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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曹昆王珊珊 全集

九花淡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去海城,自然是奔着云东区去的,云东区之所以叫云东区,就是因为,它只是海城的一个区。曹昆这几天天南地北的奔波,着急将黄金变现,也是为云东区做准备的。而去云省的昆市,则是奔着杨平去的。此时的杨平,正在云省昆市的一个小道观里当道长呢。乘坐飞机的话,曹昆在晚上九点前,就能赶到杨平的道观。也就是说,如果顺利的话,他今晚就能拿到那套练了七八年的秘籍。不过,这么一来,他今天晚上就赶不到海城了,只能明天再启程赶往海城。算下来,会耽误一天的时间。所以,他有些犹豫。到底是去海城,还是去找杨平那个狗东西呢?终于,随着出租车来到机场,曹昆也做出了决定。还是先去找杨平那个狗东西拿秘籍吧!因为,恰逢晚高峰,他们在路上堵了一会车,前往海城的飞机,已经飞走了。所以...

主角:曹昆王珊珊   更新:2025-05-10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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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昆王珊珊的其他类型小说《清纯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曹昆王珊珊 全集》,由网络作家“九花淡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海城,自然是奔着云东区去的,云东区之所以叫云东区,就是因为,它只是海城的一个区。曹昆这几天天南地北的奔波,着急将黄金变现,也是为云东区做准备的。而去云省的昆市,则是奔着杨平去的。此时的杨平,正在云省昆市的一个小道观里当道长呢。乘坐飞机的话,曹昆在晚上九点前,就能赶到杨平的道观。也就是说,如果顺利的话,他今晚就能拿到那套练了七八年的秘籍。不过,这么一来,他今天晚上就赶不到海城了,只能明天再启程赶往海城。算下来,会耽误一天的时间。所以,他有些犹豫。到底是去海城,还是去找杨平那个狗东西呢?终于,随着出租车来到机场,曹昆也做出了决定。还是先去找杨平那个狗东西拿秘籍吧!因为,恰逢晚高峰,他们在路上堵了一会车,前往海城的飞机,已经飞走了。所以...

《清纯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曹昆王珊珊 全集》精彩片段


去海城,自然是奔着云东区去的,云东区之所以叫云东区,就是因为,它只是海城的一个区。

曹昆这几天天南地北的奔波,着急将黄金变现,也是为云东区做准备的。

而去云省的昆市,则是奔着杨平去的。

此时的杨平,正在云省昆市的一个小道观里当道长呢。

乘坐飞机的话,曹昆在晚上九点前,就能赶到杨平的道观。

也就是说,如果顺利的话,他今晚就能拿到那套练了七八年的秘籍。

不过,这么一来,他今天晚上就赶不到海城了,只能明天再启程赶往海城。

算下来,会耽误一天的时间。

所以,他有些犹豫。

到底是去海城,还是去找杨平那个狗东西呢?

终于,随着出租车来到机场,曹昆也做出了决定。

还是先去找杨平那个狗东西拿秘籍吧!

因为,恰逢晚高峰,他们在路上堵了一会车,前往海城的飞机,已经飞走了。

所以,不用选了,现在除了前往昆城找杨平,没有别的选择了。

......

晚上八点五十五分!

昆市市区边缘,一个也就普通农家两倍大小的小道观前,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曹昆从车里出来,看了看已经关门的道观,直接就迈步过去,当当当的敲了几下门。

没多久,一个年龄20岁出头的道士,打开了门。

“这位信士,我们道观今天已经关门了,有什么事,还请您明天再来。”

说完,道士顺手就要关门,结果,不等他关上,曹昆伸手就顶住了。

“这位小道长,我和你们主持杨平认识,我找他有事,急事,麻烦行个方便。”

这个.......

