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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结局+番外

素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家之人的矜贵气质更是将他衬得俊美无双。一旁端吃食的宫女们都纷纷红了脸,不住的偷看君弦。但是月拂泠却没功夫看他,一双大眼睛瞪着君弦身后的孙大夫。孙大夫抚着胡须,冷哼一声。“皇上今日入围猎场吗?”君弦问。君镜道:“皇兄这是取笑朕了,你知道朕不擅骑射,也没有功夫傍身,还是不上了。”君弦哈哈大笑,“皇上谦虚了,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可要好好松松筋骨,所得猎物尽数献于皇上。”“皇兄有心了。”待君弦去跟其他上场的武将打招呼,君镜对上月拂泠鄙视的目光,“想说什么?”月拂泠:“学习如何像皇上一样,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时,有官员上前觐见。“臣游惠携犬子拜见皇上。”游惠年逾四十,老实人一个,身后带着他的独子。君镜有些惊讶,“游公子竟然能出门了?”...

主角:月拂泠君镜   更新:2025-04-30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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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拂泠君镜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家之人的矜贵气质更是将他衬得俊美无双。一旁端吃食的宫女们都纷纷红了脸,不住的偷看君弦。但是月拂泠却没功夫看他,一双大眼睛瞪着君弦身后的孙大夫。孙大夫抚着胡须,冷哼一声。“皇上今日入围猎场吗?”君弦问。君镜道:“皇兄这是取笑朕了,你知道朕不擅骑射,也没有功夫傍身,还是不上了。”君弦哈哈大笑,“皇上谦虚了,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可要好好松松筋骨,所得猎物尽数献于皇上。”“皇兄有心了。”待君弦去跟其他上场的武将打招呼,君镜对上月拂泠鄙视的目光,“想说什么?”月拂泠:“学习如何像皇上一样,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时,有官员上前觐见。“臣游惠携犬子拜见皇上。”游惠年逾四十,老实人一个,身后带着他的独子。君镜有些惊讶,“游公子竟然能出门了?”...

《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皇家之人的矜贵气质更是将他衬得俊美无双。

一旁端吃食的宫女们都纷纷红了脸,不住的偷看君弦。

但是月拂泠却没功夫看他,一双大眼睛瞪着君弦身后的孙大夫。

孙大夫抚着胡须,冷哼一声。

“皇上今日入围猎场吗?”君弦问。

君镜道:“皇兄这是取笑朕了,你知道朕不擅骑射,也没有功夫傍身,还是不上了。”

君弦哈哈大笑,“皇上谦虚了,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可要好好松松筋骨,所得猎物尽数献于皇上。”

“皇兄有心了。”

待君弦去跟其他上场的武将打招呼,君镜对上月拂泠鄙视的目光,“想说什么?”

月拂泠:“学习如何像皇上一样,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时,有官员上前觐见。

“臣游惠携犬子拜见皇上。”

游惠年逾四十,老实人一个,身后带着他的独子。

君镜有些惊讶,“游公子竟然能出门了?”

游惠喜气洋洋的诶了一声,“是,还要多谢皇上派太医月月诊治,前不久这孩子突然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就不一样了。”

君镜道:“朕记得从前游公子不仅不愿意说话,还不愿意见人。一见到生人,轻则恐惧发抖,重则昏迷不醒,现在这是……”

他与游惠一同看向旁侧。

白净瘦弱的游淮泽张大嘴巴看着月拂泠,月拂泠也张大嘴巴看他。

月拂泠:“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游淮泽唱了起来:“你记得吗?”

月拂泠:“嗯?”

游淮泽:“嗯?”

月拂泠:“卧槽?”

游淮泽:“卧槽!”

两人指着彼此,手都在颤抖。

游惠见游淮泽哆哆嗦嗦的样子,急了,“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快,爹带你回去,都怪爹,爹不该带你出远门,这里人你都不认识,怪爹怪爹。儿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月拂泠率先冷静下来,抬手合上游淮泽的下巴,对游惠说:“大人,我与你家犬子一见如故,可否让我与他单独相处一会,很快。”

游淮泽直接拉了她就走,“爹,我一会回来。”

月拂泠一边被拽着跑,一边回头:“皇上,让游大人替会我。”

两人窜到僻静无人处,面面相觑。

等了好一会,月拂泠先开口:“奇变偶不变!”

游淮泽激动应对:“符号看象限!”

月拂泠:“宫保鸡丁!”

游淮泽:“鱼香肉丝!”

