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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成帝萧叙澜 番外

橘灿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她脖颈发痒,轻轻缩了下脖子。她咬着下唇,露出的那一段洁白的脖颈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红,不情不愿的拿起了毛笔。萧叙澜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拿着毛笔的那只手,引着她开始在纸上写字。媱纾能感觉到掌心和指腹的粗粝,磨得她手也发痒。萧叙澜带着她在纸上又写了一遍她的名字。主动权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媱纾的手基本上没有发力,他带着她想如何写,便如何写。等两个字写完,媱纾连呼吸也乱了几分。她想将手抽回来,他却攥的更紧,只觉得她的手又软又小,黑色的毛笔握在她手中倒显得有些大,与她白皙的肤色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不禁幻想着,这双手若是握住的不是毛笔。而是……媱纾脸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陛下,已经写完了,您放开奴婢吧。”他微哑的声音...

主角:成帝萧叙澜   更新:2025-05-06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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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帝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成帝萧叙澜 番外》,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她脖颈发痒,轻轻缩了下脖子。她咬着下唇,露出的那一段洁白的脖颈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红,不情不愿的拿起了毛笔。萧叙澜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拿着毛笔的那只手,引着她开始在纸上写字。媱纾能感觉到掌心和指腹的粗粝,磨得她手也发痒。萧叙澜带着她在纸上又写了一遍她的名字。主动权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媱纾的手基本上没有发力,他带着她想如何写,便如何写。等两个字写完,媱纾连呼吸也乱了几分。她想将手抽回来,他却攥的更紧,只觉得她的手又软又小,黑色的毛笔握在她手中倒显得有些大,与她白皙的肤色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不禁幻想着,这双手若是握住的不是毛笔。而是……媱纾脸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陛下,已经写完了,您放开奴婢吧。”他微哑的声音...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成帝萧叙澜 番外》精彩片段


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她脖颈发痒,轻轻缩了下脖子。

她咬着下唇,露出的那一段洁白的脖颈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红,不情不愿的拿起了毛笔。

萧叙澜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拿着毛笔的那只手,引着她开始在纸上写字。

媱纾能感觉到掌心和指腹的粗粝,磨得她手也发痒。

萧叙澜带着她在纸上又写了一遍她的名字。

主动权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媱纾的手基本上没有发力,他带着她想如何写,便如何写。

等两个字写完,媱纾连呼吸也乱了几分。

她想将手抽回来,他却攥的更紧,只觉得她的手又软又小,黑色的毛笔握在她手中倒显得有些大,与她白皙的肤色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不禁幻想着,这双手若是握住的不是毛笔。

而是……

媱纾脸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陛下,已经写完了,您放开奴婢吧。”

他微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朕若是放开了你,你能写的和朕带你写的一模一样么?”

“奴婢不想学了,陛下放开奴婢吧。”她声音缥缈,眼睫轻颤,似乎是又要哭了。

萧叙澜笑的餍足,看着她又要被自己“欺负”哭了,便觉得心满意足。

他明知故问:“你哭什么?朕欺负你了?”

媱纾还能怎么说?

难道说他欺负自己了?

她咬着唇瓣,“陛下没欺负奴婢,是奴婢自己想哭的。”

殿门忽然被人推开。

苏元德一走进来便瞧见媱纾正被萧叙澜在身后抱着,两人姿势暧昧。

萧叙澜一记冷眼扫了过去。

一副被人扰了好事的气愤模样。

苏元德心脏狂跳,二话没说,马上退了出去,顺便将殿门关紧。

周娴静正站在殿外,见他又急急忙忙的退了回来,眼里闪过一丝警觉。

她笑着问:“苏公公,你这么快就通传回来了?”

