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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儿子结婚当天,我当场搅黄婚事后续

真威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建设皱着眉道:“大嫂,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琴琴不吃辣的。”“可爸,你大哥,还有你都爱吃辣啊,而且这炒回锅肉,不放点辣也压不住腥味儿。”没放辣的炒回锅肉她反正是吃不下的,她炒菜肯定是按自己的口味做,为什么要去将就别人。林永年:“炒回锅肉是要放点辣才好吃,这个也不太辣,刘琴你吃吃就习惯了。”刘琴:“我吃辣就冒汗,习惯不了。”“那你吃白菜,这个白菜没放辣。”林永年指着刘琴面前的炒白菜说。刘琴捏紧手里的筷子,心里快气死了,凭啥她要吃白菜!大嫂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吃辣,还在肉里放辣椒,她不吃肉,她们两口子就能多吃些,关键是,这买肉的菜钱她还得摊。这个张娇实在是太有心机了。“大嫂今天的菜钱一块二。”刘琴冷着脸说。“一块二,怎么这么多?”张...

主角:刘琴刘勇   更新:2025-05-13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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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琴刘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儿子结婚当天,我当场搅黄婚事后续》,由网络作家“真威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建设皱着眉道:“大嫂,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琴琴不吃辣的。”“可爸,你大哥,还有你都爱吃辣啊,而且这炒回锅肉,不放点辣也压不住腥味儿。”没放辣的炒回锅肉她反正是吃不下的,她炒菜肯定是按自己的口味做,为什么要去将就别人。林永年:“炒回锅肉是要放点辣才好吃,这个也不太辣,刘琴你吃吃就习惯了。”刘琴:“我吃辣就冒汗,习惯不了。”“那你吃白菜,这个白菜没放辣。”林永年指着刘琴面前的炒白菜说。刘琴捏紧手里的筷子,心里快气死了,凭啥她要吃白菜!大嫂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吃辣,还在肉里放辣椒,她不吃肉,她们两口子就能多吃些,关键是,这买肉的菜钱她还得摊。这个张娇实在是太有心机了。“大嫂今天的菜钱一块二。”刘琴冷着脸说。“一块二,怎么这么多?”张...

《重回儿子结婚当天,我当场搅黄婚事后续》精彩片段


林建设皱着眉道:“大嫂,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琴琴不吃辣的。”

“可爸,你大哥,还有你都爱吃辣啊,而且这炒回锅肉,不放点辣也压不住腥味儿。”没放辣的炒回锅肉她反正是吃不下的,她炒菜肯定是按自己的口味做,为什么要去将就别人。

林永年:“炒回锅肉是要放点辣才好吃,这个也不太辣,刘琴你吃吃就习惯了。”

刘琴:“我吃辣就冒汗,习惯不了。”

“那你吃白菜,这个白菜没放辣。”林永年指着刘琴面前的炒白菜说。

刘琴捏紧手里的筷子,心里快气死了,凭啥她要吃白菜!

大嫂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吃辣,还在肉里放辣椒,她不吃肉,她们两口子就能多吃些,关键是,这买肉的菜钱她还得摊。

这个张娇实在是太有心机了。

“大嫂今天的菜钱一块二。”刘琴冷着脸说。

“一块二,怎么这么多?”张娇皱眉。

刘琴:“大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昧钱了吗?”

张娇:没错就是这样。

“谁、谁说你昧钱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多,所以问一嘴而已,又没别的意思,刘琴你看你又多心了吧。”

刘琴:“……”

她明明就是那个意思,还反过来说自己多心!