月拂泠:“你的益达!”

游淮泽:“不!是你的益达!”

两人越对越激动,最后抱到一起。

“儿啊!”

“弟啊!”

游淮泽上下看月拂泠的打扮,震惊道:“弟啊,原来你真是个男的,我以前说你你还不承认,你竟然是个女装大佬!”

月拂泠反手就一巴掌打在“亲人”的背上,“放什么螺旋屁!”

游淮泽很同情,“在哥这里你就不要假装坚强了,你看哥,穿越来就是富二代。再看看你,穿越来命根子就被噶了,啧啧好惨,以后哥罩着你。”

月拂泠:“呵呵。”

按照古代的说法,她眼前这个由发达的四肢和脖子上一颗球组成的玩意,是她的青梅竹马。

两个人一块长大,小学中学大学都是一所学校。

曾经,他们梦想着,一个要做航天员,一个要做航海员。

每天都在为一起去清华还是一起去北大打架。

后来,他们一个学种地,一个扔铅球。

“……别提了,我就是比赛的时候,铅球扔错方向了,我当时就想还不如死了算了,再一睁眼就到这了。”游淮泽蹲在地上,嘀咕:“也不知道砸没砸到裁判,要是没砸到,我应该能拿第一的!”

月拂泠:“你又扔到裁判了?”


“景湛不可能会医,游家那个更是废物。只可能是她,那日在丞相府,也是她一针救了谢千澜。”君弦指尖轻碰茶杯外沿,“可她何时会医,本王竟是不知。”

和风道:“或许是新学的,去年王爷在外游历受伤,她四处求医心疼得厉害,或许因此生了学医之心。”

君弦笑了笑,“她一向聪明,想学什么就能学到顶尖。就连你,功夫也比不过她。”

和风不满道:“谁能比过她,疯子一个。可她如今似乎要背叛王爷,她对皇上的维护不似做假,皇上也不会对一个想杀自己的人那般纵容。皇上向来能看透人心,她是真的不打算害皇上了。还救了赵玉成,分明是要与王爷作对。”

君弦轻叹,“是本王先前伤她太深,一纸绝笔信逼本王一见,本王不曾回复,还拖了三个月才回来。”

和风嗤道:“那她不也没死么?信上写得那般决绝,什么寄生于爱,无爱无生,孑然一身,归还天地,生生世世与君绝。我还以为她真的要死呢,结果活得还挺好。”

君弦轻笑,“女子自来如此,她也不是第一次以死威胁本王见她。”

说着,他脸色又凝重起来,“江南之行失败,白家不愿与本王合作,她如今得了君镜的信任,本王需要她。”

和风道:“可属下发了好几次会面暗号,她都当作没看见,简直岂有此理!”

“你哪里请得动她,她想见的人是本王。”君弦思索片刻,道:“狩猎还有两日,明日本王会假装被箭矢误伤,你想办法让她离开君镜身边,让她发现本王受伤,她不会忍心让本王一人伤在荒野。”

和风脸色好了不少,笑道:“是,她对王爷一往情深,便是因为她曾在野外伤重,王爷给过她一瓶药。便是只为报恩,她也不能坐视不理。”

“嗯,君镜已经开始着手清理朝廷里那群老东西,我们要抓紧时间。”

君弦低声自语,“待他清理完朝堂,各世家以最后之力推翻王位,本王会替好好替他收尾。风翊,始终姓君。”

如今世家大族盘根错节,百官阴奉阳违。

他不得不承认,只有君镜能坐稳那个位置。

鹬蚌相争,两相灭亡。

他只需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收取那渔翁之利。

另一边,月拂泠与游淮泽景湛正在一颗大树后面,身体挤成一团,三颗脑袋从上到下叠着。

盯看的方向正是君镜所在的方向,清晰的听到了温曦那句不醉不归。

“儿子,你听见了吗?”月拂泠问。

游淮泽:“听见什么?”

月拂泠:“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皇上?”温曦鼓足勇气,拎起裙摆走向君镜,道:“曦儿为您斟酒。”

君镜蹙了蹙眉,刚要拒绝,突然发现自己口不能言,眼前一片眩晕,似乎整个人从一个地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

待他再次视线清晰,看到的却是自己趴睡在桌面,温曦惊讶的在旁侧轻声唤他。

“皇上,您醉了吗?曦儿扶您回去休息好不好?皇上?”

