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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狐狸精邱北漠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送走了王思佳,我给冀军挂了一个电话,口说无凭,冀军似乎戒备心很强,说三天后再打款给我,顺便要了我的银行账户。
三天后,我的银行账户果然进来了一笔钱,不过不是两千块,而是整整两万块。
短信一到,冀军的电话接踵而至,声音听起来精神饱满,语气也不似先前一样,轻松而愉悦。
他对我用了敬语,称呼我为沈小姐。
我连忙解释说:“冀先生,你可能听错了,我说的费用是两千块,你刚刚给我打了两万块。”
冀军笑着说:“沈小姐,我的确给你打了两万块,不过我没有听错的,我觉得这件事值得两万块,还请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你务必要笑纳。”
我心里简直要乐开花了,就忙活了一个晚上,充其量两三个钟头而已,就白白赚了两万块,这事,我想我睡觉都会笑醒。
我努力镇定着愉悦的心情,淡定地说:“冀先生这两天过的可好?”
那一定是好的,顺遂无事,要不然冀军也不会打这么多钱给我的,我也是客套一下。
果然冀军笑着说:“托沈小姐的福,一切都好。”
我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对冀军说道:“这件事你不要怪王思佳,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她弟弟是个脑瘫儿,爸爸前年出了医疗事故丧失了工作能力。
妈妈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身体也不好,所以她的死对于她的家庭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所以她才会那么歇斯底里的想要报复你。
希望你能理解。”
这对于冀军来说应该是挺困难的一件事,没想到冀军稍微沉思了一下,颇有些惊讶的对我说:“这些事情我压根不知道,赔偿的事情都是保险公司帮我处理的,我作为当事人不好跟她家人直接接触的。”
冀军说的这种情况,我也可以理解,我俩又沉默了几秒。
冀军又说道:“谢谢你沈小姐,告诉我这些,其实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无论责任是怎么判定的,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愧疚的,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现在我知道了这些情况,我觉得我也应该做些什么了,来弥补我犯下的错。”
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开心地转圈圈,两万块钱耶,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两千多块钱,一个晚上而已就赚出了我大半年的工资,心情难以形容。
邱北漠用一种鄙夷的眼光注视着我,好像我爱钱是一种罪过,可我不在乎,这些钱就是能让我开心,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下午正好无事,我晃了晃手机对邱北漠说:“现在钱有了,我们看房子去吧?”
邱北漠兴致缺缺,“下午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去看房子吧,钱,我们以后会越赚越多,所以你无需考虑钱的问题,租一间自己喜欢的。”
于是吃完午饭我就去看房子了,去了我们公司附近的一家规模挺大的房介公司,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男销售,看起来年龄跟我差不多。
男销售异常的热情,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小贾。
并在听了我的基本情况和基本要求之后,立即给我推荐了一个房子,我一看正好在我公司正对面。
小贾大力推销道:“这个房子很适合你的要求,二楼,八十多平两室两厅,全套家具家电,房租还特别的便宜。”
我感兴趣的挑眉问道:“有多便宜?”
小贾眉飞色舞的答道:“这么说吧,市场价的三分之二,月租只要一千二百块钱,而且房东还说了,如果一次性交一年的话,就赠送全年的物业费,这样就等于一个月又便宜了一百块钱,你说划不划算?”
我看着平板上的照片动了心,简欧风格,明快亮丽,尤其是它的那个露台,上边放置了一把藤编的摇椅,很对我的心思。
但还是有些犹豫,“这么便宜是不是房子有什么问题呀?”
毕竟打小我接受的教育是,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小贾神秘笑道:“能有什么问题呀?实话告诉你吧,这房子是上午刚刚委托给我们的,房东是一对老年人,近期要出国帮儿子带孙子去,短时间内是不会回国的,就想着找个靠谱一点的租户,半租半送,就当是帮他们看房子了。”
我好似了解的点了点头,小贾又压低声音,暗指着不远处也在这里看房子的一对小夫妻说道:“你看到他们没?结婚不久还带着个孩子,满屋尿骚味不说,孩子长大了还可能在墙上乱写乱画。
老夫妻两个都是讲究人,人家摆明了提出过要求,不租给结了婚带小孩的人,不租给老年人、病人,不租给合租的人,综合下来,你可不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了吗?”
