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成为第一个的时候,一个粗犷的男人将一个香囊丢在了柜台上。
香囊虽然破旧,但是不难看出精致的做工,就连上面的绣线都是金银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男人一出现,周围的人就像惊弓之鸟一样,纷纷逃窜了出去,只剩下我。
也许是因为我还在,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开!
不长眼的东西!”
我刚要开口理论,就见他忽然神色一变,一把抓住香囊就要跑。
紧接着,利剑划破血肉的闷声响在耳边。
我一个激灵,立马后退几步,就见刚刚嚣张的男人右臂鲜血淋漓。
他伸出手在刚刚我的位置抓了个空,眼中恨意更加浓烈,翻身一跃,闯进了柜台后面。
不过是一个眨眼的瞬间,刚刚还在精打细算的当铺小厮,已经是歹人手中的人质了。
官兵早已经将他包围。
男人已经不再嚣张,反而有一种同归于尽的狠劲。
我蒙着面,本来是想着当掉玉佩,这会儿却成了男人的同党,被一同围了起来。
“都让开!
让我走!
不然,我就杀了他!”
男人高喊,手中的匕首刺破了小厮的喉咙,已经渗出血迹。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划破长空,直直穿进了男人的胸膛之中。
小厮虽然被解救下来,但到底受了惊吓,整个人瘫在一边直哆嗦。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快就结束的对峙,更没见过这样血腥的画面,一时胃里翻江倒海。
可能是看我确实没什么威胁,四周的官兵让出一条路来,天蓝色衣袍的男人走了进来,眉眼冷峭,高挺的鼻梁,嘴唇轻抿,看上去很是能唬人。
只是……眼角上有一点痣,平白让他多了一分勾人的魅力。
他走进来看了一圈后,眼睛落在我身上,微微挑眉。
“你怎么在这儿?”
话里是难以掩盖住的诧异,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厌烦。
厌烦?
我陷入沉思。
原文不是写“我”不爱与人打交道,所以只认识司云姚一家吗?
这个男人哪里冒出来的?
不等我回答,男人轻笑一声,勾得人心痒痒,却是云淡风轻地吩咐道:“抓起来,恐怕是个同党。”
虽然我没能继承原主的剑术,但在二十一世纪,我可是八百米遥遥领先的选手。
见势头彻底不对,我脚底抹油,一个转身却被拉了回去。
男人抓着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