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襄司马言的现代都市小说《云襄司马言的小说穿越三国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宫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福和云振二人并力拒战,虽然是二对一,可鄂焕却是不惧怕,大吼道:“来吧,我鄂焕绝不会怕你们的。”说着挥戟与二人相战,云振挥刀劈砍着鄂焕,刀刀宛如千斤重似的,尽管鄂焕招招都接的下来,却也被云振挥刀的力道震得双手皆麻;而云福所使的麒麟牙,快如风势如狼,若不是有云襄的命令不得伤鄂焕性命,可能他们三招便能结果了鄂焕。鄂焕虽然占下风却也不肯认输,他拼命抵抗令二人数回合下来,依旧无法将他生擒。司马言见他二人迟迟未能成功,便有些不耐烦的嘲笑道:“喂!我说你们俩个怎么连只‘小鳄鱼’都打不过啊,我和公子还等着吃鳄鱼肉呢?”两人听后十分生气,自己在这里拼死拼活的,司马言却在那里冷嘲热讽,实在叫人可气;云福大骂:“你这个烂毛毛虫,再吵我把你油炸了。”司马...
《云襄司马言的小说穿越三国阅读》精彩片段
云福和云振二人并力拒战,虽然是二对一,可鄂焕却是不惧怕,大吼道:“来吧,我鄂焕绝不会怕你们的。”说着挥戟与二人相战,云振挥刀劈砍着鄂焕,刀刀宛如千斤重似的,尽管鄂焕招招都接的下来,却也被云振挥刀的力道震得双手皆麻;而云福所使的麒麟牙,快如风势如狼,若不是有云襄的命令不得伤鄂焕性命,可能他们三招便能结果了鄂焕。鄂焕虽然占下风却也不肯认输,他拼命抵抗令二人数回合下来,依旧无法将他生擒。司马言见他二人迟迟未能成功,便有些不耐烦的嘲笑道:“喂!我说你们俩个怎么连只‘小鳄鱼’都打不过啊,我和公子还等着吃鳄鱼肉呢?”两人听后十分生气,自己在这里拼死拼活的,司马言却在那里冷嘲热讽,实在叫人可气;云福大骂:“你这个烂毛毛虫,再吵我把你油炸了。”司马言听了话还没来得急反驳,只听鄂焕也骂道:“你这鼠辈,不敢出战还在那里指指点点,待我斩了你。”说完拍马冲向司马言,云福和云振二人立刻反应过来追了上去,鄂焕的马累了一夜,当然不及云福他们的,一下子云振便一马当先拦下了鄂焕;他挥刀朝鄂焕猛劈而去,鄂焕以戟挡之却被紧紧得按住,早已精疲力尽的鄂焕只得依靠胳膊来支撑着戟,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云振即将拿下鄂焕时,司马言却又讥讽他说道:“鄂焕我看你不该是鳄鱼,应该是只病猫。”说完哈哈哈的直对云襄笑,云襄目光依旧注视着云振和鄂焕,完全没听进司马言的话。可这话却将鄂焕激起,他大怒发出一声如沉睡的猛狮苏醒的大吼,猛得挥戟挡开云振,把云振震落下马;云福见状连忙援助,麒麟牙直取鄂焕腰间,鄂焕靠于马脊双脚由下至上将云福的兵器踢落,云福赤手向他打去,想不到鄂焕不但没有用戟去挡,不顾云福的拳头打在自己肩上,冲向司马言。司马言见鄂焕明显冲自己而来,便要拍马与之一战,却被云襄拦下道:“文仕,你不必去与他一战,鄂焕到我们面前必会自己束手就擒。”司马言十分不解,鄂焕怎么会自己束手就擒呢?刚想问云襄时就听前方‘扑’的一声,鄂焕竟然自己摔落下马,云振和云福赶来将其擒住;司马言见鄂焕果真如云襄所说的,自己摔落下马,更是感到奇怪便问道:“公子,这又不是三国中的典故,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司马言话还没说完云襄便已猜到,他要问什么扇扇笑道:“他为什么会摔倒是吧。”司马言见云襄说出了自己想问的,便向云襄点点头,云襄见他点头便又说道:“哈哈哈,文仕你赶一夜路,再和云福他俩打这么久,你不晕才怪!”司马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鄂焕是因体力不支而导致晕厥的。
这时,关羽率领军队赶来与云襄会合,云襄见醒来的鄂焕一脸不服的样子,扇扇笑道:“鄂焕你是不是不服气!”鄂焕立刻抬头怒视,大声骂道:“云襄小人,你趁我体力不支擒我,我不服有种的放了我,我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云襄就连想都没想,笑着扇扇道:“好!我就放你回去。”听言众人大惊,司马言连忙问道:“公子,这···”司马言话还问完便被云襄打断道:“文仕,不必太担心,猛元放了他。”说着便令云福将他松绑,鄂焕深感疑惑,问道:“你···这是作何?”云襄扇扇淡然一笑道:“云襄只想让你心服口服,你回去告诉雍闿,让他早日投降也好免去兵戎相见。”鄂焕甚感云襄之义,拜谢而去,见鄂焕就这样被云襄放去,司马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捉的就叫你这样放去了,你这不是叫什么放猴归山吗?”司马言本就是才疏学浅之人,还跟别人学说成语?这一言令众人开怀大笑,他自己却还不知为什么?没想到他竟将放虎归山,说成放猴归山了,真叫人好笑;见众人皆在欢笑,司马言却不知情的问道:“你们这是在笑什么啊!”张飞虽有些笨拙,却也对成语略知一二,他一边笑一边拍司马言的肩膀道:“文仕···哈哈哈···你这个笑话真叫人拍手叫绝啊!”说后又是一阵大笑,云襄深怕司马言一时醒悟而生气,便说道:“好了,大家还是整顿士兵,跟这鄂焕的军队好去见见雍闿。”说完便下令大军紧随鄂焕军队之后,云襄众人皆骑马而行,众人坐于马上却也不忘司马言所说的话,各个还不时暗暗偷笑。
