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随叫随到。”
这样有点脆弱的许荒年,倒是把我的愧疚勾引了出来。
他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说道,“漾茴,我反思过你为什么离开,一定是我的问题,可是我想不通到底为什么,这困扰了我整整六年。”
我沉默,我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感觉已经过去那个时机了,中间隔着六年时光,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我的沉默似乎让他更加受伤。
“在你眼里,我连一个解释都不配?”
他又问道。
我的鼻头一酸,哽咽了一下,所有的话又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我不说是因为我觉得说出来很不公平,对许荒年会更加的不公平,这六年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一切都只是我的选择,他不过是我的筹码,六年前我用他,换了我另一个至亲的性命。
黑夜里我静默了一会儿,“我无话可说!”
不敢扭头看向许荒年。
六年后几次见面,我一直以受害者、弱势的姿态面对他,其实只有我知道,在我们的感情里,我才是那个自私的加害者。
“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六年前你拿着五十万带着爷爷去其他城市看病,一走了之,什么都不说,你不相信我能帮你。”
“六年后你又出现,你还是不相信我会听你解释,甚至可以……”他停顿了片刻,“原谅你……”我震惊的看向他,才发现他眼眶微红,深情凝视着我。
我不确定他知道多少。
直到听到他后面又说,“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直到前几天,我派人调查了你的工作室,找到了你工作室的合伙人梁辉……”我们三个大学时就认识,他派人调查了我的工作室,顺势查到了我工作室的合伙人是梁辉。
于是做了工作室的天使投资人,也在梁辉那里了解到了这六年我的真实状况。
连这次同学聚会也是许荒年组织的,梁辉把我带了去。
10很小的时候我父母就因故去世了。
后来一直跟着爷爷生活在叔叔婶婶家,叔叔婶婶对我们并不好,好在爷爷身体硬朗,靠着打零工拉煤车也能养活着我。
我记事以后,就跟着爷爷的煤车给城里的楼房住户搬运煤球。
接到爷爷病重住院的电话时,我刚和许荒年吵过架。
叔叔婶婶把生病的爷爷丢在医院后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