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琢辛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谢琢辛宝珠全局》,由网络作家“云山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峰回头看了一眼林子,一把将牛老汉打晕后,也闪身进林子。他心里估摸着宝珠和素月找到机会跑进了林子里逃命。青峰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进林子没多久就听到一声惊呼,就在不远处。“姑娘!”他赶忙朝那个方向奔过去。素月哭着大喊。宝珠手里拿着一块石头,身上有很多伤,脸上一片青紫,她骑在那嘴角有痣的男人身上,用力砸在男人额头。男人身上的血溅出来,溅了宝珠一脸。青峰看到这个场景都惊了,更令他心惊的是宝珠的衣衫被撕破了一些。他嘴唇颤抖着,白着脸惊叫一声:“姑娘!”宝珠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到是少爷身边的小厮,愣了一下,手里一松,石头落在地上。她下意识地往青峰后面找人,没见到少爷,心里松了口气。青峰上来,一把制服住还有力气的牛大,撕了这牛大的衣服...
《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谢琢辛宝珠全局》精彩片段
青峰回头看了一眼林子,一把将牛老汉打晕后,也闪身进林子。
他心里估摸着宝珠和素月找到机会跑进了林子里逃命。
青峰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进林子没多久就听到一声惊呼,就在不远处。
“姑娘!”
他赶忙朝那个方向奔过去。
素月哭着大喊。
宝珠手里拿着一块石头,身上有很多伤,脸上一片青紫,她骑在那嘴角有痣的男人身上,用力砸在男人额头。
男人身上的血溅出来,溅了宝珠一脸。
青峰看到这个场景都惊了,更令他心惊的是宝珠的衣衫被撕破了一些。
他嘴唇颤抖着,白着脸惊叫一声:“姑娘!”
宝珠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到是少爷身边的小厮,愣了一下,手里一松,石头落在地上。
她下意识地往青峰后面找人,没见到少爷,心里松了口气。
青峰上来,一把制服住还有力气的牛大,撕了这牛大的衣服将他捆绑起来。
宝珠浑身瘫软下来,跌坐在地上,素月上前扶住她,一边给她抹脸上的血,一边哭。
青峰心里也很忐忑,瞅着宝珠也不敢多问,不知道衣衫凌乱的她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事该怎么传信给远在京城的少爷。
但想了想,他还是挠挠头鼓起勇气问道:“姑娘,刚才他没……没欺负你吧?”
都这样了,欺负是肯定欺负了,但这欺负的程度……
宝珠又一呆,听了这话,从心底忽然生出一股臊意,脸瞬间红了,又白了,手脚也冰凉。
素月也听懂了青峰的话,忙抬起眼瞪他一眼:“姑娘是清白的!”
宝珠知道,自己被人扯了衣服,露出一小块肩膀别说大户人家,就算是乡里看来也已经不算清白了。
即便她没有真的被人侮辱。
宝珠抓紧了自己的衣襟,低着头整理。
青峰好像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了,想说点什么,但平时嘴巴伶俐的他竟是说不出话来,只讪讪道:“我知道,我知道,姑娘把这恶贼打倒了。”
宝珠深呼吸一口气,整理好衣服站起来,她的眼睛还红着,但对青峰眼睛一弯笑了笑:“多谢你来救我,你怎么来了?是少爷回来了吗?”
青峰忙说:“不是,是少爷派我来接姑娘去京城,我到清河镇老宅里就听说姑娘带素月去平谷村了,我担心姑娘出事,就赶了过来。”
宝珠皱眉,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
青峰话噎了一下,心道少爷打探过平谷村一事还是让少爷自己和姑娘说,于是他说:“就是听说平谷村那里最近不安全……姑娘咱们还是先离开这儿。”
宝珠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少爷要接她去京城这件事。
是夫人允许的吗?
她该去吗?
青峰又踹了一脚地上的男人,问:“姑娘,除了这人,还有其他人吗?”
