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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诱欲苏问姽季衍风 番外

野菩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衍风反感地皱了皱眉,英俊的脸庞愈显冷厉。他的目光落在苏问姽身上,又浅浅收回视线。前几个词语都很简单,季衍风基本一遍过。直到猜到第六个。第六个是句子——【数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数学如初恋】这个句子算是每个学生都耳熟能详的,首先要抓的是关键字“数学千百初恋”。姜蔚想了一下,“这是一个句子,十四个字,你肯定听过的。我先告诉你三个主要词语。第一个词语,高中主科三项中中间那项是什么?”“数学。”“个十......然后是什么?”“百千万。”“前两个字倒过来,把最后一个字去掉。”“千百。”胜利即将在望,还剩下一个“初恋”。姜蔚的脸忽然有些红,像只水润的水蜜桃一样。她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那我是你的什么?”这个女孩子确实大胆,那么...

主角:苏问姽季衍风   更新:2025-05-13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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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问姽季衍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深陷诱欲苏问姽季衍风 番外》,由网络作家“野菩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衍风反感地皱了皱眉,英俊的脸庞愈显冷厉。他的目光落在苏问姽身上,又浅浅收回视线。前几个词语都很简单,季衍风基本一遍过。直到猜到第六个。第六个是句子——【数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数学如初恋】这个句子算是每个学生都耳熟能详的,首先要抓的是关键字“数学千百初恋”。姜蔚想了一下,“这是一个句子,十四个字,你肯定听过的。我先告诉你三个主要词语。第一个词语,高中主科三项中中间那项是什么?”“数学。”“个十......然后是什么?”“百千万。”“前两个字倒过来,把最后一个字去掉。”“千百。”胜利即将在望,还剩下一个“初恋”。姜蔚的脸忽然有些红,像只水润的水蜜桃一样。她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那我是你的什么?”这个女孩子确实大胆,那么...

《深陷诱欲苏问姽季衍风 番外》精彩片段


季衍风反感地皱了皱眉,英俊的脸庞愈显冷厉。

他的目光落在苏问姽身上,又浅浅收回视线。

前几个词语都很简单,季衍风基本一遍过。

直到猜到第六个。

第六个是句子——【数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数学如初恋】

这个句子算是每个学生都耳熟能详的,首先要抓的是关键字“数学千百初恋”。

姜蔚想了一下,“这是一个句子,十四个字,你肯定听过的。我先告诉你三个主要词语。第一个词语,高中主科三项中中间那项是什么?”

“数学。”

“个十......然后是什么?”

“百千万。”

“前两个字倒过来,把最后一个字去掉。”

“千百。”

胜利即将在望,还剩下一个“初恋”。

姜蔚的脸忽然有些红,像只水润的水蜜桃一样。她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那我是你的什么?”

这个女孩子确实大胆,那么多人面前,暗示的意味足够明显。

顿时,台下口哨声、拍桌子声顿起。

老师笑着看热闹,倒也没有阻止。

苏问姽坐在台下,听着台上季衍风的沉默,竟也有点紧张。

她挺直了背,低着头不看那个地方,手握着笔在纸上胡乱写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

答案明明呼之欲出,季衍风却卡壳了。

“不知道。”他淡淡道,眸色堪称冷漠。

姜蔚脸一僵,绯红从脸上逐渐淡去,台下的起哄声也小了很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姜蔚不死心,继续说道:“你知道的,第一个女朋友的别称。”

时间快到了,一心盼望姜蔚这组输掉的易娅玫却突然在台下笑嘻嘻地说:“如果苏问姽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那她是你的什么?”

“唰”地一声,苏问姽的笔尖蓦地刮过了纸张划在了桌子上。

她恼羞成怒地瞪了易娅玫一眼,低声道:“你干嘛?”