“娘娘,您改日再来吧,陛下这会儿在殿中小憩呢,奴婢实在不敢扰陛下清梦。”他又象征性的加了两句,“陛下最近一直在为汛洲水患的事情殚精竭虑,日日也睡不好,奴婢不敢打扰。”

他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周娴静自然不能再不通人情的非要进去。

对身后的宫婢使了个眼色。

宫婢便将一碗汤呈到了苏元德面前。

“本宫让人熬了一碗四神汤给陛下,公公等陛下醒了后,将汤给陛下送进去吧。”

“是,奴婢等陛下醒了后便送进去。”

周娴静没再多言,带着宫婢离开了。

可刚拐过一个弯,等长安殿门外的人瞧不见她后,她马上停了脚步,对身后的宫婢命令:“你躲在这儿盯着,看看一会儿媱纾会不会从里面出来。”

“是,娘娘。”

-

殿中,媱纾像是只偷腥被抓的猫,更是不敢继续在萧叙澜的身前再待下去了。

“陛下,您放开奴婢吧,万一被人瞧见了,恐怕会有难听的流言蜚语传出,会对陛下的圣名不利。”

他冷笑着问:“谁敢传朕的流言蜚语?不想活了?”

媱纾眨了下眼睛,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化作一粒一粒的晶莹珠子,啪嗒啪嗒的落在书案上的宣纸上。

泪珠子被“摔”的四分五裂,蕴开了刚刚干透的墨迹,层层叠叠的晕染开来。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陛下,您可以不在乎名声,可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宫婢,名声对奴婢来说……很重要。”

萧叙澜看着她落泪的模样,伸手去擦她的泪水。


几个丫鬟都在围着昏迷不醒的媱纾,一个扶着她,一个为她解衣带,另一个拿了帕子为她擦水。

谁也没注意萧叙澜正在门外。

萧叙澜也没想到媱纾正在换衣服。

他刚推开一点虚掩的房门,还未踏入半步,余光中便多了一抹冰肌玉骨的模糊轮廓。

他不由自主的侧头看过去。

只一眼,他便马上收回了眼神,退出了耳房。

媱纾半靠在一个宫婢的身上,发髻也散了开来,几缕湿发贴在脸颊上,本就素白的脸这会儿更显苍白。

她身上湿透的衣服被褪了去,光洁的身子上只留了一件同样湿透的赤红色肚兜。

萧叙澜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正有宫婢在为她解着肚兜。

他还算有些理智,没有去看那肚兜下的景色。

身后跟着的苏元德见他又折了回来,有些不解:“陛下,媱纾没在里面吗?”

说着,他便打算推门进去看看。

“站住。”

萧叙澜冷狭的眸子凶狠的瞪他一眼。

苏元德马上停了脚。

他俊脸无温,吩咐道:“找个宫婢过来守着,里面的人醒来前,除了宫婢之外,任何人不许进去。”

苏元德这才反应过来萧叙澜刚刚是看到了什么。

他连忙低垂下头:“是,陛下。”

萧叙澜回了寝殿中,刚刚虽有不少人跟着为他撑伞,可他也不可避免淋了雨。

苏元德早早便让人在后殿的浴池中备好了热水。

他褪去衣服后,便进了浴汤之中。

水温很烫,水汽氤氲着,在这个六月的天气,让人燥热。

萧叙澜靠在浴池上,闭上眼睛想要平复一下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热。

可一闭上眼睛,他脑海中便不断地重复出现,刚刚瞧见的媱纾的身子。

他只觉得更加燥热了。

全身上下的血脉似乎都要集中到一处了。

他掀起眼皮,一双眸子微微发红。

对着殿内伺候的太监说道:“换凉水来。”

两个太监面面相觑。

怎么好端端的要凉水了?

他们虽不敢问原因,却还是要劝说一句的:“陛下,您今日刚淋了雨,若是再用凉水沐浴,只怕是会对龙体不利。”

他神色冷冽,黑眸中涌动着几分薄怒:“听不懂朕的话?”

太监不敢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去准备凉水了。

萧叙澜用凉水沐浴过后,舒坦了不少。

他身上松散的穿了件中衣,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的长袍。

发髻在脑后用一支金簪浅浅固定,额前落下几缕碎发,身上与生俱来的帝王压迫感总算是减淡了几分。

苏元德端来一碗姜汤:“陛下,您今日淋了雨,又换了凉水沐浴,奴婢怕您受寒,特意让御膳房准备了姜汤。”

萧叙澜没接姜汤,先问他:“也让人给媱纾送一碗。”

“是,奴婢正想着您喝完后就给她也送去一碗。”

他这才单手拿起托盘上的姜汤,仰头一饮而尽,将汉白玉碗重重的放回了托盘上。

“御医怎么说?”

