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向晚陆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三年未见面,归家当天提离婚许向晚陆修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封七零情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说你畏罪潜逃了。”“他们生产部可要倒大霉了!”许向晚嘴角抽了抽,好家伙,想象力还挺丰富,咋不去写小说呢,还畏罪潜逃?她有什么错,不就是被人绑架了吗?事不宜迟,她拎上自己的笔记本就往生产线那边走。到那边的时候,果然看见今天工人们的兴致都不高,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说着闲话。看见许向晚来了,那若有似无的眼神也在许向晚的身上飘散,议论声并未减少。甚至几个冲动的都开始大声喧哗了:“你说她一个女人,难不成真的靠厂长吗?”“别乱说,人家也就长得狐媚子了些,家里的老男人们可要看好了,省的哪天被小狐狸给勾走了。”“我就说嘛,这成绩没做出来一点,怎么就好意思空降到我们这里当领导了,原来是背后有人啊。”许向晚一看,聚集在那里的是之前就打头说闲话的...
《军婚三年未见面,归家当天提离婚许向晚陆修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对,说你畏罪潜逃了。”
“他们生产部可要倒大霉了!”
许向晚嘴角抽了抽,好家伙,想象力还挺丰富,咋不去写小说呢,还畏罪潜逃?
她有什么错,不就是被人绑架了吗?
事不宜迟,她拎上自己的笔记本就往生产线那边走。
到那边的时候,果然看见今天工人们的兴致都不高,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说着闲话。
看见许向晚来了,那若有似无的眼神也在许向晚的身上飘散,议论声并未减少。
甚至几个冲动的都开始大声喧哗了:
“你说她一个女人,难不成真的靠厂长吗?”
“别乱说,人家也就长得狐媚子了些,家里的老男人们可要看好了,省的哪天被小狐狸给勾走了。”
“我就说嘛,这成绩没做出来一点,怎么就好意思空降到我们这里当领导了,原来是背后有人啊。”
许向晚一看,聚集在那里的是之前就打头说闲话的李前进跟王秋香。
她直接站到他们面前:
“你们在说什么呢?能重复一遍吗?”
王秋香连头都没扭:
“还不是在说那个小狐狸精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她今年四十了,老感觉自己男人跟隔壁的小寡妇有一腿,平常最看不惯许向晚这种身材好,说话软得跟一摊水,走路摇曳生姿的女人。
总感觉这些女人勾人的很。
她家老忘就喜欢这种人,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说完就感觉李前进一直冲着自己眨眼睛,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了?眼睛抽了?我跟你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李前进现在连眼睛都不敢眨了,直直地看着王秋香背后的许向晚,挠了挠脑袋:
“那什么,我的活还没干完,我得去赶工了。”
“哎,你小子走什么。”
王秋香把手里的瓜子塞到兜里,转头就要跟后面拍她的人吐槽一下李前进,怎么吃瓜吃一半,就剩她自己吃了。
一扭头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
“许.....许同志,你好啊。”
又看了眼周遭,其他人都低着头工作了,该死的,动作都那么快。
也没人提醒自己。
许向晚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说小狐狸精你好呢。”
王秋香咬咬牙,这......
只听着许向晚又接着说:
“我觉得我可以举办给街道办,正巧他们最近在抓这个风俗文化,像这种传播迷信的行为,高低能给你免费吃一年饭。”
王秋香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免费吃一年饭是什么意思?”
许向晚看了眼对方愚蠢的眼睛:
“送你去一年农场啊,而且我也有人证。”
王秋香噎了一下,大可不必吧,她就说了句闲话,但自己一个40岁的人,跟一个小年轻道歉,那也是放不下面子的。
尤其对方的年龄都可以当自己闺女了。
其他人看似低头,实则一直在盯着这里。
听见许向晚要报公安,心里还紧了紧,赶紧想了想刚才自己有没有说错话的地方。
李前进听着心里也直打鼓,早知道对方这么不好搞,他就不收那几张大团结了,这下可真碰上硬茬子了。
你说自己惹她干什么?