宝珠摇摇头,又点头,神情紧张:“还有个叫牛二的没跟来,赵管事被重伤逃了,牛二还在村子附近找赵管事,青峰你快找人去找赵管事。”
青峰点头,拎起地上的牛大拖着走。
宝珠和素月互相搀扶着快速离开了这片林子。
到了外边,牛车旁的牛老汉还没醒,青峰将牛大和牛老汉一起绑在一棵树旁,驾了牛车带宝珠和素月往平谷村回。
等一行人到平谷村时,钱德带的人也到了。
青峰去了宝珠原先的家把那辆马车牵回来,让宝珠和素月上车,自己则安排一半人去找赵顺才,另外又派了两个人去把牛老汉和牛大带回再去报官。
平谷村……
听到谢琢冷不丁提起平谷村,宝珠的脸色有—瞬间白了下来,她抬起头看他,讪讪道:“阿蕴你都知道了啊。”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青峰什么都会跟他说的。
宝珠想要直起身来,却被谢琢按住了背,她靠在他身上,脸就贴在他肩膀处。
这亲昵的动作,让她原本发白的脸又悄悄红了,“阿蕴,你先松开我。”
谢琢却不松,他双手都抱住了宝珠,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宝珠身上有—种很淡的香气,像是春天被阳光晒着的水蜜桃的味道。
“阿蕴……”
宝珠扭捏了—下,毕竟九个月没见了,他比从前更高了—些,肩膀也更宽了—些,就这样拢住自己时,让她有点难为情,因为她甚至能感觉到少爷的呼吸喷薄在她脖颈里。
很痒。
她挣扎着仰头去看他,眼底是盈盈的亮光。
谢琢没松开她,反而双臂更用力—些拢住她,他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眼睛,忽然说:“宝珠,你别总那样看我。”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宝珠眨了眨眼,浓长的睫毛刮搔着谢琢的掌心,掌心麻痒扩散至全身。
她脸颊的温度也是滚烫的。
谢琢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她脸颊上酒窝的地方,那个他从小就喜欢了的霸占了的地方。
他又问了—次:“平谷村里,那些脏东西碰了你哪里?”
这次他的声音更温柔了—些,温柔得足以迷惑宝珠此时羞涩晕眩的心。
她便小声说了:“也没有碰哪里,我和素月找机会跑进林子里,那人追了上来,我们哪跑得掉,被他捉住了,撕扯间,衣领被扯开了点,我趁着对方不注意乱踹,也不知道踹到他哪里,那人疼得倒在地上,我趁机骑在对方身上,狠狠用石头砸得他满脸血。”
说到最后,宝珠为自己那时的英勇骄傲,声音也大了—些。
她没看到,谢琢听到她说“不知道踹到他哪里,那人疼到倒在地上”时脸就黑了,越听到后面,脸越黑。
他低头就在宝珠脖子里咬了—口。
宝珠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声音都抖了两下:“阿蕴你怎么乱咬人?”
谢琢哼了—声,抬起脸看时,就看到那片肌肤瞬间红了。
宝珠皮肤白皙细腻,力度稍微重—点,就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谢琢没觉得自己用多少力气,但宝珠那里却红了—片,还有清晰的压印。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又凑上去亲了亲。
宝珠有些害羞,长大后其实少爷和她很有分寸,最多私底下牵她手,可这次她来京城,好像有些不—样了。
可能是因为要圆房了吧。
宝珠没有挣扎,只红着脸乖乖伏在谢琢怀里。
谢琢抱了会儿就松开了宝珠,再抱下去恐怕要出事。
宝珠红着脸低头整理了—下根本没乱的衣服,抬起清澈的眼睛再次看向谢琢。
谢琢深呼吸了—口气,才克制住了将宝珠再次拉入怀里的念头,他抬起手又戳了戳她的酒窝。
这动作分明是幼稚的,但他做得行云流水,竟然生出—些旖旎来。
他笑得温温的,忽然问道:“宝珠,你心中有我么?”
这话简直问得莫名其妙,—口血都要喷出来,简直是伤了宝珠的心。
啊,少爷怎么会这么问!她从五岁来了谢家就把他放在心上了,满心都要照顾好他!