他回答道:“回陛下,媱纾淋了雨,这会儿烧了起来,御医请了脉也备了药,养几日应当没有大碍了。”

萧叙澜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

转日的栖凤宫可是热闹了。

瑾昭容被禁了足,就没有一个不开心的。

淑妃就差把“高兴”二字写在脸上了。

她冷嘲热讽起来:“瑾昭容如今越发的目中无人了,连陛下宫中的人都敢随意处置,我瞧着陛下罚她禁足倒也没错。”

宜美人也跟着附和:“淑妃姐姐说的没错,就算是咱们皇后娘娘,也不能随意处置陛下宫中的人,更何况,媱纾那宫婢怕是……”

怕是早就入了陛下的眼。

这话她没说完。

其他人听到后都不自觉的转了转眸子。

另一个苏宝林也怯生生的开口:“还是第一次见陛下生这么大的气,没想到竟是为了一个宫婢。”

在场的人,忽然又都笑不出来了。

这个媱纾才出现了没几日,竟这么快就将陛下的心思勾了去。

这宫婢若是入了后宫,只怕是后患无穷。

可偏偏这宫婢又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瑾昭容敢动她,其他人可不敢动。

在场的妃嫔中,只有周娴静和皇后对这事不以为然。

皇后听完她们的议论后摇了摇头:“行了,陛下的事情你们就不要过多操心了。”

宜美人忙改了口:“娘娘教训的是。”

“陛下喜欢她也好,不喜欢也罢,都不是你们这些妃嫔能议论的。”

一众人都闭上了嘴。

等她们都退下后,皇后的脸上才有了笑意。

她对着身边的忻卉说:“本宫就知道没有看错人。媱纾倒是个可用之人。”

“本以为陛下会不把她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她那胆小如鼠的性格,倒是正中陛下的下怀。”

皇后冷笑:“宫里这些个妃嫔,哪个不是见到陛下就扑上去。像媱纾这种躲着他,害怕他的,才更能拿捏男人的心。”

-

媱纾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

她烧还没完全退下去,因着高烧的原因,这会儿浑身酸痛的厉害。

池菏走了进来,“你醒啦!”

“池菏姐姐。”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池菏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喂到了她的唇边。

她渴坏了,咕咚咕咚的喝了三大茶杯的水才缓过来。

“你昨日在满月宫门口一跪,陛下直接动了怒,二话不说便将瑾昭容禁了足。”

“禁了足?”

“是啊。”池菏点头。

在她们这些宫婢的眼中来看,萧叙澜什么时候将宫婢的性命放在过眼里。

昨日竟然为了媱纾一个宫婢而禁足了瑾昭容,这就足以看出萧叙澜对媱纾是有别的心思的。

前几日她一进璟煦宫的大门,池菏便觉得她容貌绝佳,当时还隐隐猜测过,陛下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经此一事,倒是可以确定了。

瑾昭容的处罚倒是和媱纾心中的猜想一样。

萧叙澜应该更多气的是,她擅作主张动了他宫里的人。

不过,这个结果对于媱纾来说已经足够。

至少之后这段时日,瑾昭容不会再来招惹她。

她也能将心思放在萧叙澜和那个谢允的身上了。


谢允立马解释:“没有,他是胡说八道的。”

“中郎将,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前几日你袖子里不是有张帕子掉了出来,陛下还说要为你赐婚呢,你这么快就不承认了?”

媱纾听到帕子两个字,便猜测着,兴许是她送给谢允的那一张。

谢允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他本就嘴笨,这时候也只能一板一眼的说:“我确实没有心上人,那帕子是个误会。”

媱纾面上表现出了几缕忧伤,她强扯出个微笑:“谢将军的心上人定当与你很相配。”

这话说完,她便没再搭理两人,抱着君子兰进了璟煦宫中。

谢允看着她凉薄的背影,胸口发堵。

她莫不是误会了?

