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咖啡。
如果李妙仪是周策追逐的蝴蝶，那周策也是她想得到的蝴蝶。
但她更为理智，宁愿在心底缅怀，也不敢放下一切去追求。
“他自讨没趣咯。”
“不管你怎么作践他，但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正直温润的少年。”
张文静放下咖啡，起身离开。
忽然，她转身指了指头顶的监控。
“李妙仪，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不会包庇你的一切，你刚才的那些话，都会成为上诉证据。”
李妙仪微笑地看着对方，她将陆晋推下悬崖的那一刻，就明白自己犯下了滔天罪行。
“你和从前一样，故意惹人心甘情愿的犯罪。”
几分钟后，李妙仪起身离开咖啡厅，她在市区里漫无目的的开车，兜兜转转，来到了周策的衣冠墓。
她来到周策的墓碑面前，抚摸着他年轻青涩的面孔。
“周策，我来看你了，这么久没见我，你有没有想我。”
“周策，我去九华山求你顺利往生，世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22.A市早已进入了冬天，寒风萧萧，遍地衰败。
李妙仪慢慢下滑，在周策墓碑面前跪着，柔情的喊着他的名字。
如果周策还在，兴许会被李妙仪这副语气吓到。
但是，他死亡了。
他与这个世界彻底断绝关系，以尸骨无存的代价，换他永远待在设定世界。
“周策，我真的好傻啊。”
“你让我做的三件事情，陪你去青岛看海，但我去给陆晋买海鲜，还把你丢在医院里。”
“答应给你做的巧克力蛋糕，是我随便看评价点的外卖，等下次见面，我做好带给你吃。”
李妙仪絮絮叨叨的说着，想把所有的思念倾诉而出。
她想，如果世上真有魂魄，周策听见她认错的话语，肯定会原谅她。
他那么爱她，忍不下心责怪她。
临走之前，李妙仪掏出了两人的结婚证，由于长时间的抚摸，结婚证封面有些卷边。
李妙仪望着自己苦大仇深的脸。
“周策，你说，当时我要是笑了，是不是就更般配了。”
在墓园待到很晚，李妙仪开车离开。
她随意走进一家金店，给周母挑选生日礼物，珠光宝气的各种手镯，样式十分老土。
李妙仪没看到合适的款式，便在二手区随意的闲逛。
忽然，她看见了一道熟悉的戒指，戒指底部刻着“Z”和“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