心被高高挂起。
许向晚就点到了他的名字:
“李师傅,刚才你也说了些什么,可惜我听力太好了,这些话在我脑子里仿佛还存在。”
王秋香找到了同盟:
“对,对,对,都怪他,要不是他我也想不到这些。”
李前进看见这个猪队友简直要气死:
“没关系,等我做出成绩以后,谣言自然会不攻而破。”
黄云没想到她这么淡定,这事要是发生在她身上,非得跳起来几米高,要个说法的。
许向晚却知道这个时候扰乱了心神,说不定正好达到对方的目的。
明天一大早就会有货车将他们新春特别版的蜜三刀拉走,今天是第一批最后一天生产了。
大家传八卦归八卦,手下也不停。
许向晚下班之后还加了个三个小时的班,确保每个流程没有出错,数量都是对的,才离开办公室。
冬天的太阳落的比较早,如今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冷风呼呼地刮着。
许向晚一直是唯物论的拥护者。
奈何自己的出现已经打破了唯物论,只听着周围的风呼呼作响。
她将宽大的棉服拉起来,把头埋了进去。
步伐走得越快,就越感觉冷,头埋得更深,整个人像只鸵鸟。
到最后她都奔跑起来。
奈何这首都能叫得上名的胡同有几百个,叫不上的更是数不胜数。
突然觉得颈后一疼,连意识都不曾有就晕了过去。
身后出现了两个男人,一个穿黑衣,一个穿蓝衣服。
黑衣拿着自己手里的刀对蓝衣说:
“就她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能把眉婶跟刀疤都弄进去?”
“接到的线报是这样的。”
胡同里黑的不见五指:
“得,快些弄出去跟他们汇合吧。”
“你别说,这小妞长得真好看,让我上?”
“滚一边去,满脑子想的什么,我们这是在报复,要怎么弄还得看老大。”
......
在家的陆修远翻着手里的书,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眉头蹙起。
他并不是担心许向晚,只是这么晚的天都没回来,再加上她前几天的见义勇为的行为。
他还是起身快速穿上大衣,行色匆匆地朝着食品厂走去。
到了才发现许向晚已经离开有一会了,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正要离去。
就看着门岗欲言又止的表情。
直接问道: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门岗连忙摇头:
“没事,没事。”
没事个屁,看他明显有事的样子,他直接亮出军官证:
“不要耽误彼此时间,快一点说完。”
门岗揉了揉眼睛,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团长,嘴巴更哆哆嗦嗦了,将他听来的八卦颠三倒四地全说给陆修远听了。
陆修远看他说的跟今天晚上没关系,没时间听他废话,直接打断走了。
后面的门岗还在念叨着:
“怎么就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陆修远出了工厂就先去给老友打了个电话,让他有最新线索立即通知自己。
派出所局长接到电话也非常重视,直接通知各个部门回来加班,非要将各个重要的关卡给守住。
陆修远在路上推断着许向晚应该会走的路线,早点找到她就多一份安全。
他此刻突然后悔,当初在街上自己应该将那两个人贩子抓住,这样也不会让许向晚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了。
收起发散的思维,终于在一个小巷子发现拖拽的痕迹。
并且在那里发现一只头花上面的珠珠,他对这个有印象,那是许向晚最近天天头上戴的。
他把珠珠捏在手心里,头脑变得异常冷静。
有了线索就好,就怕一点目标都没有。
黑衣服跟蓝衣服看着突然灯光加倍的关卡还有大晚上增加的公安巡逻,暗骂一声:
味道还是一样的脆甜,但她的心情却不咋好。
她是一个现代人,如果让自己凭空消失,这意味着这间屋子里的人都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讲,干掉这么多人,显然有点心理压力。
她更想要的是让他们去接受法律的制裁,救出更多的孩子。
等她吃完果子,重新回到身体里,悄咪咪地睁开眼缝,居然发现这间屋子不只是关了她一个人。
居然还有一对五岁左右的小孩,那对孩子一个穿蓝色一个穿红色,脸上脏兮兮,但衣服都非常喜庆,年龄也相仿,大概是一对龙凤胎。
居然也被拐了,他们两个人的待遇还不如许向晚,被五花大绑随意地丢在地上。
她的心沉了沉,盘算着自己带上两个小孩子跑的概率能有多大。
光这间屋子里犯人就有三个。
刚才的办法好像不能用了,当着小孩的面子杀人,自认自己做不到。
心烦意乱的,她的手在背后别着真是难受,还痒痒的。
忍不住动了一下,只不过轻轻一动,就听见空气里有“刺啦”的声音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撕裂。
正在跟胖子讲话的四眼皱起眉头:
“什么声音,你听见了吗?”
