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的意思是,证据摆在眼前,已经可以直接定罪了,而江忱序却还要再查,分明就是偏袒赵氏。
她说的委婉,是在以此影射江忱序。
可后者像是听不懂一般,鸡同鸭讲。
意思很明显,此事儿,他是非要揪着不放了。
苏婉闭了闭眼,“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既然二弟要查,那查就是了。”
“我身子不适,如今可以走了吗?”
她双腿早就软的站不住,浑身哪一处都疼,从身到心。
江忱序没有阻止,。
苏婉挽住江书宴的胳膊,“夫君,我们走吧。”
“好。”夫妻二人携手,缓缓离开。
珠帘晃动,将二人的身影彻底阻隔。
江忱序目光依旧盯着珠帘,眼神仿佛要化作刀子一般。
“主子。”风凌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将三少夫人暂且软禁在院中,事情未曾水落石出之前,不许她见任何人。”
“是。”
江忱序起身便走,连招呼都不曾给江夫人打一个,仿佛就没有将她当成是一个人。
“混…”一个字刚出口,江夫人突然触及了风凌森冷的目光,剩下那一个字就又给吞了回去。
赵清莹都傻眼了,“母亲…”
“好了,”江夫人疲惫的摆了摆手,“只要此事儿与你无关,就没什么好怕的。”
无关自然是无关的,可苏婉那个小贱人手都伸她院子里来了,无关怕也能变成有关。
“母亲,您立即去信给我爹爹,一定要救我啊。”
“知道了。”
赵清莹被拖了下去。
江夫人揉着脑袋,疼的厉害。
“夫人,可要现在给舅老爷去信。”
“去什么去。”她瞪了身侧婆子一眼,“嫂嫂那脾气你又不是又不知道,知道了还得了。”
“还是等等再说吧,看看情况。”
她就不该听清莹的,多这一事儿,那老妖婆对她又不好,管她是因为什么死的呢。
安安生生给送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