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宴苏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主动嫁残废将军后,百姓们懵了谢长宴苏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朱莉安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畜生!”武王对这位独子总是怒其不争,“如此顽劣还有脸吃年夜饭,罚你一百手板,禁足半月!”江鹤安顿时喜笑颜开,武王又道,“一百个手板全打左手!打肿为止,明日继续上课!”他刚扬起的笑容便又凝固了,耷拉着脑袋跟着管事回了房,管事在他的门窗分别上了一把大锁,还吩咐了四五个仆人看守才算完。处置完江鹤安,武王又叹息一声,这次却是真愁。十四年前,得知妻女遇难后,武王沉寂了许久都未再娶,直到九年前一次被陷害,他和一个女人有了露水情缘。那女人名叫宋宁玉,只是个官宦家的庶女,性格懦弱腼腆,他并不打算娶她,出了一大笔银子,又给宋宁玉的父亲升了一级。本以为事情便这样遮掩下去,却未想那一夜让宋宁玉怀了孕,宋家人知道武王未有孩子,宋宁玉若是生下男孩便是武王长...
《我主动嫁残废将军后,百姓们懵了谢长宴苏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畜生!”武王对这位独子总是怒其不争,“如此顽劣还有脸吃年夜饭,罚你一百手板,禁足半月!”
江鹤安顿时喜笑颜开,武王又道,“一百个手板全打左手!打肿为止,明日继续上课!”
他刚扬起的笑容便又凝固了,耷拉着脑袋跟着管事回了房,管事在他的门窗分别上了一把大锁,还吩咐了四五个仆人看守才算完。
处置完江鹤安,武王又叹息一声,这次却是真愁。
十四年前,得知妻女遇难后,武王沉寂了许久都未再娶,直到九年前一次被陷害,他和一个女人有了露水情缘。
那女人名叫宋宁玉,只是个官宦家的庶女,性格懦弱腼腆,他并不打算娶她,出了一大笔银子,又给宋宁玉的父亲升了一级。
本以为事情便这样遮掩下去,却未想那一夜让宋宁玉怀了孕,宋家人知道武王未有孩子,宋宁玉若是生下男孩便是武王长子。
他们告诉宋宁玉,待她生下孩子会将她和孩子一起送到江南,让他们母子俩一起生活,骗她到庄子里养胎直至生下孩子。
在那个深秋,宋宁玉果然生下一个男孩,宋家人抱着孩子欣喜地要去送给武王,以为从此便能飞黄腾达,却被坐月子的宋宁玉听到了风声,以死相逼想让宋家人留下孩子,众人推嚷时不小心将她推入了湖中,深秋湖水冷,她又刚生完孩子,捞上来只活了三天便没气了。
武王由此知道了这件事,尽管他满心满意都是妻女,却也不由得为宋宁玉动容,于是贬谪了宋家人去边关,将宋宁玉生的那个男孩接回了府,取名江鹤安。
江鹤安却并没能继承武王的沉稳威严,也没能继承母亲的坚韧善良,反而成为京城出了名的混球,从四岁起便带着京城的这些官二代厮混,终日玩乐,五岁沉迷游戏。
他不学无术,却是游戏方面的天才,和他玩儿过的官二代都被他赢过银子,可怜那张阁老一生清廉,每月守着那五十两月银过日子,江鹤安竟好意思一次赢了张阁老的孙子六十两!