突然,君镜下巴被重重撞了一下。

剧痛中,他才发现自己脑袋下面还有两个脑袋,只是周围太黑,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正是中间那个脑袋突然起身,撞到了他。

“对不起弟,我的心好痛,为何我这一生总是在吃爱情的苦,”游淮泽作西子捧心状,“问世间情为何物……下一句什么来着?”

景湛同情的看了看游淮泽,又转向月拂泠,“小月子,游哥好可怜啊。”


月拂泠道:“你们俩不是会武功吗?”

小侯爷扯掉蒙到脸上的蜘蛛网,脸红红的:“会一点。”

游淮泽紧盯赵玉成,小声说:“有且仅有一点。”

月拂泠:“你第一次做饭把厨房炸了的时候,也是说自己做饭方面只会一点。”

游淮泽:“就是这种一点。”

三人嘀嘀咕咕的时候,赵玉成已经整理好自己,讥讽的看过来,“原来是你们三个,怎么?还想英雄救美?小侯爷,我劝你不要跟他们同流合污,赶紧走吧。”

月拂泠哼道:“我就不信你敢杀了小侯爷!”

赵玉成道:“我自然不敢,可你和游家这个小崽子,死在黄荒郊野外,谁又会管你们?这里可是围猎场中心,你们自己闯进来被误伤,那是活该。

至于小侯爷嘛,只要活着就成,至于是聋哑着活,还是断手断脚的活,不都一样?”

月拂泠往前走了一步,“你别太嚣张!我可杀过人!你爷爷就是我杀的,你小心我今天送你下去爷孙团聚!”

游淮泽一脸惊恐,“弟,你现在不得了啊你!”

月拂泠昂首,忽然看到赵玉成背后,两个赵家仆从抬着丹棠郡主钻进了密林里。

“快快,追追追!”

赵玉成立刻去拦,拦住了小侯爷,漏了月拂泠。

月拂泠路过他的时候,跳起来把自己的太监帽扣在了赵玉成脑袋上,然后大拇指和食指伸到唇边呈O型,吹了声口哨,还是变调的那种。

随后,一块石头跟着砸到赵玉成脑袋上。

月拂泠默默给游淮泽竖大拇指,“我强烈怀疑你是被裁判的怨念送来这的,没了你,得救多少人啊。”

游淮泽面露懊恼,“你不先提醒我一下,石头抓小了。”

要是铅球,他能砸得赵玉成生活不能自理。

毕竟赵玉成肯定没有铅球裁判那么丰富的躲避经验。

但没人回他,月拂泠已经狂奔追过去了。

赵玉成脑袋晃了晃,眼神凶狠,也跟着追上去。

游淮泽和小侯爷立刻追着赵玉成跑。

一向寂静的树林里此刻草树晃动,鸡飞狗跳,惊起了一林子的飞鸟。

正在另一片林子骑马闲逛的君镜和老侯爷,同时抬头看向黑压压的鸟雀高飞上天的地方。

“那里是?”老侯爷疑惑。

“围猎区最里面。”君镜蹙眉,“那里卧有猛兽,进去的人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谁人胆子这么大?”

说起胆大,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随即又摇头。

不会,那人一向有自知之明且怕死,知道自己不识路,不会乱走。

另一头,追赶游戏还在继续。

野草太高,月拂泠只能盯着丹棠郡主身上那一抹红紧跟,顾及不到脚下,深一脚浅一脚。

不知道追跑了多久,月拂泠只觉得眼前发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当初八百米测试,她不该装病的。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噶在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小木屋。

茂密树林的尽头,竟然是一片空地,立着一个屋子,修得有模有样的。

那两个仆从把丹棠郡主带进木屋,看起来也累得够呛,靠在门上喘了一会,然后围住了月拂泠。

赵玉成此刻也追了上来,跟月拂泠一样,手撑在膝盖上,喘得惊天动地。

很快,又有两个人加入了喘气组织。

赵玉成先开口,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告诉你们,识相的赶紧……赶紧滚,别,别多管闲事,不然我……我不客气!”

说着,又狂喘一会,道:“我这是……这是为你们好。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管如何……对,丹棠郡主,我的出发点是好的,你们……赶紧,赶紧滚!”