正在打盹的傻蛋打了个哈欠:
“你脑子迷糊了吧,这两天咱两都没睡觉,又去把人抓回来,都快累死了,要我说你就应该歇歇。”
四眼不信这个邪。
他站起来朝着许向晚这边走来。
许向晚也没想到自己刚才轻轻一动,这破绳子竟然开了。
可能人贩子也废物利用,用的绳子比较旧?
她将空间里的水果刀攥在手里,如果真的不行,就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刀上。
“喵~”门外有猫叫传来。
四眼原本朝着许向晚走的步伐停住了,顿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可能真太久没睡觉了。
给许向晚绑的手法是专门学过绑猪的,这种绑法越挣扎绑的越紧,除非绳子裂了,干他们这行的省啥也不会省绳子的。
他躺到一旁的单人床上,打了个哈欠。
“胖子,你今天晚上去其他地方睡觉。”
“为什么?”
“不放心你。”
又过了一会,似乎听见外面有大队人马走来的声音,许向晚燃起希望。
过了一会归于平静。
许向晚只好接着装睡。
......
屋子里渐渐开始安静下来,许向晚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来,因为她神识进空间一试,居然可以轻松捏碎一块石头。
这金灿灿的果子原来是这个效果。
她之前真是暴殄天物了。
仅仅一颗就让她从身娇体软变成大力士了。
早说嘛,早说她就不会这样担心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两个人都发出均匀的打呼声。
她将自己手里的绳子解开,然后凑近小朋友,刚帮他解开绳索,就对上一双迷瞪瞪的大眼睛。
看见小男孩眼里有惊恐的神情,许向晚忙摆出“嘘”,然后指了指绳子。
好在小男孩只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许向晚是好人以后,乖乖地让她解开。
只见这个姐姐手指一弹这个绳子就裂了,想到自己来的时候挣扎了很久,都冒出血了,这绳子还是纹丝不动。
真是丢人。
难道这就是长大力气都会这么大吗?
许向晚帮他解开绳子就发现这孩子用一种近乎崇拜又夹杂着懊恼的眼神看着自己。
抬头看去是男性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跟一大团不明物体。
她竟然也盯着看了两秒,脸上连同耳根都染上红晕,脸皮都发烫地跳起来。
陆修远整个人也愣在原处,直到看见许向晚盯着的地方,脸都黑了。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看够了没有?”
该死的男人,连声音都充满了诱惑。
许向晚艰难起身,将手里的裤子顺便给人提上来:
“够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显然陆修远是不信的。
许向晚对自己的错误想要表达真挚的歉意,比如帮他穿上裤子,但半路就被人拦截了。
“我自己来。”
许向晚垂着脑袋,感觉现在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那什么......我今天晚上不洗澡了。”
说完就落荒而逃。
徒留一桌的饭碗跟黑脸的陆修远在原地。
许向晚不知道迈着什么样的步伐走到了自己屋里,也不知道陆修远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心乱如麻,一向是网络上重拳出击,现实中唯唯诺诺,要不然也不能一直单身。
今天居然攒了波大的。
悲愤交加的她发出一声尖叫决定躲进空间。
化悲愤为力量。
殊不知隔壁的陆修远听见她的尖叫,嘴角竟然也微微勾起了。
许向晚一进空间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那块一平米的地变成了四平米。
还在边缘处长出一棵大树来。
树木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但是具体是什么树,许向晚还真没认出来。
地上之前一平的黑土地现在变成了四平。
还多了一台机器。
许向晚抿紧了唇。
早知道扒陆修远这么多好处......
