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
其中有包眼熟的威化饼。
我在二十年前吃过。
那是我第一次爬雪山。
爬到最后差点赶不上下山的索道。
由于经验不足,我带的物资已经吃完了。
再加上月经提前一天来。
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雪山。
是徐慵文一直在耐心地指引我。
索道关闭的时间逼近,他自己的脚也摔伤。
却依然坚持在前面为我加油每爬一段就等我一会。
等坐上索道,他递给我一块威化饼。
就是顾文修放在病房里的这款。
想到这,不禁鼻子发酸。
拆开威化饼细细品味。
却再也吃不出那年的味道。
威化饼没有标明牌子。
只有最外的包装上印了顾氏二字。
看来是不对外销售的私人特供款。
威化饼的咸味在嘴里弥漫。
我想吃个苹果冲淡这咸味。
走到洗手台前却瞥到一抹藏青色在门口晃过。
顾不得开着的水龙头,快步走到门口。
藏青色的身影刚好消失在转角。
他怎么可能敢进来看我。
连电话都打不通的家伙。
12.第二天再次试图联系徐慵文。
这次终于不是红色感叹号。
视频通话接通了。
但不是徐慵文。
是任茵茵。
她依旧没穿衣服。
视频一接通,摄像头就被什么盖住了。
只剩下娇喘声和口水声时断时续。
“文哥,你不要桐姐姐了吗?”
“我什么时候要她了?”
“一个离不开我又看不起我的人罢了。”
“那我也离不开你,你选谁?”
“当然是你啊宝贝。”
“你比那个老古板有品味多了。”
“她一点也不懂女权。”
“讨厌,我才不和她比。”
我挂断视频。
心里一阵一阵针扎般地刺痛。
小腹的钝痛和心痛轮流上场。
这个孩子似乎是在宣告自己的不满。
可是孩子,对不起。
你的爸爸不配当你的爸爸。
徐慵文,你爸妈的遗产我不帮你保管了。
明天你带好资料,离婚吧。
我发完消息,深呼一口气。
二十年的陪伴,他应该已经知足了。
离开徐家,我才能去到更广阔的世界。
你疯了,宋若桐。
徐慵文回复得很快。
这个视频通话就是他故意接通的。
第二天,顾文修发消息告诉我。
若桐,徐慵文这边有事。
不过我会晚点送他到民政局的。
他怎么会一大早和徐慵文在一起?
<顾文修没有多做解释。
我从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