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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禾周砚之的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阅读

是芒果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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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了话头,回了他后半段,“周总想要去哪,是您的自由,我自然是不能干涉的。”然周砚之听到她这么一句淡漠且好似事不关己的回答,心口的那股气堵得愈发厉害。他脚再度比脑子还快一步,往前直接逼近沈知禾,而后手也直接扣上了沈知禾的手腕。沈知禾吃痛蹙眉,下意识扭动手臂,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她越动,周砚之捏得就越紧。无奈,沈知禾只好低声求饶:“周总,你捏疼我了,能不能先放开?”“所以,刚刚那个毛头小子就是你不想申请加班的理由?就为了来这约会?”周砚之的语气是带着质问的。若是以前两人还保持着那样的关系,沈知禾会觉得心虚,但现在,他们除了上下属的关系,就没有其他的了。她即便真的和李长扬约会,他管得着吗?而且,他什么语气?弄得她好像那出轨的妻子,被他...

主角:沈知禾周砚之   更新:2025-04-29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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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禾周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知禾周砚之的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阅读》,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转了话头,回了他后半段,“周总想要去哪,是您的自由,我自然是不能干涉的。”然周砚之听到她这么一句淡漠且好似事不关己的回答,心口的那股气堵得愈发厉害。他脚再度比脑子还快一步,往前直接逼近沈知禾,而后手也直接扣上了沈知禾的手腕。沈知禾吃痛蹙眉,下意识扭动手臂,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她越动,周砚之捏得就越紧。无奈,沈知禾只好低声求饶:“周总,你捏疼我了,能不能先放开?”“所以,刚刚那个毛头小子就是你不想申请加班的理由?就为了来这约会?”周砚之的语气是带着质问的。若是以前两人还保持着那样的关系,沈知禾会觉得心虚,但现在,他们除了上下属的关系,就没有其他的了。她即便真的和李长扬约会,他管得着吗?而且,他什么语气?弄得她好像那出轨的妻子,被他...

《沈知禾周砚之的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阅读》精彩片段


她转了话头,回了他后半段,“周总想要去哪,是您的自由,我自然是不能干涉的。”

然周砚之听到她这么一句淡漠且好似事不关己的回答,心口的那股气堵得愈发厉害。

他脚再度比脑子还快一步,往前直接逼近沈知禾,而后手也直接扣上了沈知禾的手腕。

沈知禾吃痛蹙眉,下意识扭动手臂,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只是她越动,周砚之捏得就越紧。

无奈,沈知禾只好低声求饶:“周总,你捏疼我了,能不能先放开?”

“所以,刚刚那个毛头小子就是你不想申请加班的理由?就为了来这约会?”

周砚之的语气是带着质问的。

若是以前两人还保持着那样的关系,沈知禾会觉得心虚,但现在,他们除了上下属的关系,就没有其他的了。

她即便真的和李长扬约会,他管得着吗?

而且,他什么语气?弄得她好像那出轨的妻子,被他这个丈夫抓包了一样。

再说,他自己不也和许青结伴来这里旅游吗?

一想到他和许青,沈知禾心里也堵上了一口气,“这周总不该管吧,我只是您的员工。”

“我怎么不该管,你不加班,影响了工作项目进程,自然就和我有关系。”

“可现在是法定节假日,我有权利决定是否加班。”

“你是有权利,但项目延误了,造成的损失,你负责吗?”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她就是一秘书,项目损失,怎么就要她来负责?何况,她在华诚这么多年,她每天不是兢兢业业的,每次都不休假申请加班,现在也不过是休一次假,怎地?这样也要给她扣上帽子?

沈知禾气更不顺了,抬手就直接将他的手从自己另外一只手腕上用力扯了下来,也顾不上这样会把自己的手弄疼。

她不知道周砚之突然跑到她这里找茬是几个意思,但她心里猜测,定然又是在许青那里吃了瘪,来她这里泄气了。

只是凭什么?她不是他的泄气桶。

何况,他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而且在这次假期之前,大家不是早已达成了默契,已经互不干扰对方了吗?

