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秋林姐的其他类型小说《安生殡仪馆记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姨妈的身影从阴影里坠落,手里握着把刻满牡丹纹的手术刀。“把血滴进核心,然后剖开它!”姨妈的手术刀精准划过最近的清道夫咽喉,银色血液溅在石壁上,竟让那些死亡名单的字迹开始消退,“你父亲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把真正的核心藏在了这里面!”她指向金属球体,林晚秋这才发现,球体中央隐约有颗跳动的“金属心脏”,表面刻着父亲的名字。许沉的枪在这时卡壳,最后一个清道夫的针头已经抵住林晚秋咽喉。千钧一发之际,姨妈突然将手术刀掷向金属球体——“当”的一声,球体表面裂开细缝,父亲的声音清晰起来:“晚秋,别怕,用你的解剖刀,像剖开尸体那样剖开真相。”林晚秋抽出腰间的解剖刀,这把父亲用过的旧刀,此刻在血月光下泛着神圣的光。她按住碎玉,金色鳞甲延伸至手臂,刀刃...
《安生殡仪馆记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姨妈的身影从阴影里坠落,手里握着把刻满牡丹纹的手术刀。
“把血滴进核心,然后剖开它!”
姨妈的手术刀精准划过最近的清道夫咽喉,银色血液溅在石壁上,竟让那些死亡名单的字迹开始消退,“你父亲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把真正的核心藏在了这里面!”
她指向金属球体,林晚秋这才发现,球体中央隐约有颗跳动的“金属心脏”,表面刻着父亲的名字。
许沉的枪在这时卡壳,最后一个清道夫的针头已经抵住林晚秋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姨妈突然将手术刀掷向金属球体——“当”的一声,球体表面裂开细缝,父亲的声音清晰起来:“晚秋,别怕,用你的解剖刀,像剖开尸体那样剖开真相。”
林晚秋抽出腰间的解剖刀,这把父亲用过的旧刀,此刻在血月光下泛着神圣的光。
她按住碎玉,金色鳞甲延伸至手臂,刀刃刺进金属心脏的瞬间,整个石室被强光笼罩。
她看见无数画面在光中闪过:父亲在实验室调配药剂,姨妈在钟楼刻下符文,还有母亲临终前将碎玉塞进她襁褓的手。
“原来……你才是核心。”
许沉的声音带着哽咽。
林晚秋看着金属心脏逐渐透明,里面封存着父亲的意识碎片,还有往生堂所有实验体的生命轨迹。
当刀刃完全没入时,球体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所有银鳞尸体在城市各处化作银雾,清道夫们的防毒面具下露出解脱的笑容,仿佛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噩梦。
终章 安生黎明平江市的雾在破晓时分散去。
林晚秋站在殡仪馆门口,看着第一缕阳光爬上“安生”木牌。
许沉靠在警车旁,警服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下方的旧疤——这次,他的伤口旁多了道细小的银鳞纹身,是昨夜替她挡住针头时,被溅到的银色血液留下的印记。
“痕检科在钟楼核心里发现了这个。”
许沉递过张照片,是父亲和年轻的姨妈抱着襁褓中的她,背后是初代往生堂的铜牌,“你父亲当年故意让自己成为核心容器,就是为了等你长大,亲手结束这一切。”
照片背面写着父亲的字迹:“我的小法医,解剖刀不仅能剖尸,还能剖开心底的恐惧。”
地下实验室的铁门永远封闭了,只有墙角的排水口偶尔传出细碎
第一章 午夜焚纸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推开时,林晚秋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
四月末的夜风卷着纸钱灰烬,在停尸房门口堆成小小的灰堆,像被揉碎的雪。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金属齿痕硌着掌心——这是父亲留下的,连串钥匙上还挂着半枚生锈的解剖刀挂件,刀刃朝内,像道永远结不了痂的疤。
“林姐,后巷李大爷家的白事……”学徒小陈缩着脖子从值班室探出头,看见她手里的黑色工具箱又赶紧闭嘴。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停尸房青色砖墙上,像具被抽去骨头的皮囊。
停尸房的灯还是坏的。
林晚秋摸黑拧亮手电筒,光柱扫过水泥台时,床上那具尸体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她瞳孔骤缩,手电筒光稳稳定在青紫色的手腕上——不是尸僵抽动,那节食指正缓慢蜷曲,指甲缝里卡着片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金属片。