这下我彻底动了心,小贾看出又急忙趁热打铁道:“姐姐,看中了就趁早定下来,房产市场是这样的,有时候只是犹豫的功夫,好房源就被人抢走了。”
我又提出要去看看房子,小贾就带我去了,实地一看,果然跟照片中一模一样,水电家具齐全,房屋结构也不错,总之我挺满意的。
再次回到房介公司的时候,我就跟小贾签了租赁合同,先租了一年,连带着一千多块钱的押金,一共交了一万五千块整。
太容易赚来的钱,花起来果然一点也不心疼。
邱北漠也笑道:“黄局客气了,房钱我们还是要付的。”
说到这儿,服务员正好进来上茶,他们两人就噤了声,悠闲的坐等着喝茶。
服务员在现场给我们泡茶,顺带展示她的茶艺,稍后又给我们上了九碟精致的茶点,房东就让她们下去吧,不用留在这里伺候。
茶点的碟子都很小,里边的糕点造型虽小巧却也精致玲珑的,另有两样坚果,两味果脯,还有一个稍大一些的水果拼盘,貌似都是进口水果。
房东热情的给我介绍道:“沈小姐,尝尝她家的樱花糕,配着绿茶,很好吃的。”
樱花糕粉粉的,外边裹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糯米糕,糯米糕上又撒着一层薄薄的奶油色椰蓉,光是看着它的样子,闻着它散发出来的淡淡味道就知道它应该很好吃。
我开心的捏了一个放在嘴里,正好一口一个,味道清淡爽口,层次感丰富,比我在外边蛋糕店里吃过的所有糕点都要好。
吃完樱花糕,我又尝了一块它旁边的马卡龙,口感细腻,入口即化,带着香醇的巧克力香。
我满足了感慨了一句,“好好吃呀!”
邱北漠含笑看着我,丝毫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眼睛里竟全是宠溺,温柔的说道:“好吃就多吃一点,一会儿我们要去做事,就顾不上吃饭了。
来,先喝口茶,别一直吃糕点,当心噎着。”
邱北漠把我的茶杯递过来,此时我双手各抓着一个糕点,于是他很自然的就喂到了我的嘴边。
喝了一口之后,我用嘴巴朝桌面的远处努了一下,“邱北漠,我想吃那块水果。”
邱北漠也就好脾气的叉给了我,再次送进我的嘴里,我满足的冲他笑了笑。
邱北漠抽出一张纸巾,替我擦了擦嘴角的果汁,笑着说道:“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常来这里喝茶。”
我开心的连连点头,凑近邱北漠的耳边小声说道:“可是这里应该很贵的。”
邱北漠笑着看我,“没关系,我请的起。”
房东耐心的等着我吃饱喝足,邱北漠才与他提起了改运的事。
“我想先去你的住所看看风水,不知现在方不方便?”
房东早已等的心急,忙一叠声的应道:“方便方便,我们随时可以过去。”
我以为房东是个大官,又经营着房产生意,想必十分富裕,开豪车、住豪宅。
可房东驾驶的是一辆很大众的小汽车,住的也是一套老式的小区,还没有我现在住的那个小区豪华,我心里不免有些讶异。
邱北漠貌似看穿了我的疑惑,下了车后小声对我说:“有些东西是见不得光的,得掖着藏着。”
这个旧小区,旧是旧了些,但好在环境清幽,干干净净,也还不错。
楼内没有电梯,我们沿着步行梯上到了四楼,房东用钥匙开门,进门后我一看,符合他想打造的人设,清正廉洁、朴实无华。
目测,房子三室两厅,一百二十多平的样子,寻常老百姓家的家电家具,唯一不同的是他将一间卧室改成了书房,书房中打造了一个整面墙的书柜,书柜上满满当当的放满了书。
我随意的浏览了一眼,有世界简史、中国简史、经济策论,这大概是他看的。
还有一些中小学的双英文书虫,多本世界名著,看样子是孩子读的。
邱北漠也在四处走动,静静的查看。
我回头看他时,只见他摊开左手,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上悬空轻轻画了一道符,左手掌心上就浮现出了一个圆形的、闪着淡淡黄光的罗盘。
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我做的第几个噩梦了。
好像是从我24岁生日那天开始的吧,每晚我都噩梦连连,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精神也由此萎靡不振,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
梦中都梦到了些什么?其实醒来后,我也记不太清了。
只是刚才的那个梦却异常清晰,连细节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梦中,我置身于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四周皆是薄薄的迷雾,惨淡的月光白的瘆人。
我害怕极了,却不敢轻举妄动,正在这时,远处又突兀地传来哀婉凄绝的鼓乐声,紧接着出现在我视线里的则是一顶令人匪夷所思的花轿。
确切点说应该是顶喜轿,因为不光轿子是红色的,轿身上也披红挂彩,连抬轿的轿夫和轿前抛撒纸钱的丫头们也是一身喜庆的大红装。
可是,半夜三更?荒郊野外?娶亲队伍?抛撒纸钱?哀乐声?