虽然每次武王都会托人将儿子赢的银子给对方送回去,京城这些官宦人家却不敢给小孩子零花钱了,江鹤安便鼓动这些人拿物件抵,许多物件实在是不怎么值钱,尤其是他赢得那些裤子,武王也就懒得叫人还,每次直接把江鹤安打一顿便算完事。
一顿年夜饭只有父女两人吃实在太过冷清,武王饮了些酒,嘱咐江蔻早些休息,便来到了祠堂。
他身为皇室族人,祖宗先人的牌位都在宫内,武王府的祠堂是专门为妻女所修,只供奉着妻女两人的牌位。
虽是如此,此处却并不清冷阴森,反而处处温馨,屋子是按照他从前在小村子的家布置的,他希望春娘和阿鸾待在此处像在家里一样快乐幸福。
阿鸾怕冷,屋内便摆放着四五个燃着的火盆,阿鸾喜欢猫,屋内便被下人喂养了几只猫。
武王走到他从前最爱坐的那个位置坐下,往常他是别想安稳坐在这里的,阿鸾喜欢缠着他,会抱着他的腿要爹爹抱。
如今却什么都没了,他只能孤寂地坐在那里,怔愣地看着妻女的排位,又熬过一个寒夜。
他用雪揉搓她冻僵的手,解冻的过程很疼,谢长宴经历过,苏莺却一直笑着,要么与他斗嘴,要么讲些她从前遇到的趣事。
这样一想,苏莺今日的所作所为也不算太过分,左右他都是要死的人了,待他死后,整座将军府都会被收回皇家,他又何苦因为这个与她计较。
谢长宴有些别扭地转过了头,“算了,下不为例。”
“好。”苏莺的眸子一下便欣喜了,又递给谢长宴那根棍子,两人一起在屋内支上了许多架子。
谢长宴的房间原本简洁雅致,有许多古董、字画做装饰,一看便矜贵不凡,如今装上了架子和扶手,显得分外不伦不类。
架子将将到苏莺的肩膀,谢长宴坐轮椅时刚好能把住上面的扶手,他已猜到这些架子的用处,沉默地瞧着苏莺忙碌的背影。
待苏莺检查完架子、确定全都牢固时已是傍晚,她不喜黑,早早便燃上了蜡烛,坐在椅子上给自己捶腿。
谢长宴拿了火炉上的小铜壶,推着轮椅到桌旁为苏莺沏药茶。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原本被晒得古铜色的皮肤因着这几个月的病痛恢复了冷白色,沏茶的动作优美流畅,配上那张谪仙似的脸和胜雪的白衣,简直贵不可言。
苏莺在一旁瞧着他,眼神是莫名的熟悉,他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年少时,他和几个狐朋狗友聚会,他们瞧着身侧倒酒的舞姬便是这种眼神。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将药茶斟好递给她。
“哦,好。”
苏莺在这时倒出奇地乖巧,这种乖巧是很反常识的,果不其然,下一刻,她便嬉笑地将自己的腿搭在了谢长宴的腿上,笑盈盈道,
“既已为我泡了茶,小将军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按按腿?”
“……”谢长宴算是彻底认识到了她的厚脸皮,却还是仔细找准穴位,力道适中地为她按摩。
苏莺捧着药茶在一旁瞧,时不时还要给出一些意见来,“这里轻了,这里重了,按按这里。”
谢长宴一一照做,面上没有丝毫不耐。
他足足为她按摩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苏莺已彻底不痛了,抽回腿嬉笑着凑到他面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谢长宴,你真是个好人。”
这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谢长宴的脸倏地一下便红了,“喂,好人就好人,亲我干嘛?”