林永年出来打圆场,“刘琴啊,你大嫂没这个意思,你别多想。”

他不出来打圆场还好,他这话一说,刘琴更气了。

他这个当公公的,也觉得她这个儿媳妇小气呗。

张娇见公公是站在自己这头说话的,神色难掩得意,“弟妹,钱我吃完饭给你。”

刘琴:“……”

这场妯娌间的对决,她再次败下阵来。

……

“呵……”

满身是汗的林建设,从刘琴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儿。

“大嫂明知道我不吃辣,还在肉里放辣椒,分明就是故意的,我不吃,她一家三口就能多吃一块儿了。”

“她分明就怀疑我昧了钱,说什么怎么这么多?她也不想想,今天我可买了一斤半的肉!”

“她那个人就那样,小人之心。”林建设的声音有些虚。

另一间房里,张娇也在吐槽刘琴,“就那点儿肉,哪里能有一斤半?刘琴肯定说多了,坑咱们的钱呢。”

林国栋没回答,张娇就掐了他一下,“我说你听没听。”

林国栋不耐烦的说:“她家本来就是那种喜欢算计占小便宜的小市民,她这样也不奇怪。”

听到这话张娇心里舒服了,翻了个身,抱住了林国栋手往他穿着睡觉的背心里伸。

林国栋把她的手一把抽了出来,“上班不够累啊,还想这些。”

张娇生气地哼了一声,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人家老二也上班,她昨天晚上起夜,都还听着有动静呢。

一个妈生的亲兄弟,也差不了几岁,咋就差这么多呢。

早上六点,李书萍就自然醒了,女儿林小玉还在睡,她就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

打开厨房门,接了水洗漱,就开始生火把小米粥煮上了。

关上厨房的门,挎着篮子去供销社买菜,遇到18号的老邻居还会打个招呼。

有的邻居还会问一句,“你真不跟老林过了呀?”

“真不回去了呀?”

李书萍都给了肯定的答案。

等买完菜和包子回家时,林小玉已经起来了,锅里的小米粥也好了。

“妈,你今天要在哪里摆摊?”林小玉吃着包子问。

她妈今天就要开始摆摊了,昨天晚上她们把韭菜都理出来了。

李书萍认真想了想说:“中午先在巷子口试试,要是不行,就骑着车去旧货市场那块儿摆。你放学回家,要是我不在,你就自己煮着吃。”


一开始她男人也跟她一条心的,但这些年他多次催她生儿子,而她一直没怀上,这人就慢慢变了。

回这个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便回来了也没个好脸色。

“你爸忙嘛,这个星期肯定会回来的。”秦蓉不想让女儿伤心。

春宝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清楚,爸不是因为忙才不回来的,而是不想看到她这个病秧子女儿。

都是因为她,妈妈才会让爸爸分家,带着她从家里搬出来,妈妈才会每天都过的这么辛苦。

李书萍骑着车子来到巷子口,“李姐。”周翠兰喊她。

李书萍在车上冲她笑了笑,在她对面停下。

周翠兰都不顾自己的摊子了,绕着三轮车转了一圈儿,“李姐你这行动力可是杠杠的呀,看样子,是要卖饺子呀。”

李书萍下了车,点着头说:“是呢,等我摊子支上,就请你吃一碗。”

周翠兰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

“千万别跟我客气。”李书萍笑着把车上的东西往下搬,要把放在最下面的折叠桌和凳子先拿下来。

既然都要吃人家的饺子了,周翠兰也没干看着,也上手帮忙。

桌子凳子支好,李书萍就开始给炉子生火,火生好把装了大半锅水的铝锅放上面,等着水开就行了。

接着她又在在车斗里放了一个凳子,把案板放在了凳子上,洗了手,掀开放面团的盆的纱布,揪了一大坨下来,手在旁边的罐子里抓了些面粉,洒在案板上,就揉起面团来。

面团揉成条,揪成一个一个的小剂子,再用手掌按成饼,按成饼的剂子,全叠在一起,两只手在案板上一边转,一边捏,就成了圆圆的大小一致的饺子皮了。

“李姐,你这手可真是快。”她这一叠饺子皮,也就两分钟的时间就弄好了。

李书萍一笑,“我小的时候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一个开饺子店的街坊,看我可怜总让我去吃饺子,我就在店里帮忙擀饺子皮,包饺子,这都是跟店里的老师傅学的。”