种种事件搭配起来,不管怎么说,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害怕地大气都不敢再喘,双腿僵硬又艰难的往身后挪了挪,对这支离奇又古怪的迎亲队伍简直是避如蛇蝎。
可偏偏喜轿好像就是冲着我来的,并在经过我眼前的那一刻,一阵怪异的阴风突然袭来,厚重的轿帘被掀起了一角,露出一个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的新娘子来。
我不由地朝她瞄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心脏一紧,腾地一下子醒了过来。
那是我的脸,新娘子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并在跟我四目相接的一刻,七窍流出了浓稠发黑的血液,那恐怖的模样简直要把我吓死了。
睁开眼后发觉是梦,我长长地吁了口气,又心有余悸的闭上了眼,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
最近,我实在是太背了,背到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我,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惹上了什么脏东西。
今天是清明节,按理说我是不应该大晚上还逗留在外边的,可偏偏晚上九点我才下班。
不得已,我只有硬着头皮从单位出来,可怎料刚刚坐上公交车而已,我竟然睡着了,想来也真是稀奇。
再睁开眼时,新华书店上方的钟楼从我的眼前飞速掠过。
我略微怔了怔,马上察觉出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新华书店距我公司楼下的公交站牌不过百十米远,刚才我上车落座的功夫,车子就已经开过去了,现在怎么会再一次路过呢?
会不会是我看花眼了?
想着想着,我马上转向钟楼的位置,并死死地盯着它消失在了我的视线范围里。
待再回过头的时候,前方不远位置,又出现了一座一模一样的钟楼······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三个字,“鬼打墙?”
此时此刻,我几乎已经肯定,我一定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下一秒,我本能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同时冲前边的司机大声嚷了句:“师傅,麻烦停一下,我要下车。”
可正在此时,出人意料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放眼望去,整个车厢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可不知何时何故,我旁边的位置上竟然坐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他的两条大长腿把本不宽敞的过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只有耐着性子先客气了一句,“麻烦让一下,我要下车了。”
说着话,我的膝盖紧顶着那个人的膝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从空隙里挤过去。
可那人纹丝不动,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霸道至极,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只低着头沉声呵了我一句:“不想死的话,就坐回去。”
我一下子又紧张到了极点,感觉心都悬在了嗓子眼里,随时要蹦出来。
又见那人衣衫褴褛、长发遮面,打扮的怪里怪气的,只当他也是个危险分子,不顾一切的翻到了前边的座位上,膝盖被使劲撞了一下都没有察觉。
等我慌慌张张冲到车门的时候,车子也刚刚好地停了下来,车门大开,我想都没想,就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冲了下来。
可能是我操之过急的原因,男人明显不信任我,于是没有当场回复我,我硬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让他想通了随时联系我。
翌日一早轮到我去上班,刚要出门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听声音应该是昨天的男人,口气吞吞吐吐的。
我一高兴,主动凑到了邱北漠的跟前,激动地拉起了他的一只手。
邱北漠的表情很酷,他一直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拽拽的样子,此刻他竟然没有给我翻脸,任由我开心地摇晃。
男人问我:“你真的可以帮我解决掉她?”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她,但我相信邱北漠,毕竟他可是救了被群鬼围攻的我,还让我起死回生的。
我开心地去上班,跟邱北漠约定下班后让他在公司门口等我,然后一起去收鬼。
至此,我要简单的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叫沈月,今年24岁,在一家讯通公司上班,是公司的客服人员。
平日的工作就是接听各种咨询或者投诉电话,空余的时间也会打电话推销业务,给用户介绍一下公司的话费套餐什么的。
每天工作12小时,早九点到晚九点,上一天歇一天。
这天,临下班时接了个难缠的投诉,等处理完后已经过了下班点十来分钟了。
班上的人都走光了,我着急去更衣室换衣服,待再出来时,竟在楼梯走廊上看见了我们客服部的主管,张皓。
我主动打招呼道:“张主任,这么晚还在公司,加班呢?”
