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老彭吴老板的女频言情小说《角落往事老彭吴老板》,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晚上很快就过去。我醒来后看到本该自己背的大包不翼而飞,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这是老彭自己想多了,以为我直接睡了,是在闹情绪,我这人又非常有性格,怕我撂摊子不干了。所以把本该我背的那个包给背走了,想通后,不禁失笑摇了摇头。穿好衣服走出门,天才蒙蒙亮,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林子,正伸懒腰,突然感觉一道劲风袭来,立刻蹲下躲了过去。老彭站住说道:“小伙子,身手不错啊我这一记高鞭腿居然给你躲过去了。”“神经病?”我啐了一口,并不想怎么搭理他,准备去洗漱一下。“活动活动嘛,那肥羊可没这么早起来。”老彭嬉笑道。说罢便想要直接过来想抓我手腕,这是标准的擒拿手,针对小关节的技术。任你力量再大被抓住关节也得乖乖趴下。我太清楚这些套路了,以前在部队里没少玩这些...
《角落往事老彭吴老板》精彩片段
一晚上很快就过去。
我醒来后看到本该自己背的大包不翼而飞,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
这是老彭自己想多了,以为我直接睡了,是在闹情绪,我这人又非常有性格,怕我撂摊子不干了。
所以把本该我背的那个包给背走了,想通后,不禁失笑摇了摇头。
穿好衣服走出门,天才蒙蒙亮,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林子,正伸懒腰,突然感觉一道劲风袭来,立刻蹲下躲了过去。
老彭站住说道:“小伙子,身手不错啊我这一记高鞭腿居然给你躲过去了。”
“神经病?”我啐了一口,并不想怎么搭理他,准备去洗漱一下。
“活动活动嘛,那肥羊可没这么早起来。”老彭嬉笑道。
说罢便想要直接过来想抓我手腕,这是标准的擒拿手,针对小关节的技术。
任你力量再大被抓住关节也得乖乖趴下。
我太清楚这些套路了,以前在部队里没少玩这些小花样,因为无聊所以大家经常互相之间会玩各式各样的偷袭或者对抗。
我退后一步,左手变掌击打对方胸部,推开对方说道:“别开玩笑了,想要活动的话,自己做几个俯卧撑不行吗?”
彭老兵拍了拍上衣:“左拍击,好好好,对我用上制暴术了,那左拍击推开后的右手动作不出,是看不起我是吧?
我可是天天都在山里晃悠的,可不是那些天天油水晃荡的退伍老兵。”
说着拉开架势就准备冲上来,我心里叹道:“真幼稚啊!还是说他觉得要用这种方式测试一下我是不是真的生气怪罪他?”
也挺无奈的,也只能陪他玩玩了,因为特勤出来的兵就是这样,本性就都是好斗狠的角色,不然也没法通过那些考核被选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彭队长,我这衣服拿出来好好的,怎么塞不进去包了,你过来帮我塞一下啊”油腻老板的声音传来。
听着感觉有点中气不足,看来昨天晚上没少被剥削,闻声彭老兵也只好先去照顾这巨婴。
我见麻烦事解除,也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看着林子里时不时有鸟群受惊飞上天,转身看着林子若有所思,这人昨天费了那么多精气,今天进这林子没问题吧?
行进路上,中年男人一直叫唤着:“唉哟,哎哟,好累好累”。
老彭立刻过去搀扶:“吴总,身体需要一个适应过程,您对比之前的客户,已经很厉害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姓吴。
“小邹还不过来把吴老板背的两瓶水拿过去?”老彭说道。
但吴老板明显还在不爽我当时没给他脸,在这些人的眼里,他有钱,所有人就应该都对他卑躬屈膝。
吴老板大手一摆:“没事,我当年也是省级运动员,只是太久没运动了,适应一下罢了。”
看着他使劲憋住大喘气,脸色微微涨红的表情,我心里一阵好笑,其实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在女人面前丢人嘛。
说回来,那女人也是个“奇人”,哪怕是智力不高的人群,也知道进林子要穿运动鞋吧。
这女人居然穿个小高跟,不过也算有两把刷子,虽然走出来没多久,但也有一小会了。
居然一点事没有,并且还可以做到不停的自拍,
拍完后还能熟练地打开修图软件,手指灵活地在屏幕上滑动,边走边修图,仿佛周围的艰难环境都与她无关。
“这是啥菌子啊?”女人惊喜地在树下蹲着,眼睛紧紧盯着菌子,好奇地研究着。
这是一个展示才华见识的机会啊,小姑娘最吃这一套。
吴老板赶忙上前,想要显示自己的才华:“这不是能吃的菌子,长得这么丑肯定有毒。”
老彭扬了扬头,低声对我说:“小邹你去看看啥玩意,这老林子里毒东西可不少,可别出啥岔子。”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这不是毒菌子,叫做黑虎菌,你看它的纹理是不是很像老虎的纹理?”