温礼带着一众太医,愁眉苦脸的翻医书。

“不可不可,丞相体内有淤血,必须要吐出来。”

“可丞相如今昏迷,没办法用药让他自己吐出,只能放血。”

“可心口淤血,如何能从手腕放出来?绝对不行!且丞相腰腹有伤,禁不住再伤。”温礼拿出了太医院首的架势,道:“继续翻找针灸类书籍,如今只能依靠针灸强行唤醒丞相,再说其他。”

丞相府的下人看到君弦,忙跪地行礼,“拜见六王爷。”

一众太医听到声音也连忙放下手上的书,纷纷跪地行礼,“拜见六王爷。”

“都起来吧,丞相如何了?”君弦走到谢千澜床边,对温礼说:“温太医,若你们束手无策,本王从江南带回来一名神医,可否让他一试?”

“自然可以,只要能救丞相。”温礼道。

君弦颔首,开口道:“孙大夫,还请您帮忙。”

屋内所有人齐齐看向门口,一个仙风道骨,白发白衣白胡须的老人两手空空从外面进来。

此人看起来极为自傲,目光不屑的扫了一圈屋内的太医,冷哼:“还以为皇宫太医是何等厉害,也不过如此。”

温礼等太医脸上都不太好看,但也不好说什么。

一是此人是六王爷带来的,二则是他们的确不知如何救治丞相。

孙大夫走到床边,就那样站着看了一会,就道:“拿针来。”

温礼急忙递上银针包。

其余太医们议论纷纷,“不必探脉看舌,只这样看一会,就知道该如何下针,此乃神医啊!”

“真是厉害啊。”

月拂泠心肌梗塞都要犯了。

这尼z玛一套骗人作派,都没人看得出来是吧?

他要是再来一句扎一针送鸡蛋,这帮老太医是不是还得自己送上去扎。

眼看着孙大夫那一针要对着谢千澜的头顶扎下去,月拂泠幽幽开口:“你这一针下去,他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孙大夫横她一眼,“哪里来的无名小儿?莫要影响老夫施针。”

月拂泠道:“他要是醒不过来,你赔命吗?”

君弦皱眉,“莫要胡说,孙大夫是本王三次拜访才请出山的世外高人。”

月拂泠想起谢千澜在御书房外对她温柔的说:若是遇到麻烦,君镜不在可以找他。

她火气一下上来,直接怼君弦,“世外高人又怎么样?人命关天,这一针不能下。”

君弦沉下脸,“你不懂医,不要说话。来人,把小月子带出去。”

温礼走出来,道:“六王爷,此人确实会医术,且医术不在我之下。”

君弦脸色愈发难看,死死的盯着月拂泠。

孙大夫直起身,打量月拂泠,“太监?小儿,你不要仗着自己会点医术,就在这里质疑前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月拂泠:“呵,不听老人言,我开心好几年。”

“你!”孙大夫转向君弦,“六王爷,您要老夫医治,如今有人阻拦,不知老夫是治还是不治?”

君弦道:“孙大夫尽管下针,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拦!”

月拂泠也冷了脸,直接推开孙大夫,挡在谢千澜面前,“这一针下去,丞相便再也醒不过来,你想害死他!”

君弦目光阴鸷的盯着她,“若不如此,让千澜一直沉睡下去,也不过是等死,不若搏一搏。”

孙大夫道:“老夫也是这般想,你个无知小儿只懂皮毛,岂能懂这种高明的救治方式?为何有人一辈子是庸医,有人却能名声在外,便就是庸医只敢治自己有把握治好的病人,而高人,却敢为了病人,搏上一搏,哪怕赔上自己的名声。”


君镜:“……你现在是个短命鬼,比你命长是什么骄傲的事吗?”

月拂泠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她一时不知该心塞自己短命,还是该心塞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本着千错万错都是别人错的原则,她给了君镜一个哀怨的眼神,不再看他。

“这是怎么回事?”君镜问道。

钱来吓得脸煞白,“皇上饶命,奴才是带这小太监学学规矩,以免他在御前犯错,惊扰圣驾,请皇上恕罪。”

“学规矩能让人喊救命?”

君镜垂落,看着月拂泠的头顶,“在朕面前倒是放肆得很,现在怕了?”

月拂泠:“皇上好歹不打人,他们要打我。”

钱来大惊,“你胡说什么?皇上,皇上千万别听这死奴才胡说八道,老奴只是提他去学规矩,以防他御前失仪,这都是为了他好啊。”

说着,恨恨的剜了眼月拂泠,“你居然恩将仇报!”