-

媱纾进了殿中,将君子兰交到了苏元德手中。

“苏公公,君子兰拿来了。”

苏元德刚刚瞧见媱纾与门口的禁军说话了。

他接过君子兰,提点了她一句:“你如今身份是宫婢,又是在陛下跟前伺候,应当与宫中的这些禁军保持距离,免得陛下瞧见了不高兴。”

媱纾却故意表现的不服气:“我与他们只是正常的说话,陛下瞧见了又能如何?而且我问心无愧。”

苏元德一脸无奈。

萧叙澜在意的是说了什么吗?

他在意的是,她有没有和其他男人说过话。

多简单的道理啊!

他摇摇头:“你反正多注意。”

-

萧叙澜一直到下午才从圜丘回来。

因着是去祭祀,身上沾上了香烛的味道,他最是讨厌这些味道。

便让苏元德备好了水,回来后就先去沐浴了。

媱纾则是在殿中候着,等他出来后服侍他更衣。

萧叙澜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件里衣,媱纾见状便拿起提前备好得常服开始往他身上套。

今日虽然是乞巧节,可长安殿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他更完衣便带着媱纾和苏元德一起去了长安殿。

才刚刚进殿没一会儿,瑾昭容便来了。

媱纾和苏元德跪地行礼。

她招呼着两人起了身,才问:“陛下可在里面?”

苏元德答:“回娘娘,在呢。”

“那麻烦公公进去通报一声吧,本宫想去见见陛下。”

“娘娘,稍等。”苏元德进了殿中通报。

瑾昭容的眼神这才不紧不慢的看向媱纾,“本宫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这话暗里的意思是,她被禁足都是媱纾给她惹来的麻烦。

媱纾却装作听不懂:“奴婢一直待在璟煦宫服侍陛下,不怎么出宫门,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娘娘了。”

瑾昭容被关禁足的那一个月也慢慢想清楚了。

那日媱纾去满月宫时,所作所为倒更像是故意在激怒她。

为的就是让自己惩罚她,她刚好能借着这个机会将计就计。

她当初还蠢而不自知,以为媱纾是个蠢笨的宫女。

可禁足后,她仔仔细细的想了多遍那日发生的事情。

媱纾就是顺着她的怒火牵扯出了她更大的怒火,故意不顺她的意,一切都是为了激怒她。

这个宫婢实在是太可恶。

她将声音压低,用着只有她与媱纾能听见的声音威胁道:“你最好安分一些, 别以为你在御前本宫就不能动你。”

门口守着的宫人不止媱纾一个。

他们都能瞧见瑾昭容在同媱纾说话。

瑾昭容说完后,她害怕的猛地低下头,还往后退了几步,一副害怕的模样。

让人不禁好奇刚刚瑾昭容是说了什么,才把她吓成这样。


自打有了上次萧叙澜突然吻她的事情,她对萧叙澜的态度便疏离了许多。

进来伺候的时候,他刚要“动手动脚”,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躲远了。

如今磨墨也是,要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萧叙澜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他敛了神色,语焉不详:“戒备心这么重,朕将你调到枢密院罢了。”

媱纾顺着他的话茬说:“奴婢倒是真想去试试,就是不知陛下是不是在诓骗奴婢。”

她如今逮到一星半点儿能不在璟煦宫的机会,便会顺杆往上爬,期望着能爬出去。

萧叙澜揶揄道:“你趁早死了出璟煦宫的心。”

媱纾没再说话。

他眉峰一蹙:“过来磨,你拿这么远朕如何书写?”

她看着也磨得差不多了,便将砚台放在了书案上,“陛下,奴婢瞧着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就先退下了。”

她多一会儿也不愿多待。

像是将萧叙澜当做了色令智昏的昏君。

多待一会,她便如同那送入饿狼口中的兔子一样。

只是媱纾还没走出去,萧叙澜便抓住了她的腕子,将她往后一拉,她踉跄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媱纾吓得本能的就要站起身,可却被他牢牢的按在了腿上。

她半掩在碎发下的雪白耳根不受控制的又羞红了,只能又恢复了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陛下,您又要做什么?”