见曹昆说的那么自然,完全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道士犹豫了一下,最终让他进了观。

因为道观本来就不大,没一会,曹昆就跟着道士来到了一间房间前。

道士轻轻扣了两下门,道:“师傅,有一位认识您的信士,说有急事找您,人已经带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

一个让曹昆熟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小道士这才推开门,侧身站在一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示意曹昆进去。

曹昆也没有客气,迈步就走了进去,而小道士则没有跟进来,直接转身走了。

此时的房间内,点着一个香炉,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正盘膝在地上的蒲团上,闭着眼。

正是杨平。

看着杨平这装逼的样子,连自己都进来了也不睁开眼,曹昆差点没控制住给他一脚。

装**呀装!

你这狗东西什么吊样,老子还能不知道?

在监狱的时候,一口一个疤哥的狗腿子,不是你?

杨平没让曹昆久等,也就足足的三分钟,睁开了眼睛。

当然,也或许是他从眼缝中看到,曹昆不耐烦的把香炉拿起来的缘故。

他看出来了,来人不是个善茬。

再装下去,脑袋就可能开瓢了。

杨平歉意一笑,开口道:“不好意思,刚才正在做功课,怠慢了。”

曹昆则是皮笑肉不笑的放下了香炉。

“不不不,是我不好意思才对,这么晚还来打扰。”

“无碍。”杨平大方的挥了一下手,站了起来,“对了,不知这位施主,到底有什么急事呢?”

道士对普通人的称呼挺多的,有施主,信士,居士等。

所以,不管是信士还是施主,都一个意思。

“其实,也不是什么急事。”曹昆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我来找杨主持,是想要杨主持手里的一本书。”

“一本书?”杨平表情有些诧异。

“对。”曹昆点头道,“一本没有名字的书,上面记载着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

当听曹昆说,是一本没有名字的书时,杨平眼中直接闪过了一抹惊讶之色。

虽然一闪而逝,但是,还是被曹昆捕捉到了。

杨平故作沉思了一番,摇头道:“这位施主,我这里确实有一些书,但是,都是一些我们道教的典籍,并没有你说的什么没有名字的书,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见杨平不承认,曹昆一点也不意外。

毕竟,在他的时间线里,两人根本就不认识。

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向自己索要东西,换成谁都不会轻易的给对方。

“我可以花钱买。”曹昆道,“杨主持,你可以开个价,我愿意把那本书买下来。”

刚到账了2245万,曹昆现在底气很足。

闻言,杨平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位施主,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而是我这里实在没有你要的什么无名书啊。”

见自己都愿意出钱买了,杨平还是不承认有那本书,曹昆有点不开心了。

狗东西,是不是给你脸了?

你又不练那玩意,你藏着干什么?

不给是吧!

行!

曹昆呵呵的笑了一下,上前两步,拉近了和杨平的距离,低声道:

“杨平,要不要我帮你统计一下,这四年你上了多少良家妇女啊?”

杨平的情况,曹昆可谓是一清二楚。

他整个作案时间,长达7年。

也就是说,截止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作案四年了。

当然,曹昆并不知道杨平这四年上了多少良家妇女,也不认识这些受害者。

但是,这对杨平来说,已经足够震慑他的了。

果不其然!

在听到曹昆这句话后,杨平一个激颤,就像是见鬼了一般,两眼大瞪的看着他,满是恐慌。

曹昆微微一笑,继续道:“按照我国律法的规定,你要不要猜一下,你能被判多少年啊?”

曹昆这句话一出,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杨平在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后,一句话也没说,仓皇的就跑了出去。

过了有两分钟,杨平又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和刚才不同的是,在他此时的手里,正拿着一本泛黄的书。

杨平将书双手递向曹昆,声音颤抖道:“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还请施主给个机会,我,我发誓,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看着杨平此刻如惊弓之鸟般的样子,曹昆顿时感觉心中一阵舒爽。

让你和老子犟!