他现在是想要干什么?觉得她好欺负吗?

本来因为回云城,因为沈家的事,沈知禾心里就堵得慌,心情也烦躁得很,此刻又因为他,更加难受了。

“周总,我只是你的员工,不是你的撒气桶,何况现在非工作时间,你有气,还请你去找始作俑者,别来找我,行吗?”

沈知禾气愤,语气中难免带着火药味,很冲。

周砚之不由拧眉,沈知禾从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所以,有了新欢,腰杆子也硬了?

而且,她看不出来,他来这里找她,不就证明了始作俑者是她自己吗?

然沈知禾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转身就往民宿里走去。

周砚之无奈,只好跟上她。

沈知禾见他还是跟着自己,那股气更甚了。

怎地,今天不把气撒在她身上,他不罢休是吗?

她在进去民宿前,只好停下脚步,转身直接叉起腰,“周总,我要进去休息了,还请你不要跟着我,行吗?即便你真那么想骂我出气,还烦请你留到工作日再骂。”

“谁说我要骂你?”

沈知禾皱眉看着他,脸黑成这样,眉心拧成这样,还不是想骂人?

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但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她并不想无缘无故挨他的骂。


等沈知禾从床上爬起来,冲到门边,门直接打不开了,她清楚自己是被反锁了。

她用力拍着门,大声喊着,“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但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叫喊。

沈幼安带着蒋弈承往客厅走,但蒋弈承却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那房间,惹得沈幼安很不高兴。

但她又不敢在蒋弈承面前大发脾气,只好拽着他到客厅后,就对她父母说:“爸妈,我和弈承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先回去了。”

自从和蒋弈承确定关系之后,沈幼安基本就不住家里了,一直都是住在镇上蒋弈承家。

“去吧!家里的事,爸妈能搞定。”

很快,沈幼安就拽着蒋弈承出了沈家,但蒋弈承坐上车,都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沈家。

沈幼安终于忍不住了,阴阳怪气道:“你舍不得走?要不要今晚住下?”

蒋弈承心思全都在沈知禾身上,刚才搂着沈知禾,虽然是隔着衣服,但她却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可以啊!反正你们家也有房间。”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沈知禾了?”沈幼安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很是愤恨地看着蒋弈承。

蒋弈承脸上顿时浮上一抹心虚,不过这心虚维持不到半秒,他马上就变了脸色。

平时都是沈幼安看他的脸色,什么时候敢这么大声跟他说话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问我?”

沈幼安被他黑沉的脸色吓了一跳,顿时脸上的脾气就收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怕我那个不安分的姐姐勾引你,你肯定是不知道,我妈说,她在大城市大公司工作,一个月工资那么高,是跟她老板和客户睡出来的。”

说着,马上倾身过去搂住蒋弈承的胳膊,“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最会勾引男人了,我是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她。”

蒋弈承松了一口气,“那你也不能怀疑我,她水性杨花,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好了,我错了,我们不说她了,我们回家去好不好?我在网上买了一个小玩具,新款的,应该到了,我们回去试试?”

对于床上那方面的新奇玩法,蒋弈承是很热衷的。

所以,他很快便收了脸色,眉眼也舒展开来,催促着沈幼安系上安全带,便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而此刻沈家客厅里,沈沛、邱玲和王嬢嬢还有苏逸还在商议。

邱玲:“你们要是真的有诚意要我这女儿,我们定能让她点头。”

王嬢嬢皱眉,“这恐怕不易,我看你那女儿的性子,也是个烈的,你们可别哄得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邱玲:“肯定不会,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妥协,只要你们愿意,给足诚意,一切不是问题。”

苏逸:“诚意我们自然是有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要不是我实在不喜欢女人,怎么也轮不到你这女儿。”