那她.....也不敢提前扒。
意外跟故意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不管他信不信,自己在心里已经把这事变成意外事件了。
明天就是装没发生过,反正他也不会扯着自己让自己对他负责。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既然又多了几平米,她连忙将今天买的小麦种子种了进去。
这时候她才发现黑土地看起来肥沃,摸起来也像饱含水分,这种子种下去估计都不用浇水的。
既然是自己种,她也不在乎那么多了,拿起一把随便在空中挥舞了一下。
打算明天再看看成效。
喝了一杯带滴了灵泉水的水,终于感觉整个身子开始舒服起来,顾不上羞耻,躺在床上睡着了。
次日,当许向晚心情愉快地到办公室上班的时候,就发现办公室闲置的那个桌子上安排了一个人。
她向那边看的瞬间对方刚好抬头。
四目相对。
杜薇喊了出来:
“是你?”
许向晚点头:
“真巧。”
杜薇撇了撇嘴,是挺巧的。
黄云蹦跶过来:
“向晚,棉花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换?”
许向晚的眼神亮了亮,果然美貌是第一生产力。
瞧瞧这效率多高,早日拿到,还能早做安排。
“明天。”
黄云喜滋滋地应了声,然后问道:
“你跟她认识?她早晨来的时候刚介绍了自己,嫁了个好老公,休完产假人家就调了工作,回来工作了。”
许向晚点头:
“不愧是你,这一会功夫啥也了解了。”
“哼,说的我好像很八卦一样,这都是她自己说的好嘛。”
许向晚想着这自我介绍可真够长的。
杜薇凑了过来:
“你们在说什么面霜?我男人昨天刚给我买了一瓶,特别香,涂在脸上润润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一会说自己帅,一会说自己不行。
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不是那么喜欢自己侄子吗?到现在还没认出自己并不是陆遥?
心里涌过一丝异样。
许向晚没想到男人的声音还这么好听:
“会说,多说。”
陆修远咬咬牙,觉得现在并不是闲聊天的时候:
“你在上面待够了吗?待够了就下来?”
许向晚点点头,觉得她不应该在上面,男人的虚荣心嘛,她懂。
“好。”
说着身子一歪,大大咧咧地就躺在了床上,伸手又挠了挠衣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这衣服,质量这么差,刮的皮肤痒痒的。
扯动间露出大片嫩粉色的肌肤,她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外面的灯忽闪忽灭,突然传来陆母的声音:
“奇怪了,你小叔去哪里了?”
陆遥:“不知道,刚才看见他喝完酒说去休息一下。”
陆母:“是不是回屋了,去看看吧,这么冷的天得找到人。”
北方的冬天,夜晚的温度都要零下了,在外面睡一夜,冻死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听陆遥”扑哧“笑一下:
“奶奶,你说话真逗,我小叔怎么可能会在外面摔一跤?”
他小叔是谁?
一个活在众人夸赞里的人,陆修远从小就是大院的小霸王,13岁的时候,突然提出自己要去参军,这一去就十几年。
从一个小兵升到现在的陆团长,得到荣耀无数,他对小叔是又敬又怕的。
不是他一个人怕,他们大院的小孩都怕。
他跟小叔差了7岁,从小就被他的光环笼罩着,大院都没人敢欺负他。
这样的人会喝醉酒躺在外面?