周翠兰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李书萍掀开装馅儿的盆的纱布,用筷子挑了馅儿,又开始包起来。

“这韭菜鸡蛋馅儿,闻着可真香。”周翠兰咽了咽口水。

李书萍特别自信地说:“不是我吹,我包的饺子,吃了就没有说不好的。只要吃了我这个味儿,别的饺子就再也入不了眼了。”

周翠兰就笑,“那我等会儿可得好好尝尝。”

还没到饭点儿,从巷子里出来,或从下巷子口路过的人,看到多出来的一个摊,也都是好奇的看两眼,上前问价的都没有。

李书萍也不急,还没到饭点儿,没人来吃也正常。

周翠兰倒是卖了三颗卤蛋出去。

锅里的水滚了,时间来到十一点,李书萍下了二十个饺子,她和周翠兰一人十个。

饺子下锅,锅里先是沉寂了半分钟,接着就滚了起来,水一滚韭菜鸡蛋饺子的香味儿,就四散开来。

“这味儿可真香。”周翠兰舔了舔唇。

没一会儿一颗颗肚皮滚滚的饺子,就浮了起来。

李书萍先给周翠兰舀了,又递了一双筷子给她。

周翠兰接过,夹起一颗饺子,吹了两下就咬了一口,韭菜香鸡蛋嫩,合在一起又鲜又香又嫩,这滋味儿给碗炖肉都不换。

“李姐吃了你这饺子,其他饺子还真入不了我的眼了,都是一样的馅儿,你这味道咋就这么好呢。”


张铁军看清踹自己的人后,捂着腰支起上身,“艹,你什么东西,我劝你少管闲事。”

秦野扭了扭脖子,一个脚步冲上去,抓起张铁军的衣领,用布包着的右手,一拳一拳的往他脸上揍,神色狠厉。

一开始张铁军还在叫嚣,挨了几拳就开始哭着求饶了。

“哥,我错了,饶了我把哥呜呜呜……”

面对他的求饶,秦野并没有停手,而是一手抓着他的衣领,一手去扒他裤子。

“哥!哥!”张铁军用双手捂着裤子尖叫。

秦野:“你不是让人脱了给你看一看,摸一摸吗,来,我给你脱了裤子好好摸一摸。”

还在震惊中的林小玉回过神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张铁军肿成猪头的脸,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秦野捏起拳头,想再给他脸上来一拳,又觉得恶心,就在他肚子上来了一下。

“嗷~”张铁军痛得后背弓成了虾米。

秦野松开他,甩了甩右手,发现手心又流血了,他没管,用脚踹了踹地上的张铁军放狠话。

“林小玉是我妹妹,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缠着她,老子打断你的狗腿!听见了没?”秦野又踹了一脚。

张铁军痛苦地点着头,“听见了,听见了。”

也没听人说,林小玉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哥哥啊。

她平时在班上也挺没存在感的,爸妈是双职工,衣裳换来换去就那两件,穿的鞋脚趾头都露出来了,也没个零花钱,同学们吃冰棍她都是干看着咽口水。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在家里不受父母重视的,特别好哄,稍微对她们好一点,人就到手了。

张铁军的好几个兄弟,就是这样在学校里搞到了对象。

他挑中了林小玉,原本以为她吃了他的冰棍,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自己再追一追,请喝点汽水,那不就成了?

没想到林小玉竟然会拒绝他,还被她哥暴揍了一顿!

