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素雨素羽的其他类型小说《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江素雨素羽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蝶溹双花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调查偷盗之人,顺利过了今日再做打算。江府乱成一锅粥,下人进进出出,银子如流水般花出去。楚府也是鸡飞狗跳。江涟漪穿金戴银,打扮得花枝招展准备回娘家做客。楚寒景挡住她的去路,目光如炬地看着她,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出嫁从夫,我不是跟你商量,我只是来告知你。从今日起,娉婷就是我的平妻,和我们一同参加江府的宴席。”江涟漪的心如同被人捅了一刀,冷笑:“既然夫君都决定了,还来通知我作甚?”话音落下,江涟漪错开楚寒景准备离开。柳娉婷疾步而来,抹泪低泣:“寒景哥哥,不要为难姐姐,我一个孤女,无权无势,给不了你任何助力,做姨娘没关系的。”江涟漪翻着白眼停住脚步,猛然转身看向楚寒景,指着柳娉婷道:“听到了吗?她说她想做姨娘,我成全她,从今日起,她就...
《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江素雨素羽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至于调查偷盗之人,顺利过了今日再做打算。
江府乱成一锅粥,下人进进出出,银子如流水般花出去。
楚府也是鸡飞狗跳。
江涟漪穿金戴银,打扮得花枝招展准备回娘家做客。
楚寒景挡住她的去路,目光如炬地看着她,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
“出嫁从夫,我不是跟你商量,我只是来告知你。
从今日起,娉婷就是我的平妻,和我们一同参加江府的宴席。”
江涟漪的心如同被人捅了一刀,冷笑:
“既然夫君都决定了,还来通知我作甚?”
话音落下,江涟漪错开楚寒景准备离开。
柳娉婷疾步而来,抹泪低泣:
“寒景哥哥,不要为难姐姐,我一个孤女,无权无势,给不了你任何助力,做姨娘没关系的。”
江涟漪翻着白眼停住脚步,猛然转身看向楚寒景,指着柳娉婷道:
“听到了吗?她说她想做姨娘,我成全她,从今日起,她就是江府的柳姨娘。”
柳娉婷抹泪的动作一滞,呆愣地看着江涟漪。
楚寒景暴喝:“江涟漪,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我欺人太甚?”
江涟漪指着自己的心口,眼泪顺着面颊滑落:
“我带着江府数万两嫁妆和无数田产铺子嫁给你,事事处处替楚府谋划。
结果换来你婚前养外室,嫡子还未怀上,外室子就揣在肚子里了。
她柳娉婷不要脸,楚家还要脸,江府还要脸,你在朝廷如履薄冰,难道就不用顾及一下脸面?”
楚寒景的脸色顿时一变,睫毛不着痕迹地颤了颤。
江涟漪轻蔑勾唇:
“朝廷的官职一个萝卜一个坑,但凡你想往上爬,多少人盯着你的错处?
皇上最为重视大臣的道德品行,若有人用外室之事参你一本,你当如何?
用你的前途和全家人的命运,陪她柳娉婷开赌局吗?”
楚父楚母刚走到这里,便听到江涟漪这句话,瞬间一个激灵人间清醒。
楚母上前沉声开口:
“寒景,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娉婷还是留在府中安心养胎吧!”
“寒……寒景哥哥?”
柳娉婷梨花带雨,希冀地看着楚寒景。
江涟漪白了一眼两人,主动挽住楚母的胳膊。
从袖袋里拿出一副质地通透的红玛瑙手镯,随手替楚母戴上,笑盈盈道:
“这副镯子正好配母亲今日的穿戴。”
“是吗?”
楚母把玩着镯子,随江涟漪往外走,不再搭理柳娉婷。
楚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留下“好自为之”四个字,也随之离去。
楚寒景握住柳娉婷的手安抚:
“你身怀有孕,出去若有个闪失当如何是好?
乖,在家等我回来,今晚为夫陪你安寝。”
柳娉婷杏眼微垂,乖巧点头:
“一切听寒景哥哥安排。”
楚寒景拍了拍柳娉婷的小手,对她的深明大义十分欣慰。
全家人离开,柳娉婷的丫鬟小禾嘟着嘴抱怨:
“大少爷也太过分了,昨夜分明说好,今日带小姐参加宴会,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柳娉婷轻咬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旋,欲掉不掉,谁看了都会生出几分怜悯。
踏上马车的江涟漪透过车帘缝隙,看了一眼立在府门旁,身形萧索的柳娉婷,心底冷笑:
“上一世,顾孝川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哪个不是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
哼,跟我斗,段位太低,还是太嫩了些。”
她拿出粉扑,心无旁骛地重新上妆。
却不知,方才她的一番外世子和嫡子的言论,在楚寒景心底掀起多少惊涛骇浪。
除了皮肤有些不健康的蜡黄,五官轮廓和身材比京城第一美女好。
配主子,勉强吧!
