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各玩各的,我也同意的。”
我有种被误解又无法深度解释的无力感。
“我没有那样的想法,你想多了。如果医生不是说有助于你的事物,我是不会私下见他的。”
周宴掩去笑容,凉凉的扫了我一眼:“但愿如此。”
语气平淡,可神情却是我没见过的疏离。
结婚两年多来,我未曾见过这样的他。
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今天这个指责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周宴人如他的画一样,清冷高雅。仿佛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住他的了。
结婚第一年,我经常蹲在他身后,观察他的喜好和禁忌。
本来想着跟原本伺候在侧的佣人打好关系,从他们口中得到周宴喜欢的事物。
结果问了一圈,佣人们对这个少爷居然没啥特别印象,连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都说不上来,只知道他是一个没什么脾气的主子。
自然也没什么存在感。
我是他妻子,自然而然的照顾他的起居饮食。
但周宴的话很少,更多的时候是安安静静的。
刚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找什么话头他会感兴趣,只好干坐着。
他在画画,我在看书。
很多日子里,我俩就是这样度过的。
这样相顾无言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来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圣诞节的时候。
我按着在原来世界里的习惯,圣诞节前,去别墅周围绿化带里捡了一棵小松树。
然后再熬了几个大夜,织了两只大大的红色毛线袜子。
最后往袜子里塞两个精心包装好的蓝宝石坠子的项链和一枚铜钱。
平安夜那天,周宴和往常一样,到点了就上床睡觉。
我在临近午夜时候偷偷溜到楼下客厅里,在小松树前面,给满树的小彩灯接通电源。
最后燃起一块雪松,清冽的香气弥散开来。
我注视着将灭不灭的火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