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梨沈时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崔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好,终于有件她接受不了的事情了。“你接受不了,那我让人帮你。”沈时宴坏笑,叫了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进来,反压住崔梨的肩膀,让她跪到地上。她再次抬眼看向沈时宴,尽力压住眼角的泪。沈时宴只是想吓吓她,根本没想取她的眼睛。可谢锦仿佛要弄死她一般。“阿宴,你不舍得?崔梨对你来讲很重要吗?”谢锦攥紧沈时宴的手:“对你很重要的人应该是我,不是崔梨!”“阿宴,本来要和你结婚的人是我。崔梨她假死骗你,和她的前任私奔,她对你根本没有忠诚,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谢锦这番话无疑挑起了沈时宴最不愿意提及的地方。苏鹤年。他冷声吩咐保镖:“动手。”锋利的尖刀凑得越来越近,冰凉的触感和疼痛感涌上心头,崔梨发出一声尖叫,彻底唤回沈时宴的理智。“崔梨——”捂着右眼...
《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很好,终于有件她接受不了的事情了。
“你接受不了,那我让人帮你。”
沈时宴坏笑,叫了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进来,反压住崔梨的肩膀,让她跪到地上。
她再次抬眼看向沈时宴,尽力压住眼角的泪。
沈时宴只是想吓吓她,根本没想取她的眼睛。
可谢锦仿佛要弄死她一般。
“阿宴,你不舍得?
崔梨对你来讲很重要吗?”
谢锦攥紧沈时宴的手:“对你很重要的人应该是我,不是崔梨!”
“阿宴,本来要和你结婚的人是我。
崔梨她假死骗你,和她的前任私奔,她对你根本没有忠诚,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谢锦这番话无疑挑起了沈时宴最不愿意提及的地方。
苏鹤年。
他冷声吩咐保镖:“动手。”
锋利的尖刀凑得越来越近,冰凉的触感和疼痛感涌上心头,崔梨发出一声尖叫,彻底唤回沈时宴的理智。
“崔梨——”捂着右眼的手已经被血弄脏大片,崔梨的眼球没受伤,但她躲闪时划到了眼睑,此刻很痛。
沈时宴失去往日稳重的模样,把众人吓得不轻。
“打120!
叫救护车来!”
崔梨靠在他怀里,听到他因为情绪激动而不停跳动的心脏,崔梨用尽全力起身,拼命地冲别墅外面跑去。
别墅外停着很多豪车,此时寿宴结束,宾客们纷纷开车回家,谁都没想到这时候会冲出来一个受伤的女人,来不及踩刹车,直直的撞向崔梨。
崔梨倒在血泊之中。
她分不清血是从哪流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但沈时宴和苏鹤年知道。
其实那天下大雨,在别墅外,崔梨昏迷前见到的的确是苏鹤年。
苏鹤年是来救她的,同时也是来找沈时宴谈判的。
一份亲自鉴定书甩在沈时宴脸上。
“让我带崔梨走,你和我同母异父的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沈时宴拿起鉴定书,嗤笑:“同母异父?
你开什么玩笑,沈家就我这一个儿子......”说着说着,他看到苏鹤年那张长得和他有七八分相像的脸。
确认了,他是老夫人年轻时犯下的错。
不过沈时宴根本不在乎,他派人把苏鹤年关进地下室,还模仿他的字迹写信给崔梨。
他要活活饿死苏鹤年。
苏鹤年是沈家夫人年轻时和其他男人风流一夜的产物。
生下苏鹤年后,老夫人便不知所踪,他一直跟着父亲生活。
小时候他便听父亲提起他的母亲有多么多么的放荡、多么多么的不负责任。
生而不养在她身上具象化。
等他再长大些,父亲去世,他独自生活遇到了崔梨。
彼时的崔梨浑身上下都被阴暗笼罩,他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才让崔梨脸上的笑容变得多了。
他愿意为她死,就像八年前她被父亲逼着嫁人一样。
又或许像现在,他愿意为了崔梨去吃这份苦。
昏迷的五天内,医生下了十几份病危通知书,眼睛受的伤并不致命,但车祸使她五脏六腑差点破裂,需要装支架勉强稳住性命。
每次进手术室真的太痛苦了。
他不舍得崔梨这样,为了复活他,她已经吃很多苦了。
一次又一次的手术过后,崔梨总算醒了过来。
她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苏鹤年,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忍着疼痛起身,紧紧地抱住苏鹤年。
苏鹤年语气焦灼:“阿梨,小心伤口。”
“苏鹤年,你没走...”庆幸过后,不致命的情绪涌上心头:“你怎么不走呢?
