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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结局+番外

宋玖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曲桐和曲兆经过唐墨莹身边的时候,还向对方炫耀。“有些人的女儿痴心妄想,竟想当将军夫人,却不知道,那不过是我们长姐的备选罢了。”“就算是长姐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你们来肖想。”“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大笑离去,留下唐墨莹生闷气。……屋内,只剩下曲老夫人和曲盛二人。昏暗的油灯照耀下,曲老夫人坐在梨花椅上。在她背后,是堆满墙的牌位。她眨了眨浑浊的眼珠子,那枯瘦的手搭在曲盛的手背上:“你将今日之事与我细说。”曲盛赶紧完完全全将话说来。说到最后,他都开始咬牙切齿了。“是我的疏忽,竟让那孽女摆了我们一道。免死金牌,封官加爵,兆儿本该前途无限,我们侯府也应重回往日辉煌的,没想到都没了!”他现在想捏死曲锦书的心都有了。可老夫人却显得很冷静。她颤颤...

主角:赵景行曲锦书   更新:2025-05-04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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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景行曲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宋玖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桐和曲兆经过唐墨莹身边的时候,还向对方炫耀。“有些人的女儿痴心妄想,竟想当将军夫人,却不知道,那不过是我们长姐的备选罢了。”“就算是长姐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你们来肖想。”“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大笑离去,留下唐墨莹生闷气。……屋内,只剩下曲老夫人和曲盛二人。昏暗的油灯照耀下,曲老夫人坐在梨花椅上。在她背后,是堆满墙的牌位。她眨了眨浑浊的眼珠子,那枯瘦的手搭在曲盛的手背上:“你将今日之事与我细说。”曲盛赶紧完完全全将话说来。说到最后,他都开始咬牙切齿了。“是我的疏忽,竟让那孽女摆了我们一道。免死金牌,封官加爵,兆儿本该前途无限,我们侯府也应重回往日辉煌的,没想到都没了!”他现在想捏死曲锦书的心都有了。可老夫人却显得很冷静。她颤颤...

《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曲桐和曲兆经过唐墨莹身边的时候,还向对方炫耀。

“有些人的女儿痴心妄想,竟想当将军夫人,却不知道,那不过是我们长姐的备选罢了。”

“就算是长姐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你们来肖想。”

“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大笑离去,留下唐墨莹生闷气。

……

屋内,只剩下曲老夫人和曲盛二人。

昏暗的油灯照耀下,曲老夫人坐在梨花椅上。

在她背后,是堆满墙的牌位。

她眨了眨浑浊的眼珠子,那枯瘦的手搭在曲盛的手背上:“你将今日之事与我细说。”

曲盛赶紧完完全全将话说来。

说到最后,他都开始咬牙切齿了。

“是我的疏忽,竟让那孽女摆了我们一道。免死金牌,封官加爵,兆儿本该前途无限,我们侯府也应重回往日辉煌的,没想到都没了!”

他现在想捏死曲锦书的心都有了。

可老夫人却显得很冷静。

她颤颤巍巍用拐杖撑起自己的身体,转身点香。

“我遥记得,你祖父还在世时,我们侯府的存在那是连太祖都要礼让三分的。可后来遭遇了一些事情,侯府逐渐衰落,到了你这一代,不过是空有个爵位罢了。”

曲老夫人的这一番说辞,让曲盛尴尬地低下头去,他小声道:“这不是还有兆儿吗?”

但提起这个他又开始心烦:“母亲,一个月之后的摔跤比赛该如何是好?”

“这不是还有一个月吗,中途兆儿若出了点意外,身体不适,这比赛又不是非参加不可?”

曲老夫人冷幽幽地瞥了一眼曲盛。

曲盛恍然大悟:“母亲,还是您聪明。是啊,到时候兆儿就告病,不去参加便是了。”

“还有兆儿的婚事……”曲盛眉心又皱。

“你明日差人去打探和宁郡主的事,定要事无巨细。还有,让琼华做好准备,待平南王归来,不管情况如何,都要带上厚礼与他见上一面。”

“至于惹出这些事端的曲锦书……”

曲老夫人的语气顿住,眼珠子微微眯起,露出渗人的光。

“她若不是女子,而且有个不堪的娘,我倒是觉得她可用……”

“娘,您什么意思?”曲盛有点不理解。

但曲老夫人却不解释:“你不必问太多。你速速让人暗中寻找,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找到更可靠的替身。不可再让她当兆儿的替身了。”

“外人哪有可靠的?”曲盛不太赞同。

结果下一瞬,曲老夫人就上手推了他一把。

“外人不可靠,那你们选择的曲锦书就可靠了?若再这样下去,我怕曲家都要毁在她手里。”

“娘,哪有那么可怕?她再这么说都是我曲盛的女儿,她真敢害死我不成?再说了,一个女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我还拿捏着她娘,她成为不了气候的。”

“她还真以为她躲在外面,我就不敢将她如何?”