众人只见季衍风倏地勾起唇角,吐出两个字——

“初恋。”

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表情简直精彩纷呈。姜蔚是青白的,苏问姽是红的,观众也是红的,只不过是吃瓜红。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大型打脸现场。

同样的句式,同样的例子,对象不同就直接导致结果不同。季衍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真正的双标现场。

——我只认我的小青梅是初恋。

苏问姽的笔尖仿佛都沾染了她脸皮上的红,浸在本子里划出了一道道羞臊的痕迹。

季衍风回座位经过苏问姽时,他的嘴刚张开,苏问姽就立马仰起头凶巴巴地喊了一句:

“闭嘴。”

季衍风挑眉,也不多说,径直走向了座位。

回到座位上,他就打开微信,手指在屏幕上敲打出几个字,点了发送。

台上的小游戏还在继续,苏问姽却还在想着刚才那一幕。正想得入神,忽然就收到了微信消息。

【季衍风:你生什么气?】

苏问姽鼻间不自觉地发出了轻哼声。

【苏问姽:没有】

【季衍风:下课别走】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要校园暴力。

闲着无聊,苏问姽随意点开朋友圈,发现姜蔚又发了一条朋友圈,显示一分钟前。

配文是「举手分先来后到,爱情不分」,没有配图。

苏问姽问了易娅玫,发现这条朋友圈是仅她可见。

这一举动把苏问姽看笑了。

她虽然理解姜蔚对自己有敌意的心情,却也无法理解她一些自欺欺人、甚至自恋的一些行为。

收起手机,没再回应。

等到下课,人流逐渐退去,只剩下苏问姽、季衍风、姜蔚和她的几个好姐妹后就没人了。


这是什么鬼问题?

季衍风却心下一动。他反问,“你想我把你卖给谁?”

他以为她会说林渊哲,亦或是其他人,但苏问姽却沉默下来了。

他也就没再问了。

苏问姽很讨厌拉丁。

因为她父亲出轨的那个小三,就是她曾经的拉丁老师。

至今苏问姽都忘不了,很多年前,她和妈妈一打开舞蹈室的门,就看见父亲和柳青晓在地板上身无寸缕扭在一起的场面。

那恶心的粗喘声和低吟伴随着桑巴舞音乐,至今仍在她的梦里徘徊。那热情似火的桑巴音乐的节奏鼓点,屈辱地成为了这两个奸夫淫妇的催情伴乐。

是有多情不自禁、多难以抵抗才能在自己家里、在女儿的舞蹈室里,和其他女人颠鸾倒凤。

苏问姽是很愧疚的。

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小时候她听妈妈的话,不学拉丁,去继承她的衣钵,去学芭蕾,是不是父亲就不会遇上柳青晓?

苏林娜是一个非常偏执的人。这种偏执不仅仅体现在她对于事业的完美的追求,还有生活中的各个方面,她都必须要严谨精致到极致。

在从高中时期就开始相恋的老公出轨后,她也展现出了偏执到有些病态的一面。

小三是拉丁舞老师,那就让自己的女儿也去学拉丁。

她要每天都看见苏问姽的拉丁,来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那恶心又愚蠢的过去,她一遍遍地让苏问姽重复跳,她要让自己和自己的女儿接受那一遍遍感情不忠的洗礼。

女儿不愿意,她就用自杀来威胁。

通过女儿一次次的桑巴舞,她对那个小三和丈夫极致而无尽的恨意一次次地加深。

而苏问姽对自己妈妈的愧疚和心疼,还有对爱情的不信任,也随着自己拉丁舞的精进而逐渐深刻。

每次跳拉丁,都是对苏问姽一次次深刻而痛苦的折磨。她在每次旋转中,都会回忆起那天地板上不堪的一幕。

拉丁是她家庭破裂的可怖图腾。

苏问姽也问过父亲为什么要出轨。

当时,父亲轻描淡写地说:

“你还小,还不懂。当你长大后被困在婚姻里,在各种约束中突然遇到了个你更喜欢的人,你也会跟我一样情不自禁的。感情本来就是多变的。”