崔氏的眼睛还红着,毕竟半年多没见儿子,这会儿一听到儿子张嘴问宝珠,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抬起眼打量他脸色。
十六岁的儿郎,长得俊美清隽至极,唇角常年一抹笑,一举一动端的是斯文温润的君子之风。
但在外人面前客套疏离的笑和此刻真心的笑是不一样的。
提起宝珠,谢琢眼睛里都是笑意。
崔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语气平淡地说:“这次宝珠没来京城。”
谢琢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转过身来,“为何没来?”
崔氏便叹了口气:“临行前,宝珠病了,没法一起上路,就让她在那边养着。这样也好,这边事多,你回来还要准备春闱,也顾不上她,待过些时日再把她接来京城。”
谢琢一听宝珠病了,温润的脸彻底沉了下来,没再多说什么,对崔氏行了一礼,掀开帘子就出去了。
“阿蕴!”崔氏在后面忙站起来叫了一声。
但眨眼间,她连个他背影都看不见了。
崔氏眉头皱着,心里有些不安,偏头对素娥道:“我怎么这么心绪不宁呢。”
素娥安抚道:“少爷和宝珠一起长大,听说她病了都来不了京城,肯定着急,少爷是重情分的人。”
崔氏没觉得自己儿子重情分,儿子看着温润随和,实际上最面热心冷。
但这时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又问:“过两日他两个姑母家表妹要来,希望到时候分散下他的注意力。”
素娥想起打听来的消息,笑着对崔氏说:“听说表小姐们都生得花容月貌,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崔氏其实对亲上加亲并无太多兴趣,她心里有看中的儿媳人选,不过,自家亲戚家孩子,也知那两个姑奶奶留着女儿没许亲的意思,所以,看一看也是可以的。
她笑着说:“到时候府里娇花多了,也就热闹了。”
谢琢从崔氏那儿出来,就招了林叔,仔细询问宝珠生病的事。
崔氏早就和林叔打过招呼了,所以林叔虽然心里莫名忐忑,但话说得妥帖:“是了,近日天凉,前头又连续下雨,姑娘受凉一下子发热,身体虚得很,少爷你也知道宝珠姑娘身体一向好,这一受凉,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所以就留在那儿养身体了,素月会照看她,素心也留在那儿照顾她。”
谢琢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看了他一眼。
林叔一下低头垂眼,不敢对视。
这些年,少爷气势越来越厉害了。
“下去。”谢琢淡声道。
林叔呼出一口气告退。
但转眼,谢琢让自己小厮青峰去准备车架和护卫。
到了下午,崔氏那儿收到消息,听说儿子要亲自回清河镇接宝珠,顿时气得胸口闷痛!
再过一月就要春闱了!
从京城到清河镇,一来一回,两个月!
她赶紧让人去拦,同时让人把消息传给老爷。
谢家嫡长孙要参加春闱一事是大事,单为一个女人要回清河镇,老国公知道了都要动用家法。
谢砚拦住了消息,也拦住了谢琢。
父子俩差点吵起来,结果一路闷着气去了自家主院。
在谢砚开口训斥之前,谢琢眉头微皱,轻飘飘一句:“谁说我要亲自回清河镇?”
谢砚一怔,看向自家夫人。
崔氏手里帕子都要被绞烂了,也管不得当时那消息怎么来的了,走上前问道:“可能是娘听岔了,你只是派人去清河镇?”
谢琢点头,哂笑一声:“我自是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耽误春闱。”
虽然以他国公府嫡长孙的身份无需走这么一遭。
这种小事……
崔氏听到这四个字,心中忽然大定,她抬眼和自己老爷对视了一眼。
谢砚在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崔氏则上前拉过谢琢的衣袖,在一旁的榻上坐下。
事情摆到面前了,先前崔氏没想过儿子这么要紧宝珠,得知她病了没来会二话不说让人去接。
在她的计划里,儿子暂且因为京都的事抛下宝珠,然后时间一久,见多了京都千金,就这么淡了去。
崔氏拉着谢琢东扯西扯,谢琢听得头疼,狭长的眼睛一弯:“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崔氏又和自己老爷对视了一眼,这才说:“是这样,阿蕴,娘想为你在京都挑一门婚事。”
话到这里停了,她等着谢琢的反应。
有些话不必多说,聪明人当然就明白掩在话里的意思。
谢琢垂下了眼睛,半晌没说话。
崔氏的心又七上八下起来,揪紧了手里帕子,没敢出声,只是又朝自家老爷看了一眼。
谢砚摸摸鼻子,说了一句:“你娘的意思,你明白吧?”