且说雍闿见鄂焕平安归来,本以为他会向自己汇报云襄他们的情况,和自己是如何击退他们的喜讯;可没想鄂焕告诉他的却是自己如何被擒的,雍闿听后拍桌大怒道:“可恶!”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张进帐告诉雍闿云襄等人正在营外不足三里地叫阵。听到这个消息的雍闿更加愤怒,便迁怒于鄂焕,认为是他将云襄他们带来此地的,欲斩鄂焕。“主公,万万不可啊!”高定连忙劝谏道。“哼!”只听一旁的朱褒轻蔑地笑道:“像他这种败军之将就该斩了才是。”听后只见雍闿陷入一阵沉思,高定知道他还在考虑,便连忙跪地道:“主公万万不可啊!现在大敌当前,鄂焕乃是我军大将不可斩啊!”雍闿听后甚感高定所说的有道理,便对鄂焕怒道:“好!就看在高定的份上,准你戴罪立功。”鄂焕连忙拜谢,心中充满对高定的感激与对朱褒的愤恨之情。
雍闿亲自率军出营与云襄相战,他一见云襄等人并不像刘璋,所说的挥军二十万,一时便得意忘形;轻敌的他怎知中了云襄的声东击西之计呢?见云襄一副书生打扮,担当大将军的朱褒拍马出阵,继续打量着云襄,横看竖看云襄上下并无其它异于常人的地方,便笑道:“你就是他们的主公云襄?”云襄拍马上前,有礼的回话道:“在下便是。”听后朱褒二话不说就朝云襄冲去,挺枪*近。云襄临敌依旧一脸沉着的样子,对后面的邓茂说道:“茂你去将他击退,不用杀他。留着他还有用。”身后的邓茂听令点点头应道:“明白,公子。”说完便拍马冲了上去,与朱褒执枪相战。只见邓茂挥枪击打着朱褒,朱褒则以枪挡之,二人僵持了许久;突然朱褒想起邓茂乃黄巾旧部,便嘲笑道:“想不到云襄竟然会要你这种贼将啊!”邓茂听后勃然大怒骂道:“朱褒匹夫,我不容你侮辱我家公子。”说完猛得朝他刺去,朱褒见不是邓茂的对手,便朝云襄直奔而去,邓茂见他欲逃收枪负于后背追赶上去,还一边喊道:“朱褒莫逃!吃我一枪。”说着便朝他刺去,想不到他的马速度之快,立刻就将邓茂远远甩开,直奔云襄。只见朱褒连刺向云襄,却招招落空令朱褒又气又愤;就在他全神灌注的攻击云襄时,毫无察觉身后的邓茂已经赶到,邓茂趁他不备从后攻击,将他击昏落马。
雍闿见大将朱褒被擒,立刻令高定出阵营救,高定拍马朝云襄奔去,云襄见高定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正气,欲招降他便对众人问道:“谁愿为我拿下高定。”云襄这言一出,众人争先恐后令云襄迟迟不能决定,雍闿见云襄等人久久不肯出战,便讽笑道:“云襄小儿,你若不敢战就快放了朱褒退军去。”众人听了更是争着要去,云襄扇扇无奈道:“既然你们决定不下来,那就我去吧。”说着拍马出阵,“公子。”众人连忙惊呼道,想阻止却已来不及了。见云襄亲自出阵,高定心中不时为自己捏一把汗,毕竟在他眼前这位可是大破张角的人物,他手捏刀紧紧地看着云襄不敢出手,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云襄结果了性命。雍闿见高定不肯出手,大吼道:“高定,你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出手。”高定听言只好拍马冲向云襄,这时的他已经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他挥刀冲向云襄;只见云襄挥扇一击便将他的刀打落,鄂焕见状,不等雍闿下令便拍马朝云襄冲去,一边喊道:“云公子,误伤高定将军性命。”云襄本就不想伤他,见鄂焕如此关心高定性命,眼前一亮突然想到收服他俩的办法,对高定小声说道:“高将军也是有志之士,我放你回去希望你好好想想,跟着雍闿你会有什么好结果,还是早点择明君吧。”说完便掉头对司马言说道:“文仕,我们撤退。”大军得令后,前军改后军,后军改为前军,朝交界处而去。鄂焕和高定依旧思考着云襄的那一番话,雍闿见云襄撤退,便要军队暂时回营,明日再去营救朱褒。
云襄等人退了没几里地,便停了下来。司马言对云襄刚才放了高定的事有所不解,便问道:“公子,你为何要放了高定,将他也擒来不是更好破雍闿。”云襄摇摇头,苦笑道:“文仕,这一点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若连高定也擒,那雍闿必会请援军的,那玄德不就有危险了吗?”司马言这才醒悟过来,“那现在雍闿会不会请援军呢?”关羽为刘备担心便问道,云襄又摇头道:“别担心,他那么自大是不会轻易有求于人的,更何况,明日再交战时,必会有人送上雍闿的人头的。”云襄的话总是令人猜不透,这不又给众人打了个哑谜。
云襄等人带领五万士兵和擒来的朱褒,退军到最初和刘备分开的地方。云襄并未令将士们下寨安营,只不过让将士们搭起许多能遮风挡雨的帐篷,便下令由哨兵轮流把守,其它的将士纷纷入帐休息。而云襄等人并没有因刚刚打过仗,一入帐就打起鼾来,他们在一个简单地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供人坐的草席;云襄他们将要在这里商讨明天如何破雍闿,他故意安排云福和云振押着朱褒,在帐外不远处听云襄等人的谈话。
而雍闿等人归寨后,雍闿刚坐于席上,立刻对高定质问起来道:“高定!刚才两军交战时,为何云襄会放你而不放朱褒,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快说!”说着他十分气愤的拍了下桌子,顿时将桌上的茶杯给震倒。高定连忙跪地,刚要开口时却又不知让雍闿相信,便无奈地只好低头不语。雍闿见他半响无语变得更加生气,他掀翻桌子拔出佩剑指向高定,大吼道:“高定,你竟敢通敌,我杀了你。”说着一剑朝高定胸膛刺去,高定并没有因雍闿此举而惊讶,更没有躲闪之意;他抬头闭紧双眼,再一次为雍闿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深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于是他毫无怨言的准备一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顾是否有违军令的鄂焕突然出手,挡下了雍闿的致命一击。雍闿见鄂焕竟敢反抗他帮高定,立刻大骂道:“大胆鄂焕,你也要造反啦!”