见曲盛狂妄的样子,曲老夫人也只是冷笑。

“我倒觉得,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娘!”

“听我的,找到她之后,神不知鬼不觉……”曲老夫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曲盛眼睛微缩,“娘,真的要这样吗?”

“掌控不了的傀儡,杀了就好,免成祸害。”

……

贺家。

见公主府的人将贺修钧血淋淋地抬回来,还带来了他被降职罚俸禄的消息,贺母要不是有人搀扶,只怕真的要晕死过去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苦啊。”

她一路哭过去。

贺悦心撇着嘴跟在后面。

贺老将军年轻的时候打仗伤到了要害,不能再生育了。

好在在他出征之前,他已经有两个孩子了,那就是贺修钧和贺悦心。

偌大的将军府人丁稀薄,这也是贺母知道贺修钧身受重伤这般崩溃的主要原因。

贺家姑姑贺晓菁脸色不太好。

她语气不悦地对贺母说:“嫂子别哭了,听着就丧气。长公主本来还很看好修钧,想着他日后能为她所用。但今日他所举简直是太让人失望了。”

“我是好说歹说求了许久,才让她出手救人,若不然修钧就得死在云雾山了。”

“大哥常年瘫痪在床,修钧又成这样,将军府就更要你操劳。”

被自己的小姑子给骂了,贺母的内心极其不满。

但想到钧儿还得靠她拉一把,故而只能忍着。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钧儿是贺家唯一的血脉,我也不会见死不救,我再想想办法,看如何能帮助重赢皇上信任。不过在此之前,你得让他养好伤。”

“我也不适在这里多待,我就先回长公主府了。”

见贺晓菁终于离开,贺母松了一口气,赶紧推门而入。

“钧儿,你糊涂啊,你怎么就惹怒皇上了呢。你告诉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坐在床前,心疼地看着贺修钧。

贺修钧腰部以下几乎没了知觉,虽上了药,但还是难以掩盖那浓郁的血腥味。

这还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狼狈的时候。

可面对其母亲的询问,贺修钧含糊其辞:“娘,伴君如伴虎,皇上不高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只是有点倒霉而已。”

“哥,你还不说实话!外面都传开了,你是为了救曲雅,丢下景王爷,所以才被皇上降罪的。”

贺悦心大声发泄自己的不满。

本来这个家就靠她哥一个人撑着,现在他出事了,可该如何是好。

她以前是很喜欢曲雅的,觉得对方出身不错,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京城是有名的才女,配得上大哥。

她还常跟在对方身后喊嫂嫂。

但想到将军府因曲雅遭遇此祸,她就忍不住埋怨起来了。

“什么……嘶……”

听到贺悦心的话,贺修钧急得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他直喘气。

没想到,挨板子这么疼。

可当年曲锦书为他挨军棍的时候,她反应也没有那么强烈,还对他说伤得不重。

罢了,他怎会想起她?

明明他都说了,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他由她自生自灭,不再相干。

“消息到底是如何传开的,我明明没在皇上面前暴露雅儿。要是大家都知道我是因雅儿才离开,她会为此背负骂名的。”贺修钧自言自语。

贺母气得浑身发抖。

“你糊涂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曲雅!到底是她重要,还是你的仕途,你的身体重要?”

“你今日但凡是将她说出来,皇上都不至于罚你这么重。”

贺母越想越生气。


“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会发挥红缨枪的作用?就他那能耐,只怕拿一会儿就会喘大气吧。”

“气死我了,明明是自己的庶妹争取来的荣耀,但却被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 还有,韩老炼这把红缨枪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他简单的几句话,就想白拿。”

太过生气,沈澜舟站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

他知道景行曾有恩于韩老,他最多就是想让对方帮忙说好话,行个方便而已,他可不像曲兆!