疾风一个激灵收起刚才的想法。
主子的事儿,哪儿是他这个暗卫能随意揣测的?
如果眼前的姑娘是主母,他方才的行为就是大不敬。
疾风无比庆幸珺墨渊此时痴傻,不然,免不得一顿责罚。
刚想到这儿,两枚石子朝着疾风的双眼激射而至。
疾风瞳孔放大,一个后仰险险避开石子,却扑通一声掉进冰冷的湖水。
江素雨听到声音转头,只看到飞溅的水花警惕道:
“船夫呢?”
封神医清了清嗓子:
“姑娘不必担心,他是老夫的人,喜欢冷水摸鱼,在水里凉快凉快,自己会上岸。”
疾风:“……”
谁特么喜欢冷水摸鱼?
“哦!”
江素雨不放心地又看了两眼,拉着珺墨渊上了岸。
正思索,在什么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再进城。
远处来了几名抬担架的汉子,与封神医打了个招呼,将昏迷的三个姑娘放上担架,径直往城楼的角门而去。
封神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他们都是医馆之人,老夫出门前请潘掌柜安排人候着,以备不时之需。”
“哦!那就多谢封神医了。”
江素雨真诚道谢,不停盘算该用什么答谢老头。
封神医他们从角门进城。
潘掌柜亲自等候,见到封神医脸上都笑出褶子了:
“天黑,您老慢着些,小的准备了马车,往这边走。”
守城官兵一路护送,还帮忙抬妮子她们上另一辆马车。
此时已经宵禁,三驾马车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尤为突出,却没有一个士兵阻拦。
特权,在任何时候都存在。
江素雨握着珺墨渊的手不由紧了紧,喃喃自语: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封神医对你好像格外不同些。”
回到医馆吃完夜宵,安顿好已近午夜。
所有人都回房休息了。
潘掌柜看出封神医对江素雨格外不同,给她和珺墨渊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
珺墨渊睡眼惺忪,拉着江素雨就往床边走。
江素雨拦住,央求的小眼神看着他道:
“我答应过江大小姐,今晚去看望她弟弟,你能带我去一趟江府吗?”
珺墨渊偏头,盯着江素雨的红唇看了许久,手腕用力一拽。
江素雨猝不及防跌在他怀里,冰凉的唇直接覆下。
“唔……”
江素雨瞪圆眼睛,惊得薄唇微张,紧张到无法呼吸。
良久,珺墨渊松开江素雨,舔了舔唇满意点头:
“甜,好吃!”
江素雨:“……”
吃豆腐吃得如此明目张胆,这男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夜深人静。
珺墨渊搂着江素雨掠出医馆,眨眼消失在街道尽头。
封神医听到动静追出门,哪里还有珺墨渊的影子?
江府。
几名护卫和守门的婆子靠在廊下不住点头,似睡非睡。
其余各院灯火熄灭,早已进入深度睡眠。
江大小姐的魂魄尤为活跃,一路指点江素雨到达江怀峰的庭院。
一阵夜风吹起,落地的树叶沙沙打着旋四处乱窜。
“怎么会这样?”
江大小姐魂魄激动地从镯子里弹出来,又因为限制嗖一下缩了回去。
小院萧索。
江怀峰的房间空无一人,就连小院日常伺候的丫鬟婆子小厮们也不见了踪影。
江素雨拉着珺墨渊把小院逛了一遍,江怀峰的日用品也被收得干干净净。
江大小姐崩溃至极:
“是我没有保护好弟弟,如果弟弟有什么不幸,在地下见到娘亲,我该如何给她交代?呜呜呜……”
你说素雨咋想的,怎么就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董大郎双眼发直,双颊微红地看着轮椅,眼眶里不知何时蓄了泪水,强忍着没有滚落。
春花婶兴奋把双拐递给董大郎:
“来,大娘帮你,看看高度合不合适?”
董大郎握住手柄,在春花婶和董母的帮助下轻松站起来,拄着双拐走到轮椅旁。
又放下双拐坐在垫了软垫的轮椅上,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滑了下来:
“素雨,谢谢你,之前对你说那样的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江素雨递给他一块手绢:
“擦擦泪,试一试轮子上的手柄,看能不能转动?”