“亲你是因为我想亲你,你要觉得亏你亲回来啊。”
她笑盈盈地将自己的脸凑到他的唇边,对方只要稍稍前倾便能吻到她。
谢长宴的凤眸蓦地睁大了,尽管与苏莺同吃同住这样久,她这样忽然凑上来,他还是会为她的美所震颤。
眉若春山,双瞳剪水,雪肤花貌,朱唇榴齿,是动人心魄的美。
他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低声道,“别闹。”
苏莺本就是在逗他,听他一说倒真不闹了,兀自去厨房做饭。
谢长宴瞧着地上还剩的木头,又看了看满屋的架子,尝试着将手搭了上去。
架子很稳,就算他将全身的体重压在上面也未有一丝摇晃,谢长宴咬着牙,努力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往常轻松能做到的动作,如今却分外艰难。
直努力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终于站了起来,却只虚站着,他的双腿严重畸形,如石头般笨重无知觉,拖在身下像个累赘。
它有些厌弃地瞧着它们,最终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跌回轮椅上。
苏莺也不气,将披风挂在衣架上,坐在床边去脱鞋,“若要廉耻就睡不到你啦。”
她笑意盈盈地转头打量他,“毕竟小将军英明神武、秀色可餐……”
“够了!”谢长宴被说得脸又红了,撇过头不看她。
苏莺脱掉棉袄上了床,“哪里够呀?你上次可是……”
“苏莺!”他打断她,以防她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苏莺笑着去搂他的腰,谢长宴不想理她,从床头摸出一本话本子看。
话本子是苏莺买的,明明她之前都懒得看,如今谢长宴翻开,她却非要将脑袋靠在他怀里与他一起看。
谢长宴无奈,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搂她,另一只手翻书。
话本子讲的是一个富家公子和青楼女子的爱情故事。
看到青楼女子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书生,因此郁郁寡欢,在书生总算赚够了钱想为她赎身求娶她为妻时自杀,苏莺往谢长宴的口中塞了一颗橘子糖,评价道,
“我就不会这样想。”
谢长宴于是瞧着她,指望她说出些高谈阔论,苏莺却道,
“以你我为例,外人都觉得我与你是高攀了,我却不这样认为。”
“我能和你这样好的人在一起,是因为我有本事,我才不会自卑呢。”
“……”谢长宴因方才指望她说出些高谈阔论而后悔,忍不住反驳她,“我还没和你在一起呢!”
“我知道啦,我们是雇佣关系,但是你能找到我这样好的女人,你也应该骄傲啊!”
她理直气壮地胡诌,谢长宴说不过就去捏她的脸,苏莺于是也去捏他的,两人闹着闹着便滚到一起去了,苏莺故意用柔软去蹭他的胸口问他,
“还有力气吗?”
谢长宴不说话,她于是给他算,
“现在是戌时,我亥时才睡,还有一个时辰,去掉按摩的时间……”
她还未算完,便已被谢长宴压在了身下。
他细细吻她的脸、脖颈,苏莺却不许,她捧着他的脸与他对视,主动去吻他的唇。
这件亵衣有些大,她在腰间系了一条绸缎的腰带,谢长宴如同拆礼物一般将她拆开。
据说许多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十分粗鲁、不会顾及女人感受的,谢长宴却总是极尽所能地讨好她。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给他的一个时辰,他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浪费。
结束时已连按摩的时间都没有了,苏莺窝在他怀里不太想动,将方才江鹤安说的话当做趣事讲给他听。
谢长宴搂着她思索了片刻,“这孩子的心智果然异于常人。”
见她不懂,他为她解释,“屋子暗,你提出要开窗子,大概率是不被允许的,但是你若先提出要拆房子,他们便愿意开窗了。”
他还想提醒苏莺,那孩子智多近妖,要小心些,苏莺却已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他叹息一声,忽然担忧起,待他去世,以苏莺傻乎乎的性子,该如何在这乱世生活下去?
……
翌日一大早,苏莺将谢长宴和开窗大师——江鹤安小朋友一起抓起来给她打下手。
这两位一个是声名赫赫的小将军,一位是权势滔天的武王世子,此时却全都乖乖巧巧地待在厨房里,为苏莺剥葱、剥蒜、烧水、添柴。
苏莺一边切菜一边吩咐,“谢长宴,将厨房那边的那块羊肉给我拿过来。”
谢长宴才推着轮椅朝着苏莺指的方向走,便见原本正在洗菜的江鹤安忽然站起身,“嗖”地一下到了那边,讨好地将那块肉递给了苏莺。
回去的路上,谢长宴一句话都不说,沉默的样子,像极了昨日苏莺刚来的时候。
苏莺并不在意,一下午都在厨房研究新的菜式,做好了便给春桃试吃,又做了晚饭,带回去盯着谢长宴吃下。
谢长宴吃得很少,苏莺也没勉强,收拾好了用过的碗筷,又烧了一壶水,倒入盆中,调到合适的温度,搬了个凳子放到谢长宴床边,又将盆放到凳子上。
他以为又是擦拭身体,直到苏莺拿了一块皂角放在盆边,将他的身体横过来,纤手捋顺他乌黑的发丝,沁入温水中。
她的动作很温柔,柔和地将他的头发打湿涂上皂角。
苏家老太太年轻时有一头乌黑的秀发,老爷子就是因着她的秀发娶了她,因此她很爱惜头发,就连瘫痪了也要常洗。
苏莺刚开始给她洗头的时候笨手笨脚,扯断了她好几根头发,差点把老太太的瘫痪给气好了,后来便越发熟练。
她用水瓢兑好温水,浇在谢长宴的发上,冲去泡沫,又用毛巾为他包住头发,为他擦拭好身体,待到头发干得差不多了,给他梳头。
就算病了许久,他的头发也乌黑柔顺,就那样披散下来,俊美地像仙人。
可惜,是个跌落凡尘的仙人。
他的身体满是伤痕,双腿干瘪又畸形,苏莺给他按摩,问他,“有感觉吗?”