高定见鄂焕依旧未下跪谢罪,连忙站起来拉扯鄂焕,欲拖他下跪,对雍闿道:“主公息怒!鄂将军他这不是故意的,他···”雍闿仍然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不容高定把话说完便破口大骂道:“放屁!他这番以下犯上,你还想为他遮掩,这次我定不饶你们;来人啊!给我把他们拖出去斩了。”雍闿的话令二人大为震惊,他们为雍闿献了越嶲郡,和雍闿出生入死不知共患难过多少次;想不到的是,自己不是战死沙场,却是死在自己的主公上。而营外的将士听到这个惊人消息,各个闯进雍闿营中跪地为他们求情,众人的苦苦哀求,终于打动了雍闿;其实,他自己比谁都更清楚如果现在杀掉他们,不但会令军心大乱,而且就再没有人可助他对抗云襄,狡猾的他便暗暗想道:“现在留着他们还有用,待击退云襄等人后,再杀他们也不迟。”打好如意算盘的他便假意道:“看在众将士的份上,我就先放过你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他俩托下去重打二十军棍,以示军威。”勉强保住他俩性命的将士们虽不忍心,但却不想再生事端,无奈之下也只好从命,将士们将高定二人带出营外执行军法。
“公子,你刚才在撤军前跟高定说了些什么?”在云襄营中司马言突然想起云襄跟高定交战的事,心生好奇便向云襄问道。众人也纷纷对云襄放走高定感到质疑,云襄竟听鄂焕的一句话,便错过了一次擒住高定的好机会,实在叫人匪夷所思。云襄离席从中央走了下来,故意走到离朱褒较近的地方,大声对众人说道:“你们只见到树未见树后的森林啊!”云襄的话立刻就令司马言等人百思不得其解,而营外的朱褒听了也甚是不解,心中暗自想道:“什么叫只见到树未见树后的森林,云襄,云襄小儿这是在暗示什么?我得听仔细点才行。”说着便想以太阳照得太热,要靠在营后好休息,已更接近云襄的大营。“你是不是想偷听!”云福一语道破朱褒的阴谋,朱褒则强辩不已,说自己只不过是想凉快一下,可说什么云福也不同意;这时,一旁的云振却开口道:“猛元!哥不是说过不可虐待俘虏,我们就让他在阴凉的地方吧,这样的话我们也好凉快一下。”进过云振这一说,云福自己也深感天气炎热,便答应了二人带着朱褒在大营的另一边乘凉。朱褒还在为自己的聪明而自豪时,又怎知这是云襄一早就部下的局,云福和云振的这出戏也是云襄一早就安排的。
“只见到树未见树后的森林!公子,树本就生长在森林中,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飞依旧同往日一样,一有问题或是需要动脑的事,便只会向别人要答案。可张飞此次的行为却甚得云襄之意,云襄扇扇笑道:“问得好!翼德,我之所以说你们只见到树未见树后的森林,原因很简单,只因你们对我放高定之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高定和鄂焕本就有归降之意,这不与鄂焕交战是,他还给我留下一封信。”说着云襄从怀里取出一封信,这令司马言等人更加奇怪,前次与鄂焕交手时也不曾有此物,而这时,云襄却拿来一封信,还声称是鄂焕和高定的降书;营外听到高定和鄂焕写信要归降的朱褒,早已是心急如焚的想知道信中的内容,他不断地垫脚张望试图窥看营内。“公子,你这信是···”关羽深感怀疑,一向为人正直的他总不容半点虚假,便想向云襄问出这信的由来;还好云襄深知其人性格,连忙将信递给他,打断他的话说道:“云长,你还是先看看信吧,看完你自会明白”见云襄将信递到他手上,关羽便拆信来看,他拆开信后一看顿时令他大吃一惊,众人见他样子奇怪,便轮流接信一睹云襄所说的归降信,却是一个一个的目瞪口呆。“大家看了此信后,切莫惊慌,云襄出此下策也是万般无奈的;此刻云福和云振押朱褒正于营外,只要大家配合云襄演一场戏,我保证明日必可不费吹灰之力获胜。”末尾还有云襄字上四个字,营外的朱褒见不到也听不到营内所事,心中是又恨又气;营内的司马言等人看过信后,惊讶地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司马言将信递给云襄,然后苦笑道:“公子,我真是服了你了。”司马言这不知是在挖苦云襄,还是在赞扬他,众人一阵思索后也纷纷的赞同了他的计划。
“好!猛元、勇德把朱褒带进来。”云襄见众人皆明白的用意,将信收会信封中,见云福和云振把朱褒带进营中,当着朱褒面前才缓缓把信藏于怀中,朱褒迅速漂过只见信封上写有‘云襄收’,和角下方的‘高定致’六个字,朱褒立刻大骂道:“云襄小儿,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狡猾,勾结高定那个叛徒。”说着心情气愤地欲扑向云襄,却被云福和云振按住无法动弹;见朱褒一来便开口骂人,云襄便知自己的计划已成功的迈出第一步,便故意问性格鲁莽直率地张飞:“翼德,依你之见此人该如何处置。”一向嫉恶如仇的张飞,没多想话便托克而出:“杀!依俺看这等不知好歹之徒,就拖出去砍了。”众人听后皆响应道:“既然,大家都说杀的话,那朱褒看来云襄留不住你了;来人,拖下去营外斩了。”说着唤来刀手将他拖了下去,云襄本以为他会晚一些才叫救命!却不料他刚出大营没几步便大喊大叫道:“云公子,云公子,朱褒愿降,朱褒愿降。”众人听后深感朱褒可笑之极,刀手将他带了回来,一入营他立刻跪地求饶。
云襄见朱褒如此贪生怕死,心中便以确定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他故意问道:“怎么?朱将军想开了。”朱褒一个劲地点点,接连应声道:“是、是、是···”云襄又接着说道:“那好,我放你回去,你要好好帮助高定完成明天的计划。”朱褒装模作样的应道:“是!主公。”说完便拜谢而去。
“公子,我看他贪生怕死,为了生存可以弃主负义,这等小人如何叫人信得过。”关羽见云襄如此轻易相信他人,不由得担心道:“是啊!公子那种鼠辈你刚刚真该斩了他。”张飞也觉得朱褒此人甚为不义之人,深感后悔云襄没斩了他。云襄淡然一笑解释道:“你们先别急,好戏才刚刚要开始。好戏?司马言等人再一次被云襄的话推入沉思,云襄所说的好戏又到底是什么?