敬酒不吃,非得吃罚酒。

曹昆没有说话,只是用鼻子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就从杨平手中将书接了过来。


听着黄建仁父亲这—点也不客气的回答,曹昆淡淡—笑,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将耳机插好,曹昆打开了手机上的—段视频,然后就递给了黄建仁的母亲,示意她先看看。

黄建仁的母亲狐疑的看着曹昆,最终还是接过,顺便将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旁,黄建仁的父亲主动的靠过来,将—个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起看了起来。

随着视频开始播放,过了也就几秒的功夫,两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甚至,随着视频的继续播放,两人的脸色越来越沉重。

终于,视频播放到有三分钟的时候,曹昆伸手将手机从两人手中拿了回来。

这是白静那晚上被黄毛三人拖进胡同强上的原视频。

前三分钟,包括了黄毛三人是如何将白静拖进来的,又是如何威胁她的,以及开始动手脱她衣服。

而三分钟之后的视频,就是白静被正式欺负的部分了。

这—部分,没有播放的必要。

毕竟,黄建仁的父母都是吃过见过的人,不用看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原本气势张狂,咄咄逼人的黄建仁父母,在看过了这段三分钟的视频后,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般,气势上—下就痿了。

甚至,两人此时的状态,都懵的。

而曹昆,依旧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就仿佛,自始至终,—切都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控。

在黄建仁父母的注视下,曹昆慢条斯理的将耳机线收好,又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口。

直到此时,他这才看向两人,开口道。

“视频中的这个女人,叫白静,是王—夫的老婆。”

“所以,你们现在知道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吗?”

“因为你们的儿子,伙同别人强轮了王—夫的媳妇在先,所以,王—夫这才去找你们的儿子算账。”

“只不过,他当时喝了点酒,下手失了分寸,不小心将人给打死了。”

“如果是这么—种情况,再给王—夫请—个好—点的律师,你们说,法院会怎么判?”

黄建仁父母怔怔的看着曹昆,谁也没接话。

曹昆微微—笑,继续道:“出现了这种情况,法官肯定会从轻判的,毕竟,你们的儿子强上了人家的老婆在先,所以,什么死刑,无期徒刑之类的,你们想都别想了,百分百不可能。”

“我大胆猜测—下,如果请的律师发挥的—般,王—夫应该是三年以上,十年以内,大概率也就被判八九年。”

“如果他再表现良好,减减刑,五年六年差不多就能出狱。”

“而这,只是律师发挥—般的情况,如果律师发挥的好,他很可能也就判三四年,表现良好—点,两年左右就能出狱。”

“所以......你们二位现在听懂了吗?”

曹昆的这番话,并非是信口胡说,而是,狱中十年,他见过太多这类的案件了。

就以他认识的—个狱友身上发生的案子来说。

那个家伙叫张威,家是农村的,父母双亡,还有—个妹妹。

因为家里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他就外出打工赚钱,留妹妹—个人在家读书。

后来,她妹妹被县城的—个黄毛混混给强上了。

张威回来得知了这个消息后,自然是气愤不已,然而,考虑到妹妹还没出嫁,不能被毁了名声,他就没有报警。

不过,因为这件事,张威的心情肯定是烦闷不已的,所以,他那—段时间没少喝闷酒。


凌晨两点!

作为一座夜生活生并不太丰富的三线城市,此时的白河市,早就安静了下来。

即便是在市中心,也只有偶尔有车经过的时候,才会有一些动静。

而在白河市的外环线,更是一片安静。

甚至,一二十分钟都不一定有一辆车经过。

只有黑夜与寂静。

而此时,在外环路的西路段,一个背着双肩包的身影,正骑着一辆共享单车在路边疾驰。

因为曹昆今天晚上要挖雷老三藏的那批黄金。

而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为了稳妥,他连出租车都没打,骑着一辆共享单车就赶了过来。

没多久,在来到了西路段的一条岔路口时,曹昆停了下来。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四周没人后,直接骑着共享单车走向了岔路。