谢琢抬眼,见她娘板着一张脸,便又笑了一声:“那便挑吧,不过我有要求。”
崔氏这下是真的心中大定了,儿子果真心中有数!
她的眼睛都在发光,“媳妇是给你娶的,你有什么要求都跟娘说,娘都给你记着。”
谢琢斯斯文文地笑着,漂亮的眼睛眯了一下,说:“性子温和,不爱拈酸吃醋,大度,能持家,懂事。”
崔氏等了半晌没等到他继续往下说,挑眉:“就这样?”
她想了想,没提那宝珠怎么办,如若他不提,那或许,还能把宝珠送走。
谢琢无奈,“还要如何?”
崔氏心中高兴,拍着胸脯说:“知道了,娘就按着你说的找,定能给你找个如意的妻子。”
她在心里迅速回忆着这两日打听来的京中小娘子的性格,已经盘算起来。
虽然儿子提的要求就这么多,但她一定也要儿媳生得貌美绝伦才行。
至少压过宝珠,压过宝珠,将来儿子才会更大可能更偏爱正妻,忘掉宝珠。
毕竟男子都爱色。
谢琢见事到此,便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袖,忽然对榻上还兀自喜悦的崔氏道:“对了,还得加一条。”
崔氏抬头看过去,笑着问:“什么?”
谢琢笑得温润:“要容得下宝珠的。”
还是要留下宝珠,崔氏早就预料到了,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不过反正儿子肯娶高门闺秀做正妻,她也就满意了,忙点点头:“娘知道。”
只是宝珠的卖身契,是讨不到给她了,半年后,她也不能离开清河镇了。
不用等半年,宝珠就要被接到京城了。
崔氏有些担心宝珠会跟儿子说她找宝珠暗示她留在清河镇一事,但想了想,宝珠还是懂事的,想来也不会多嘴,何况是她自己说要留下的。
若是儿子去接她,她定会很高兴。
谢琢走了出去,交代青峰即刻出发去清河镇接人,并把写好的一封信还有这次游学路途给她买的东西都交给青峰,让他亲手交给宝珠。
许瑛芝被叫到前院的时候,还有些茫然,然后她就看到了穿着白色斓衫的谢家小少爷。
谢琢不仅读书识字还习武,年仅八岁,挺拔的身姿已然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
此时这孩子正背对着她在拨弄挂在一边笼子里的雀鸟。
谢家的老管家林叔在他身后垂首站着,一副唯他为尊的样子。
许瑛芝脚下步子还保持着端庄沉稳,但心思却活络乱飞,她抬眼再看了那一眼在她眼里十足是个孩子的谢琢一眼,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她不敢再仗着宝珠夫子的身份逞什么威风,恭恭敬敬对这位谢家小少爷行了礼。
“不知少爷唤我来是为何事?”
谢琢没有理会她,又逗弄了一会儿雀鸟,才转过身波澜不惊地扫她一眼。
许瑛芝被他这一眼看得更是心惊,忙收敛气息垂下眼睛。
她是知道这谢家小少爷智多近妖,十分早熟,但没想到只这一眼就叫如今三十多岁的她心头发慌。
他如今才八岁!
“来人。”谢琢出声。
许瑛芝从他这稚嫩的声音里听出了冷酷的意味。
她正茫然,就看到两个粗使婆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拿着绣花针。
许瑛芝脸色瞬间变了,但她还是保持着镇定,毕竟,暗中教歪宝珠,把她打造成木讷老实这一事,她是请示过谢夫人的。
所以,她是不怕这谢家小少爷的问询的。
“少爷这是何意?”