秦野抬脚就走,走了几步,发现后面没动静,扭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林小玉,“愣着干什么,还不走。”

语气超凶。

“哦……”林小玉看了一眼地上的张铁军,连忙跟上。

走出巷子,林小玉想起刚才的事,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秦野走在前头,听见她的哭声,忍不住回头骂道:“你还有脸哭,你是不是傻,跟一个明明知道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往巷子里钻。要不是我恰巧在那里,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林小玉要真是他妹,他得气死。

林小玉抽噎着,“……”

其实是她带着张铁军往没人的巷子里钻的,但是她不敢说,她怕说了秦野会骂得更凶。

她真不知道张铁军会这样,他虽然学习成绩不好,在学校喜欢捉弄人,但应该不会是一个坏人。

是她太没有戒心,把人想得太好了。

“对、对不起。”林小雨哽咽着道歉。

“你跟我对不起干什么?你应该跟你妈对不起,要是你出了事,她得多伤心。”对一个外人都那么关心的妈妈,对自己的孩子会更加在意吧。

林小玉用手擦了擦眼泪,她也觉得特别对不起妈妈,她一开始不敢喊,也是怕张铁军真那么做了,她会成为一个让妈妈丢人的女儿,让妈妈失望。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妈?”她太蠢了,她不想让妈妈知道后着急担心。

秦野看她哭得这么可怜,“我不会说的。”

“谢谢,谢谢你帮了我。”林小玉鞠躬道谢。


“爸,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那是我们下个月的房租,交不上房租,我们下个月住哪儿?”

李书萍推着车刚走到大院门口,就听见了少年愤怒的喊声,她歪了歪头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她把车上的鸡蛋和韭菜先拿进去放地上,分了两步把车推进院子,又把鸡蛋和韭菜放在了车上,推着车往里走。

看到春宝妈站在她家门外,看着一号房,就用眼神询问,什么情况?

春宝妈见状便走到她身边说:“一号房的老秦,酒鬼一个,喝醉了就打人,打走跑了婆娘,喝酒误事丢了工作。他家秦野也是被他打到大的,十四岁就撑起这个家了,也是可怜。这不秦野不在家,老秦这个酒鬼,偷拿了秦野攒的房租,全买了酒。”

虽然秦野这孩子在23号院,甚至梨花巷名声都不好,都说他是个混混,但春宝知道这孩子不坏,也是没有办法,只有让自己变狠变浑,才能生存下去。

像他家这种情况,他要是软弱,是要被欺负死的。

李书萍听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哪有这样当男人,身为一个男人,不说撑起一个家,养好孩子,反倒要没成年的孩子养他,还给孩子扯后腿。

秦野看着根本不理他,只抱着酒瓶子喝的亲爸,再也受不了了,拔腿跑了出去。

看到李书萍他先是一怔,随即又低着头跑了出去。

李书萍看到他也是一怔,没想到他竟然是跟自己住一个院的邻居。

她扭头看着秦野的背影,瞥到右手上缠绕着的灰色破布条,皱了下眉,这孩子一看就没去医院。

张娇下班回到家,就看到在院儿里玩儿的儿子脸上有一道抓痕,“俊俊,你脸是怎么回事?”

俊俊委屈地噘起小嘴,“花花抓嘟。”

花花是托儿所的孩子。

张娇既心疼又生气,牵着儿子的手走进家门,就冲坐在凉椅上抽烟的林国栋说:“你明天送孩子去托儿所了,跟保育员说说,让她多注意着点俊俊,看孩子脸被抓的。”

林国栋盯着儿子脸上的伤,看了两眼,“我明天好好跟保育员说说。”

“我就说孩子还是要自家人看才好的。”

“我妈不看有啥法。”

张娇:“你是你妈的亲儿子,你去跟你妈说说,说不定你妈能答应。”

“我爸去说都没用,我去说还能用有?”林国栋摇头。

“你是你,爸是爸,妈生爸的气呢,爸去说肯定没有,但你不一样啊,你又没惹妈生气。”张娇分析道。

林国栋一想是哦,他又没惹妈生气,妈是生老二和爸的气,才跟爸离婚离开家的。

“要我说你干脆直接去把妈劝回来,这样咱们大家都省事儿,早上起来吃现成的,孩子有人带,下班回家就能直接吃晚饭。”