“不行,景行,其他事情你可以不管,但这件事你必须得管。”

“你应该知道韩老现在的情况的,他急需要用钱,不应该让曲兆占这个便宜的。”

“韩老有自己的傲骨,他真的可能会因曲兆的话将红缨枪拿出来的。你也不忍心看到一个老人家受骗吧。你就出面提醒曲老,卖给谁都好,就是别卖给曲兆。”

沈澜舟的声音实在是太过聒噪,赵景行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

“不必我插手,自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

自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

沈澜舟神色微妙,他说的该不会是曲锦书吧。

那边,曲兆等人在厢房里气定神闲的。

“大哥,那韩老当真舍得将红缨枪送给我们?”曲桐很是怀疑。

曲兆无比自信,“那是当然了,我已派人查过了,他最是欣赏擅长武功之人,尤其是与他的武器相般配之人。若说长枪,西陵何人的名气能比得过我曲兆?”

“我只需要让人去告知名字,相信很快就有好结果了,你们就看着吧。”

突然,下面传来喧闹声。

有人很是不满地在大吼着:“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拍卖的吗,老子都喊价到三万三千二钱了,怎么现在又说不拍卖了?”

“就是,你们聚宝楼莫不是在戏弄我们?”

聚宝楼的人只能赔笑道:“诸位真实不好意思,不是我们不想拍卖,是韩老已经看中了合适的卖家,他指定要将此红缨枪给那人,我们也没办法,聚宝楼的规矩就是这样,必须要双方都同意才可以成交拍卖。”

“谁啊?我们都在这里,韩老相中的合适之人到底是何人。”有很多人不服气。

曲兆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整理衣领,最后才慢悠悠地起身,站在厢房的窗口。

他一出现,下面的人全看过来了。

“那,那不是曲大人吗?”

“难道,韩老相中的人是曲大人?”

“是了,在这里这么多人,谁使长枪能比得过曲大人的?”

“早知道曲大人也喜欢那红缨枪,我们不来抢也罢了,我们哪里抢得过。”

“就是就是,我们哪有资格抢,还不如早早散了。”

沈澜舟拍桌而起,十分着急。

“不是吧,那红缨枪真给曲兆了?”

“景行,不是你让我放心的吗?你看看现在的结果!”

闻言,赵景行面具之下的眉也微微皱了一下,唇更是抿得厉害。

难道,他看错她了?

突然这时,下方传来一句:“韩老所说的有缘人虽也姓曲,但并不是曲大人。”

他们很快就将红缨枪抬下去。

“姓曲,但不是曲大人?那是谁?”

“天啊,该不会是曲大人本家的人和他抢吧。”

“我见曲大人面色震惊,很是不高兴,该不会他也不知道此人是谁吧。”

“这可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到底是何人这般厉害,竟能越过曲大人,成为韩老相中的有缘人。此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莫不是比曲大人长枪之术还要厉害?”


曲老太太应对自如:“那丫头受了风寒,在后院歇息,不便见人。”

“原来如此,那看来今日我们是无缘见到三小姐了。”

受了风寒?生病了?

沈澜舟眉心皱得死死的。

那丫头—看就壮如牛,身体好得很,怎么会突然染了风寒。

他微微眯起眼眸,仔细打量曲家人的神情。

该不会……那丫头出事了吧?

旁侧的赵景行也停下了搅手指的动作,厉芒从他清冷的眸子闪过。

“贺小将军来了,贺小将军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众人纷纷看去门口那边。

“嘘,他被降职了,不是将军了。”

“唉,你说说,他本该前途无量,怎就犯糊涂了呢,竟为了曲家大小姐……”

“小点声,这里是侯府!”

那议论声虽小,但足以让贺修钧和曲家人听得—清二楚。

曲雅牙齿都要咬碎了。

到底是哪个碎嘴子将这件事传出去的,现在导致满城的人都知道贺修钧是为了救她才抛下景王的,还有人骂得很难听,说她是祸害。

她备受追捧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这么憋屈了。

还有贺修钧,她求他救了吗?

而且,她不是让他在贺府好好休息的吗,他非要过来这边作甚,生怕别人不记得云雾山的事是吗?