我不是让你走吗,以后不要和我搀上关系,你为什么还不走!”
她拍打他的胸口,苏鹤年默默地抱着她,下巴抵上崔梨额头,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我不会抛下你的,阿梨。”
他安慰她。
沈时宴进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幕,他的夫人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气极上头,而后想想他没资格生气,要不是他,崔梨也不会出车祸。
他之前和各种女人暧昧的时候,也是这样让崔梨看着的。
怎么现在换了他就受不了呢?
受不了...受不了...他就是受不了!
他强制性的将两人分开,冷声让苏鹤年滚。
动作之大不小心波及到崔梨的伤口,崔梨捂着伤口闷哼,苏鹤年尽收眼底,攥紧拳头,一拳砸到沈时宴嘴角上。
“沈时宴,你能不能有点人性!”
他甩甩拳头,不知从哪掏出一份离婚协议书丢到他手里:“签字。”
沈时宴本想把这拳头还回去,看清楚他丢给沈时宴的离婚协议书后,复杂的情绪占据心尖怒火:“我和崔梨的离婚协议书,你来给?
不太合适吧?”
“不签是吧?”
崔梨茫然的抬起头,眼底多了一分抹不掉的坚定。
“我要离婚。”
话音刚落,沈时宴轻笑,揪住苏鹤年的领子,两人大打出手。
崔梨急忙掀开被褥下床,可身体的疼痛使她很难行动,崔梨不慎从病床摔下来,沈时宴听到动静,率先停手。
两人一前一后将她扶起来。
崔梨蹙眉,撑着后腰:“阿年你先走,我有话和沈时宴说。”
确认过眼神,苏鹤年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我在门外守着你,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她虚弱的点了点头。
刹那间,病房内只剩下沈时宴和崔梨了。
沈时宴给崔梨掩好被子,动作娴熟,仿佛照顾过她千百次。
他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除了离婚,别的我都会听。”
可崔梨却说:“我想说的就是离婚,和我离婚吧沈时宴。
待在你身边我很危险,我这一身伤不都出自你之手吗?
放过我吧求你了。”
崔梨的右眼还缠着绷带,沈时宴不想听到的话还是被她讲出来了。
直白又刺耳。
沈时宴不解,没了脾气,似乎是在乞求:“为什么...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费劲心思和我结婚?
你等了我整整五年,我们好不容易结婚,你现在就为了苏鹤年要甩了我?”
崔梨没看他,透过窗户望向那片淡蓝色的天空,炙热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崔梨释怀:“我不爱你,听懂了吗?
我说我不爱你,就像当初你说不想结婚一样。”
“沈时宴,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后半生好过,就签下这份离婚协议书吧。”
崔梨把离婚协议书递到他眼前。
这次崔梨是真的铁了心和他离婚,铁了心不要他,铁了心不陪着他了。
玩过火了。
之前是他做的太过分了,如果对崔梨好一些,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毅然决然了?
捏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沈时宴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崔梨一直等他做出回应。
而他当着崔梨的面,撕毁了离婚协议书,碎片散落在地上。
在崔梨不解的注视下,沈时宴“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攥紧她的双手:“我求你别和我离婚好不好。”
崔梨迅速抽回手。
沈时宴又搞什么?