“是是是,苏先生一表人才,又会赚钱,哪个女人不喜欢?是我那女儿好命,能得你们青睐,你放心,今晚我们就把事办妥了,刚好让你们也验验货,明天就可以下聘过礼,后天结婚都行。”

苏逸很痛快拿出一张支票,大笔一挥,在上面签上名字。

随即将支票推到沈沛面前,“这是五万,算定金,事成之后,剩下的十五万我会带着直接来娶你女儿。”

邱玲看着那支票,眼底放光,没等沈沛伸手,她就已经将那支票拿了起来。


沈知禾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举动。

在她对周砚之的了解里,他是克己复礼的,即便是之前和她保持那段见不得光的关系,每次事前,他都先询问她,可不可以?

然,此刻她不但没有询问她任何,唇齿上的动作更是蛮横粗鲁,好似要将她啃咬撕开,拆卸入腹。

对于这样的他,沈知禾怔愣之后,便是害怕。

她抵着他的胸口,用力想要将人推开。

奈何周砚之是铁了心不放,他便如一座大山,不管她如何使力,那都是纹丝不动。

而两人的三年间,早就让周砚之练就了出色的吻技。

在她喘不过气,无意识张嘴想要呼吸之际,他马上便趁虚而入,更加疯狂掠夺她的呼吸。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到底是抵抗不住来自于周砚之的诱惑。

反抗,很快就变成了迎合。

她勾着他的脖颈,疯狂回应。

她明知不该,可是却忍不住,她爱周砚之。

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里不断回荡,撩拨着两人那紧绷的心弦。

沈知禾终于忍不住,但又或许是习惯使然,她的手从他的脖颈滑落,滑到他的腰际,抓住他的衬衫,将其从裤腰里扯了出来。

而后那双柔软带着一点温度的手从衬衫底下探入,落在他的腹肌之上,沿着他脉络分明的肌肉块游走。

周砚之从来都抵抗不住沈知禾的撩拨,更何况是这般不要命的描摹。

终于在沈知禾的手开始在裤腰带旁试探之时,他箍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唇从她的唇离开,蜿蜒而上,轻咬住她的耳珠。

“还要结束吗?”喑哑带着暧昧情欲的声线敲打着沈知禾的耳膜。

即便今天她亲口跟他说,她要回老家结婚了,即便她老家真的有合适结婚的对象,那又怎么样?凡事讲究先来后到。

他是先来的,凭什么要和他结束,去和别人结婚?

沈知禾在周砚之身边这么些年了,她早已和他有了默契。

这句话的潜在意思很简单,那就是结束了,就不能再得寸进尺。

若是想要得寸进尺,那就不能结束。

她的理智在这一瞬间找了回来,“要。”

“要?”周砚之轻哼,“要什么?”

“要结束。”沈知禾压抑住心中的欲望,也努力压制不断起伏的胸口。

不想她这句话落下,耳垂那处传来一阵刺疼。

“想清楚了再说。”男人喑哑的声线再度敲打她耳膜,但这一次带着几分薄怒。

可还未等沈知禾开口,周砚之仿若预测了她的答案,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嘴唇一瞬便从耳垂回到她的唇上,再度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直接吻到她要缺氧了,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听着她杂乱的呼吸声,说,“沈知禾,我不是公交车,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我没……”

沈知禾想辩驳,她从未当他是公交车。

可她刚蹦出两个字,某人张嘴又咬了一下她的唇,疼痛让她无法再继续开口。

“这段关系,是你开始的,但却不是你能说结束就结束,沈知禾,你把我当什么?”

沈知禾真的很想反驳他,那他当她是什么?难道现在有了许青还不够吗?

她都已经让两人的关系体面地结束了,他还要怎样?

还是他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她是喜欢他,可不代表她愿意和别人共享一根黄瓜!

