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两匹马走来时,我正裹着狐裘斗篷瑟瑟发抖。
"王爷,能不能改日再学?
"我往手里哈着热气,"我怀疑自己得了见雪就困的病。
"萧景珩面无表情地把缰绳塞进我手里:"上马。
"那匹枣红色的小母马温顺地低下头,我却连马镫都够不着。
试了三次失败后,忽然腰间一紧——萧景珩单手把我托上了马背。
"坐稳。
"他翻身跃上自己的黑驹,动作行云流水,"抓紧缰绳,脚不要夹马腹。
"我紧张得手指发颤,马儿刚迈步就惊叫出声,整个人歪向一侧。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萧景珩不知何时已经跃到我身后,双臂环着我拉紧缰绳。
"笨。
"他呼吸拂过我耳尖,"这样都能摔?
"雪落在他睫毛上,化成细小的水珠。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却听见远处传来破空声——"小心!
"萧景珩猛地抱住我滚落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