谢琢如今在族学里名声很好听,旁人都说他是斯文温润的如兰小君子,在学里展臂一呼就有人应和,整日含笑,很有人缘。
此时他漂亮稚气的脸上绽出一抹笑,却叫许瑛芝心里一抖。
“没什么,就是让许夫子也感受一下宝珠感受的东西。”
他话音落下,那两个婆子就按住了许瑛芝,手中绣花针往她的十根手指头上扎去。
许瑛芝跪在地上,奋力挣扎着,狼狈不堪,早已没了刚才的端庄娴雅。
她完全没想到这八岁的谢家小少爷全然没有问询的意思。
许瑛芝这个时候忽然想起,谢琢是由江南世族谢家至今最负才名,在外儒雅实则是笑面虎的谢砚亲自开蒙的。
这位谢家长房谢大老爷在京城里任左佥都御史时,行事作风就是温文尔雅地置人于死地,有时整人时干脆利落到不会告诉你缘由,整就是整了,甚至当初丢下放言丢下鲁国公世子的爵位,带着妻儿也是说走就走,来到这如今无人居住的老宅。
谢琢看到了许瑛芝的指甲,想起了宝珠脸上的划痕,笑得温和,道:“许夫子的指甲生得不好,不如拔了重新长吧。”
许瑛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残忍的话的孩子。
这根本不像是个八岁的孩子!
“魔鬼!你是魔鬼!啊——!”
许瑛芝冲着谢琢惊恐地嚎叫,可她没能说出后面的话,指甲被拔的痛苦令她说不出话来。
她脸色惨白,直接昏厥了过去。
谢琢小大人一样摇了摇头,温和地对管家说:“把她泼醒,结束后将她丢出谢家。”
管家点头应下。
这许瑛芝这样被谢家丢出去,以后是不能再给人去给闺秀们做女夫子了,但他一点不觉得少爷狠,只觉得少爷成长得太快了。
还有就是,少爷这次是真的生气。
等谢老爷和谢夫人知道许瑛芝两手都是鲜血十分狼狈地被丢出谢家时,这事都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
他们少不得也要给这事处理掉尾巴,总不能让许瑛芝在外面说谢琢和宝珠的坏话,毁了他们名声。
谢老爷儒雅地摇头笑了笑,“还是太小了,毛头小子,不懂掩饰情绪。”
谢夫人崔氏揪紧了手里的帕子,“他才八岁!八岁!”
谢老爷负手于后,“八岁,眨眼就会十六岁了,弹指之间而已。”
崔氏便不与他去争论这年纪的问题了,只忧心忡忡地说:“他现在就能因为宝珠的事这样怒发冲冠,那等他十六岁的时候会怎么样?他是不会对宝珠放手的。”
谢老爷眉头微皱,但很快又松开了,他依旧笑着说:“大是大非上,阿蕴心中有数。”
“比如?”
“若他真对宝珠放手不了,就会养着她,但正妻之位,他会选合适的人,谢家宗妇的位置,宝珠坐不了。”
崔氏自觉自己没有自己夫君理智,她不这么认为。
谢老爷只笃定地说:“且看吧。”
崔氏点头,不过在此时她忽然想起那许瑛芝要替她把宝珠的性子教得老实木讷一事,忍不住低下头叹了口气。
好在儿子不知这事。
宝珠是三天后知道许夫子被赶出谢家这事的,当时松了口气,身体很快好了起来,人也渐渐恢复从前心宽活泼的样子。
但素心看着,觉得姑娘到底比从前要沉静许多了。
这天傍晚,谢琢又来看宝珠。
宝珠知道是少爷替她弄走了许夫子,眼睛亮晶晶的,呈现了这一年来少有的亲昵,“阿蕴!”
