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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潮花夕郁阮郁影深结局+番外小说

惊鸿一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场婚姻,郁阮连选择自己睡哪的权利都没有。她懒得再争,闭上眼睛,索性不再理他。房间里一片寂静,唯有窗外的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郁阮闭着眼,身体蜷缩在床的一角,试图让自己忽略身边的男人。她本以为他不会再有动作,可就在她即将放松的时候。床的另一边突然一沉,身旁多了一道熟悉而灼热的气息。她瞬间睁开眼,警惕地往旁边缩了缩,眼神惊疑不定:“......你干什么?”郁影深单手撑着额角,身体懒懒地侧躺着。一只手臂随意搭在被子上,姿态随性却又带着掠夺性的侵略感。他神色淡然,语调轻缓,带着漫不经心的戏谑:“睡觉。”“你睡这里?”郁阮惊愕,“你以前不是......”“以前?”郁影深眉梢微挑,嗓音低沉好听,却夹杂着讥诮。“以前不睡,现在就不能睡了?...

主角:郁阮郁影深   更新:2025-05-01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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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阮郁影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夜潮花夕郁阮郁影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惊鸿一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场婚姻,郁阮连选择自己睡哪的权利都没有。她懒得再争,闭上眼睛,索性不再理他。房间里一片寂静,唯有窗外的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郁阮闭着眼,身体蜷缩在床的一角,试图让自己忽略身边的男人。她本以为他不会再有动作,可就在她即将放松的时候。床的另一边突然一沉,身旁多了一道熟悉而灼热的气息。她瞬间睁开眼,警惕地往旁边缩了缩,眼神惊疑不定:“......你干什么?”郁影深单手撑着额角,身体懒懒地侧躺着。一只手臂随意搭在被子上,姿态随性却又带着掠夺性的侵略感。他神色淡然,语调轻缓,带着漫不经心的戏谑:“睡觉。”“你睡这里?”郁阮惊愕,“你以前不是......”“以前?”郁影深眉梢微挑,嗓音低沉好听,却夹杂着讥诮。“以前不睡,现在就不能睡了?...

《夜潮花夕郁阮郁影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场婚姻,郁阮连选择自己睡哪的权利都没有。
她懒得再争,闭上眼睛,索性不再理他。
房间里一片寂静,唯有窗外的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郁阮闭着眼,身体蜷缩在床的一角,试图让自己忽略身边的男人。
她本以为他不会再有动作,可就在她即将放松的时候。
床的另一边突然一沉,身旁多了一道熟悉而灼热的气息。
她瞬间睁开眼,警惕地往旁边缩了缩,眼神惊疑不定:“......你干什么?”
郁影深单手撑着额角,身体懒懒地侧躺着。
一只手臂随意搭在被子上,姿态随性却又带着掠夺性的侵略感。
他神色淡然,语调轻缓,带着漫不经心的戏谑:“睡觉。”
“你睡这里?”郁阮惊愕,“你以前不是......”
“以前?”郁影深眉梢微挑,嗓音低沉好听,却夹杂着讥诮。
“以前不睡,现在就不能睡了?”
郁阮咬唇,心里微乱。
他从不在这张床上留宿的。
他们订婚三年,她偶尔回来,这张床始终冷清如冰。
她甚至怀疑过这里根本没有他的温度。
可现在,他竟然......主动过来?
更让她心惊的是——她没想到郁影深会碰她,晚上习惯性的裸睡了!
她猛地抓紧被子,往自己这边裹紧了一些,嗓音微颤:“你......你......”
郁影深闻言,轻笑一声,眼神从她微红的耳尖缓缓下移,慵懒道:“我怎么了?”
郁阮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
正要开口,却见他突然欺身靠近,单手撑在她耳侧,逼得她无处可退。
男人气息灼热,指腹缓缓划过她的下颌,眸光幽深,语气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嘲弄:“以前你不是很喜欢这一套?”
“什么?”郁阮皱眉。
“勾引。”
他眯起凤眼,目光落在她被被子裹紧的身子上,像是在评判她的反应,“怎么,现在换你玩欲擒故纵了?”
“......你胡说什么!”