且说,高定和鄂焕受过军法后,被将军们扶回营内敷药后,高定便令将士们纷纷归营安寝,而他和鄂焕则秉烛夜谈。
“高将军,你也看到了雍闿他竟如此对待你我,不顾一丝情义。”鄂焕还在为刚才受罚之事耿耿于怀,完全忘记了雍闿是自己主公,连忙为他辩护道:“鄂焕将军你错怪主公他了。这全是云襄的错。”见高定依旧一心向着雍闿,全然不记得刚才险些丧命于他手上,鄂焕有些气愤的指责他说:“你就别在执迷不悟,当初自己和鄂焕献了城投靠他,现在悔之晚矣。”说完鄂焕接连长叹,高定缓慢爬起,心想鄂焕所说的也并没有错,为了雍闿当初自己和鄂焕献了城,后还跟他出生入死,而今却为一句话要斩了自己,他长叹一声道:“你说的也没错,或者我们真得投错主了。”鄂焕突然想到云襄,又听出高定话中的意思,便小声说道:“既然雍闿如此不顾情义,我们不如去投靠···”听到这里高定连忙捂住鄂焕的嘴,向营外看了看无人才将手松开,小声道:“你别乱说了,要是让人听到就不得了,他虽不仁但我们也不能不义啊!”鄂焕听后哼得一声便走上床去,高定见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要跟着躺上床去。
“你这黑人是哪里冒出来,是不是董卓派来的奸细。”只见一个貌似野人,身形魁梧的彪汉持刀指着离他不远处,深陷士兵包围的张飞,张飞插丈八蛇矛于地,十分恼怒地对持刀彪汉大骂道:“呸!你这厮休乱胡说,俺张飞怎会是那贼厮的手下。”张飞话语粗重,令彪汉十分生气,见张飞已被自己的军队包围,却依旧气焰嚣张,立刻便想上前去教训他;他刚准备下马与张飞一较高下,却让身边一位拿长枪的将军给拉住,说道:“这等鼠辈,何劳李将军亲自出手呢?”说着朝副将挥了挥手,暗示他动手攻击这来历不明的人。副将一声令下,士兵蜂拥而上,张飞见来兵众多,却毫无惧怕之意,他挺矛而出,力战拒降。单靠一招横扫千军张飞便撂倒了几名士兵,吓得围攻的士兵皆退却不敢进攻。“让我亲自去回回他。”见张飞武艺不凡,李典担心无法杀了他,反而会损兵折将,便下马朝张飞走去。人群之中,张飞奋力而战,全然未曾察觉李典的到来,只见众士兵合力而攻,将他的矛按于地上,一时间令张飞的兵器动弹不得,李典见张飞深陷窘境,便想从后面结果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他挥刀朝张飞身后劈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不知从何而来的扇子,从众人眼前闪过,重重地打在李典胸前,李典被这突如其来的扇子震得直向后退,张飞也因此幸免于难;打在李典胸口的扇子,也因作用力的关系弹了回来,众士兵皆被此给吸引住,停止了对张飞的围攻,回头刚要寻找扇子的主人时,只见一持剑男子凌空踢来,惊慌不知闪躲的士兵皆被踢倒,突然到来的两人,就这样一扔一踢便解了张飞被困之围。
“公子,文仕···”张飞抬头看去,立刻便脱口而出道,接着他又看到了刘备和关羽,还有紧跟其后的云福和云振四人;令他顿时欣喜万分。“你们···是谁?”李典胆怯地说道,右手捂住胸口脸上则显现着痛苦之情。这时,那位手拿长枪的将军,见李典败下阵来,连忙下马上前搀扶,安慰道:“曼成,你怎么样了,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趁人不备,果然是贼鼠一窝,不讲道义之人。”
“呸···你也好意思跟我们讲道义,这么多人围攻翼德一人,你还敢讲道义吗?也不不怕脸红脖子粗。”司马言对来人的话进行反驳道,听懂的司马言话的云襄兄弟三人,立刻便忍不住要开怀大笑,云襄挥了挥扇子,微微的笑着点头;而两个弟弟就不像他想的那么周全,立刻就大笑起来,气得持长枪的将军怒火冲天,捏紧长枪咬牙切齿样子十分狰狞的大骂道:“哪里来的狂徒,看我不斩了你。”说着挺枪而出,好胜之心驱使司马言应战,云襄连忙拉住他刚要开口说话时,司马言却先说道:“公子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见司马言如此答应,便允许的点了点头。司马言见云襄答应让他出战,立刻提剑而出迎战李典。
就在这时,李典身后突然有人大喊道:“元让,你给我住手。”此言一出顿时令拿长枪的男子停住了手,司马言见此人仅为一句话而罢停,便将刚拔出一半鞘的剑收入剑鞘中;云襄等人深感奇怪,于是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只见不一会儿,士兵们分散成两队立于两旁,一位身长七尺,细眼长髯,腰跨佩剑,身后还跟着两个将军打扮的彪汉,朝云襄众人走来。紧随其后的数百名士兵立刻便聚集起来。云襄突然发现士兵中有人扛“曹”字旗的,立刻让云襄猜到此人是谁?他扇了扇子暗暗自语道:“元让是夏侯惇的字,那眼前这人定是曹*了。”
司马言本要与夏侯惇大战一场,却因一人的到来而就此平息了,正待云襄猜出来者是谁时,司马言却因好胜而挑衅道:“怎么,不敢打了吗?”本以为来者会因司马言的讥讽,群愤而起围攻云襄众人,只见来将为首带佩剑的男子,竟然好无气愤之颜的笑道:“岂敢,岂敢,在下怎么敢对破黄巾贼的义士无礼呢?元让你还不给我退下。”说着男子挥手喝退夏侯惇,然后朝司马言身上看去,见他身披轻衫,腰系绸带,手上还拿着一把奇异的佩剑,又开口道:“‘佩剑挥能震天雷,亦凡剑士司马言’,想必这位就是司马言吧。”司马言见有人称赞他,立刻就得意忘形,全然忘记要和夏侯惇一战的事。