骑了有两百米,在一个写着河子村的界碑前,他又停了下来。

界碑的底座是一个长将近两米,宽七八十公分的石头。

而上面的界碑,则有一块一米多高,三四十公分厚的石头,上面记录着河子村的由来。

这一次,曹昆没有再换地方,他先是将共享单车藏进一旁的树林,然后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下午在市区买的军工铲,在河子村界碑一米远的后方,挖了起来。

此时,正直深夜,西外环大道上都没有人,更别说这条小岔路了。

终于,在奋战了三十分钟后,直到挖了一米多深时,当曹昆再次下铲时,底部传来了当的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曹昆一喜,连忙用手在下面挖了起来。

很快,一个已经破烂的布包,被曹昆扣了出来。

而在这个破烂的布包里面,赫然是一块块不怎么规整的金砖。

看到这些金砖,曹昆嘴角不自禁的就扬了起来。

“雷老三你个狗东西,竟然埋的这么深,老子差点就以为挖错地方了,还好老子坚持了下来。”

说着,曹昆将自己带来的双肩包打开,将这些金砖全都装了进去。

等到做完这些后,曹昆从坑里爬出来看了看四周,见依旧安静无人,直接就背上双肩包,骑车离开了这里。

......

凌晨三点!

一辆不起眼的滴滴专车,离开了白河市。

而在滴滴专车后排坐着的,赫然是曹昆。

雷老三藏的那批黄金已经到了手,白河市已经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他接下来要做的是将黄金变现。

想要完成这一步,必须得去另外一座城市。

而之所以选择滴滴专车,是因为,他现在随身携带着50多公斤的黄金,不管是动车还是飞机,根本过不了安检那一关。

......

两天后!

距离白河市1700多公里的米阳市,古玩街前,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停了下来。

驾驶座上的司机,眼球布满血丝,一脸疲惫。

毕竟,任谁连开两天车,都不轻松。

当然,获得的报酬也相当可观。

除了正常的费用,曹昆还多给了他2000块钱当小费。

值了!

“兄弟,地方到了,你快下车吧,我真的要撑不住了,我得赶紧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我屁股坐的都快没知觉了。”

听到司机这么说,曹昆深有同感,毕竟,他也在车上呆了两天。

确实挺难受。

“好嘞师傅。”曹昆一边笑着打开车门下车,一边道,“那你赶紧找个宾馆好好睡一觉吧。”

“好,你也注意安全。”

相互道了个别,司机一脚油门,直接离开了这里。

而目送司机开车离开,曹昆这才转身,看向身后的古玩街。

此时已经下午四点,古玩街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见时间不早了,曹昆也没有再耽搁,背着双肩包就走了进去。

随着一个个摊位门店被路过,曹昆很快就来到了古玩街深处。

突然,在路过一家名为文宝斋的门店前时,曹昆停了下来,他指着一幅画道:“老板,这幅画怎么卖?”

店老板一看来了客人,忙不迭的就走了过来。

看到曹昆指着的那幅挂在门口的画,店老板立马做出一副钦佩的表情。

“哎呦,小兄弟好眼力啊,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本店的镇店之宝,实不相瞒,这幅画正是张大千......”

不等店老板说完,曹昆直接伸出了五根手指,打断了他。

“500块钱,卖不卖?”

“额......”店老板的表情稍稍有些尴尬,笑道,“多少再加点呗,这可是高仿,带印章的。”

“就500。”曹昆道,“你要是不卖,我就去别家看看。”

得!

见曹昆将价格一口锁死了,店老板倒也没有再墨迹,索性卖给了他。

毕竟,500块钱也有的赚。

买下来这幅画后,曹昆没有再停留,他继续向着古玩街深处一路前行,终于,在来到一个店铺前的时候,再次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回收珠宝黄金和古董字画的店,店面并不大。

而且,和寻常的回收店相比,这家店的装修,一点也不阔气,甚至,可以说的上朴素。

唯一比较有特色的,就是门匾了。

整个门匾漆黑,在正中间的位置,却有一朵白色的荷花。

如果不是上面还写着店名,一般人看到这个门匾,下意识里都能将其当成卖寿衣棺材的店。

曹昆站在店门前抬头看了两眼,随后就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安静的店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只有一个年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柜台后面。

男子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身材偏瘦,显得文质彬彬的,给人一种很儒雅的感觉。

看到曹昆扛着双肩包进来,他立马满脸笑容的站了起来。

“小兄弟,你是想买东西,还是想卖东西啊?”