“崔梨,我爱你,你别和我离婚。”
他垂着头,又抬眸看她:“真的别离开我,我从很久之前就爱上你了,阿梨...阿梨...我只是不会表达爱意......”崔梨觉得这不叫爱。
沈时宴想要的是一个不会离开他的人。
而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包括谢锦。
谢锦来医院时正好碰见这场面,沈时宴像卑微者一样,乞求崔梨不要和他离婚。
她从没见过沈时宴这样过,他真的爱上崔梨了。
明明之前沈时宴说过,他只拿崔梨当条狗耍。
原来他这种人对狗也会动真情。
谢锦自嘲,她有些恨,恨崔梨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样沈时宴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崔梨一直保持坚决离婚的态度,沈时宴始终不肯松口。
“阿梨,我帮你找律师打官司吧。”
苏鹤年说的这个方法崔梨想过不下百次,但考虑到沈时宴的人脉关系,她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极小。
不过她还是想试试。
“好,”她应下:“阿年,我的护照办的怎么样了,多久能走?”
说话间,护士进病房给崔梨扎针喂药,崔梨饮下几颗药,疑惑道:“怎么又多了几颗?”
住院这几天吃的药都是固定的,可是最近几天,崔梨能明显的感觉到药片的数量再增加。
问过护士,护士说是根据病患本人开的药,所以不是固定的。
还有一个奇怪的点,这个护士好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
“主治医生让您吃的,这类药效更好。”
护士低着头说。
崔梨没多想,除了听医生的话,多余的她也不能做,乖乖地吞下药片。
又在病房和苏鹤年说了会儿话,苏鹤年有事就先走了,空旷的病房又剩下她一个人。
晚上,崔梨觉得五脏六腑疼的要死,值班的医生发现她时崔梨已经昏死过去,没办法,她告诉主治医生立刻手术。
医生在她胃里发现了很多相克的药。
苏鹤年的眉头快要拧成一股绳:“相克的药?
崔梨吃的药都是你们医院配好的,现在出了事,你们不知道是谁的责任?”
最后查来查去,查到小护士的头上。
离婚协议书生效了,是苏鹤年用命换来的。
崔梨报警,事情闹得大了,警方来找过沈时宴很多次,但都让他以各种理由压了下去。
他一直没得到应有的惩罚。
崔梨不服,她躲在潮湿的出租屋,一遍遍的看着她和苏鹤年的合照。
而手机上,沈时宴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
最后一通电话响起时,崔梨点了接听。
“我愿意跟你回别墅,好好生活。”
沈时宴高兴地忘乎所以:“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她怕自己回答的没感情引起沈时宴的怀疑,又补充道:“经过这些事,我已经知道谁最爱我,我最适合谁了。”
电话那头的沈时宴连连应下:“好,我马上派车去接你。
我们再办一场新的婚礼好不好?
上次的婚礼不够重视,我想给你个更正式的婚礼。”
“好。”
崔梨答应他。
举行婚礼的前一天,崔梨打开台灯,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张她珍藏已久的照片。
还是那张泛黄的照片,苏鹤年很耀眼。
崔梨淡淡一笑:“阿年,明天我就能替你报仇了。”
这次的婚礼沈时宴尽心尽力的策划,制造出一场盛大的婚礼。
属于他和崔梨的婚礼。
新人入场,交换钻戒,每一个环节都设置的极好。
台下的宾客纷纷艳羡:“两次婚礼!
沈总怎么对她太太这么好,以后我也想要个沈总这样的老公!”
崔梨听见这话只觉得可笑。
彼此交换钻戒时,沈时宴先给她戴上,又轮到她给沈时宴戴。
她没急着戴,而是对沈时宴说:“我想抱抱你。”
沈时宴自然地张开双臂。
她贴近沈时宴的怀抱,下一秒,沈时宴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紧皱起,雪白的婚纱上顿时沾了大片血迹。
是沈时宴的血。
怕捅的不够深,崔梨又往里扎了几分。
台下宾客慌乱一片。
慌乱中,沈时宴对上那双恣意的眸子:“你就该给苏鹤年陪葬。”
崔梨从未这么开心过。
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开心。
沈时宴被送到医院,两天手术总算捡回一条命。
他不让律师追究崔梨的罪责,说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们两清了。
崔梨站在天台上,无情嘲笑:“他为什么还没死,命真大。”
“但他也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阿年,我帮你报仇了,我要去找你了。”
天台上的风掀起崔梨的半边白裙。
裙子是苏鹤年送她的。
现在她穿着裙子去找苏鹤年了。
噩耗传到沈时宴耳中时,他喝水的手一顿。
“崔梨死了?