话是这么说的,两个人还是朝着陆修远的屋里走去。
随着他们两个人脚步越来越近。
门上传出敲门的声音。
陆修远身子一僵,伸手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到许向晚身上,快速地整理了自己被扯得皱巴巴的衣服,走了出去。
被窝里突然冷了一下,让许向晚打了个激灵,她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身上烫的要死,脑子稍微回来了些。
只听见外面嘟嘟囔囔说了几句话。
“这次回来你一定要跟她离婚。”
“小叔,这件事说起来我得跟你道歉,但是可不是我有意为之的,我都躲的远远的了,还能咋办......”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嗯。”
陆遥眯了眯眼睛,瞅着眼前的小叔,怎么感觉他脸色有点红,衣服也皱巴巴的。
小叔一向都是穿的整整齐齐,衣服角都会熨的直直的,衬衫下摆永远被皮带包裹住,大衣永远穿的直挺挺的。
现在居然会被他看见这样“邋遢”的一面,开玩笑地说道:
“小叔,你喝醉了?衣服都皱起来了,像被人抓的。”
说完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自己好像说了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他小叔周围又没女人,至于许向晚那个女人,他们自己人都知道内情。
陆修远强忍着下腹传来的灼热,动了下大衣:
“看你挺闲,要不然来比试一下最近有没有进步,新婚夜不去陪媳妇?”
陆遥一听这话,脸上的嬉皮笑脸收敛起来,像是学过川剧变脸,身子不由地立正起来:
“小叔,我错了。”
开玩笑,自己要是跟小叔比试一番,今天晚上直接累趴了,更别提什么新婚夜了。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可不想给自己留什么遗憾。
陆母在旁边看不下去了:
“行了,你小叔也找着了,快点去跟你兄弟喝几杯,就回房里吧,别让姜柔等急了。”
陆遥想起柔柔喉咙一紧,面上还要矜持:
“好,那我先回去喝酒了。”
......
屋里的许向晚摸了下滚烫的脸颊,又往下拉了拉衣服,奈何这样也消散不了不断升腾起来的燥热。
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也能看出是间装修风格简朴的屋子。
她的软床,地毯,梳妆台,浴室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古朴的木床,田字格的窗户还有床尾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
看得出干净整洁,但也能看得出一股古朴的味道。
就这场景她只在电视剧里看见过......
以为是自己还没醒,使劲掐了下胳膊,疼的她龇牙咧嘴。
重新睁开眼,眼前的景色还是没变,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也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下,不但身上燥热没去,脑袋更晕了,只能遵循着本能说话。
门外的人讲话似乎结束了,下一瞬,刚才的帅哥就走了进来。
许向晚懵懵懂懂地看着男人:
“快来。”
陆修远伸手将门口的灯打开,不明白为什么许向晚只不过一个晚上就对自己这么热情。
刚才的悸动褪去,眼神都没分给她一个。
从兜里掏出刚才写好的离婚协议书,扔到书桌上:
“离婚吧。”
原本没有爱情的婚姻,再加上这顶绿幽幽的帽子,这场持续几年的闹剧应该结束了。
许向晚脑子里的浆糊更浆糊了些,只觉得像上了紧箍咒,思考不了一点。
“啊,这就离婚了?哦不,我们已经结婚了?”
跟帅哥结婚,好像自己也不亏啊。
但是他对自己媳妇还这么柳下惠?
屋里从黑变白,许向晚眯了眯眼睛,这时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只见他穿着一身军装。
军装笔挺有型的,将他的宽肩窄腰显示地淋漓尽致,鼻子也高挺深邃。
一张脸刚才是好看,现在开了灯开更是惊艳。
都说灯下看美人好看,看帅哥也像镀了层金光。
许向晚只觉得今天的梦境太过光怪陆离,虚无缥缈但又如此真实。
陆修远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装失忆吗?
把陆遥拎进来估计就清醒了。
他脸上浮现一丝不耐,大跨步从院子里取来一盆冷水,将一条白毛巾扔了进去。
再丢给许向晚:
“我看你脑子烧糊涂了,清醒一下。”
这要是在他军营里,早就被他按着去操场操练一番了,少说也要跑上个20圈。
坐没坐样,站没站样,躺在床上扭扭捏捏,大漏特漏。
他撇过眼睛,不去看她那副媚态。
许向晚只是对当前的情况不了解,不代表她就是包子,自然听出男人语气里的不耐。
她身体里那灼热感刺激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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