今天早饭是张娇起来煮的,才早起一天,她就觉得烦了。

每天上班就挺辛苦的,想多睡一会儿都不行。

林国栋吐出一个烟圈,“行,我明天下班了就去找妈说说。”

晚上七点半老林家才开饭,一家人都饥肠辘辘了,饭菜一端上桌,人就都上了桌。

刘琴拿起筷子,看到回锅肉里的红辣椒就变了脸色。

“饿死了,饿死了。”林建设拿起筷子,就夹了一筷子肉送进嘴里,再刨了一口饭。

余光瞧见媳妇没动筷子,就问:“琴琴,你咋不吃。”

“放了辣椒,怎么吃嘛。”刘琴没好气地道。

张娇脸色骤然一变,但没说话,给男人和孩子一人夹了一筷子肉。


刘勇:“关你屁事,再指掘了你的手指头。”

王大妈的双胞胎儿子,赵文和赵武从她身后站出来,“你掘一个试试。”

虽然他们一个叫赵文,一个叫赵武,但是两人都很强壮,都进了钢铁厂的保卫科。

在这个工作紧张的年代,两人能进厂里的保卫科,靠的都是实力,不是关系。

刘勇看到两兄弟这么大块头就怂了,往后退了两步。

赵武鄙夷地哼了一声。

刘勇歪嘴摸脖子,给他等着。

刘琴跳下自行车后座,转身就要走。

“走,这个婚不结了。”

既然林家的人还不表态,那她就逼他们一把。

“琴琴……”林建设连忙一把拉住刘琴琴,扭头气急败坏地冲李老太喊,“妈,你还不快跟琴琴弟弟道歉。”

这就是她把自己的工作转让给他的好儿子呀,三个孩子,就他下了乡,她心疼他下乡吃了苦,心里头有亏欠,所以对他格外迁就。

可他竟然为了刘琴,让她下跪道歉。

“林建设,我是你亲妈呀,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让我下跪道歉?”

林建设:“……”

让妈下跪道歉确实有些过分,但是他总不能不结婚吧?

而且本来就是他妈打人不对,他好不容易才能娶到琴琴,今天任何人都不能破坏他们的婚礼。

“刘琴呀,今天这事儿确实是你婆婆打人不对,但她毕竟是长辈,是你婆婆,下跪就算了,就让你她给你弟鞠躬道个歉吧。”林永年沉着脸说。

他林永年的婆娘要是给儿媳妇的弟弟下跪道歉了,他也没脸。

刘琴看了一眼林永年,知道林家都是他做主的。

而且他还是钢铁厂的八级焊工,一个月有一百二十多块钱的工资呢,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看在您老的面子上,只要她鞠躬给我弟道个歉,再给我弟包五十块钱的大红包,再给我包两百的下车红包,这事儿我们就算了。”

林永年皱眉,“两百块钱的下车红包,会不会太多了?”

刘勇大喜的日子送姐姐出嫁,挨了打,给他包个五十的红包没啥。

但是这下车红包,要两百就有点不合适了,他们这一片下车红包就没要过这个数的,老大结婚下车红包才二十。

“哟,这林家老二媳妇可真厉害,我家嫁闺女,彩礼才两百呢。”

有人说:“人家光彩礼钱就是888了,这家里越穷的,要这些就要得越凶。”

这些话传到了刘琴耳朵里,她咬着下唇狠狠瞪了那些说闲话的人一眼。

她们家女儿要不到那么多彩礼和下车钱,那是她们女儿没本事,依她看这些人就是嫉妒。

林国栋也看着二弟说:“老二两百块下车钱太多了, 你劝劝你媳妇。”