男子话一说完就朝云襄众人看了看,当他看到云襄时,顿时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位,就是幽州百姓相传的公子襄,更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出,竟有破黄巾张角妖术的本事,“书生打扮,若如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是传言中云妙杰?”男子迟疑良久没有反应。云襄见他半响无语,便笑道:“怎么,孟德兄认得文仕,却不识云某人吗?”男子听到云襄竟说出自己的字,不由得再一次吃惊,就连他的部下夏侯惇等人也被下了一跳。曹*万般惊讶,他与云襄并不相识,更还未自报姓氏,云襄又是怎么知道的。曹*不由自主的拱手赞叹道:“幽州人传言‘妙语机智云妙杰,覆手翻来解郡危’,早就听说云妙杰机智过人,一战灭张角,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对别人的称赞云襄自然不像司马言那般会得意忘形,他扇扇摇头苦笑道:“孟德兄说笑了,云某只不过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并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倒是孟德兄举兵伐董卓之举,才真令云襄折服。”与云襄的三言两语的对话,令曹*接连惊讶,他回想当日在朝之时,幽州太守刘焉的奏章:托圣上鸿福,幽州幸得云妙杰,司马言,刘备,关羽,张飞,云福,云振七名义士,先斩了犯境的黄巾贼将程远志,后在峡谷大败黄巾贼首张角,更将其张宝,张梁击毙。功高盖世,本想将其太守之位相让,可云妙杰不肯接受,无奈只能将等人姓氏告之,望圣上日后招之,以效国用。
当时,在朝廷听到诵官念道时,自己还跟在朝大臣开玩笑说,若是天下真有此等异人,一战即破了朝廷久久不能杀死的张角,那我等倒不如罢官随他好了。可今日看来着实令曹*感到羞愧,云襄的三言两语便令他不得不服。有一事却令他深感奇怪,就是云襄身后除了司马言六人随行,便不在有其他士兵马匹。于是曹*便问道:“云公子此行可是要前往汜水关,以同义军共同讨伐董卓,可为何只有他们几人···”曹*故作姿态没把话说完,他还以为云襄不知自己在讥讽他,只见云襄仰天一声长笑道:“孟德兄此话是在笑我们无兵吧,参加义将竟不带一兵一卒,仅有六员大将随行这难免招人嘲笑;可这些想法都是那种浅陋无知的庸人才有的,文仕他们可皆是上上将:文仕之勇可抵董卓的吕布,玄德,云长,翼德三人皆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能;而我的两个弟弟虽年少,却也胜得过义军大营中数将。有他们和我随行,我又何须带兵呢?”
云襄妙语连珠令曹*顿时没了话,而云襄对司马言等人描述,在他的手下看来却觉得云襄十分猖狂,可在曹*看来,他却觉得云襄并非会说大话之人,他暗暗自语道:“云襄此人甚是不简单,在加上他手下六人,却也不是等闲之辈,若日后能为我所用,大业何愁不成呢?”曹*稍作思绪一番后,挥手招来一位提刀将军说道:“子廉,你去点三千士兵来给云公子,当作我为朝廷对他们灭张角的奖赏。”听到曹*要拨兵给云襄等人,令曹*的手下及司马言等人甚感奇怪,独云襄一人知其用意,曹*这是想收买人心,好将自己和其他人为他所用;曹洪话也没说便去点兵,而另一个将军刚想上前对曹*表示不满时,便被他的一个眼神给打退了,然后又对云襄说道:“云公子既然来参加义军,义军互相帮助也是理所应当了。”云襄持扇拱手道:“孟德兄今日慷慨解囊,如此大恩,日后云某定当报答。”
于是,云襄等人领着曹孟德赠予的三千士兵,同曹*的部队一起前往汜水关,他们刚到离汜水关不远处的山上,就见有一军队安营在山下不远处,营上插着董卓的旗帜,曹*见了不由得的惊叹道:“想不到董卓的军队这么快就要兵临洛阳古城了,我们要加紧步伐到义军大营才行。”云襄拉马朝前走了几步,眺望远处,只见远处天际不时卷起沙尘,并且不时还有鼓声响起,心中便想到:“这定是孙坚与华雄交上手了。”他回头朝曹*说道:“孟德兄且看那远处的沙尘漫天,定是马儿奔跑所造成的,看来义军已经与董卓的人马交手了。”曹*听后连忙拉马朝前仔细一看,果真是黄沙漫道,他急忙拍马朝前线奔去,夏侯惇等人见状,虽不知情却也立刻跟了上去,士兵紧随其后快步前行。到底云襄看出了什么端详,又是什么竟令曹*如此匆忙呢?
注:第十三章‘围魏救赵’下周更新
回到幽州刘焉一早就接到云襄胜利的消息,还斩了黄巾贼之首张角,这等同平了朝廷多年来平不了的黄巾之乱,于是他一接到云襄胜利的消息,立刻便派人向朝廷禀报了这件事。云襄等人一回到城中,刘焉便提出要将幽州太守让与他,以留住云襄等人,云襄并没有思考或犹豫,而是断然的拒绝了。刘焉急忙问何故?云襄解释道:常言道:‘若不是自己打下的天下,也会有失去的时候。’所以我们不能白白接受幽州,望见谅。”听完云襄所说的话,刘备等人心中更是钦佩云襄,皆言道:“公子所言极是,我等必誓死效忠!”