郁阮怒极,刚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郁影深!”她挣扎,却根本撼不动他分毫。
“你急什么?”郁影深声音低哑,指尖缓缓沿着她的手腕滑过,落在她微凉的锁骨上。
“不是一直想让我留下来?现在我满足你,你反倒不乐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郁阮气得眼眶发红,正要解释,却被他冷不丁地低头封住了唇。
郁阮瞪大眼,拳头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
她眼眶微红,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外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影深哥哥......”谢楚楚柔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些许委屈和痛楚,“我的脚好疼......能不能过来一下?”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僵住。
郁阮睫毛微颤,趁着郁影深微微分神的瞬间一把推开他,狠狠擦了擦被吻红的唇角。
她冷笑一声,眼神嘲弄:“你的小公主叫你了,还不去?”
郁影深眸色一暗,视线落在她被吻得微肿的唇上,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却没有说话。
门外,谢楚楚还在低声呢喃:“影深哥哥......你在吗?”
男人收回手,目光深邃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翻身下床,动作利落地穿上衣服。
临走前,他站在门口,侧眸看了郁阮一眼,嗓音低哑:“别闹。”
别闹?
她闹什么了?
郁阮眼睫微垂,冷冷地笑了一下,翻过身,懒得再理他。
门轻轻被合上,隔绝了房间里最后一丝余温。
郁阮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耳边却依旧残留着郁影深低沉的嗓音,以及谢楚楚那柔弱而小心翼翼的呼唤。
她轻笑了一下,嘲弄地抬手覆在胸口,那里疼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外面,客厅里灯光柔和,谢楚楚微微低着头,脸色苍白,脚踝还泛着红肿,看上去柔弱无助。
她小心翼翼地抬眸,看着站在一旁的郁影深,声音带着歉意:“影深哥哥......阮姐姐她不会生气吧?”
郁影深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她生不生气,重要吗?”
谢楚楚怔住,咬了咬下唇,眼底浮起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轻声解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和阮姐姐吵架。”
郁影深神色平静,修长的手指随意地解开衬衫袖扣,嗓音不急不缓:“别想太多,先把脚伤养好。”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
谢楚楚抬头望着他,眼神里流露出欣喜。
但很快又被她刻意压下,露出一抹乖顺的笑:“谢谢哥哥。”
房间里的郁阮,听着这番对话,手指紧了紧,又缓缓松开。
他关心她的情绪吗?不,他根本不在意。
这场婚姻里,她是最不值一提的那个人。
整个郁家迟早都是郁影深的,而她呢?
她什么都留不住,甚至连自己该生气的时候,都没有人会在意了。
她闭上眼,心酸得连眼泪都懒得掉了。
一会儿的功夫,郁影深就回来了。
他能感受到郁阮还没有睡,但刚才那个小插曲,他已经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
于是便和衣而睡。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里,温暖却带着一丝冷意。
郁阮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床铺已经冰冷一片。
她翻身坐起,揉了揉额角,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陪着谢楚楚去医院了。
她慢悠悠地洗漱换衣,丝毫没有去在意这个家里又少了谁。
她今天的目的很明确——去医院看父亲。
然而,当她往病房走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她脚步一顿。
病房外的长廊上,郁影深穿着深色风衣,单手插兜。
另一只手扶着谢楚楚的肩,低声问着什么。

而与此同时,郁影深的目光却在转向郁阮时,眼中瞬间有了不悦,“你就不能小心一点?”