林建设不说话,他才不劝呢,来的路上琴琴都跟他说好了,下车红包要两百,他得支持。

要来都是他们两个的小家的,反正爸妈的钱,他不要的话,也要给大哥。

他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也是同意的。

刘琴板着脸说:“我没想要这么多的,可她打了我弟,我咽不下这个口,下车红包没两百我也不嫁了。”

下车红包,其实是她家里一早就说好的,她妈说,结婚的时候要这种钱是最好要的,婆家碍于面子都会给。

正好这死老太婆又打了勇子,还可以把锅甩在老太婆身上,让林老头子也埋怨她。

张娇抱紧了怀里的儿子,两百的下车红包,她当年结婚下车红包可才二十呢。

李老太愤怒地瞪着刘琴,她简直就是放屁,上辈子没这档子事,她一样要了两百的下车红包。

为此老大媳妇还跟她闹,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她给老大媳妇补了四百块钱,才把人哄回家。

林永年眼神冷厉地瞪着李老太,这个老娘们儿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邪风,人家闹一闹她,也是为了婚礼热闹一下,她还生气动手打了人,害他要多出这么多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跟人刘勇鞠躬道个歉,回屋包两个红包出来!”林永年没好气的低喝道。

李老太看着林永年凶巴巴的脸,就想跟他老脸上来一巴掌,这就是她伺候了一辈子,过了一辈子的男人。

上辈子,不管是跟儿子儿媳还是亲戚,有了什么矛盾,他选择的永远都是让她出来道歉,息事宁人,永远看不到她的委屈,从来不会站在她这一头。

美其名曰是想家庭和睦,她这个当妈的,当婆婆的要大度,要宽容,不能跟晚辈们计较。

他现在让被羞辱的她当着亲朋四邻的面,跟刘琴弟弟道歉,就没想过她以后在这大院里能不能抬起头来。

还有老大,刘琴姐弟这么羞辱他妈,他们就站在一旁看着,话都没有一句。

“呸。”李老太对着林永年的脸啐了一口,啐了他一脸口水。

林老头:下雨了?

不是,是老太婆冲他吐口水了!

她怎么敢!

“我道你娘的歉,我包你大爷的红包,林永年你个老不死的,刘琴弟弟故意羞辱我,给我挂牌子,押着我像个犯人一样,给刘琴鞠躬,你是眼瞎 ,是看不到吗?”

李老太压抑在胸腔里的怒火喷薄而出,音声都破了。

上辈子她忍了一辈子,憋屈了一辈子,重活一世她不会再忍了。

四周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李老太和林永年。

不敢相信,李老太竟然骂林永年,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谁不知道李老太最在意老林了,老林爱吃热饺子,她饺子都五个五个的跟林老头煮。

这大院里的男人,那个不羡慕老林有个这么贤惠的妻子。

林永年还没反应过来,李老太又指着林建设骂,“还有你,林建设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老娘为了你能娶媳妇儿, 把还差五年就退休的工作都转给你了,你为了这个女的,让老娘下跪道歉,简直不是人。”

“没良心的白眼狼,生你还不如生一块叉烧。”

林建设被骂得一愣一愣的,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他妈骂。

李老太持续输出,瞪着刘琴,“这个婚你爱结不结不结滚蛋,还要200的下车红包,你配吗?”

“你……”刘琴气得说不出话来。

林永年气得满脸通红,“人家闹一闹,开个玩笑,也只是为了婚礼能热闹一些而已,又没有恶意的。你动手打了人,你还有理了!”

“那他们怎么不闹你?他们没有恶意,那你来呀。”李老太把脖子上的牌子取下来挂林永年脖子上。

“你去给你儿媳妇当老奴才,伺候你儿媳妇最光荣。”

林永年黑着脸把牌子取下来扔地上,还踩了两脚,眼底迸发出慑人的冷光。

“你怎么不继续戴着了?多好玩儿呀,戴着让大家乐一乐呀!怎么轮到你,还没给你抹锅底灰呢,你脸就黑了!”

“我看你真的是疯了!”林永年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李老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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