“周砚之 ,你喜欢我吗?”沈知禾这句话想问了好久,这三年的每一次欢好,她都想问他。

可没有一次有勇气问出来。

这一刻,她突然有了勇气。

周砚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且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

小的时候,他的精力在学习上,毕业之后,他的精力都在工作之上。

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他从未去深想过。

因为在他看来,那都是无意义的事。

而他和沈知禾,他一直都认为是源于身体本能地欲望。

他是男人,是一个正常且有生理需求的男人。

未和沈知禾上床之前,欲望不曾是他该纳入日常生活考虑的一项。

但有了一次,欲望便能燎原。

而他不排斥和沈知禾的欢好,沈知禾也不排斥,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他从未去想过,这也需要和喜不喜欢挂钩。

所以,直到沈知禾此刻问出来,他都没有想过这个词。

即便现在想,他也一时之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不喜欢说谎。

所以,他给了她一个奇怪的答案,“我不清楚,我认为我需要回去细细分析下。”

若是没有听到前面沈知禾所问,周砚之的这个答案,就仿佛是在和别人谈一个项目,他需要回去对这个项目进行分析解构,再给出满意的合作意向。

沈知禾垂眸,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

她推开周砚之,“请周总离开,我要睡觉了。”

刚才冲动的荷尔蒙在这一刻压了下来,周砚之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气愤,而且,他对沈知禾提出的那个问题,也有些困扰。

遂他很快放开沈知禾,站起身来。

“那我先回去,你的问题,等我分析出答案了,我会答复你的。”

“不用了。”沈知禾直接一口拒绝,“不过是个随口拒绝的借口,周总不必放在心里,而且,即便你分析出答案了,我也不需要。”

周砚之剑眉微微蹙起,他不明白,沈知禾为何问了,又不要答案。

此刻,他才清晰理解书上的那句:女人心海底针。

罢了,不要便不要。

周砚之有些不悦转身,准备走。

沈知禾出声叫住他,“等一下,我的钥匙还我。”

不想周砚之转头看着她,眉心蹙得紧紧的,“沈秘书,你是不是搞错了,那颗钥匙是我自己去打的,我自己出的钱,不是你的。”

沈知禾:“……可这是我家,不管是不是你打的,你都该还给我。”

“不可能,我是商人,不做亏本生意。”

“那你打钥匙用了多少钱,我还你。”

“我不缺那点钱。”

说完,完全不给沈知禾继续说话的机会,周砚之转身就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走了。

沈知禾看着关上的房门,气得捶了一下床。

“什么人?明明钥匙是我的,他怎么还有理了?不还就不还,我换锁还不行吗?”

最后,沈知禾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半是被后面的周砚之气的,一半是因为,欲望被周砚之撩起来了,还没灭。

她拿起手机,想要用手机转移注意力,不想刚打开某书,就弹出了一个广告。


沈知禾在洗手间里补了妆,又补了下口红,才出去。

只是当她看到电梯门口处的人时,愣了一下。

周砚之还没走,此刻正双手插兜,倚在电梯旁的墙壁处。

觉察到她出来,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高级定制西装,将他修长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挺拔有型,此刻他好似卸下了平日里的严谨和克己复礼,显露出几分慵淡,反倒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矜贵。

往后梳得整齐的背头,宽阔光洁的额头,粗浓有型的眉毛,好看勾人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嘴唇。

下唇处,还隐着一颗淡淡的小痣,这是近距离才能发现的,但沈知禾和他近距离接触过无数次,自然清楚。

甚至在意乱情迷之际,她总喜欢咬着他的那个地方。

她一直都知道,周砚之是很好看的,不是那种普通的好看,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一眼万年的好看。

她一开始对他沦陷,便是这无可挑剔的神颜。

她也是个俗人,她也会见色起意。

只是这意一起就是十年,想忘都忘不掉。

还是周砚之先直起身子,随后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这个颜色太艳了,今天涂的那个颜色就很好看。