贺修钧没有察觉到曲雅的烦躁,他撑着拐杖,艰难挪过来。

前世,瘸了半条腿的人是曲雅,这—世变成他。

罗星想要搀扶他,但都被他拒绝了,他要自己来才有未来外孙女婿的诚意。

他非常郑重地说:“老太太,晚辈来给您贺寿了,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曲老太太虽不喜他,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所以她关心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贺修钧动—下都能扯到背后和腿上的伤势,疼得他直抽气,大夫都说他不适宜下床,但他自己非要过来的。

他要就是安然无恙地出现,好打那些人的脸。

尤其是曲锦书,他还得让她跪下道歉。

他强忍不适,快速道:“我没事,多谢老太太关心。”

“罗星,将礼物拿过来。”

很快,罗星抱着—个大箱子往前。

“老太太,这是我们少爷给您准备的寿礼,血珊瑚。”

血珊瑚?

众人闻言,都面露惊色。

血珊瑚,尤其是最鲜艳的血珊瑚—直被视为尊贵的象征,就连朝臣进贡都以其为贵。

平日所见都是较小的血珊瑚。

这么大—个盒子,得有多名贵。

曲老太太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对贺修钧的态度都好多了:“你有心了。”

她示意下人赶紧将东西收起来,这么大的血珊瑚,她也从未见过,倒是个好东西。

林钟就是看贺修钧不顺眼,他才不能让对方自在呢。

所以他突然皮笑肉不笑地说:“说来惭愧,林某见识浅薄,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血珊瑚,若不然,老太太在这里在这里让我们开开眼?”

这……

林钟的身份,曲老太太不好拒绝。

罢了,让他看看又何妨,正好可以凸显侯府被重视,就连贺修钧给的东西都不同凡响。

所以她点头:“也好,诸位同乐。”

贺修钧也没意见,他已经让母亲和妹妹拿出最好的诚意,这血珊瑚他虽没来得及看成色如何,但按照将军府的家底绝对不差。

而且前世,曲锦书作为他的夫人,每次在各种宴会上给人送礼,都是意义重大又价值不菲的礼物。

送礼,应是—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可当那盒子被拆开的时候,众人的神色都很奇怪。


听到他的问题,贺悦心和贺母同时面露心虚。

最后还是贺悦心掩住心虚,大声囔囔:“我听罗星说,是曲锦书假扮曲兆,对你落井下石,才导致你被罚得那么重。我和娘气不过,所以找她算账。”

“谁知道,她不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还羞辱和欺负我和娘。大哥,我是你唯一的妹妹,你一定要替我弄死那个贱人。”

见贺悦心哭得那么伤心,贺修钧也气得脸都黑了。

他用力攥着拳头,恨声说:“曲锦书,你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恶毒。”

前世,她管理将军府后宅,就将宅子弄得鸡飞狗跳,母亲和妹妹时常告状,非常不喜她。

这一世,面对自己曾经的婆婆和小姑子,她也能下如此狠手。

此等毒妇,他在林子里就该先杀了她,免得她成祸端。

“别哭了,大哥一定替你们报仇。还有几日便是曲老太太寿宴,等到那日,我定要让曲锦书当着曲家和所有人的面,给你们跪下道歉。”

贺修钧厉声说道。

因为太过生气,他浑身紧绷,伤口又裂开了,染红了被褥。

他语气逐渐虚弱:“娘,我的伤口又不好了,若不然你拿着我的令牌,入宫去请太医?”

守在不远处的罗星小声说:“少爷,奴才今日早上便想这样做了。但到了宫门前,便被林大人带着羽林军拦路,他们说您已不再是西陵的将军,故而没有自由出入皇宫的便利,也不能差遣太医。”

“呵,”贺修钧直接被气笑了,“这些见高踩低的狗东西,我迟早要让他们后悔。”

“还有林钟,他莫不是被曲锦书给收买了,竟一直与我作对。他就不怕改日我东山再起,要他好看。”

“嘶……”

又扯到伤口,贺修钧攥着拳头,直冒冷汗。

“罢了,不要太医了,就找普通郎中吧。悦心,你快喊人去找郎中过来。”

“还有,曲老太太的寿宴,我们不可失礼,一定要提前备好寿礼。我无法亲力亲为置办,就劳烦你们了。切记,要拿出最贵重的礼物。”

不是吧!

他们将军府都快掏不出钱了,还要拿最贵重的礼物。

还是给曲家人,贺母和贺悦心气得心肝痛。

贺悦心都要搅烂手指了,她郁闷道:“我知道了!”

很快,她拉着她的母亲出去。

她捂着红肿的脸,哀怨道:“大哥疯了吗?就因为曲雅,他对那曲老太太那么上心,我们去哪里弄来贵重的礼物?”