刘焉见无法留住云襄等人,担心日后有敌来犯,自己又无法退敌,便说道“那云公子有何打算?日后也好拜访各位。”不敢了当的说出原委的他,找了这个借口打听云襄等人的去向。云襄听刘焉说话如此不自然,心中便猜出个所以然来,但他却没说穿他的话也没闭口拒答,反倒对他坦诚道:“太守客气,我想先去占领远在南方的云南一带,好让我们那二十万大军有个归宿,也好为日后做准备。”刘焉听到云襄的决定大吃一惊,云南一带乃是瘴疫之乡,又离此甚远,更令人害怕的是当地的三洞蛮兵,据说他们会将异族人吃食,想到这里刘焉不由得担心道:“云公子千万不要去那里,那里的蛮兵与中原不同,战力甚过中原兵百倍;昔日西川刘璋曾经率五十万大军,去攻打云南一带,五十万去却只有一万人活着归来,有此可想云公子,那二十万大军前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刘焉的一番话,顿时令众人惊慌失措,纷纷议论起来。云襄见众人皆被刘焉的话给吓到,担心如此下去,大军还没与蛮兵交战便已望风而逃了,连忙开玩笑道:“大家既然如此怕事的话,就暂且留于此,我和司马言、云福和云振前去便可。”此言一出,众人更加吃惊,“大家如果认为跟着云某不值得的话,敬请另择明主吧。”云襄又接着说道,刘备等人连忙下跪道:“公子恕罪,我们的命是公子救的,为公子死不足惜,我们愿跟公子一同前去。”刘备三兄弟齐声道,邓茂紧随其后。云襄连忙将众人一一扶起,笑道:“好!我没看错你们。”就在这时,云襄身后的二十万士兵齐声大喊:“同随公子,拿下云南,拿下云南!”全军上下顿时士气如虹,刘焉见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继续劝阻还是另谋他法。
终于,刘焉还是无法改变云襄的想法,于是云襄辞去刘焉,率领众人及二十万大军向云南进军,而被擒的黄巾将领赵弘和孙仲在邓茂的劝说下归降于云襄。
一路上,大队人马,饥餐渴饮,夜住晓行;所经之处,秋毫无犯。大家虽然口头上不怕,可云襄的想法还是令众人一路寝食难安,刘备及熟悉地理的其它人,总想向他问个明白,可又觉得不好意思便没人敢问;可眼看便要到建宁领域,众人的心便更加着急。终于,急性子的张飞按捺不自己的嘴,便开问口道:“公子,你怎么打算要去攻打那里,难道?难道公子不怕···”张飞还是不敢说出真话,谈吐不清的说不明白。不光是张飞就连刘备也不由得,开口问道:“公子,别说翼德了,我等也不懂你的做法,究竟为什么?”众人也纷纷赞同地点点头,“公子,南方乃不毛之地,瘴疫之乡;为何公子宁愿远征也不就地起义呢?”刘备接着说道,众人也跟着质问道,面对众人的疑问云襄并没回答,反而问道:“大家想想我们若起义的话,就等同与朝廷作对,势均单薄的我们会有什么下场?”众人立刻陷入一阵沉思中,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过了许久依旧没人回答,众人只好纷纷摇头。云襄扇扇对众人解释道:“今天下独黄巾之乱,已被我们平得差不多了;我料想在我们攻占云南一带时,中原董卓必定叛乱,十七镇太守必会聚集讨贼的,而我们要成为第十八镇北上中原与诸侯共伐董卓,待平定董卓之后,天下诸侯便会各自称王称帝,我们到时在起义便不会如董卓般遭众伐之。”
对云襄的这一番话,司马言、云福和云振并不足为奇,但对于刘备等人来说,云襄的话等同晴天霹雳般,令他们大吃一惊。可邓茂刚想要开口问云襄时,刘备便知道邓茂要问什么,摇摇头对邓茂说道:“你们就别怀疑公子所说的了,我等早就见识过公子的聪明才智,当日你同程远志来犯涿郡时,公子便未卜先知;与你们交战前他便以料到会在大兴山与你们交锋,才让我们大胜而归,就是因为公子的神机妙算这才不费一兵一卒大胜张角的。”邓茂听了连忙点点头应道:“是啊!公子的确是神机妙算,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众人也跟着点头和赞叹云襄的本领。
云襄见众人又给自己戴高帽子,连忙摇头苦笑道:“你们就别再夸我了,我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若无你们助之,又如何能胜得过张角的十五万大军呢。所以你们就别再给我戴高帽子了,前方就要到益州分界处了,过了益州分界便很快会到达建宁,大家还是来商议一下作战方针,就便再那里夸我了。”众人皆苦笑道:“是,公子!”于是便将火堆围住坐地商议起事来。
就再云襄等人商议到途中可能会经过,刘璋管辖的州郡等地,众人便顾虑重重,都担心若刘璋的的州郡出兵阻拦;若没先有个好办法的话,二十万大军可能还没到建宁,二十万将士便已经所剩无几。司马言虽然不懂兵法,但听众人如此顾虑重重,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担心道:“公子,既然我们此次南下有如此危险,不如···不如就退回幽州吧!”云襄连忙摇摇头站起来笑道:“文仕别那么着急嘛,一会儿刘璋定派人前来商议此事,到时听了他们的话,你们自会知道你们该不该撤退。”说完便转身望向远处漆黑的山岭,一声不吭。
过了不一会的时间,便有探子飞报:成都太守刘璋部下,法正和严颜求见。众人大吃一惊,刘备连忙问道:“公子,这···是见还是不见。”云襄依旧从容不迫,淡淡笑道:“见,当然见;见过了你们才不会再提返回幽州之事啊。”云襄又提起众人想退兵之事,众人听了感到有些惭愧,纷纷低下头沉默不言。
