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的子弟乱搞男女关系……”沈瑜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我看见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最终无力地垂在身侧。
“好……”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娶你。”
陈绣文得意地笑了,像只偷到腥的猫。
她转身时裙摆飞扬,正好看见躲在柜子后的我。
月光下,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她先是惊讶,随后挑衅般地扬起下巴,红唇无声地吐出三个字:“我赢了。”
11.停职回到棉纺厂的最后一天,我把收集到的证据装进牛皮纸袋。
厂长倒卖计划内物资的清单,陈绣文吃空饷的考勤表,还有沈瑜违规转正的审批单——这不只是简单的违纪,而是系统性的腐败。
厂长倒卖计划物资,虚报设备款,安排亲信吃空饷……每一条都够厂长去牢里蹲上几年。
正要离开棉纺厂时,沈瑜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眼下的青黑显示他这几天都没睡好,白衬衫皱得像腌菜。
“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