董大郎接过,抹了一把脸,转动手柄开心得像个孩子:
“能动,这下,随便去哪儿都可以了。”
刘木匠指着轮椅上的刹车把道:
“如果遇到下坡,握住这个手把往下压就能减速,你试试。”
董大郎用力滑动一段,握住手把一压。
董三郎拍手欢呼:
“呀,这么快就停下来了,还真能减速。”
轮椅还有很多细节可以改进,不过以现在的纯手工能打造成这样,已经非常好了。
江素雨走到刘木匠面前询问:
“定做的时候,您说做出来再收费,请问轮椅和双拐多少钱?”
刘木匠搓着手欲言又止。
春花婶一把推开刘木匠,笑得满脸褶皱讨好道:
“素雨姑娘,商量个事儿呗!”
江素雨不动声色:“嗯,你说。”
刘木匠拽了拽春花婶子的衣角,尴尬得,脚趾头都快把草鞋抠出洞来了。
春花婶拍开刘木匠拉拽的手,用力瞪了一眼刘木匠对江素雨道:
“我们就不收轮椅和双拐的钱了,能不能把图纸送给我们?”
“冯春花!”
刘木匠大声阻止,不赞同道:
“图纸是素雨姑娘辛苦画出来的,咱不能见利弃义。”
春花婶心底一酸,面上火辣辣,低头不知所措又舍不得图纸。
江素雨莞尔:“没关系,图纸可以给你们。”
“你说什么?”
春花婶猛然抬头,瞪大双眼开心雀跃,又不敢相信。
刘木匠歉意道:“素雨姑娘,别听老婆子乱咧咧,图纸是你的心血,我们就不该开这个口。”
江素雨抬手打断:“我并不是无偿给你们图纸。”
春花婶搓着手小心翼翼询问:
“你准备卖多少钱?”
江素雨伸出一个手指左右摆了摆:
“我不卖钱,但是你们每卖出去一个轮椅,给我提10%的利润。”
担心刘木匠夫妻的数学不好算不明白,江素雨解释了一下:
“比如:二两银子一把轮椅,每卖出一把,给我两百文钱。”
“嘶!”
春花婶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兴奋得险些跳起来:
“二两银子一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木头漫山遍野都是,值几个钱啊?”
“非也,非也。”
江素雨摇了摇食指:
“木头分鸡翅木、黄花梨木、杉木、紫檀木等等。
不同的木材收费自然不一样,你们接触的木料比我多,如何定价,肯定比我在行,刚才只是打个比方。”
刘木匠红着脸挠头:
“我们哪儿能接触到那些好木材,只能在村里做些小玩意儿,赚点安身立命的小钱罢了。”
江素雨挑眉:“那刘叔认识其他木匠吗?”
“认识,肯定认识。”
刘木匠有点慌,思维完全跟不上江素雨的节奏。
不是在说木头吗,为什么突然又提及其他木匠?
江素雨招呼他们在竹椅上坐下道:
“目前只有刘叔知道轮椅的组装步骤。
但是,过不了多久,其他木匠会把轮椅买回去拆开自己研究。
董大郎听说山花要嫁人,心如死灰:
“家里连粗糠都没有了,还能吃什么?”
篱笆院墙不高,村民们能清楚地看到董大郎肿成馒头的脚踝,大家一阵唏嘘,纷纷散去。
“董家也太惨了!”
“唉,谁说不是呢?年前董父和人押镖死在路上,他们娘仨被迫分家出来单过。才多久,日子咋就过成这样了呢?”
“你就别同情他们了,村里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得像苦瓜?”
“嗨,也对,山脚的野菜都挖得差不多了,我家也快揭不开锅了。”
“不过,我们比董家好太多,至少没借十几两银子还不上。”
“那倒是!”
村民们说着话越走越远,直到只剩下呼呼风声。
大家似乎都选择性忽略那一股股,直往鼻子里钻的肉香。
这年头,除了里正家过年能吃上一口肉,不年不节的,谁家能吃得起肉?
董家都那样了,更不可能炖肉,都是他们馋肉臆想的。
江素雨扶着董母,拉着她往堂屋带: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吃完饭,我给娘说一个赚钱的门路,短期内可以发一笔小财。”
董三郎红着眼眶追上江素雨急道:
“你想做什么?我们家仅剩的五文钱都没了,没东西拿去赌了。”
江素雨白了董三郎一眼:
“难道快速赚钱的方法就只有赌吗?