钱来仗着月拂泠不敢说出赵美人,企图蒙混过关。

谁知道月拂泠从来都是水鬼,拖一个下水算一个。

“什么学规矩!你跟那个赵美人当着我的面商量要打死我。”

月拂泠抹着泪,“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啊,干活不给发月银也就算了,还要被侮辱,被侮辱就算了,还要挨打,挨打就算了,不,我不能挨打,呜呜呜……”

君镜:“……”

他看了眼钱来,钱来吓得湿z了裆部,连连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知罪,求皇上开恩。”

君镜挥了挥手,“自去领罚。”

他看向月拂泠,“随朕来。”

月拂泠豁然站起,神清气爽,眼睫毛都没湿一根。

御书房。

君镜指着墙边的书架,吩咐月拂泠,“去将最上层的灰扫干净。”

月拂泠十分乖巧:“是。”

君镜与高歌走向偏殿,站在偏殿后,看着月拂泠背对着他们扫灰。

高歌继续禀告:“皇上,只查出此人在杀手组织中地位不低,可能是首领,在千福宫的杀手应当都听他指挥,但是否与六王爷有牵连,尚未可知。”

君镜看着月拂泠费劲踮脚清扫的背影,眼底氤氲着杀意,“地位不低,他迟迟不出手,到底是另有所图,还是未与背后主子谈妥条件?”

高歌摇头,“不知,臣联络江湖上的朋友问了问,据说这个组织十分强大,里面的人个个好手,尤其是他们的首领,不仅武功高强,脑袋也是一等一的聪明。”

君镜皱起眉,“是吗?”

高歌顺着君镜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书架倾斜,上面的书雨点般砸落,月拂泠抱头蹲在最下方,整个人被书盖住,嘴里一直发出“嗷嗷嗷嗷”的哀嚎声。

抑扬顿挫,持续到书掉完。

高歌默了片刻,“或许江湖消息为假。”

两个男人眼神复杂,看着那又聪明又厉害的刺客从一堆书里钻出来,小声嘀咕:“果然知识就是力量,这力量大到差点给我送走。”

君镜揉了揉眉心,“继续查,朕倒要看看他到底所谋为何。”

“是。”

高歌走后,君镜便开始看奏折。

月拂泠跪坐在一旁研墨。

研着研着,脑袋就偏到了君镜那边,盯着奏折上面的内容,很嫌弃:“日照充足,温差大,降水量中等,属温带季风气候,适宜种植小……种什么水稻啊?”

说完立刻给了自己一嘴巴,“我这该死的专业本能。”

为了逃脱老头子的控制,她考研的时候考了农学院。

就应了老头儿骂她的那句:你不好好学中医,以后就只有回家种地!

于是她提前开始种地,少走了二十年弯路。

君镜若有所思的看过来,“不种水稻种什么?”

奏折上原本的内容是:北地之荒,在于干旱,白日极热,夜间寒凉,雨水比之江南偏少,偶有大雨,晴日居多。

北地干旱,水稻收成不好,因而闹了饥荒,于是朝廷决定修运河。

奏折后半段内容,正是讲修运河还需银两,要君镜再次拨银。

君镜一问,月拂泠反应过来,缩回去乖乖巧巧的磨墨,“奴才只是个短命的小太监,不知国事。”

君镜扯了扯嘴角,笑意冰凉,将奏折扔到月拂泠面前,“你可知这是谁呈上的奏折?”

不等月拂泠说话,他便道:“赵美人的父亲,赵正。”

“你可知赵美人为何那般跋扈?就是因为运河一事重大,而负责修建运河的正是她的父亲。”

君镜点到为止。

月拂泠一下就明白了里面的弯弯道道,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赵美人可是想她死。

这仇不报,她都对不起说她穿越活不过第一集的室友!

“你要说这,我可就不困了。”

月拂泠一巴掌拍在奏折上,刚要说话,对上君镜的眼睛,又萎了,撇撇嘴,

“少来了,听说皇上对赵美人情根深种,到时候美人一哭,皇上还得把我送给她撒气。奴才无能,也就只会研个墨。”

君镜看着洒了满桌子的墨汁,以及月拂泠一手的黑墨,和脸颊下巴上几条墨印,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默了片刻,道:“朕这墨条一千两一条。”

月拂泠大惊,“这么贵!”

她月银才五两啊!

君镜道:“朕对赵美人无意,只是需要赵正做事,才许她荣宠。你若能帮朕削了赵正的权,朕保证赵美人欺辱不了你。”

两人的视线对空中对撞。

月拂泠一脸严肃,“我怎么相信皇上你不会骗我?”

“你想朕如何?”

月拂泠皱起眉,伸出自己被墨汁染黑的小拇指,郑重道:“拉钩!骗人的变狗!”

君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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