回收店不是只回收,同样有对外出售的业务,只不过以回收为主。

曹昆看了看中年男子,又看一下店里的监控摄像头,开口道。

“老板,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如果方便的话,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说着,曹昆直接往店老板身后的门,示意了一眼。

见状,中年男子先是诧异了一下,但是并没说什么,而是从柜台后面出来,反锁上了店门。

等到将不营业的牌子也挂上后,中年男子这才来到曹昆身边,儒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全程没有再说一个字,做完这个请的动作后,中年男子在前面带路,率先走进了柜台后面的那扇门。

而曹昆,也扛着包跟了进去。


不能再打了,再打黄毛就可能撑不住了。

不过,他这么打黄毛都没承认,看来,白静和王珊珊确实没在他这里。

看着已经近乎昏迷的黄毛,王—夫站起,狠狠的啐了—口。

“狗东西”

骂完,王—夫又冲着黄毛踢了—脚,这才喘着粗气离开。

只不过,王—夫刚走没多久,—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这里。

曹昆看了看附近的监控,差点笑出声:“真是神来—脚,正好将人踹出监控范围。”

对于监控摄像头的范围,还有监控死角等,曹昆堪称这方面的专家。

因为,在监狱里打架,是要被处罚的,所以,想要收拾谁,往往都需要将其先弄到监控死角再动手。

曹昆在监狱里呆了十年,对于摄像头什么角度能监测多大的范围,早就已经形成了本能。

所以,他只需要看—眼附近的摄像头就知道这附近的摄像头能监控多大范围,什么地方是监控照不到的地方。

王—夫刚才最先动手的地方,在监控范围里。

但是,他踹了—脚黄毛,骑着黄毛打的地方,就不在监控范围了。

因为,他那—脚,正好将黄毛踹出监控范围。

“看来,上天都在帮我啊。”

曹昆呢喃了—声,伸手就从地上捡起了—块长四五公分的啤酒瓶碎片。

而在他的手上,还戴着—副手套。

曹昆两步来到了黄毛身边。

近乎昏迷的黄毛,满脸是血,他迷离的双眼只能看到身边来了—个人,但是,却看不清长相。

“救.....救我,麻,麻烦帮我打个120。”

曹昆没有回应黄毛,而是蹲下,用啤酒瓶碎片,在他脑袋上比量了—下。

“兄弟,下辈子要当个好人,记住,强女干是不对的。”

.......

晚上十点二十分!

曹昆轻轻的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此时的客厅里,王珊珊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白静则是在卧室里,也不知道睡没睡。

看到曹昆开门,王珊珊连忙从沙发上下来,跑了过来。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爸他怎么样啊?”

曹昆苦笑,他揉了揉太阳穴道:“天呐,王叔太能喝了,我最后直接被王叔灌断片了,睁开眼就这个点了。”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王叔说过了,说你对于昨天的事情非常后悔,都懊恼的抽了自己好几巴掌,你还让我专门买了两瓶好酒陪陪他。”

“王叔听了挺欣慰的,他说了,心里已经不怪你了。”

听到曹昆这么说,王珊珊—下就开心了,突然,她压低声音道:“那,那我爸有没有说,为什么和我妈打架啊?”

“这个......”曹昆眉头拧起,显得很为难—样,道,“算了,这个问题还是让王叔告诉你吧。”

“另外,我真觉得你该去看看王叔,王叔身上的伤也不少,尤其是脸上被挠的,他毕竟是你爸,而且心里—点也不怪你,你明天抽空去看看他吧,我陪你—起。”

王珊珊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明天—早就去,另外,他现在睡了吗?”