沈知禾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她唇上的颜色。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嘴唇,随即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朝他走了过去,边走还边解释道:“参加宴会,还是浓一些的妆比较适合。”

她不喜在妆容其他处化浓妆,所以每次都是将唇色涂得红一些。

加上她本就属于浓颜系,红唇更加给她增添气势。

毕竟在宴会上,少不了一些应酬,她代表着周砚之,不能让人觉得她是个软弱好欺的。

然周砚之以为她口中的宴会,是与自己的约会。

他没有再说什么,但还是夸了一句,“这个颜色也适合你,也很好看。”

沈知禾却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以往的周砚之,从不会夸她,应该说,他就不会夸人。

她也习以为常,像他这样冷淡性子的人,即便在那事的时候,都是循规蹈矩的,油嘴滑舌不适合他。

但此刻,沈知禾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被夺舍了?

不过半晌,她又反应过来了。

周砚之也许并非不会夸人,有可能,他的夸奖只对许青。

现在许青回来了,他的心情好,才不吝啬夸她一下,她可能就是借了许青的光。

想到这,她唇角压了压,垂眸,轻声道了声谢。

随即又想起他怎么还在这,便忍不住问道:“周总您怎么还没走?是电梯有问题吗?”

说着,便去包里掏手机,准备给维修部打电话。

“不是,我在等你。”

“啊?”沈知禾拿手机的手一顿,抬眸不解地看着他。

而周砚之在说话的同时,视线一直在沈知禾脸上,见沈知禾露出意外的神情,不由轻蹙眉头,“你没看出来?”

沈知禾只一味不解地看着他。

周砚之意识到她是真的没想到,他蹙着的眉眼加深,不过并未生气,而是轻声道:“没事,男士等女士,这是基本礼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可沈知禾想的并非这个,她在想,他为什么要等她?

即便是之前,他们维持着那样的关系,他都从未等过她。

除了下班后,有工作上的行程需要她在场时,他们会一起走。

可他不是让自己将他今晚的行程都推掉了吗?现在这是……

他不急着去和许青约会?

沈知禾摸不懂他的意图,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多问,只好快步走过去按了电梯。

电梯门开,沈知禾便抬手按着电梯键,“周总,您请。”

一个“您”字再度让周砚之拧眉,他侧眸看着她。

平时在工作时间她也会对自己用敬语,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此刻是下班时间,这个“您”让他觉得有的怪异且不舒服。

不过他还是移动脚步,进了电梯。

沈知禾跟着进来,先是按了负一楼,才再度按一楼,而后便退到周砚之身后站好。

很典型的上下属关系站位,周砚之剑眉拧得更紧了。

他视线落在那个一楼亮着的按钮上,问:“这电梯里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

沈知禾被他这么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一句,弄得怔了怔。

片刻后才忙摇头,“没有啊!周总,您怎么了?”

问完这句时沈知禾还忍不住环顾了一圈电梯,与此同时,她手臂上也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有,那你按一楼干嘛?”

沈知禾:“……”

自然是她要出去路边打车啊。

“我的车送去保养了,路边好打车。”沈知禾稳了稳心绪,解释。

周砚之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现在公司的人都下班走了,没人会看到你我,不必如此避嫌。”

和她这么多年了,在非工作之余,她一直都不会坐自己的车。

周砚之他能理解,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开,这也是他一直喜欢的。

可现在,他们要一起去吃饭,坐一下他的车,怎么了?

然沈知禾却有些听不懂他的话,只好解释,“我没有避嫌的意思,要是我到负一楼再走出来,得绕一圈,实在不方便。”

“我的车,你就不能坐?”

“嗯?”沈知禾被他这一句搞得更懵了,不过马上又反应过来,“周总的好心我心领了,只是去宴会的路和去云水间的路不顺路,我就不耽搁周总的时间了!”

