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谈军务。
边关防线如何布置?”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我们讨论了防御策略和兵力部署。
整个过程中,他数次试图将话题引向私人领域,我则每次都将其拉回军务。
“念七,你的部署很周全。”
议事结束时,他语气放软,“其实我还想单独请教你一些事,不如今晚一起用餐?”
“多谢王爷厚爱,末将尚有军务在身。”
我干脆利落地拒绝,转身就要离开。
“念慈!”
他突然提高声音,“你难道就这么恨我吗?
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王爷,这些与军务无关。”
“我需要和你谈谈,关于我们的过去。”
“末将与王爷没有过去,只有现在的上下级关系。”
他走到我面前,试图看透我的面具:“当年的事情,我有我的苦衷…末将身为将领,职责所在,无需王爺挂懷。”
我打断他,声音低沉而坚定,“王爺若无他事,末将告退。”
不等他回答,我转身离开了帐篷。
接下来的日子,安晋不断寻找各种理由单独召见我。
有时候是讨论军务,有时候是查看地图,甚至是检查军需物资。
然而每次,我都只谈公事,拒绝一切私人话题。
一周后的晚上,我正在帐中研读军报,帐外传来了脚步声。
“念将军,攝政王来了。”
我皱眉,放下军报:“请王爷进来。”
安晋独自一人走入,脸色凝重。
他手中拿着一叠文书,看起来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查清楚了黎洛的事。”
他开门见山,声音沙哑,“她和她的家族,确实与敌国有勾结。”
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末将只关心军事,家族恩怨与末将无关。”
“不仅如此。”
他继续说道,眼中透着痛苦,“当年她接近我,就是为了窃取朝廷机密。
我们的婚姻,她和你的互换,都是一场针对我和鎮北侯府的阴谋。”
我冷笑一声:“王爺现在明白了?”
“念慈,我错了。”
他声音低沉,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我被蒙蔽了双眼,伤害了真心对我的你。
现在我已下令彻查黎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国者。”
我看着他,目光平静如水:“王爷做什么,是王爷的事。
与末将何干?”
“念慈…”他几乎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