不是让你们把人看好了吗!
她怎么死了?!”
助理颤颤巍巍的说:“很抱歉沈总,崔小姐偷偷去了天台,我们没看住她......”沈时宴没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崔梨离开了他,连苏鹤年都能羞辱他。
要不是苏鹤年那句“我已经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你爸,你妈被赶出家门了,你没有完整的家庭了,沈时宴,你永远都得不到爱!”
,沈时宴是不会置他于死地的。
他知道,苏鹤年死了,崔梨要伤心难过。
为了崔梨,他愿意留苏鹤年一条命。
……八年后,崔梨的忌日。
沈时宴自杀在她墓前。
八年,是他欠她的八年。
—全文完—
没了崔梨,她原本可以趁虚而入的。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就问你想不想让我走。”
崔梨又问了一遍。
谢锦没遮掩:“当然想让你滚出阿宴的生活。”
崔梨潋眉,靠近她,压低音量,在她耳边小声说:“那我们合作吧,你给我一个全新的身份,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可以做到的。”
“坐实新身份后我即刻消失在你眼前,怎么样?
以后没人和你抢沈时宴了。”
谢锦失笑:“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啊?”
就凭她爱沈时宴,还不够吗?
一阵寂静过后,楼上赫然出现一道黑色身影。
“崔梨,我上次就告诉过你,别想离开我。”
难怪谢锦不肯松口。
原来沈时宴又在耍她。
崔梨上楼,举着落款人是苏鹤年那封信问他:“这信什么意思?”
沈时宴丝毫不惊,他掀起眼皮,无所谓道:“就你看到的那个意思,苏鹤年出国了,走了,他不要你了。”
信上说他出国了,这辈子不会再回来。
字迹是苏鹤年的,但崔梨无法确认这封信是不是苏鹤年亲手写的。
要是他亲手写的就不会出现在崔梨的床头了,沈时宴根本不允许她和苏鹤年有任何接触。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这封信是沈时宴搞来的,目的在于让崔梨放下苏鹤年,不再生出逃跑的想法。
当着他的面,崔梨撕掉那封信,扔到垃圾桶里,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随便。”
沈时宴笑了,看吧,崔梨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
两个小时后,崔梨和谢锦一同出现在沈家老宅。
听说沈时宴在外面办了婚礼后,老爷子骂他不争气,又把崔梨叫回家让他看。
老爷子自然是不满意的。
不过老夫人对她很满意,在饭桌上一直夸她的眼睛好看。
寿宴过完后,崔梨还想着苏鹤年那桩事,连谢锦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她都不知道。
不仅谢锦在,她的好友们也跟着来了。
崔梨下意识的想找个借口逃脱,怕谢锦挖坑给她跳。
谢锦给身后的人使了眼色,两个双手抱胸的女孩便挡住崔梨的去路。
“这是老宅,你别找事,让沈时宴下不来台。”
崔梨搬出沈时宴这尊大佛。
正是有人示意她才敢这样干的。
谢锦忽然凑近她:“崔梨,你那个前任应该也很喜欢你这双眼睛吧?”
崔梨后退:“你到底想干什么。”
每次她逼近,崔梨便后退。
于是她主动靠近崔梨,挑起她胸前的发丝:“崔梨姐姐,我很喜欢你的眼睛,你要不要把她摘下来送我?”
“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喜欢你的眼睛,我想让你把眼睛挖下来送我。
我做成礼物送给老夫人,她下个月也要过生日。”
谢锦说这话时气场和之前的完全不同。
崔梨摇头拒绝。
“不送我吗?