“所以,你不是要去云水间?”周砚之蹙眉反问。

沈知禾:“……”

不是,她为什么要去?去看你们秀恩爱吗?她又不是受虐狂,上赶子找虐。

没等她回答,周砚之又继续说道,“我不是让你在云水间定了位置?你没定?”

“定了。”沈知禾忙道。

“既然定了,那你去什么宴会?程家宴会?”

沈知禾点头,心中却腹诽:你不去,我不得替你去?虽然我准备离开了,但当一天和尚就得敲一天钟,这是职业操守。

“那宴会我已经通知徐皓去了,不用你去。”

“啊?哦,那我回家的路和云水间也不顺路,也不必劳烦周总了,我出去打车很方便的。”

沈知禾说着话的时候,电梯门开了,是停在一楼。

她没有多想,就道:“那周总,我先走了。”

然她刚跨出去一步,就被周砚之拽住了手腕,随即她就被他抵在电梯墙壁上。


想和自己结束,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个黄毛小子?

不然,他想不通,明明他们保持性关系已经三年多了,她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笑。

甚至他都怀疑,他们的那三年,会不会是她迫于自己是她的老板,不敢拒绝,才保持这段关系那么久?

可第一夜,分明是她先开始的。

那天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子也不至于糊涂到一点事都不记。

若不是她主动,加上自己也在酒精的麻痹驱使下,他也不会和她……

可究根到底,是她先开始这段关系的。

还是说,那个时候,那个黄毛小子还未成年,她才选择和他,现在那小子成年了,她便不再想和自己了?

越想,周砚之眉头便蹙得越紧。

天之骄子的他,向来都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骛,何时敢有女人这般对待他?找他过桥?

周砚之冷冷地将手机丢在桌面上,脸色沉得难看。

但很快手机里进了电话,他有些不耐烦地拿起,看到来电显示,正了正面色,将手机放到耳边,按了接听。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忙起身,嘴里应道:“我马上来。”

半个小时后,周砚之出现在波士顿著名的私人医院顶级病房中。

守在病房外的保镖见他来了,都齐齐朝他喊了一声,“周总。”

周砚之微微颔首,随即推门进去病房。

病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一老太太,床边还坐着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

妇人听到开门声,转头看了过来,见是他,微微拧眉,“不是让你回去休息,睡一觉吗?怎么又跑过来?”

周砚之朝床边走了过来,“我也没事,也睡不着,就过来了。”

贵妇人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那你去那边躺一下,你奶奶现在情况稳定了,应该没什么事了,你别担心,医生也说,等奶奶这次肠胃养好,可以考虑回国了,不必要一直待在这边。”

昨天从云城紧急来到这边,正是因为床上那位老太太,他从小一起生活的奶奶。

好在她只是因为贪嘴,吃坏了肚子,并没有什么大事。

他吩咐过这边伺候的人,奶奶有什么情况都要告诉他,所以他昨晚才会着急赶了过来。

他之所以这么担心,也是因为他奶奶天生有凝血功能障碍,之前出过一次意外,现在奶奶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全家都会紧张。

而那次意外,是在十年前。

他爷爷在世时,对奶奶呵护备至,所以奶奶并没有出现过什么意外。

之后爷爷去世后,他父母虽然忙于工作,但家中佣人众多,奶奶倒也被保护地很好。

直到有一次,奶奶出去逛商场,虽然也有佣人跟着,但那天商场里里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拿着刀乱砍人。

那是一个大型商超,当天人特别多,大家意识到危险的时候,都大叫着往外跑。

家里的佣人自然也护着奶奶跟随人群一起往外撤,但当时他奶奶的年纪六十好几了,虽然保养得好,但也是一老太太了,再加上当时在惊恐的状态下,她和佣人很快就被人群给冲散了。

她挤在人群中不知所措,只能随着人群被挤来挤去,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下,她被推倒在地。

人群散去,她一把老骨头一下子没能站起来,便被那持刀的凶徒劈了一刀在手臂上。

好在当时特警及时赶到,击毙了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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