这段话被苏林娜听到了。

当晚回去,苏林娜就通过自己极其强大的人事关系网,五个小时内,就把柳青晓的工作全数整垮,承受到了巨大的网络舆论压力,一夜之间声名狼藉。而苏林娜也利用某些社会地下资源,打折了柳青晓的手和丈夫的鼻子。

一点证据都没留下。

在面对丈夫的质问时,苏林娜说:

“我本来只想让你净身出户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你认为感情的不忠是正常的这个事情同我的孩子说。她不是你出轨的延续。她会遇到一个很爱她的人。”

她会遇到一个很爱她的人。

-

穿过两条街,两人从小商铺里买了两罐青岛啤酒,坐在附近一栋废弃大楼的天台上。

天色是紫粉色的,悠悠荡荡,星星闪烁宛如月宫灯火。

两人挨着直接坐在地上。天台的地板有些凹凸不平,夹杂着细微的小沙粒和石头,粗糙的质感却让苏问姽喜爱不已。

是不精致不严谨的感觉。

苏问姽奇异地看了季衍风一眼。怪不得有人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对手。


苏问姽视线环绕了一圈,定格在纪施雪身上,眼神如冰。

她站起身,走到纪施雪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为什么没有通知我时间提前?”

纪施雪低头回避了她的视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太多人了,忘记了。”

很敷衍的理由,苏问姽笑了,“十个人,唯独忘记通知我?你看我像不像蠢货?”

笑意嘲讽讪哂,极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纪施雪脸色微白,她抖了抖嘴唇。

苏问姽:“我问你,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纪施雪没敢说话。

苏问姽拔高音量:“我问你,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纪施雪脸色愈加苍白。她没想到苏问姽敢当面发火,以前她搞这些事情时,那些女生一般都只会选择私下解决,很少会当面说的。

旁边的女生拉了拉苏问姽的袖子,“下下一个面试就到你了,平稳一下心情,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也有女生跟着附和,睨着纪施雪道:“就是啊,别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你能当女主角,某些女的只能当人品怪,你还为她生气,不值不值。”

纪施雪咬了咬嘴唇,嗫嚅道:“我就是忘记了......”

女生轻轻“切”了一声,拉着苏问姽坐了下来。

纪施雪望了一眼坐在队伍最右边的姜蔚,期待她能为自己说点话。可姜蔚却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纪施雪失望地低了低头。

站在台上,苏问姽扎着适当松垮的丸子头,笑意盎然地面对着上百号人。

“各位评委们好,我叫苏问姽,分属于清大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我知道,清大作为国内名列前茅的大学之一,宣传片主角同时也代表着清大的精神面貌,不仅需要外表,还需要相匹配的能力。”

声音透过四面八方的音响回荡在诺大的面试厅内。

“而目前,我已精通除中文外的三门语言,系统学习了英语、法语和自学西班牙语。同时,我获得了英语竞赛国家集训队的第三十六名,并且在商赛中得到了第一,翻译了三本国外文学名著,还是国家‘青英计划’百万奖学金获得者等等。所以我认为,即使在人才济济的清大,我也有能力、且有自信争取宣传片女主角的位置。”

苏问姽的话音刚落,台下的观众就自动鼓起掌来,掌声如雷鸣,评委们也露出了些许笑意。

清大从来不缺有能力的,但苏问姽牛就牛在她能力的含金量非常高,即使在省状元遍地走的清大,也是顶尖的。

她站在台上,从容不迫地微微笑着,漂亮艳丽的面容被放大在投影屏上,台下呼声不断起伏。

有人叹道:“拿的就是美强女主人设,就差个惨了。”

“她穿的衣服是香奈儿的,全套二十多万呢,自己牛逼就算了,家里还有钱,从小到大的竹马还是奥班的帅哥。”

“我靠,去年还是前年,我也参加过青英,复赛就被刷了,我当时还猜拿金奖的不会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吧。”

姜蔚听着一旁观众们刺耳的声音,维持着笑容,也轻轻地跟着鼓掌,只是里面的真心实意让人难以捉摸。

她本身也不差,专业成绩第一的她获得的奖也不少,但国奖却没几个。

苏问姽,的确很厉害。

自我介绍后,有位评委打量了一下苏问姽,似乎提出了什么,连带着几名评委往苏问姽的方向望了过来,嘴里还在说着什么,眼里也带着打量。


她从门外突然探出了个头,朝季衍风大喊了一句:“季衍风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让你好过!”