可是我觉得老夫人非常喜欢你的眼睛呢。”
崔梨觉得她有病,谁会无聊到要一个活人的眼睛做成珠宝来送人。
谢锦察觉到她眼底的神色,一望无际的黑仿佛在嘲笑她,她最讨厌崔梨那双眼了。
谁让老夫人和沈时宴都喜欢呢。
崔梨不理会她,继而转身往前走,还没等她迈出一步,谢锦又上前拽住她:“实话告诉你吧,是阿宴要的,不是我。”
“放手,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送他。”
崔梨抽出手腕。
谢锦吃了个哑巴亏。
周围谢锦的朋友纷纷替她说话。
“她不就是想要你眼睛么?
你给她啊!
谢锦又不是自己戴,是做成珠宝给老夫人赏玩的。”
“反正沈时宴拿你当条狗耍,谢锦和阿宴关系这么好,你对谢锦好点怎么了?
不过就是挖只眼睛,你不是还有另外一只吗?
怕什么又死不了。”
他们都是疯子,崔梨想。
崔梨走也走不掉,他们似乎在说,如果崔梨交不出眼睛就别想离开这儿。
乌泱的人群叽叽喳喳,场面一度不稳定时,沈时宴到了。
他双手插兜,绕过众人,身姿绰约的他靠近崔梨,脸色让人猜测不透。
他说:“谢锦看中你的眼睛是你的福气,更何况是送给我妈的寿礼,你更应该觉得庆幸。”
“你不是一直很听我的话么?
现在我命令你把眼睛挖下来,听到没有?”
一句话顿时让崔梨坠入冰窖。
崔梨屏住呼吸,黑色眸子看他:“沈时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她怎么可能真挖下自己的眼睛给谢锦?
沈时宴轻笑两声:“这次可没耍你,我是认真的。”
紧接着,沈时宴掏出一把小刀扔到地上,示意崔梨自己动手:“自己动手吧,动作快点,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趁着热乎送去做标本,出来的效果会更好。”
崔梨睨了眼地上的小刀。
很明显他是有备而来的。
原来沈时宴是来给谢锦撑腰的。
谢锦走到崔梨面前,捡起小刀递给她:“崔梨姐姐,快点啊,我很喜欢你的眼睛,做成珠宝肯定很好看的,老夫人也会喜欢的。”
崔梨皱眉,冷声拒绝:“我做不到。”
谢锦很遗憾的看沈时宴:“阿宴,她说她做不到,那怎么办?”
“崔梨,”沈时宴叫她:“放心,只是要你一个眼睛,你不会死的,我留着你还有别的用处。”
有别的用处?
崔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把这只眼送出去的。
她咬牙切齿:“沈时宴!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太太,我们还没有离婚,麻烦你尊重我!
挖我的眼睛当寿礼这件事,我接受不了。”
那崔梨为什么要选择和他结婚呢?
沈时宴疯了!
完全不受控制的疯了,他撕了很多信,把崔梨的卧室砸的稀巴烂。
而后拿起手机,气喘吁吁的坐在床垫上,打了通电话。
“找到崔梨她继父的墓了吧?
给我掘坟开棺,再把她弟弟给我抓过来,埋进去!
我就不信崔梨还不乖乖出现在我眼前。”
崔梨曾经对沈时宴袒露过心意。
她说妈妈和继父,是世界上帮她最多的人。
出国当天,崔梨和苏鹤年早早的收拾好行李,前往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崔梨感觉到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终于要走了,沈时宴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
最幸运的是苏鹤年也和她一起走。
苏鹤年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他看到坐在后位的崔梨正望着窗外发呆,以为她是担心她早年离婚的妈妈,轻声宽慰她:“阿梨,我会每个月找人给你妈妈汇款的,你不用担心,他们的日子不会太差。”
除了苏鹤年,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妈妈了。
崔梨的母亲在她五岁时受不了父亲的家暴选择离婚,父亲没纠缠,以生不出儿子为理由让她退还彩礼后才放走她。
离婚之后,母亲又经人介绍嫁给了镇上有名的煤商老板。
老板对她不错,两人育有一子,崔梨也时常过来住。
不幸的是继父再一次运输途中惨遭车祸去世,一分钱都没留下,自那之后,母亲没有再嫁,安心种地养活儿子。
一路颠沛流离,母亲实在养不活一儿一女,崔梨辗转反侧又跟着父亲生活。
她对母亲和继父很感激,最起码让她度过了几年安稳时光。
快要检票时,崔梨的手机页面显示有陌生人来电。
她下意识的以为那是沈时宴,半晌后她觉得应该不是,她换了号码,沈时宴是不知道的。
她现在的电话号码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
想罢,她接下电话,母亲痛苦的哀嚎声传来:“阿梨,你快回趟家,你爸爸的坟被挖了,那些人说你爸爸欠了钱,要抓你弟弟陪葬!”
