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婚纱头纱里织入反量子窃听网。
抛出的捧花在半空绽开成粒子屏障,笼罩住潜伏在宾客中的三代时间特工。
产房里,婴儿啼哭响起的同时,所有监护仪跳转为时间湍流预警界面。
丈夫以为死机的触摸屏上,我快速输入了用尿布湿度变化编译的加密指令。
窗外的月光突然弯曲,那是母亲在同步调整月球背面的引力校准器。
如今我抱着女儿在超市选购家电,货架上的智能冰箱微微震颤。
当女儿把画着彩虹的贴纸按在柜门上时,整个冷链系统的温控数据突然优化了0.3%——那是父亲在太平洋底轻敲调节器的摩斯密码。
深夜检查完女儿房间的量子波动曲线,我推开书房暗门。
伪装成电竞主机的控制台正在闪烁,全息地球仪上,二十年前生活老师坠毁的机械义眼,此刻正安静地埋在北极冰川下,持续释放着稳定时空的白噪音。
衣柜镜面突然泛起涟漪,2045年的自己从病床投影伸手,将褪色的校徽放在女儿枕边。
当年高考卷上的克莱因瓶图案正在她睡衣上发光,床头闹钟显示着:00:00永恒的第一秒,开始了。
(全书完)后记彩蛋女儿小学作文《我的妈妈》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