山上那么多宝贝,随便挖一点,也不至于饿死。”
“说得简单。”
董二郎立即反驳:
“山上有老虎和熊瞎子,野猪能顶死人,我们又不认识草药,上山挖什么?”
江素雨回头看向坐在地上发呆的董大郎道:
“你们俩如果有心,就不是跟我讨论山上能不能找到赚钱门路,而是把你们大哥背进堂屋吃饭。”
董三郎如梦初醒,忙走过去蹲下喊道:
“二哥,快来帮我一把。”
董二郎看了一眼董母,不情不愿地回到董大郎身边。
兄弟俩一起将董大郎扶起,由董三郎背进堂屋,齐齐顿住脚步。
“肉?是肉……”
董三郎以为出现幻觉,让董二郎掐他一下。
董二郎双眼闪着星光,吸溜一下口水:
“大哥你看,还真有肉哎!”
董大郎这才从恍惚中回神,木讷讷看向桌子,瞬间拉回思绪,满脸惊悚地问:
“哪里来的肉?”
三人齐齐忽略了,正在大快朵颐的珺墨渊和一旁吃得欢快的金毛。
江素雨指着金毛:
“都是它的功劳,今早在山上猎了一头狍子和一只肥兔子。”
董家人这才注意到用大木盆吃肉的金毛,以及堆满木盆的炖肉。
那“咔嚓咔嚓”咬碎骨头的声音,听得大家头皮发麻。
董家人缓缓转头,故意忽略金毛吃东西的声音,齐齐惊恐地缩了缩脖子。
江素雨给董母夹了一块酱油果汁炖肉,笑盈盈道:
“就冲您刚才拼了命都不愿意把我卖掉,您这个干娘我护定了。”
“好,好女儿。”
董母鼻头泛酸,夹起肉放进嘴里眼眸霎时一亮。
江素雨给她盛了一碗蒸竹米道:
“尝尝这个,超级好吃。”
董母拿起竹勺吃了一口,一个劲点头:
“嗯,好吃,太香了。”
董三郎忙把董大郎放下,端来一碗递给他道:
“大哥,你也尝一尝。”
董大郎看了一眼江素雨,见她没什么表情,端起碗吃了一口点头:
“确实,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江素雨又给董母夹了一筷子菜道:
“干娘,多吃点,下午还有体力活呢,不吃饱,可没有力气干活。”
董母夹菜的动作顿住问:
“稻穗刚开花,早上我去看过,田里的水足够,山脚的野菜也挖没了,还有什么事要做?”
江素雨的眼睛亮如繁星:
“稻穗开花了?太好了,看来我们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了,快吃,快吃!”
她是什么运气,千年难得一遇的稻穗和竹子一起开花,不正是培育竹稻的大好时机吗?
董母不明所以,因着江素雨做的菜实在好吃。
酱油果汁调味,替代了盐,让买不起盐的董家人食欲大动。
董二郎塞了一口肉在嘴里,含糊不清问:
“我们家的盐罐早就空了,你从哪儿弄来的盐?”
江素雨吃饱喝足放下筷子:
“我用的不是盐,而是酱油果,山上挺多刚好成熟。
短期内代替调料没问题,但不可长期食用。
还是得买盐才行,要不买点黄豆自己酿酱油?”
“你会酿酱油?”
董三郎吃饭的动作顿住,被打肿的眼睛盯着江素雨,怎么就那么不敢相信呢?
江素雨耸肩:“这有何难?快吃,待会儿上山你是主角,得多干点活儿还债。”
董三郎一听还债,心里猛地一突,吃饭的动作不由加快几分。
董二郎和董母受到感染,吃饭的速度越发快。
只有董大郎,肉在他面前都提不起兴趣,眼睛盯着自己的脚踝,吃一口竹米能发呆好久。
珺墨渊见江素雨盯着董大郎看,把碗放在江素雨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
“好吃,还吃!”
江素雨回神,毫不吝啬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道:
“下午我们再去弄一些,回来炒干脱壳磨面,给你贴竹米面饼子吃。”
珺墨渊连连点头,像个得到糖吃的孩子。
“竹米是什么?”
董母放下碗,揉着肚子询问。
不怪她不知道,竹米实在难得,竹林村后山上百亩竹林,一百二十多年了,这是第一次开花结果。
别说董母不知道,怕是村里的族老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不清楚。
不然江素雨发现的一大片竹林,早就被勤劳的百姓薅秃了,哪儿轮得到江素雨捡漏。
江素雨指着董母碗里的东西道:
“就是这个,竹子开花繁殖的果实,过不了多久,后山的竹子会成片死去。
再通过果实掉进土里,长出新的竹笋,繁衍出一片竹林。”
董母瞪大眼睛诧异道:
“还没听说过,竹子会开花结果。”
江素雨担心说多了他们记不住,没有多做解释:
“我们没听说过的事情多了,不代表没有对不对?”