说她继父欠了钱?
不可能,他继父都死十几年了,怎么这会想起要账来了。
母亲的哭声让人觉得她痛不欲生,她屏住呼吸:“欠多少钱?
我给你,你去还给他们。”
崔梨并不打算回去。
母亲的哭声弱了几分:“两百万,整整两百万,阿梨,你能拿的出那么多钱吗?
你回来一趟吧,妈妈就你和你弟两个孩子,现在你弟被抓走了,妈只能靠着你了啊!”
“他们说要是不还钱就把你弟活埋,再断我两条手臂,阿梨,阿梨你救救妈妈呀——”电话突如其来的被挂断,崔梨来不及思考,拎着行李箱就要折回乡下。
苏鹤年拽住她:“崔梨,这事不简单,你别冲动。”
崔梨也知道不简单,十年前的帐偏偏等到现在,而且还是两百万这个天价数字。
明显就是故意找茬。
“阿年,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没得选,要不是我妈小时候护着我,我早被我爸给卖了!
我自己出国潇洒了,那我妈妈和弟弟怎么办?
继父对我那么好,我不能扔下他们。”
崔梨泣不成声。
苏鹤年将她圈在怀里:“我知道的阿梨,你别激动,我现在去改签然后陪你回乡下,但你要记住回去之后听我的话,不要冲动。”
崔梨乱点头。
驱车两个小时终于到达继父所葬的墓园。
崔梨没让母亲跟着来,她说她能解决这件事,让她不要担心。
墓园外热闹的不行,正门口左右两侧停着数辆豪车,一眼,崔梨便知道车是谁的了。
沈时宴的。
巨大的冲击让她不敢进去,苏鹤年解开安全带即将打来车门时,崔梨眼疾手快的制止住他。
“我自己去吧。”
她说。
苏鹤年是她耗尽心血才成功复活的,沈时宴又是个疯子,要是让他看到苏鹤年,后果不堪设想。
她也不想苏鹤年继续为她冒险丢掉性命了。
苏鹤年显然不放心她,可崔梨再三保证她会小心,最晚一小时出来。
看着崔梨逐渐远去的身影,苏鹤年悬着的心依旧放不下。
他也下了车。
茂盛蓬松的树林前屹立着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沈时宴垂眸,捻灭那根即将吸完的烟,他靠在椅背上,长呼一口气,问旁边的助理:“崔梨什么时候来?”
“马上,车已经到外面了。”
助理看了眼表说。
墓地老板不知道惹到了哪尊大佛,竟然会引来这个活阎王。
但挖墓这种事确实不太吉利,他谄媚的对沈时宴说:“沈总,王老板生前是做煤炭生意的,他人挺好,对街坊邻居也很照顾,王老板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挖墓确实会让他老人家不安生。”
沈时宴觉得聒噪:“闭嘴,再说话两百万你替他还。”
话落,被五花大绑的少年不甘的落下两滴泪,最后一滴泪落完,他用小刀偷偷隔开了绳子。
随后拿着小刀铆足劲儿冲向沈时宴。
沈时宴感觉到背后掀起一阵凉意,等他转身时,少年已经重新被压了回来。
“你个王八蛋!
凭什么挖我爸的墓!
你说我爸欠你钱,借条呢?
把借条给我看!
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家!”
沈时宴笑:“好弟弟,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怎么能这么对姐夫说话呢?”
“你和你姐的性格差的远死了,你姐城府很深,而你这么莽撞,以后会吃亏的。”
沈时宴摸他的头:“现在姐夫给你长个记性好不好?
不会做男人,那就当女人吧。”
他收回手,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会意,躲过少年手里的小刀,视线挪到他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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