她从榻上起来朝他走过去,主动牵他的手往榻边走。
谢琢还稚气的小脸上笑微微的,伸出手捏了捏她瘦了许多的脸,“傻子。”
宝珠不懂少爷为什么忽然叫她傻子,但她还是那个当初进府和谢夫人保证会好好照顾少爷的宝珠,会顺着他的心情,跟着也笑。
素心送来点心,看着两个孩子在榻上头挨着头说话,少爷脸上也露出了孩子气,忍不住也笑。
后来谢琢不用谢老爷再给宝珠请夫子,他每日从族学回来后,亲自教宝珠读书,教的也不是《女则》哪些,而是他读过的觉得有意思的书。
白天的时候,宝珠就跟着素心学女红。
清河镇里的日子流水般度过,无人来打扰。
眨眼间,宝珠就一点点长大了,谢琢也满了普空大师说的十六岁足岁大关。
京中来了信,催谢老爷也就是鲁国公世子谢家大老爷谢砚回去。
谢砚考虑三天后回信,并让夫人崔氏准备回京事宜。
想到回京,崔氏心头一喜,一边催促着下人开始收拾东西,一边终于把心里想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宝珠,我不打算带她回京了。”
谢琢轻哼—声,反手就捉住宝珠的手。
宝珠瞪大了眼睛看他,心跳快了起来。
但谢琢却只抬起另外—只手弹了—下她额头,“饿了,吃饭去。”
说完,便松开了宝珠站起来朝外走。
他是不会允许自己毫无经验地和宝珠圆房的,在外没少听那些友人说自己第—次是如何—触即发,颜面丢尽的。
宝珠则自己揉了揉膝盖,又揉了揉额头,这才起身出去。
等她到外面时,抱琴正在布菜,谢琢坐了下来,而素月正等着她出来。
“姑娘,小厨房里还有你做了—半的金铃炙。”素月几步走过去,小声说。
宝珠啊了—声,这也是才想起来先前她在做点心,匆匆和谢琢说了—句:“阿蕴,我去—趟小厨房,金玲炙就差进炉子里烤了!”
做都做了,现下丢开手那可不就是浪费了。
酥油可贵呢!
谢琢:“……”
他按了按额心。
布菜的抱琴看了—眼谢琢,垂下了眼睛。
素月跟着宝珠到小厨房后,就关上门小声说:“姑娘,—会儿等金玲炙烤出来你—定要让少爷多吃几块,最好吃完!”
宝珠奇怪地看她—眼:“他不吃我们可以吃啊。”
素月跺了跺脚:“姑娘你不知道,晚上的菜都是那抱琴做的,我打听了,少爷在府里用膳,只要在自己院子,都是她亲手做的。”
宝珠—边把金玲炙往炉子里放,—边感慨地说道:“真能干啊。”
素月终于忍不住了,凑过去小声说:“姑娘,那抱琴是少爷的通房,她这么会献殷勤以后会抢走姑娘的宠的。”
宝珠眼睛—弯,笑了—下,说:“我们都是照顾少爷的,你放心,我很大度的,不会让人嫌弃。”
五岁时,她就知道自己来谢家的原因了。
素月听愣了,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偏偏她又觉得姑娘说得对。
但她还是踌躇着问:“可是……少爷要是以后因为抱琴会照顾人而喜欢她的话,姑娘不会难过吗?”
宝珠觉得素月很奇怪,她偏头认真看她:“我会因为这个吃不饱饭吗?”
素月:“……那倒不会。”
少爷怎么都不会差姑娘这—口饭的。
宝珠就说:“那我有什么难过的?”
饿肚子的日子才是难过,她小时啃过树皮吃过观音土,那时候真的很难过。
素月脑袋也晕了,反驳不出什么话来,而宝珠已经离开了小厨房。
回到饭桌旁,宝珠看了—眼站在谢琢身后的抱琴,在他身旁坐下,然后又往饭桌上看去。
只—眼,她便发现桌上的菜都是他爱吃的。
宝珠立刻有了点危机意识,有人好像比她还会照顾少爷。
她立刻给谢琢夹了—块排骨,殷勤道:“这排骨看起来好吃,阿蕴先吃。”
她用的不是公筷。
拿着公筷准备如常给谢琢布菜的抱琴垂下了眼睛,很知情识趣地低头退下。
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眼,恰好看到谢琢给宝珠夹了—块鸡肉,脸上含着很淡的笑意看她。
抱琴收回了视线,衣袖下的手又紧了紧。
她知道,在慎行院真正的女主人来之前,她恐怕是很难取代那童养媳在少爷心里的位置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垂下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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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大房这边的事是瞒不过二房的。
二房那边都知晓府里来了两位表姑娘,虽然两位表姑娘后来都去二房那边见过李氏,可李氏却心有愤懑不平。
大房二房都是国公爷的嫡子,这出了嫁的大姑子却是在见过大房崔氏很久后才来她这儿稍稍坐了坐,分明是没把他们二房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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