声音很大,喊完后荡气回肠,一股清流使得身心舒畅,她舒适地长叹了一口气。

发完脾气果然爽了很多。

季衍风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嘴角勾着一抹不屑的笑意。

他继续温声跟姜蔚说:“没事,她在我旁边撒欢,别管她我们继续。”

撒欢?她是狗吗?

苏问姽走到季衍风面前,将手摊在季衍风面前。

季衍风抬眼,“干嘛?”

“蓝牙耳机,给我。”

季衍风的笑容极其嘲讽。

他没有问凭什么要把自己的蓝牙耳机给她,因为这种抢劫犯的行为从小到大演示过无数遍了。

他只将麦克风关闭了,才悠悠地开口:“可以给你。但你也要删林渊哲的微信。”

刚盛气凌人的苏问姽立马偃旗息鼓了,炸起的毛突然平顺无比,摸一下都像摸着丝绸似的。她手指蜷缩了一下,表情明显有点犹豫。

季衍风看着苏问姽,眸子如两汪深不见底的黑潭水,让人捉摸不透。

他静静地等待着苏问姽的回答。

很快,他就听到苏问姽说:“算了随便你吧,我才不稀罕。”

然后溜着步子跑了,拖鞋都快磨出火星子来了。

“喂,衍风?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季衍风收回视线,淡淡应了一声,“你叫我全名就好,我跟你不熟。”

“......”

晚上睡觉前,苏问姽正愁自己耳朵后面贴不到创口贴,就听到苏林娜在外面提醒:“苏问姽,小风来了。”

苏问姽应了一声。她平常在房间里,有直接穿着吊带内衣的习惯。所以每次只要季衍风来,她妈都会秉持着“黄花大闺女”的优良传统提醒她。

苏问姽穿上衣服后,就听到外面的季衍风说:“阿姨我不是来找她的。她今天忘记拿橘子了,我妈让我送过来给您。”

“哎呀这么客气的呀,替我谢谢你妈妈啊小风。”

“好的阿姨,那我走了。”

苏问姽一急,立即将门打开,朝门外说了一声,“进来!”

开玩笑,她辛辛苦苦穿上衣服,耳朵后面涂搽的药膏都沾在衣服上了,怎么可以做白用功呢?

季衍风进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苏问姽红通通的耳朵。

他眼睛略带深意,勾着唇角说道:“你又看小黄文了?”

苏问姽立马炸毛,像只发怒的小狮子:

“啊!你别在我面前犯贱!”

她将创可贴和药膏扔给了季衍风,再将头发挽起来,露出细白莹润的脖颈。

“涂。”简言意赅。

季衍风扭开药膏,“你没手?”

“我头发太多了,药膏容易沾到头发。”

季衍风在苏问姽床边坐下,长腿随意一伸,勾住苏问姽坐的椅子,往自己这边一拉。

椅子的轮滑受力,轻易地就被拉过去了,但苏问姽因为突然的惯性往前扑了扑,她被吓得猛地抓住了扶手。

她转过上半身,看着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季衍风,“就你有腿。”

“求人帮忙就闭上你的那怨妇一样的嘴。”

苏问姽翻了个白眼,大人有大量地转回了身。

苏问姽的耳朵平常是泛着雪一样的冷色,奈何皮肤薄,阳光投下来时仿佛能透着红光,晒个几秒钟就会泛红。

“你又不是第一次军训,不会提前做好预备,脑子都用来看小黄......”见苏问姽又要发火,季衍风哼笑了一声,转了话头,“......小说了?”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沾着微微冰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苏问姽耳朵上,点了点、再画个圈圈,像是在搅弄着漩涡。白色的药膏像颜料一般布在那红通通的地方,如红梅白雪。

季衍风的眸色暗了暗。


“噗呲——”一声,季衍风的指骨顶向冰凉的铝皮盖,单指一扣利落打开,空气中瞬间呼噜起凉细细的气泡声。

大风吹过,苏问姽迎着风,使劲闷了一大口冰啤,头后仰,凉意滑过喉间抵达腹部。

“我听说了。”

“听说什么?”