“有道理。”
董母点头,董二郎若有所思,董三郎几口吃完又盛一碗。
只有董大郎,自始至终都很沉默,一直低头一粒一粒将竹米放进嘴里。
董家人见状,不知如何规劝,只让他慢慢吃。
董三郎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背起最大的背篓迫不及待道:
“快走,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多采些竹米回来,这玩意儿太好吃了,一点不刺嗓子,能香死个人。”
董母随后背起大背篓,担忧地看了一眼味同嚼蜡还在吃饭的董大郎道:
“大郎,装竹米的筐子不够,你吃完饭多编几个可行?”
江素雨一米六八的身高都直不起腰,珺墨渊基本要蹲着才行。
鸟笼里的八哥叽叽喳喳。
江素雨很快找到木板隔层,打开隐藏拉环惊呆了:
“哇!!!我进了某个皇室成员的墓葬宝库吗?这也太多了嗦。”
江素雨这会儿哀叹,自己没有随身空间,不能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走。
只能撅着屁股,吭哧吭哧挑拣最值钱的,没有印记或特殊符号金银首饰。
“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一盒金叶子。”
放进斜挎包,继续吭哧翻找,直到把自己的兜,珺墨渊的兜装满。
胳膊上还套了好几个价值不菲的镯子,才罢休。
“哎,挎包还是太小,回去定做一个皮包背在背上,走到哪儿都方便。”
江素雨直起腰,头上叮叮当当插了一脑袋,五颜六色什么簪子发叉都有。
像暴发户一样,恨不能所有值钱物件都戴出去显摆。
珺墨渊有样学样,拿起发叉珠翠就往自己头上叉,还开心地叮叮咣咣晃了晃脑袋。
江素雨替他拔掉有雕花印记或刻字的,换上没有任何标记,且全部实心打造不作假的。
如果珺墨渊有耳洞,江素雨高低给他挂两个耳坠子。
两人揣得鼓鼓囊囊,手指戴得满满当当,头发插满金子和玛瑙翡翠出现在单南铖面前。
“噗……哈哈哈……”
单南铖实在没憋住,指着珺墨渊,肚子都笑抽筋了。
他发誓,回去就把这一幕画下来,等珺墨渊清醒以后要挟他。
画里还可以给他补两团腮红和唇脂,必定迷死万千贵公子。
哈哈哈……
这些金子玛瑙,江素雨拿得光明正大,不怕被单南铖看到。
比起她拿的九牛一毛,船舱里的才是大头。
江素雨拍了拍单南铖提醒:
“快别笑了,这艘画舫的秘密远超你的想象。
善后的时候,如果有能力,就直接把画舫拆了,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单南铖止住笑,上下打量珺墨渊和江素雨心道:
这姑娘还真会拿,全是金子和上等玛瑙翡翠,一件银器都没有。
他清了清嗓子指着外面:
“你要的三个姑娘都移到小船上了,封神医在船上等你。”
“谢谢!”
江素雨拉着珺墨渊点头道谢。
即将走上甲板时,单南铖指着珺墨渊的背影开口:
“烦请姑娘想办法,让封神医给他看看,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神志不清下去。”
“行!”
江素雨爽快答应,脑海里思忖封神医可能喜欢的无数东西。
比如:药材、茶果点心、酒……
却万万没想过,有一种可能,是珺墨渊不让人近身,封神医没办法探脉。
江素雨要解决的不是封神医,而是与她十指相扣,亦步亦趋跟在身边的珺墨渊。
两人一狗拎着鸟笼飞掠而下,小船明显吃重。
封神医抚着胡须偏头,憋笑憋出内伤。
若不是在船上,担心珺墨渊发癫把小船掀翻,封神医现在就想给他搭脉看看。
小船回到繁城附近已是深夜。
江素雨用两片金叶子,买了船上盖东西的油布。
拔下珺墨渊和自己头上、身上、手指上的首饰,打包绑在珺墨渊背上。
暂时化身船夫的,珺墨渊的暗卫疾风,捏着金叶子在风中凌乱。
主子竟然……竟然乖乖坐那儿不动,让一个女子在他身上绑包裹?
疾风闭眼晃了晃脑袋,再睁眼,还是那幅场景,他没有做梦。
再看看江素雨,柳眉细腰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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