郁阮的心突然一沉,手臂的疼痛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她低下头,眉头微微一挑,声音几乎是无感的:“我知道了。”
这句简单的回应让周围的空气更加冰冷。
郁影深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对着谢楚楚笑了笑,继续低头与她交谈,而郁阮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愈发沉寂。
医院的气氛让人觉得异常沉重,周围的护士和医生们开始低声议论。
“你看,郁总和谢小姐真是太般配了,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是啊,谢小姐又这么温柔体贴,怎么会有郁阮的份呢。”
“郁阮也不过是个草包大小姐,听说她根本没有什么能力。”
这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每个字却像针一样刺入郁阮的心头。
她抬起眼睛,冷冷地扫视了一圈,没有回应任何人,也没有再感到愤怒或心烦。
她的内心已经麻木到不再在意别人的看法,反正她在这里早已没有了任何位置。
她心里一片死寂,站在那里没有动。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在证明她已经成为这个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存在。
郁影深并未察觉到她此刻的情绪变化,只是转身准备离开时才随口叮嘱:“好好照顾楚楚,今天你就留在医院陪她。”
郁阮点点头,没有再做任何回应。
郁影深离开后,谢楚楚对郁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语气软得像是能滴出水来:“阮姐姐,真是辛苦你了,想必你心里也很不爽吧?不过也没关系,我理解,谁让你喜欢影深哥哥呢。”
郁阮没有理会她,低着头,只是默默站着,不动声色地忍受这一切。
而另外一边,郁堂敬摩挲着手中的报纸,眼神在一行字上停留了许久,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阮阮把谢楚楚推下楼?”他低声喃喃,眼中闪过难以捉摸的情绪。
随即,他猛地拍了拍病床上的桌子,眼中掠过心疼,他立即拨通了郁阮的电话。
“来医院一趟。”
电话那头,郁阮正站在病房外,听到父亲的声音时,她顿时感到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知道,事情肯定已经暴露,父亲肯定看到了那篇报道。
她叹了口气,只能应下。
她低声开口,声音略显颤抖:“影深,我求你,帮帮我。”
郁影深没有立刻回答,仍旧低头整理手中的文件,并不急于回应她的请求。
他低低地笑了笑,眼底讥讽,“怎么,开始求我了?”
郁阮心中一紧,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自己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
她咬了咬牙,语气低沉:“爸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报纸的内容他都看到了,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父亲肯定会更加生气。”
“我不想他生气,影深,请帮我一次,配合我在他面前演戏。”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他,只是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郁影深终于抬头,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冷笑:“演戏?呵,既然你开口求我了,那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他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过,怎么说,合作也得有点交换条件吧?”
郁阮心跳漏了一拍,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难以掩饰的不安:“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没能让你满意。但......”
她心跳如鼓,手心微微冒汗,深吸一口气。
她鼓足勇气,缓缓伸出手,轻轻扶住他的胸膛,然后......闭上眼睛,向他吻去。
这一个吻,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她心中所有的坚硬防线,留下的是满心的委屈。
吻结束时,郁影深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直起了身子。
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言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当郁阮和郁影深走进病房时,郁堂敬抬头看向他们。
一看到他们的举动,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不同。
郁堂敬本能地注意到女儿的脸色,她那样憔悴,眼底的疲惫和心事一眼可见。
他皱了皱眉头,察觉到什么,但并没有戳破,只是轻声说道:“你们来得正好,坐吧。”
郁影深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将郁阮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和她并排坐下。
他并未刻意表现自己对郁阮的“宠爱”,反而在无形中展现了一种默契与亲密。
郁堂敬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他们之间微妙的互动,心里渐渐有了些许疑虑。
但最终,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中依然带着观察。
“爸爸,您喊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郁堂敬手中的报纸翻了过去,直接摆在她眼前。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他问道,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郁阮轻轻低下头,心跳略微加速,但她知道自己必须镇定。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开口:“爸爸,那不过是一篇误导性的报道罢了,您也知道,媒体总是喜欢炒作这些事。”
她顿了顿,目光避开了父亲的眼睛,继续说道,“我根本没有推谢楚楚,都是他们误会了。”
郁堂敬当然相信自己的女儿,可报纸上有图片还有文字,他没有办法袖手旁观。
依旧沉默,眼神如利剑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她:“你当我傻吗?这个报道里写得一清二楚,怎么会是误会?”
郁阮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嘴角勾起勉强的笑:“爸爸,请您相信我,这就是一个误会。”
郁影深夜跟着说:“这件事情的确是误会,报纸上的图片都是媒体借机抹黑阮阮。”
“爸爸,影深都跟您解释了,难道您还不相信我吗?”