过了一会儿,士兵将法正和严颜领了进来。只见一个身穿书生打扮,年龄超过三十;另一个身披铠甲,右手扶佩刀的将军。法正用眼睛将云襄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位,就是近日在幽州一战便灭了张角,还将其十五万大军尽收帐下的英雄;他依旧打量着眼前这个视如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突然拱手笑道:“阁下就是云襄,云公子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竟然能一战便诛灭了张角,刘焉上奏朝廷,圣上将此消息散布于五洲;我们得知还深深有些怀疑,年纪比我小十岁,还是一副书生气质的你竟有如此本事,不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云襄微微一怔,心想:“想不到刘焉竟然没有独占此功。”他沉思不言,并没有理会立刻理会法正;司马言见状深知云襄性格,遇事总要深思熟虑便想到要替他托延时间,可又不能待慢了法正两人,于是便转移话题,问道:“敢问二位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法正闻声看去,他见司马言气度不凡,心想:“此人定是云襄的第一战将,司马文仕。”于是便回答:“我们是奉了我家主公刘璋犬人之命,特来请众位斩黄巾的英雄前去江州一聚共商大事。”
往日,总是笨头笨脑的张飞,今天不知怎么得,一听便知刘璋这是想让云襄率众人归顺于他的借口,立刻便破口大骂道:“放屁,你真是痴人说梦话,让我们公子和我们去投刘璋,妄想!”见张飞口出市井粗咅,刘备大斥责骂道:“翼德,怎可如此无礼。”张飞无可奈何只得朝后退了几步,躲在众人身后气得暴跳如雷,却也不敢直言。见张飞退下后,刘备赶忙向法正拱手赔礼道:“我家义弟多有冒昧,望见谅。”法正是个读书人,从不与人斤斤计较,张飞的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严颜不肯接受道歉,还咄咄相*,冷笑道:“云公子真是好眼光啊,这等市井狂徒也可以用,我看云公子也是徒有虚名吧。”众人听后深感不满,纷纷欲要上前教训,对云襄出言不逊的严颜,却被云襄阻止道:“若以一言便说翼德是市井狂徒,那严将军也差不了多少。”说着便扇动扇子淡淡一笑。
“放屁,我怎么是市井狂徒,我·····”一时口快的严颜,刚想与云襄争辩,话刚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一时说话过快,话中也带有市井粗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闭口不敢言。法正连忙道歉道:“云公子请见谅,严颜将军是个直率的人,所以···”云襄打断他的话,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只是证明给严将军看,人人皆有口说市井粗言之时,若以一言便断定他人是无用的市井无赖的话,恐怕就连你家主公也会难逃恶名的。”法正听到云襄拐弯抹角的濅骂刘璋,却又不得不佩服云襄的聪明才智;他完全找不到一字是直接对刘璋不敬,或是责骂的话,便只好无奈的苦笑道:“公子,所言甚是。”
一旁的司马言见法正被云襄整得有怒却无言,十分尴尬;便对云襄小声笑道:“公子你瞧他,偷鸡不成反被戏,真是可笑。”法正见司马言与云襄在那窃窃私语,还不时偷笑,心想:“那个司马言肯定在取笑我。”为了以免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料,法正便转移话题问道:“云公子,既然我们话已说到这份田地了,那你是肯投还是不肯投,请给在下一个交代。”
雍闿的部下高定听到他执意要与云襄一战,高定深感忧虑,他深知就以一战便平定了张角的云襄绝对不简单,为了避免建宁因雍闿的自大,而被云襄等人攻陷,他又连忙要劝雍闿道:“主公,······你不必再多说了,我心意已决!”高定的话才刚说到一半,不耐烦的雍闿便打断道,高定见状也只好闷声不吭。一旁的朱褒见高定如此反对雍闿与云襄等人一战,唯利是图的他便吹嘘夸耀雍闿道:“主公英明!一个初生牛犊的书生,怎么敌得过您呢?高将军我看你就别在杞人忧天了。”自大的雍闿听了朱褒的话,连声赞道:“不错,还是朱褒有见识。”越想朱褒的话他越觉得自己的本事之大,于是他便令朱褒为本次战役的大将军,而处处阻挠他的高定,只做了副将,鄂焕为先锋,自己竟然也亲自上阵,声称要以一战便诛杀云襄等人;并让鄂焕的先锋队连夜去刺探云襄等人的实力,以确定刘璋给自己的消息是否准确。鄂焕带领士兵赶了一夜的路,建宁的地势陡峭,山路难行;众士兵一夜下来皆被累得精疲力尽,无奈之下鄂焕只好让众人,在离益州分界不远处的山岭下休息。
而云襄等人休息了一晚,精神饱满的众人一早便赶往建宁的路上,众人一脸满是笑容,全然没有战前的那份紧张感。就在离益州分界不远时,云襄突然扇扇对众人笑道:“前面不远处必会遇到雍闿的人马,大家要提高警惕。”说完依旧一脸微笑,众人听言皆微微一怔,不知道云襄又为何能猜到的,纷纷忙着思考;一向遇事不爱动脑的张飞,见众人皆被云襄的一句话给问倒,可却又没人肯去问,自己便擅作主张的要向云襄问明白,可却司马言给阻挠了。
原本就已经疑惑不解的张飞,又被司马言这一弄,便更加不明白。对司马言怒问道:“文仕,你这是什么意思?”见张飞误解自己做法的司马言,他连忙冲他笑了笑道:“翼德,你别生气嘛。”说着走到云襄身旁,拍拍了云襄的肩膀然后又对张飞说道:“翼德,我不是想阻挠你问公子,我只是想,像这种问题就不用麻烦公子来答了。”云襄感到好奇便问道:“文仕你的意思是你要来回答吗?”司马言微微朝他和众人点点头,众人满是怀疑的注视着他,司马言见众人并不是期待的眼神,反而增添了几分嘲笑之色,他气愤的道:“看什么看,别瞧不起人我这就告诉你们为什么公子敢肯定雍闿已派兵朝我们而来的原因。昨夜刘璋不是派人来劝降吗?”面对司马言的质问众人皆毫无疑问,独张飞不解雍闿派兵是他的事,关刘璋派人劝降什么事,越想越不搭边的事,张飞便问道:“是又怎么样了,文仕你怎么扯这个啊,现在大家说的是雍闿派兵的事,关刘璋屁事啊。”众人一听甚觉得张飞说的也有道理,立刻纷纷质疑起来,才刚刚得到一点甜头的司马言,见众人被张飞这一闹一下子又变得难以掌控,顿时把司马言气得火冒三丈,刚想去责骂张飞的愚蠢时;身感云襄在一旁推他,他马上便知云襄这是在暗示自己,可满肚子火的他还是难以消去,于是扭头不理众人。