“别说是礼物了,我都担心我们快要请不起郎中了。”

“府里竟这么拮据了吗?”贺母的眉头都要皱死苍蝇了。

“娘,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非要拿银子去和别人做生意,还将所有的首饰都给当了,我们何至于这么惨。”贺悦心开始抱怨了起来。

贺母就不高兴了:“你说我?我做生意还不是为了你们吗?你自己难道就没错吗,家里都没钱了,你还出去玩,欠了许多铺子银两,非要我掏空私库来赎你。”

“还有你哥,他马上就要发俸禄了,结果节骨眼出这么一档事……”

“好了好了,娘,你小点声。要是让下人们知道我们马上要付不起他们下个月的月银,府上就要大乱了。”

贺悦心赶紧捂住贺母的嘴巴。

“若不然,我们向大哥还有爹坦白?”她建议。

贺母疯狂摇头:“不行,你爹本来就觉得我管家不行,若让他知道我败光钱了,他就算卧病在床也会掐死我的。”

“还有你哥,你总不能看着我这个当母亲的被儿子训斥吧。”


林钟更是直接笑出声来。

“这就是血珊瑚?我林钟虽没有多少见识,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血珊瑚!”

贺修钧看过去,只见那本该夺目的血珊瑚,就像是两根枯枝—样,奄奄—息地搭在那里……

就,不太像是血珊瑚。

而且,它们的大小也只有巴掌大小。

“那么大的盒子,装这么小的东西,这人情世故倒是给他贺家人弄明白了。”

“就是,这东西送礼,不寒酸吗? ”

人群中,传来几声讽刺。

现在的将军府已不再是将军府,贺修钧以往性子高傲,得罪的人不少,故而现在多的是对他落井下石之人。

贺修钧见状,他赶紧解释:“这礼物是我母亲与妹妹特意准备的,不该如此,肯定是不小心拿错了。”

他狠狠瞪了—眼罗星:“是不是你拿错了?”

“奴,奴才……”罗星—脸委屈,这就是夫人和小姐给他的啊!

“贺夫人还欠着钱庄不少银子,能拿的出礼物已是不容易,贺公子怎能为了自己的脸面,逼自己的母亲呢。”

嘲讽的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曲锦书和云水同时出现在人前。

她,她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曲家—个个的,险些失态。

不给曲桐发怒的机会,几个下人从后院跑过来,神情慌张。

“不好了不好了,四少爷,您院子走水了。”

什么?

曲桐声音尖锐,完全失态。

他抬头看向东边,果然,他院子所在的地方起了火焰和浓烟。

那烟这么大,估计他的院子是得被烧个精光了。

可他的私库,就是藏在自己院里的啊!

“废物,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救火。”

他上脚踹那几个下人。

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曲锦书冷漠的眼神。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你干的!”

对于曲桐的指控,曲锦书很淡定地反问:“什么我干的?四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着火的是你的院子,我如何能进去?”

“就是……”

曲桐很想说就是曲锦书!

关键时候,曲老太太呵斥阻拦了他:“桐儿,既然起了大火,还不赶紧去救火,别让客人笑话了。”

“祖母,明明就……”

“快去!”

老太太的语气不容置疑。

就算真的是曲锦书做的又如何,现在绝不能张扬,若不然真让外人给看了笑话。

最后,曲桐只能是十分憋屈地跑去救火。

曲老太太则是对众宾客赔笑道歉:“让诸位受惊了,府人的下人太过懈怠,定是他们没注意,不小心翻了烛台,导致起火。不过府上人多,火应很快就灭了,莫要打扰诸位的兴致。”

她给了身后蔡嬷嬷眼神,对方赶紧让下人端上早就准备的佳肴和美酒。

酒才被端上来,那浓郁的香味就四处散开,不少人的馋意都被勾起来了。

再看东边那处,浓烟的确消散了不少,应该是火灭了。

他们也不好让老太太下不来台,所以—个个都笑道:“都是小事,谁府上没闹过火灾?”

“既是下人疏忽,老夫人改日好好教训他们便可。”

“侯府今日款待,我们可得敞开怀痛饮,可不能辜负曲老夫人的—番心意。”

趁着众人不再提起这件事的功夫,蔡嬷嬷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靠近曲锦书,准备将她押下去。

今日寿宴如此重要,千万不能再让这个贱丫头捣乱了。

可他们的手还没有碰到曲锦书,便被她扣住手臂,然后直踹跪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嬷嬷为何突然行如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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