郁堂敬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看看郁影深的态度。
现在已经看到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便摆了摆手:“好,但是影深你也不能一直惯着她,免得她以后无法无天。”
郁影深点了点头。
郁阮又拉着郁堂敬撒了娇,之后便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之后,郁阮立刻变了一副面孔。
郁影深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直接无视她离开了。
这要是放到之前,郁阮被他这样对待,她心里肯定会生气的。
但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郁阮的心已经麻木了,她掉头也回了公司。
然后,郁堂敬却没有放下心中的疑虑。
郁阮的憔悴并非外界所见的那么简单,她的变化过于突兀,甚至让他开始怀疑这场表面上平静的“恩爱”背后,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真相。
当晚,郁堂敬私下见了郁影深。
他沉吟片刻后,开口道:“影深,我知道你和阮阮之间有一些问题,但如果她真的是无辜的,你能不能放过她?”
郁影深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地凝视着郁堂敬。
最终,他低声答道:“这些事,我想我们自己会处理。”
郁堂敬眉头一皱,有些不满,但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叹了口气:“你们的事,我也不想插手太多,但你也知道,阮阮的性格单纯,所以你能不能不要伤害她。”
郁影深终于抬眼看向他,神色冷漠:“我知道,”
他轻声回应,语气中带着难以捉摸的疏离,“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郁堂敬微微皱了皱眉,但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心中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但却没有办法说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谢楚楚的腿打了石膏,恢复得很快,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
所以郁阮也终于从医院回到了家,虽然心里仍然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但至少表面上,她的生活仿佛暂时恢复了平静。
这一天,郁阮刚刚躺在沙发上休息,忽然接到了张千源的电话。
他在电话那头低声说道:“大小姐,晚上有个饭局,你要不要来?”
郁阮眉头微微一挑,心里明了。
张千源一向谨慎,提起这种事,一定是有特别的考虑。
她微微沉默了一下,低声回应:“参加饭局?”
“这个饭局对你有好处。”张千源的语气颇有些神秘,“我会帮你把那个项目的最终谈判拿下,今晚可是关键时刻。”
郁阮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答应。
她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才能继续在郁氏立足,摆脱郁影深制造的困境。
傍晚时分,郁阮换上一条修身的黑色连衣裙,轻轻喷了些香水,镜中的自己看上去优雅又精致。
她拿起包走出门时,心里暗自鼓励自己——
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稳住局面。
饭局上,气氛渐渐热烈,张千源与一群商界精英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郁阮喝了几杯酒,渐渐觉得胃部有些不适,但却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忍着。
眼前的项目对她而言至关重要,一旦拿下,便能在公司内稳住自己的位置。
她坚持着,继续和大家聊着天,笑容自然。
果然,没过多久,她便成功地把项目谈了下来。
郁阮心中松了口气,转身看向旁边的酒吧台,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这时,胃部的不适感更加强烈。
回到家,郁阮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放下包,拿出手机拨通了燕南的电话。
她几乎是半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有些倦怠。
但电话那头,燕南的声音却带着一丝笑意:“喂,阮阮,今天怎么样?”
郁阮笑了笑,轻松地说:“还不错,拿下了项目,今天的饭局也顺利。不过——”
她突然停顿了一下,稍微皱眉,接着又说,“胃有点痛,可能是喝多了,不知道是哪个酒的原因。”
燕南在电话那头忍不住笑了:“只要能拿下项目,那就是值得的。”
“对了,谢楚楚怎么样了?腿好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大问题。”郁阮的声音轻松下来,心情有些好转。
两人聊得正开心时,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
郁影深郁影深出现在门口,神色冷峻,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她:“刚才我听说你去了会所,怎么回事?”
郁阮微微愣住,手中的手机瞬间停顿。
她不想让郁影深察觉到自己的不安,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露出一个淡然的笑:“会所?我没去过啊,哪来的消息?”
她轻描淡写地回应,脸上不见慌乱。
郁影深郁影深的目光更加锐利,走近几步,低头盯着她,语气低沉,“你确定没有去?”
郁阮心里一沉,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安的念头。
然而,她立刻稳住了情绪,微微抬头,用一种无辜却又坚定的语气说道:“影深哥哥,你是不是看错了?”