张皓是行政班,朝九晚五,一般情况下不需要加班,况且他的办公室也不在我们机房旁边,这个点儿出现在这儿,确实让我挺惊讶的。
张皓,今年二十八岁,毕业于国内一所知名大学,人长的斯文帅气,工作能力强,人品也好,是我们公司的钻石王老五。
张皓的表情泛起了一丝丝的不自然,脸竟然红扑扑的,言辞闪烁道:“怎么今天这么晚呀?遇到难缠的客户了?”
我笑着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
接着张皓体贴地说道:“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也不安全,我送你吧?”
今晚我和邱北漠约了下班后去抓鬼,不方便搭张皓的车,便婉拒道:“不用了张主任,再说我们也不顺路,一会儿我坐公交车回去就行了。”
“沈月,你千万别跟我客气,而且我找你正好有点事要说。”
我和张皓并肩朝楼下走去,走着走着,无意间,两人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
张皓的手很温暖,我则一惊,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跌下去,幸亏张皓及时拉住了我。
而我也就本能的环住了张皓的腰,一头撞进了张皓的怀里,跟张皓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尴尬极了,迅速跟张皓隔开距离,生怕他误会我是故意要占他的便宜。
可张皓用力的揽住了我的腰,好似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我一怔,倒是有点愣住了。
恰在此时,楼道的声控灯熄灭,只剩暗暗的光,气氛顿时有些暧昧。
我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站的如此近过,张皓呼出的气息直直的喷在我的脸上,搞得我倒是有点意乱神迷的,一颗小心脏咕咚咕咚的猛烈的跳着。
张皓低沉的对我说:“沈月,有句话我很早之前就想对你说了。”
“嗯?”我的脑子有点懵,反应明显迟了半拍,只下意识的哼了一声。
“沈月,我·····”
张皓说了什么,我一个字没听进去,因为邱北漠突然出现了我的面前,阴沉着一张脸,吓了我好大一跳。
我看看邱北漠,再看看张皓,邱北漠也阴冷地一直盯着张皓,尔后整张脸变了形,一张青面獠牙的狐狸脸与他现在的人脸,不断交错浮现。
我当机立断,立马从张皓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然后迅速拉住了邱北漠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就朝着楼下跑去。
一边跑一边还不忘跟张皓解释:“对不起张主任,我突然想到我家有点急事需要我马上回家处理,你回家的路上也注意安全,我们明天见。”
一口气,我拉着邱北漠跑到了公司门外的马路边上,然后停下来大口的喘气休息。
邱北漠猛地甩开了我的手,把我甩了一个趔趄。
接着用十分鄙夷的语气质问我,好似我是他红杏出墙的女朋友,“沈月,你平时都是这么随便的吗?深更半夜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真是不知廉耻。”
我被邱北漠噎的不知说什么才好,等气喘匀了,脑子也清楚了,我反问他道:“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在公司门口等吗?你突然出现在我同事面前,你想干什么?”
邱北漠看起来真的很气,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如同被刺穿了一般,不敢再看他第二眼。
我的语气软了下来,讨好他道:“让你等了我这么久,是我的不对,求你大人大量,别生我的气了。”
我又偷偷地看了邱北漠一眼,继续小心道:“刚才我在楼梯上不小心滑了一下,我领导也只是扶了我一把而已。
但你说我不知廉耻,这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佯装委屈,小声地吸了吸鼻子,想要反将邱北漠一军。
奈何邱北漠一点也没有觉得对不起我,反而打鼻里冷哼了一声,然后在路旁站定。
我顿时觉得无趣,抬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我朋友家的方向驶去。
由于这两天心情大好的缘故,对工作我也积极认真了不少。
这天,我在打推销电话,是一个女孩接听的,听声音甜美可人,就像只会唱歌的小黄鹂。
她耐心地听我介绍着业务,既没有挂断电话,也没有像一些脾气不好的人一样谩骂我,而是关心的慰问起了我。
“姐姐,干你们客服这行很辛苦吧?你听你嗓子都有点哑了。”
我一愣,马上回过神,官方回复道:“谢谢您的关心,很抱歉给你带来不愉快的声音体验,敬请谅解。”
小姑娘咯咯一笑,那笑声又如春风拂面,清脆悦耳,“姐姐,你看你说话虚弱无力、中气不足,应该是血虚气虚的表现,得补一补。”
我有点宕机,没接上话。
小姑娘接着说道:“有道是食补不如药补,我现在正在代理一款红糖,疗效很好,很适合久坐不动的上班族女性,一块九十八元,六百克,一天喝二十克能喝一个月呢,两块包邮支持微信打款,同手机号哦!”