众人见司马言半响无语,纷纷急忙问道:“说啊,你怎么不说了。”见众人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原因,可司马言却因气愤而不肯说话,最后云襄只得自己说道:“既然文仕不肯说的话,那就由我代替他说吧。”说着不时回头看司马言,向他使眼色,几次下来他依旧无动于衷,云襄只好微微叹气道:“既然有人不想做一次主角,那我只好······”就在云襄刚要说出口时,司马言突然转身捂住云襄的嘴,对众人笑道:“这种问题我看就不必劳烦公子了,还是让我告诉大家吧;原因是这样的,刘璋即以无法劝降我等,当然有谁想日后身边多一个我们这样的对手呢?所以就不会想我们顺利的拿下云南一带了,所以他必会通风报信的,不然你们会认为雍闿身边,有一个跟我们公子一样聪明的人,为他未卜先知吗?”司马言说着还不忘给云襄戴高帽子,云襄听后只得苦笑的摇了摇扇子。
听完司马言的一番话,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赞扬司马言的聪明,就连云襄听后也是十分满意,向他赞同的点点头笑道:“文仕所言就是我要讲的了,我们前方不远处所遇之将,必是对方的猛将,为了不使我军有所损伤,玄德、赵弘、孙仲你们三人领十五万士兵,绕过交界处前方的山直取建宁,以保住我们的兵力。”三人大惊,刘备急忙说道:“公子,你怎可把攻占建宁如此大任托付于我等,我等愚昧恐托不效啊!”赵弘和孙仲还有众人也跟着不由得担心,希望云襄能重新决定。云襄听他们如此说自己不行,立刻便心知肚明了,刘备等人是怕建宁城中有猛将和太多的士兵把守,一时间无法拿下,担心到那时云南孟获便已带兵前来了,到时何又该如何应敌,于是云襄对众人解释道:“玄德莫怕,大家莫怕,听云襄一言,像雍闿这等心高气傲之人,必定会小瞧我们这些刚刚初出乱世的无名小辈,而刘璋向他报信,告诉他我们的情况,这一点帮了我们大忙;”张飞越听越不明白云襄在说些什么,又听到云襄提起刘璋派人劝降的事,便打断道:“公子,俺不明白刘璋那厮派人来劝降,帮了我们什么,依俺看倒是···”云襄早已猜出张飞要说什么,连忙挥扇打住了的将要脱颖而出话,笑道:“翼德莫插嘴!待云襄为你解开心结。”张飞这才将刚才要说的话,连唾液一起咽下喉咙,“翼德之疑,定也是大家之疑吧”云襄又开口道,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于是云襄扇了扇扇子接着说道:“刘璋帮了我们忙,为什么我会这样说,以后你们自然会明白的,我还是先跟你们说攻打建宁的事吧,玄德你们此去攻占建宁并不困难,雍闿此次必会清巢出动的,自信的他肯定想一战便将我们拿下,好向刘璋和其它太守扬威。所以我说玄德你们攻占建宁是易如反掌。”云襄说完又朝他和众人笑了笑,众人听完云襄所说的这才明白一切。
刘备这才放了心,点头道:“原来公子早已有万分的把握,那我们立刻就带兵去攻打建宁。”云襄见刘备一点就通,微微点头笑道:“好!刘备、赵弘、孙仲听令;你们三人领兵十五万,去攻打建宁,记住务必在三日之内拿下建宁。”刘备、赵弘、孙仲三人皆拱手异口同声道:“末将领命!”于是,刘备三人带兵与云襄等人在交界处分道扬镳,见关羽和张飞与刘备依依不舍,云襄心中不由得想起三国书中所写的,心中暗暗自语:“他们三兄弟真是情深意重啊,可······”突然司马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打断了云襄的思绪,笑道:“公子,那我们该如何破敌。”云襄微微一怔,回头对众人说道:“现在玄德他们带走我们大多数兵力,雍闿见我军只有五万,心中必会对刘璋给他的情报,有所怀疑;更不会猜到我军会绕路直取建宁,这样更能保证玄德他们攻占建宁的胜率之大了,文仕传令下去,大军原地不动,你和我,还有勇德、猛元我们先去扫掉前面雍闿的先锋队,云长待见先锋队撤退后,你便领兵前来与我们会合。”关羽听令后,拱手道:“遵命,公子!”
于是云襄四人单枪匹马来到交界处,果然这儿正有一支大概由五百人组成的军队,正在哈哈大睡,就连放哨的哨兵也是摇摇欲睡的样子。见敌军如此疲惫不堪云襄扇扇笑道:“文仕,你看他们如此狼狈不堪的,此战我们必定会胜的!”说完命云福和云振二人前去叫阵,见有人来叫阵,众敌兵顿时纷纷大乱了起来,直到有人发现对方仅有四人才安慰了下来。只见一位身长九尺,面貌凶恶,执一支长戟出阵问话道:“尔等是何人?”云福挥麒麟牙沾沾自喜道:“你听好了啦!我们乃云襄之弟云福和云振,而后面那位执扇便是我们的兄长云襄!”敌将听了哈哈大笑道:“什么?堂堂一军之首竟然要出来打头阵,看来高定将军真是高估你们了。”见地将朝笑自己云振大怒道:“少瞧不起人。”说着拍马冲了上去,欲与他一决高下。云福见状立刻跟了上去,司马言见他们话没问完,就要与敌将交战忙问道:“公子,你看看他们怎么比我还急啊。”云襄微微一笑,扇扇道:“没关系,日后此人必会归顺我们的。”敌将见云振和云福朝他冲来,便挥戟迎了上去,还一边报姓道:“为了不让你们做枉死鬼,听好了我叫鄂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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