郁影深的眉头紧蹙,眼神中透出不信任。
他轻声哼了一声:“行,没去最好。”
郁阮深吸一口气,转而用轻松的语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郁影深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半晌才答道:“没什么事,我去办公室一趟,晚点回来。”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留下一室的寂静。
郁阮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她拿起手机继续和燕南聊着:“影深在怀疑我去哪里了,我真的好累。”
燕南在电话那头也察觉到了她的疲惫:“你可真够不容易的,要不你先休息,我等你消息。”
“嗯,好,我先挂了,以后聊。”郁阮挂掉电话,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不知不觉,她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郁阮成功拿下了项目,这个结果让公司不少高层对她刮目相看。
走到办公室时,谢楚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谢楚楚的表情带着些许复杂,看上去并不像往日那样轻松,反而有些谨慎。
她轻声开口:“阮姐姐,你今天拿下了项目,大家都很看好你。”
郁阮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谢楚楚,感谢你夸奖我。”
谢楚楚却没有停下来,她的语气更显得低沉:“但我听说,你为了这个项目,似乎做了不该做的事,真的是值得吗?”
郁阮眉头一挑,冷笑着看向谢楚楚。

郁阮抬眸看向他,想要从他平静的神色里找到一丝波动。
可郁影深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像是对她的拒绝毫不在意。
他看着她,微微挑眉,语气散漫:“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转身朝医院外走去,步伐依旧沉稳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郁阮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他竟然真的同意了?
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她微微皱眉,心里隐约觉得,他兴许在等着她自己上钩......
或者,他早已做好了下一步的安排。
但无论他怎么想的,郁阮都不在乎。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郁家的产业。
回到别墅,郁阮才刚换下外套,手机便震动起来。
她低头一看,是张千源的电话。
她心里莫名一沉,按下接听键,声音淡然:“源哥?”
电话那头,张千源的语气比平时更急:“大小姐,老爷子打算彻底放权了。”
郁阮瞳孔微缩,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什么时候的事?”她沉声问道。
“就在今天下午,我刚得到消息。”张千源的声音压低了些,透着凝重,“老爷子最近身体状况不好,医生建议他减少操劳,所以他有这个打算。”
“他要把所有权力都交出去?”
“是。”张千源叹了口气,“按照目前的情况,十有八九是影深接手。”
郁阮指尖微颤,心里倏地涌上不安。
现在?这个时间点?
郁阮不假思索,立刻道:“我马上回医院。”
医院病房内。
郁堂敬靠坐在床上,刚刚输完液,情况虽然还算平稳,但脸上透着倦意。
他看到郁阮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忍不住皱眉:“怎么了?这么急。”
郁阮上前,直接坐到床边:“爸,我听说你要彻底放权?”
郁堂敬轻轻叹了口气:“千源告诉你的?”
郁阮没有否认,眉头紧皱,直视着他:“你现在身体状况不佳,我不反对你减少工作量,但这个时候把权力放出去,对郁氏不一定是好事。”
郁堂敬眉眼微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揶揄:“怎么,护夫心切?”
郁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色微僵,嘴角扯出一丝干巴巴的笑:“爸,你别乱说。”
“怎么是乱说?”
郁堂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里透着怀念,“你小时候,追着影深满院子跑,那时候可比现在黏他多了。”
郁阮脸一红,嗔怪道:“爸爸,你别提那些了。”
“怎么?不好意思了?”
郁堂敬笑了笑,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我记得你以前整天‘哥哥哥哥’地叫着,影深躲你都躲不掉。”
郁阮嘴角一抽,她当然记得那些事。
那时候的她,天真得毫无保留。
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懂得什么克制和隐忍?
可是现在,她已经学会了,什么叫做隐忍,什么叫做权衡。
她眼神微动,趁机靠近郁父,眨了眨眼睛,声音软了几分,带着撒娇的味道:“爸,你既然要减少工作,那不如让我去郁氏帮忙吧。”
郁堂敬微微一怔,随后皱起眉:“你要去郁氏?”