谢长宴抿唇,终于说了回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苏莺,没有意义的事情,便没必要做了。”
“明日我叫管事带你去把将军府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看一遍,你相中哪个,拿了就走吧。”
苏莺抬起头看他,谢长宴努力维持着冷漠的表情,眸子深处的落寞却怎么也藏不住。
苏莺恰时为他按摩完,伺候他穿好亵衣亵裤。
她开口,“我五岁的时候,村子里发了泥石流,我娘死了,我爹失踪,我一个人在路边流浪,和野狗打架抢吃的,还差点被人贩子抓走。”
“那时候很绝望,明知道自己活不长,但就是莫名想活下去,吃了很多苦,好在真的活下来了。”
谢长宴早知道苏莺过得不好,却未想到惨成这个样子,他抬头看她,她说这些的时候表情淡然,好似那些痛苦的经历在她眼里不过是走路忽然摔了个跟头,只要撑起身子起来再拍拍身上的土就没事了。
“你……”他有些艰难地想安慰,苏莺却笑盈盈地瞧他,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过去确实过得不好,不过只要你苦一苦,努力活一活,活到我顺利给你留后完成你姑母的任务拿到那一百两,我就不苦了。”
“苏莺!”谢长宴简直要被气到七窍生烟,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些!
逗弄了一番谢长宴,苏莺心情颇好地去烧了壶热水,为自己洗漱好,脱了衣服躺在他身边。
晚上没人给炉子添火,屋子后半夜就会开始冷,苏莺昨夜有了经验,今夜干脆贴着谢长宴睡。
她温软的身体靠过来的时候,谢长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昨日缠绵的画面在脑海重现,喉结忍不住滚了又滚。
“苏莺。”他哑着嗓子去叫她。
“嗯?”她累了一天,闭上眼睛,声音慵懒。
他与她商议,“你离我远点,你这样我不舒服。”
她照旧靠着他,“不行。”
谢长宴想起了中午时她哄骗自己的话,学着道,
“你父母有没有教过你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她已临近睡了,迷迷糊糊地回,“没有。”
谢长宴:……
这回他连父母都不想了,硬生生气到子时,随后听着苏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
今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断断续续飞了几日的雪终于停了,寂静无风,冬日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苏莺照旧早起,去做饭的时候听到春桃与她八卦,将军府内昨日又跑了两个丫鬟,据说是偷拿了谢夫人的首饰,没跑多久就被抓住了。
“还好我怂,不敢跑。”春桃心有戚戚地又往炉子里添了把火,“如今世道这样差,跑又能跑到哪里呢?”