我一脸黑线:“呃······?”
小姑娘语气带着揶揄,“姐姐是怕我是骗子吗?关于这点你尽管放心,你看,我们压根不认识,你都知道我姓甚名甚,还知道我的手机号码,难道你还怕我收了钱不发货吗?”
······
这次我算是栽客户手里了。
又过了一天,我休息,清早,我是被一阵说笑声给吵醒的。
我听到了沈星的声音,今天是周末,应该是我弟弟两周一次放假的时间。
我急忙起身下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急着去见我那个已经阔别了两个星期的亲弟弟。
沈星,我的亲弟弟,高三狗一枚,今年十八岁,个头也正好是一米八。
浓眉大眼,算是个俊俏的男孩,但由于青春期长了满脸痘的缘故,这颜值一下子就给拉下一大截。
我出来时,我妈跟沈星聊得正欢,一见我就变了脸色,嚷嚷道:“我说沈月,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蓬头垢面,不修边幅,怪不得这么大了还剩在家里,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我侧身看了看中厅的试衣镜,就是头发睡的有点蓬了起来,没有化妆,简单的穿了一件旧睡袍,哪有我妈说的那么夸张?
我偷偷的冲沈星做了个鬼脸,然后准备先去卫生间洗脸。
身后传来沈星不加掩饰的哈哈大笑,沈星紧追着我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扒着门框调侃我道:“姐,又过了两个星期了,我姐夫的事还没有着落吗?”
我捧了把水泼他,“你以为是在买白菜萝卜吗?找男朋友,哪会那么容易?”
结果沈星敏捷往旁边一闪,我这捧水不偏不倚,正泼在要进厨房,正经过卫生间的我妈的身上。
我妈瞬间暴怒,一指我,“干什么呢你沈月,还是小孩子嘛?”
我连忙假装没看见,一把把厕所门关上,嘴里嚷嚷道:“星星,我要上厕所了,男女有别,非礼勿视啊!”
关门后,厕所门上的磨砂玻璃处立刻映上沈星的两只大黑爪子。
沈星在门外咆哮道:“沈月,我警告你,你要再敢喊我星星,小心我给你翻脸。”
我一点也不怕他,也知道沈星最讨厌别人叫他星星,一是觉得这称呼有点女孩子气,二是觉得像是在叫动物园里的那个猩猩。
可我偏叫,为的就是故意气沈星。
其实就名字这事,我也曾经问过我的爸爸妈妈。
我爸给出的解释是:“你们姐弟都是在晚上出生的孩子,生你时我看天上的月亮挺亮的,就给你起了沈月这个名字。”
后来据我自己推断道,大概生沈星的时候,我爸又注意到月亮旁边的那一颗星星,所以才给我弟起名叫沈星吧。
当然我俩也很庆幸,我跟沈星都是夜晚出生的孩子,否则要按我爸起名的这个逻辑,我俩当中肯定就有一个叫沈日的啦。
等我洗好脸、化好妆出来的时候,我爸也正好从菜市场回来了,手里提满了东西,脸上也因为看见沈星笑呵呵的。
放下东西后,我爸又一头扎进了厨房里,鼓鼓捣捣一个上午,做出了一桌子好吃的。
饭桌上,我边吃边用胳膊拐了沈星一下,酸溜溜道:“沈星,你说我是不是咱爸妈抱回来的呀?你才是亲生的。”
沈星故意放肆的笑笑,对我道:“那你还不赶紧叩谢圣恩,全是拜寡人所赐,你才能吃点好吃的。”
听完,我狠狠作样,实则轻轻的用肘子磕在沈星的肋骨上,换来沈星夸张的大声哀嚎。
我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强烈的责怪,“沈月,你还是小孩子吗?下手没轻没重的,那肋骨能打吗?”
“妈,我根本没有使劲磕沈星,沈星那是装的。”我撒娇道。
就这样,我们家闹闹哄哄的吃了午饭,饭后沈星突然对我说道:“姐,一会儿你有事吗?没事的话陪我去买点东西呗?”
我莫名其妙,要搁平时,由于年龄的问题和男女有别的喜好,我跟沈星私底下的生活,完全是两条平行线,不相交的。
今天沈星主动邀我去逛街,虽然我很错愕,但还是答应了,我问沈星想去哪里买东西,想买些什么?
沈星却反问我道:“姐,你们女孩子一般爱去哪里逛呀?”
我再度愕然,追问道:“星呀!你不会是恋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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