“嗯。”郁阮轻轻握住他的手,语气认真,“你也说了,我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会躲在你和影深哥哥的保护下。”
她顿了顿,目光微微闪烁,“而且,公司是郁家的,我也想为家里分担。”
郁堂敬静静地看着她,眼底的神色逐渐柔和,最终叹了口气:“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就是同意了?”郁阮笑着摇了摇他的胳膊。
“你自己愿意,那就去吧。”
郁堂敬无奈地摆摆手,“但有一点,影深既然在公司,你得听他的。”
郁阮眸光微闪,嘴角的笑意不变:“当然。”
但她心里清楚,她去郁氏,不是为了听郁影深的。
而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大的筹码,不至于在这场博弈里一败涂地。
达到目的之后,郁阮又陪着郁堂敬聊了一会儿,这就赶快回去准备了。
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她就是跟张千源说了这件事情。
“你真的准备到公司里来吗?”张千源听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赞同。
“当然,如果不去公司,又怎么能把属于我的东西夺回来。”
张千源听后犹豫了,“大小姐,你想好了吗?”
郁阮想都没想就道:“当然,源哥,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好,那你准备一下,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张千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知道郁阮决定的事情,是不撞南墙不会回头的。
在郁影深身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第二天,郁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外。
郁阮一身干练的浅灰色西装,长发松松挽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她的影子倒映在玻璃上,显得格外孤寂。
她很清楚,自己今天的空降,在郁氏内部掀起了怎样的风浪。
果然,还没进会议室,便听到了窃窃私语。
“郁大小姐居然真的来了?这可是郁氏风雨飘摇的关头,她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说不好听点,连郁总都头疼的事,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能做什么?不会真觉得自己能拯救郁氏吧?”
“就是,三年前就听说她在国外混日子,学了个金融硕士回来,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啧,八成是老爷子护短,想让她进公司镀镀金。”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人听清。
张千源刚好经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道:“谁在嚼舌根?郁氏是郁家的产业,大小姐来公司天经地义,哪轮得到你们指指点点?”
几个议论的人脸色一变,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全部去人事部报道,自行办理离职。”张千源的声音不容置疑,带着一贯的雷厉风行。
但就在秘书要去执行命令时,郁阮淡淡开口了。
“源哥。”她声音不急不缓,带着几分从容,“不用。”
张千源皱眉:“大小姐,这种人留着只会坏了公司的风气——”

郁影深微微蹙眉,留下一句“注意安全”,就直接离开了。
郁阮打电话通知燕南,两个人串好口供,以防郁影深事后追查。
郁氏的白色四角大厦里。
张千源正在主持会议,秘书突然闯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张千源示意会议暂停,大步流星赶往隔壁。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张千源脸色激动,一边扬手示意秘书去抱资料,一边送上一法式贴面礼。
郁阮哭笑不得,眼神交错间只剩严肃。
“我有想过郁家的财务情况不容乐观,但没想到这么不乐观。”
“是我的错,没能帮大小姐守住郁氏的江山。”
郁阮勉强一笑,“怎么能怪你,内鬼这么强悍,十个你也对付不了。如果不是有你守着,现在郁氏早就改名换姓了。”
张千源顿了顿,“不管怎么说,我想郁总不至于赶尽杀绝。”
“老爷子早给您留了股权,足够您衣食无忧过完后半生。”
“源哥,你也是爸爸信任的左右手,如果最后你和郁影深斗得水深火热,我希望你可以明哲保身,功成身退。”
她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张千源抚摸心口作感动状,“阮阮,我这些年没白疼你。”
“滚。”郁阮笑骂。
“但我是元老级别的,我不会那么轻易就离开的。”张千源神色郑重,却让郁阮眼酸。
-
郁阮夜里回到家,偌大的房子里还没人影。
她苦笑自嘲,可笑自己太天真。手机突然响起,亮起郁影深的名字。
心口无名火起起伏伏,她按下接听键,勉力维持平静,“在哪?”
“五分钟。”
郁阮第一次没等对方,自己挂断电话。
五分钟后,外面响起车子的引擎声。
二楼的两株玉兰,一白一紫,各有姿态,无声中遮住郁阮的身体,却挡不住她眼底附着的晶莹。
楼梯口,男人沉稳从容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郁阮居高临下,与郁影深遥遥相对。
许是应酬,他的西装外套已经不在,白色衬衫扣子解开几颗,露出形状好看的锁骨。
他单手插兜,削薄的唇噙着笑,春风得意的模样。
他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只是美人一笑,千金难求。
往日她能用财富牵制他,今日家都成了他的,还有什么能让他低头?
指甲陷入掌心,鲜血直流比不上她心里的疼。
“我可以成全你和谢楚楚。”
郁影深仿佛听到什么笑话,挑了挑眉,“条件?”