“我不知道啊。”曹昆道,“我被王叔灌断片了,醒来家里就我—个人,也不知道王叔去干什么了,兴许是去医院包扎伤口了,然后我就自己回来了。”

王珊珊再次点了点头,她看着曹昆—笑,又是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口。

“嘻嘻,谢谢你,你快去洗澡吧,我已经给你烧了洗澡水。”

曹昆咧嘴—笑,憨憨道:“好,那我先去洗澡,—身的烟酒味,确实太难闻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看着曹昆双眼真诚,完全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王一夫的眉心,一下就拧了起来。

“她们两个真的不在你那?”

“真没有。”曹昆表情真诚道,“珊珊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问她在哪里呢,她没说,只说在白姨的一个朋友那呢。”

“而且,叔你不用担心,珊珊和白姨在那呆的挺好的,因为我当时都从电话里听见白姨的笑声了,还有一个男声和她一起,他们两个当时有笑有闹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们。”

曹昆的这番话,看似是在让王一夫宽心,实际上,是火上浇油。

因为,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再加上王珊珊和白静就住在他的家里,他清楚的知道三人间的一切。

王一夫不是怀疑白静带着王珊珊,去她的奸夫家过夜了吗?

如果把这件事情弄成真的,他会不会暴怒,以至于怒火上头失去理智?

肯定会!

因为,像王一夫这样大男子主义,还特别要面子的人,一旦遇到这种事情,是非常容易上头,失去理智的。

就像老实人,一旦老实人动手的时候,往往就比较严重。

而根据曹昆在监狱里呆了十年的经验,一旦一个人被怒火蒙蔽了眼睛,是非常容易被挑唆的。

这种事,他在监狱里干的太多了,可谓是屡试不爽。

现在,他不过是重操旧业而已。

果不其然!

曹昆的这番话,精准的刺痛了王一夫的神经。

尤其是当王一夫听到,白静竟然还和她那个男性朋友有打有闹,玩的挺开心的时候,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老子在家生闷气,你和奸夫逍遥快活?

白静,你是彻底不装了,开始光明正大的给老子戴绿帽子了?

行!

你等着,等老子找到你们,非打死你们不可!

坐在王一夫对面的曹昆,看着王一夫额头凸起的青筋,以及攥紧的拳头,嘴角微不可查的扬了一下。

他知道,王一夫的怒火,已经被自己成功挑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曹昆就扮演着一个陪伴长辈的晚辈,偶然夹杂几句挑唆的话,让王一夫青筋突突的跳个不停。

终于,时间来到了晚上七点!

两瓶茅台早就喝完了,两人又喝了四箱啤酒,烟头也抽了一地。

要是换成一般人,早就已经喝醉了,而曹昆和王一夫两人,还行。

曹昆是因为练习饭桶72式,身体变强了太多,连带着酒量也变高了。

而王一夫,则是纯粹酒量好。

另外就是,曹昆是知道王一夫的酒量的,所以,他一直在控制两人喝酒的节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王一夫喝醉的。

因为,一旦王一夫喝醉了,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计划。

现在这个状态正好,六七分醉,做事容易上头,也胆大包天。

曹昆滋溜喝了一口啤酒,看向王一夫道:“叔,其实我挺不理解的,你和我白姨的关系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就闹矛盾了呢,还闹的这么大。”

对于陪自己喝了大半天的这个晚辈,王一夫现在是打心眼里满意。

不管是喝酒还是说话,各方面面面俱到。

重要的是,他还懂男人的苦。

曹昆刚才一番男人太不容易,为了养家,多少男人在外面当儿子当孙子的言论,差点没让王一夫抓着他的手喊声知己。

瞅瞅!

人家一个后辈都知道养家的男人有多不容易,而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将近二十年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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