与自己不讨厌,还有些喜欢的女子亲近这事,有了第一次便想有第二次。

自从上次强吻了她后,萧叙澜这几日一直在克制着心里的邪念。

可他不得不承认,仅仅只是那一次,他便食髓知味了。

这几日见她在自己面前晃悠,却又故意躲得远远地,反倒是更让他心如猫挠。

恨不得将她圈在怀里,亦或者是压在床榻上与她一起食髓知味。

萧叙澜只是心里不平衡。

他如今如同上瘾了一般,她却当做是种恐惧。

媱纾的声音里带了些细碎的呜咽:“陛下,您放开奴婢吧……”

媱纾在他怀中挣扎的力气很大,满心满脸的不情愿,迫切的想从他怀中钻出来。

他将她圈在怀里,将她挣扎的模样和脸上的不情愿都收在眼中。

低低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威胁:“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朕碰?”

媱纾非常诚实的点点头。

他冷笑,语气讥讽:“你倒是实诚。”

不让碰?

那他偏要碰,碰到她什么时候乖乖让碰为止。

他环着她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媱纾却一直在挣扎着,企图能挣开他的禁锢。

可耳边却传来他警告的话语:“你若是再乱蹭,朕不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本来庄肃的长安殿,因他这一句话,忽然变得似乎有丝丝缕缕的暧昧飘荡在殿中,莫名的缱绻。

媱纾确实是不敢动了。

她虽然老老实实的缩在了他怀中,可却浑身紧绷了起来,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叫嚣着反抗。

离得近了,媱纾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也更加浓烈起来,闻的他心里发痒。

萧叙澜这次倒是什么都没对她做,就这么默默地用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去看桌上的奏折。

不时会悄悄侧眸看一看她的神情。

她从一开始的憋屈,抱了一会儿后似乎就变成了心如死灰的般的平静。

过了半晌儿,他才不慌不忙的问她:“想起来么?”


“娘娘,外面下雨了。”

竹桃收起伞进了内殿,对着贵妃榻上歇息的瑾昭容说道。

瑾昭容懒洋洋的靠在榻上,淡淡瞥了她一眼,悠哉的说道:“不用管她。若是死了那便是她命就该绝。”

竹桃却有些隐隐的忧心:“娘娘,她毕竟是陛下宫里的人,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惹陛下生气?”

“一个宫婢而已,本宫如今又身怀龙嗣,就算她真的死了,陛下还能将本宫如何?最多也是苛责两句罢了。”

瑾昭容一直觉得她在萧叙澜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

有这份错觉,其实也怪不得她。

萧叙澜最近宠幸的女人只有她,她去年才刚选秀进宫,今年便已经是去年一起进宫的八位新人中,位份最高的一个。

她自然会觉得萧叙澜对她是与众不同的。

但对于萧叙澜这种利益至上的帝王来说,她若是身后没有了家族,他断然不会多看她一眼。

主仆二人刚说完话,一个宫婢急匆匆的跑进来,“娘娘,媱纾她昏倒了。”

瑾昭容脸上闪过一丝嫌弃:“哼,不过是淋个雨就能昏倒,这身子骨也太差了。”

她这话才刚说完,接着又有一个太监跑了进来:“娘娘,陛下来了!”

“什么?”

她猛地从贵妃榻上坐起,“陛下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为了那个宫婢?

她得出去看看!

竹桃见她往外走,赶紧撑开伞跟上她。

-

倾盆大雨中。

媱纾确实是昏倒在了雨中。

她身子向来弱,这场雨倒是帮了她的忙,能少跪一会儿了。

她原先想的是,跪的差不多了就装晕。

萧叙澜回去后见她不在璟煦宫,一定会问苏元德她去了哪里。

她早晚都会被带回去。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倒是帮她省去了装晕的麻烦。

只不过,真天旋地转的倒在雨中的滋味确确实实不好受。

萧叙澜离得远远的就瞧见了,满月宫门口昏着的媱纾。

他走近后,就瞧见她蜷缩在地上,雨水毫不怜惜的拍打在她身上,弱柳扶风的身姿似乎是被风雨压得不堪重负,像是美玉破碎一般,苍白又无力。

他胸口堵着一口气,心里不是滋味。

可他毕竟是皇帝,看见媱纾这副模样,他不可能屈尊降贵去救她。

而是对着身后跟着的其他宫婢吩咐:“把媱纾带回璟煦宫,再将御医叫来为她诊治。”