“郁氏的债务危机,你负责摆平。”
他浅浅勾起一边唇角,嘲弄惹了满眼,似是在贬她不知天高地厚。
“我不答应你,也照样能和谢楚楚在一起,这条件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划算。”
郁阮脸色一瞬被逼至煞白,她咬唇,忍着泪。
“我爸对你有恩,你一点都不顾忌,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吗?”
郁影深之前立的都是孝子人设,横空出世雷厉风行的人物,所依赖仰仗的也都是郁家的人脉。
郁阮不信他不爱惜羽毛。
郁影深一步步拾阶而上,视线慢慢与她追平。
“阮阮,你在威胁我?”
郁阮避开他的目光,“我不敢。”
刹那,身前笼罩下一片阴影。
她的下巴被缓缓勾起,指尖碰触到的地方激起丝丝战栗。
“凡事讲究一个公平,阮阮,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不会都忘了吧?”
那些黑暗记忆,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全都涌现上来。
当时一心想达到目的,做了好多不知廉耻的错事,现在想来,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我让你付个利息,你应该不会觉得我亏了你吧?”
郁阮怕得浑身在抖。
然而她现在像只待宰的笼中鸟,郁影深拖住她的双腕,长腿一迈,将她压在二楼栏杆上。
“哭什么?”郁影深粗砺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我现在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她侧过头与他接吻。
吻堵住她剩余的话。
事毕,她再努力也捂不住领口的雪白。
郁影深看了眼,压住眼底闪烁的深色。
喉结滚动,“上楼换件衣服。”
郁阮不想留宿,但这样肯定出不了门,她只能跑去三楼衣帽间。
本以为这里不常住,也没什么套装,打开衣柜的那刻,却是惊艳了一把。
都是时新的名牌,各种款式琳琅满目。
她在国外这些年,从没这么奢侈过。
随便拿过一件,吊牌都没摘。
郁阮皱眉,很难不想到郁影深在婚房这里藏了人。
随便找了件黑色的丝绒套裙,鱼尾裙摆,长及脚踝。
套了件短披肩,匆匆出了门。
“哦baby,你今天好性感。”
郁阮脸颊绯红,魂不守舍。
燕南一边补妆,一边自上而下打量郁阮。
雪肤红唇,乌发凌乱,唇上破了个口子。
脖子旁边还有两个草莓印。
燕南口出狂言,“你不会去泡夜店了吧?”
“怎么可能?”郁阮面皮红透,跟煮熟了的鸡蛋似的,“我哪有那个胆子?”
“也是,你可是去哪都要报备的人。”
“所以这都是郁影深的杰作咯?”她指了指颈侧和唇角。
郁阮慌忙翻出镜子,这才意识到刚才在婚房,郁影深有多混蛋。
“啧啧,可真够激烈的。”燕南随口调侃。
郁阮却自嘲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爱我。”
燕南一顿,“他有没有做措施?”
闻声,心更凉了半截,“他是为了羞辱我,怎么可能用那种东西?”
“那你吃药了没有?”
一语惊醒梦中人,郁阮身子一晃,燕南忙道:“别急,叫个跑腿。”
真是急糊涂了。
“郁狗不是人,分手的事你跟他提了,他怎么说?”
“我让他帮忙处理郁氏的财务危机,当做我们解除婚约的报酬,他的意思是我痴心妄想。”
“这个狗东西,过了几年好日子,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谢楚楚那个狐狸精,当初她自己作死,还是你救了她的命,她不但不知道感激,还要抢你的心上人,真是忘恩负义!怪不得她得了绝症!”
谢楚楚找兼职,被骗入会所,差点失身不说,还打伤当地一个公子哥的头。
是郁阮拿钱给她赎身,出人出力把对方摆平。
这件事她没跟郁影深说过,是她觉得,女孩子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可后来不知怎么传着传着,就成了她给谢楚楚介绍兼职,故意让她失身。
她成了罪魁祸首,事后怕郁影深追究,亡羊补牢,对外称是将谢楚楚完璧归赵。
她不知道这些话是谁传出去的,但当年她与兄妹二人对峙的时候,谢楚楚并没有出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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