“宣传片的男主角是你。”

“哦。”季衍风看着苏问姽嘴角流下来的酒沫,“你不是也报名了?”

苏问姽抹了抹嘴,“我还以为你不会参加这种东西呢。”

季衍风看着苏问姽,没回应。

苏问姽忽地凑近季衍风,眼尾一小片泛着如晚霞掠影般的绯红。

她跪在地上,裸露的胳膊软软地攀在男人的脖子上,仰着美艳绝伦的脸,轻轻的眼尾一挑,活像个千年女妖精,专门来勾男人的七魂六魄。

季衍风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搂,面上划过一丝震惊。

好几秒后,他声线冷冽,视线却变得灼灼逼人,

“苏问姽,放开。”

苏问姽说:“你想我放开吗?”

她在季衍风的耳边说,“你轻轻一推就能推开我。你为什么不推?”

季衍风的手稳稳地托拢住苏问姽的腰,让她细软的腰离自己的腰腹远一点,这样就不至于两两相贴闹出些事来。

两人颈项相交。温软在怀,季衍风一言不发,眸里翻涌着什么情绪,如蒙了一层雾的海浪,黑沉沉的,却又似堆积着蹀躞着的翩跹蝴蝶群。

他往左边微一低头,就能亲上她白嫩还泛着酒香的脸颊。

她在勾引他。

“季衍风。”苏问姽又叫了一声。

她感觉耳朵被季衍风的呼吸弄得有些痒。

“嗯?”声音低哑。

“你说柳......她勾引我爸的时候,是不是和刚才的我的表情一模一样?”

季衍风:“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苏问姽从季衍风身上起来,怔愣地看着远处,任由大风吹起她的红色丝带,裙摆呼呼响,在渲染着紫粉色的苍穹下嚣闹。

像是拍写真的日系少女,却又多了些异样肆意美艳的味道。

季衍风的眸里晃荡着那抹红,“情况不一样,无法比较。”

“当然不一样。”苏问姽笑了笑,“我爸吃那个女人那套,你不吃我这套。”

女生把自己和小三共提一嘴,笑容里夹杂着自暴自弃的厌恶和自我嫌弃。

季衍风后背一仰,双手撑在后面,定定地看着苏问姽,

“你爸是孬种。我不是。”

苏问姽将那两个字重复了一遍,随即忽然哈哈大笑,笑声如铃铃。亲生父亲被这么骂,她竟感觉到了一种痛快淋漓的快乐。

这个出轨的父亲,曾经在妈妈生日时跨越几万英里风尘仆仆来到妈妈身边,曾经在别的男人搭讪妈妈时宣示主权,曾经使劲缠着严厉的妈妈要抱抱、逗得妈妈喜笑颜开,曾经在跟妈妈首次告白时紧张得摔了个大跟头、被他兄弟调侃了十多年......

她曾经拥有着一个最幸福美满的家庭。所以她在看到舞蹈室地面上扭动的那两人时,她甚至还抱着残存的希望,现实却是极其残忍。

她喃喃道:“确实是孬种。”

而后又似笑非笑地朝季衍风说道:“是不是你们男人都经不起诱惑?”

季衍风斜睨了她一眼,目光沉沉,“我不是。”

旁边传来不屑的轻嗤,“谁会承认啊。”

季衍风领口松垮,露出半截清晰性感的锁骨。听着苏问姽话里话外满满的不信任,他嘴唇轻扬,似漫不经心道:

“我永远对我的爱人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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