“是,奴婢遵旨。”

等看着媱纾被她们带回去后,萧叙澜才迈步进了满月宫。

瑾昭容刚进了雨中,便撞上萧叙澜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她屈膝行礼:“参见陛下——”

萧叙澜没有理会她,径直进了内殿。

瑾昭容眼底闪过一丝的担忧和心虚,赶紧追上了萧叙澜的脚步。

“陛下,您生气了吗?”

她一进殿中,就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身边娇声问道。

萧叙澜凌厉的目光睨向她,“你的手如今越发的长了,都能伸到朕宫中人的身上了。”

瑾昭容满脸无辜,不顾着自己怀孕,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臣妾没有!是媱纾她先顶撞臣妾的,臣妾本就怀着龙嗣,心中郁结的很,这才罚的她……”

他垂眼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的心疼。

她以为她仗着自己怀孕就能加重在他心目中的份量?

萧叙澜根本就没想过让她生孩子。

如今怀上了,他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中对这个孩子却没有一丝的期盼。

他如此生气,不仅是因为她欺辱的是媱纾。

更重要的是,她如今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媱纾是他宫中的人,就算她先前在皇后宫中当差,现在既然来了他的璟煦宫,就算是皇后也不能随意处置她。

瑾昭容倒好,直接将他这个皇帝视为无物。

她心里根本就没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萧叙澜压下火气,冷声问:“她怎么顶撞的你?”

“那日明明就是她摔坏的玉簪,臣妾今日瞧见她来送珠钗,便又想起了那支玉簪,本是玩笑话, 她竟当了真,还出言不逊。”

“那你倒是说说,她是如何出言不逊的?”

瑾昭容吞吞吐吐起来:“她,她死不承认那玉簪是她摔坏的。还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萧叙澜不留情面:“她说自己没有摔你的玉簪,为自己辩解几句,这便是出言不逊、咄咄逼人了?”

“陛下,臣妾错了,臣妾怀了身孕后总是会多想些有的没的,太医说是臣妾因为有了身孕而忧思过度,臣妾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陛下原谅臣妾吧。”

她知道萧叙澜今日是真的生气了,便不再狡辩,而是装可怜拿她怀孕的事情出来做保命符,语气也软的不像话。

“既然怀孕后忧思过度,那瑾昭容从今日开始便在满月宫里好好养胎吧。”

他停了停,又讥讽的说:“等朕消了火气自然会放你出来。”

瑾昭容一直在地下跪着,萧叙澜根本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而且他刚刚还故意用她威胁媱纾的话来威胁她。

瑾昭容本来跪的笔直,听完他的话,直接萎靡的跌坐在小腿上。

她的眼泪也夺眶而出,伸手揪住了他袖子:“陛下,臣妾真的错了,求您不要将臣妾禁足。”

她心里更多的是接受不了。

萧叙澜竟然会为了一个宫婢,用禁足来处罚她。

她入宫这段时间,处死了好几个宫婢,他都没说过什么。

为什么偏偏这次,只是让媱纾跪了一下午,他便如此惩罚她?

看来,他是真的在意起了媱纾。

萧叙澜面色冷到极点,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他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轻嗤一声:“你这几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别整日抓着一个宫婢在这里胡乱揣测。”

他没再多看瑾昭容一眼,抬脚出了满月宫的宫门。

瑾昭容已经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了。

竹桃赶紧去扶她起来。

她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子彻骨的寒凉:“竹桃,我刚刚怎么觉得陛下一点都不在意本宫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竹桃安慰她:“没有的娘娘,陛下只是在气头上罢了,他消气后肯定会对今日的行为后悔的。”

-

萧叙澜回到璟煦宫后,直接去了宫婢们在璟煦宫里住的耳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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