燕国近几年外有蛮夷,内有天灾,偏朝廷近几年税务越发重,百姓早就民不聊生。
自从谢将军和谢夫人战死沙场后,朝廷便开始和蛮夷议和,金银珠宝送去不少,连公主都送了两个,奈何对方不同意,大家都说他们迟早会打过来。
苏莺沉默着做好了吃食,待到快离开的时候,她听到春桃轻声道,“若是小将军能好起来就好了……”
苏莺不说话,拿着食盒离开了。
因着昨夜的事情,今日将军府消停多了,伺候谢长宴的小厮也不敢偷懒,一大早便来了。
这种时候苏莺是不方便进屋的,便收拢了角落还未扫净的残雪,堆了一个很小的雪人,放到了谢长宴的窗台上。
小厮照旧将窗户打开散味,谢长宴抬起眸子,一眼便瞧见了窗台上的雪人和一旁对着他笑的苏莺。
雪人只有巴掌大,因着材料有限,只有脑袋和身体,连眼睛都没有,苏莺搜罗的都是些新雪,很白,看起来有点傻。
当然,一旁双手都被冻得通红,却还在对着他笑的苏莺看起来更傻。
谢长宴看了一会儿,冷漠地评价,“无聊。”
苏莺又带他去装了琉璃屋子的房子里吃饭,阳光透过琉璃窗落在谢长宴身上,暖洋洋的。
他从残疾后便不怎么动,这两日晒的太阳比之前几个月加起来都要多,当然,这两日说的话、生气的次数也是如此。
“连你早上喝的粥都是我熬的,怎么样,好不好吃?”
她说得轻松,谢长宴却莫名难受,他紧握着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若是从前那个风光霁月的谢小将军,此刻能许诺给她荣华富贵,能支持她做想做的事情,可如今的谢长宴只是个双腿残疾的罪人。
苏莺却不会有他这样的苦大仇深,她眨着那双盈盈的桃花眼看他,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厉害?其实你也很厉害,别的残疾就那样躺床上等人照顾,你还会帮我干活、洗菜摘菜,能自己照顾自己。”
“所以……”她更凑近了他,她的桃花眼与他的凤眸对视,“到底要不要陪我一起去信国公府嘛?”
苏莺在这件事上格外有耐心,她足足磨了四日,谢长宴才勉强答应陪她去信国公府。
她选了个暖和的日子出门,谢长宴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谁,于是苏莺起了个大早为他化妆:
皮肤用锅底灰抹得黑了些,脸上点了几颗痣,换了件破旧的下人衣服,虽化得丑了些,仔细看却仍能看出其清秀俊美。
谢长宴推着轮椅跟苏莺一起出门。
今日天朗气清,满街的冰雪已有消融的迹象,苏莺穿了一件素白的棉袄,肩膀背了个白色的小布包,她也给自己化得黑了些,五官却依旧漂亮,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眸,一眨一眨,灵动得好似黑夜里的星星。
两人走在一起,登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谢长宴不满道,
“为何不化得再丑些?这样出门也未免太过招摇。”
苏莺将刚在街边摘的一枝红梅塞到他手里,理直气壮道,
“我们是去给人家做饭,又不是去倒人家胃口,万一到了信国公府,信国公看见我们长那么丑,一口都吃不下,那不都毁了?!”
谢长宴无可反驳,苏莺又嘱咐他,
“你到了信国公府就说是我弟弟,天生残疾,因为娶不到老婆所以每天待在我身边给我打下手,知道了吗?”
“凭什么要我当你弟弟?”谢长宴瞧着苏莺那张年轻明媚的脸,“我比你要大上两岁,我要当你哥哥。”
苏莺却不同意,“我都给人当十几年妹妹了,我可不要再当了,你又没当过弟弟,就试试嘛。”
“不要,要当就让我当你哥哥,想要我当你弟弟门都没有!”
两人就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半天,谁也不肯让谁,最终苏莺“勉为其难”道,
“行了行了,不若这样,我们两个装作夫妻,谁也不占谁便宜,怎么样?”
她将胳膊搭在谢长宴的肩膀单手搂住他的脖颈,装作很为他着想的样子。
谢长宴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只能勉为其难道,“好吧。”
然而下一刻他便后悔了。
——苏莺直接搂着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上快速亲了一下。
这个吻很轻,却足够让人脸红心跳,“你忽然亲我干嘛?”
苏莺得逞般地笑,“我是你娘子呀,我亲我相公很正常吧?”
“苏莺!”他红着脸叫她,苏莺却又抓住了他的手,“我是你娘子,你没看人家感情好的夫妻都是牵手的吗?”
她指着旁边的一对夫妻给谢长宴看,对方果然牵着手,两人面上都带着笑和对方谈话。
谢长宴不说话了,苏莺的手柔软,却不算细腻,有些凉,想起她来月信时的疼痛难忍,他思索片刻,用大手包裹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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