“第37例。”
她轻声自语,工具箱“咔嗒”打开,不锈钢镊子在掌心滚了半圈。
父亲笔记本里夹着的老照片上,那个溺水身亡的中年人指甲缝里,也卡着同样的金属片。
十年了,这东西终于又出现了。
金属片被镊子夹起的瞬间,尸体突然发出含混的喉鸣。
林晚秋后退半步,手电筒光掠过尸体脖颈——淡青色尸斑下,隐约有三道平行抓痕,像被某种带齿的工具划过。
她伸手拨开尸体眼皮,角膜混浊程度显示死亡时间不超过六小时,但虹膜边缘泛着异常的银蓝色,和父亲卷宗里记载的“7·15水鬼案”死者症状一模一样。
手机在裤兜震动,屏幕亮起时映出她苍白的脸。
殡仪馆外墙的监控报警了,后巷摄像头拍到个穿灰夹克的男人,正把一叠黄纸塞进焚烧桶。
林晚秋关掉手电筒,指尖抚过工具箱底层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父亲当年的尸检报告,第19页右下角有用红笔圈住的“往生堂”三个字,墨迹早就晕开,像滩止不住的血。
焚烧桶还在冒青烟,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林晚秋蹲下身,用解剖刀挑起半张没烧完的黄纸,纸面用金粉画着扭曲的符文,中央印着极小的牡丹花纹——和停尸房那具尸体手腕内侧的纹身一模一样。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
远的地方。
许沉反手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两人贴得极近,他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还有雨水顺着发梢滴在肩章上的声音。
“我查过当年的证物清单,”他低声说,“那半本账本里记着药剂的副作用——使用者皮肤会出现鳞片状变异,最终转化为金属溶液。”
他看着死者颈部的抓痕,突然想起林晚秋小臂上的纹身,“你是不是……”话没说完,水厂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几道强光闪过,林晚秋看见几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雨里,车门打开时涌出戴防毒面具的人,手里端着的不是枪,而是某种带金属针头的仪器。
许沉立刻掏枪,却被她拉住手腕。
“是往生堂的清道夫,”她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慌乱,“他们来销毁证据。”
两人躲进生锈的储水罐时,林晚秋听见针头刺破金属的声响。
储水罐里积着半罐雨水,倒映着上方逐渐逼近的光影。
许沉的枪上了保险,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防止碰到罐壁的铁锈。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雨水和铁锈,突然想起父亲出事前那晚,也是这样的味道,他说“晚秋别怕,爸爸去去就回”,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清道夫的脚步声在头顶停下时,林晚秋摸到储水罐底部有块凸起的金属片。
她屏住呼吸抠下铁片,发现后面有个小洞,透过洞口能看见死者脚边的雏菊,花瓣上的银鳞正在雨水里融化,渐渐显露出下面刻着的字——“七月十五,钟楼见”。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清道夫们终于撤退。
许沉扶着林晚秋爬出储水罐,看见她唇角磕破了,血珠混着雨水往下淌,却笑着举起那片银鳞:“十年前的火场,我在父亲手里发现过同样的东西,背面刻着‘护’字。”
她转身看向尸体,雏菊已经被踩烂,只剩花茎上缠着的银色细线,像条未完成的生命线。
回程车上,许沉打开车载电台,里面正播着暴雨橙色预警。
林晚秋靠着车窗,看雨水在玻璃上划出无数痕迹,突然说:“王秀兰失踪前,给过我半块碎玉,说能挡住往生堂的追踪。”
她摸出碎玉,和银饰上的缺口完美吻合,“刚才在水厂,清道夫们没发现我们,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许沉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
的王秀兰的丈夫,父亲的好友陈立。
陈立笑了笑,伤疤在晨光里扭曲:“晚秋长大了,当年那个在解剖室偷穿白大褂的小丫头,现在成了能和往生堂抗衡的人。”
他抬起手,手腕内侧的牡丹纹身正在渗出银色液体,“你父亲没告诉你吧?
