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赐。”
许星诺被我轻慢的态度气得不轻,“空口无凭,你识相的话就赶紧和景桉哥离婚。”
“我是想离,你倒是让你家哥哥签字啊。”
“听澜!!”
我掏了掏耳朵,“这是医院,禁止喧哗,你已经严重打扰到休养的病人了。”
许星诺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我侧头看旁边全程不语的男人,问,“这戏好看吗?”
他扯了嘴角,撇嘴道:“小三上位,有点意思。”
“如你所见,很不幸,嫁的是个烂人。”
“深表遗憾,但只要清醒了,永远不算晚。”
“是吗?”
第二天,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
他又坐在我旁边。
“认识一下吧,我叫周昱。”
他伸出手,笑着看我。
我轻握了一下。
之后,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同样会出现。
有时他站在玻璃窗外看着我做康复训练。
负责训练的医生,打趣:“你男朋友最近来得挺勤。”
我只能讪讪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刚做完康复训练走出来,他把水递到我嘴边,贴心地插上了吸管。
我愣了愣,说:“谢谢,我不渴。”
“澜澜,他是谁?”
一见面就是质问。
我淡然地看着余景桉,“朋友。”
余景桉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我之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过。”
我把头偏到一边。
他似是失落地说,“对不起,澜澜,最近通告有点满,我很想来看你,但怕泄露行踪给你添麻烦。”
“不用解释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申请离婚,冷静期一过,领证散伙。”
“澜澜,不要说气话。”
我苦笑,重申:“余景桉,我是认真的。”
他指着周昱,蹙眉质问我:“因为他,你才和我提离婚,你是想让我吃醋,对不对?”
“余景桉,不是因为任何人。”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吃痛的惊声叫,“放手!”
周昱上前拉开了他,把我揽向身后。
“她现在还是个病人。”
他一把拽住了周昱的领口,“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周昱也不甘示弱地拽着他,眼看这两人就要打起来。
我急忙说:“余景桉,是你出轨在先!
我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如果你坚持不离婚,我只能选择上诉了。”
5一个月后,我和余景桉到民政局申请离婚,我把填好表格递给工作人员。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