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个清北生是全村祖坟冒青烟的事儿,你怎么要撕掉这份来之不易的通知书?]
村长极其不耐烦的蔑了我一眼,朝着二春哥挥了挥手,我的嘴再次被臭袜子堵住。
二春哥坐在我前面对我摇头叹气:[晴晴,你别怪大家,要怪只能怪你考上了清北。]
听着云里雾里的话,我心里害怕极了。
村里人看向我时,眼神不似之前那么善良,反而充斥着一股升腾的怒气。
我想要挣脱控制,夺回村长手里那份录取通知书。
可尝试了几次,都被看管我的村里人死死按下。
挣脱控制的过程中我脸上重重的挨了几下,鼻子止不住的流血。
同行的二婶不忍心,一边给我擦鼻血一边说:[姑娘,怎么是你考上清北了呢?你这可让大家咋活呀?]
我瞪大眼睛渴求她能说明白一些,可她只是不停的摇头叹气,还时不时抹着眼泪。
“嘎吱”,面包车老旧的刹车声传来。
终于到了村口,我听见了响彻天地的锣鼓声跟欢呼声。
我终于能见到我的家人了,他们肯定能帮我拿回属于我的清北通知书。
3.
[都别敲了,敲什么敲,乱死人了,都给老子收了。]
村长面色不善的叫停了再村口表演的歌舞队。
他一挥手让二春哥押着我直奔我家。
围在村口的村民全都跟了上去。
还没到家门口就有好事的人给我爸通风报信。
他赶快迎了出来:[晴晴,这是怎么了?你快松开的我女儿,拿开的脏手。]
我爸推开了挟持我的二春哥,一把拽下堵我嘴的脏袜子。
[爸,村长他们要撕掉我的录取通知书,还让他们打我。]
我呜咽着向我爸诉说着我一路上遭受的不公。
我爸满眼心疼擦干我的眼泪。
[村长,你到底几个意思,我姑娘跟你去了镇上一趟,你就把我姑娘打成这样,你要给我个说法。]
村长黑青着脸把那份被团成一团的通知书递给我爸:[你自己看,陈刚,你家要倒大霉了。]
我爸小心翼翼的抚平那张皱皱的纸,不可置信的看了整整三遍。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拿错了?]
我爸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