我们都是‘往生计划’的实验体。”
钟楼的钟声突然敲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林晚秋感觉碎玉在口袋里发烫,抬头看见陈立身后的浮雕缓缓转动,露出里面嵌着的金属盒。
“1995年,你父亲和我参与了往生堂的药剂实验,”陈立的声音被钟声撕碎,“能让人获得永生的‘往生药剂’,其实是把人变成金属怪物的毒药。
你父亲发现后想告发,结果……”他指向金属盒,“证据都在里面,包括当年纵火案的真相。”
金属盒打开的瞬间,钟楼顶层突然涌入强光。
林晚秋看见里面整齐码着文件和录像带,最上面放着父亲的工作日志,第108页贴着张照片——年轻的陈立和父亲站在殡仪馆门口,身后停着辆印有“往生堂”字样的货车,车厢里装着几个贴有“危险”标签的金属罐。
“他们要来了。”
陈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像块烙铁,“带着这些证据离开,去找当年给你碎玉的人——她才是往生堂真正的背叛者。”
他转身看向浮雕,牡丹花瓣正在缓缓闭合,“我当年没保护好你父亲,这次……”话没说完,他的皮肤突然开始渗出银色液体,鳞片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像金属在融化。
“陈叔!”
林晚秋想去扶,却被他推开。
陈立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能看见血管里流动的银色液体,他最后笑了笑,伤疤在银光中显得格外温柔:“你父亲临终前让我转告你,解剖刀挂件的刀刃朝内,是因为真相有时候会伤人。”
说完,他的身体化作一团银雾,顺着钟楼缝隙飘向天空,留下那件空荡荡的灰夹克落在地上。
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许沉的声音带着喘息:“晚秋!”
林晚秋抓起金属盒,突然看见浮雕闭合前的缝隙里,刻着行极小的字——“七月十五,安生殡仪馆地下三米”。
她把文件塞进风衣内袋,碎玉在胸口发烫,仿佛在指引方向。
许沉冲上钟楼时,看见林晚
的水流声,像无数灵魂在低声告别。
林晚秋摸着腕间的金色鳞甲,现在它不再是诅咒,而是父亲留给她的勋章。
姨妈在黎明前离开了,只留下张字条:“真正的安生,不是逃避死亡,而是让每个灵魂都能好好告别。”
中午时分,后巷李大爷来送锦旗,红底金字写着“往生有度,安生无憾”。
小陈在值班室打盹,梦见停尸房的尸体们都坐起来,朝他温和地笑。
林晚秋靠在解剖台前,翻开新的工作日志,第一页贴着张全家福——那是从核心里抢救出来的,父母抱着她站在钟楼前,背后的牡丹浮雕泛着柔和的光。
许沉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省厅的调令。
他看着屏幕,突然笑了:“上面说要成立‘特殊案件调查组’,专门处理‘非自然死亡’。”
他抬头看向她,眼里映着窗外的阳光,“首席法医的位置,有人想应聘吗?”
林晚秋没说话,只是把解剖刀挂件从钥匙串上摘下,刀刃朝外别在白大褂口袋里。
阳光穿过停尸房的小窗,照在她腕间的金鳞上,像给每片鳞片都镀上了新生的光。
远处钟楼传来钟声,这次不再是午夜的警告,而是正午的安魂曲,为所有困在往生堂迷局里的灵魂,奏响最后的告别。
她望向门口,看见许沉正对着阳光检查新得的银鳞纹身,突然觉得这道伤疤比任何警徽都更耀眼。
殡仪馆外的槐树沙沙作响,有片槐叶飘进停尸房,落在她刚写好的工作日志上,盖住了“往生堂”三个字,只留下“安生”二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原来真正的安生,从来都不是殡仪馆的名字,而是每个灵魂在历经黑暗后,终于能坦然面对的,关于生命与死亡的真相。
而她,将带着父亲的解剖刀,许沉的信任,还有无数亡魂的托付,在这条布满银鳞与月光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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