看对方等着我继续解释,我继续说道:“因为纹理和老虎相似,所以被叫做黑虎菌,是菌子里的贵族,
云贵川地区比较多,但这兴安岭生态如此好,能长这个也不稀奇。”
吴老板可能以为我是来抢风头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阴阳怪气地说:“那值钱吗?”
我心想,怕你们中毒过来看看还给你解释了,你装啥逼呢,正准备怼回去。
“不值钱,不值钱,山里野货,还不如吴老板您一根烟贵。”老彭怕擦出火花,赶忙打圆场。
我见状也不多说,现在的人都是金钱至上,自以为有几个钱就天下无敌,殊不知自己如同井底之蛙,
这世界如此广阔,岂是凡事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呢。
正想着,女人突然尖叫道:“你们快听,是不是有小孩哭声?”
彭老兵立刻严肃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卧槽,还真有小孩在哭,这山里怎么可能有小孩?”
吴老板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会不会是有猎户上山,然后背着小孩?”
我扯了一张大叶子,熟练地卷成一个喇叭的模样,放在耳朵上仔细听了一下:“还确实是小孩的哭声。”
吴老板看着我这一系列操作,撇了撇嘴:“霍,花样还挺多?耳朵不好使啊?直接听听不见啊?年轻人就是年轻人,非得装个逼。”
还没拿到钱,不能撕破脸,我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
于是不痛不痒地回复道:“一些部队教的小把戏,也是为了听的更清楚嘛,老林子有哭声,谁知道是啥玩意?”
说完也不管对方回复,立刻对老彭说道:“老彭,我的建议是别去管闲事,
老林子里做啥的都有,尤其这边偏远地区,我们自身安全最重要。”
老彭想了想,正准备说话,那女的不乐意了,她双手叉腰,
杏眼圆睁:“怎么可能不管?那小孩听哭声多小啊,这万一有啥事咋办?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这时候吴老板也搭腔道:“是啊,要不去看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我和老彭对视一眼,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咱们吃这口饭也不敢得罪顾客,毕竟我信上帝,上帝可不会给咱饭吃,也不会给咱钱花。
在我的认知里,在野区混,最重要的几条规则里第二条就是:“别管任何闲事”
因为任何管闲事的行为,都会有可能让你离开本来计划的轨迹,然后越走越远,最终可能导致全局崩盘。
老彭无奈地说:“那去看一下吧,万一真是猎户有个啥,也好帮帮人家。”
说着一行人,就往哭声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那哭声越来越大,我走在最后面,感觉有些不对劲,越听越不对劲,这小孩是在被绑树上吗?
听声辩位是特种科目里的必修课之一,不管是突击组还是侦察狙击,都会有练习。
这时候彭老兵可能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露出疑惑。
我耸耸肩表示不理解,具体情况可能去实地看看才知道。
这时候随着声音越来越接近,可以明显看出来吴老板有些害怕了,
他眼神飘忽不定,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鞋带散了也浑然不知。
我在后面提醒道:“老板,你鞋带掉了。”
吴老板低头看了一眼,仿佛猜到我在想啥,回复道:“我知道,就看前面几步路平一些,再系鞋带”
我心里暗笑:“装逼被雷劈,一会如果有个啥,跑起来自己踩到自己鞋带摔死才笑人。”
这时候女人的状态,通过我的观察,可以说非常斗志昂扬,
毕竟是她提出来的要过来看看,大有一副不管啥事她都管定了的感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甚至有些执拗。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这已经到了几乎没有路的地步,全是杂草丛生,还裹着密密麻麻的荆棘。
看着头顶的大树遮天蔽日,阳光被完全遮挡,几乎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的老林子,这怎么看也不像会有人的样子啊!
女人还不放弃地说道:“这边偏远农村肯定还有那些陋习,
早就听说了有些地方还存在重男轻女的思想,会把生下来的女婴丢弃,原来是真的”
我当时就觉得这女的脑子有啥问题吧,“1974年打自由搏击就得了冠军”是吧。
啥也没看到,就认定自己想的是真的一样,这都啥年代了,一口就咬定是丢弃女婴,总是有点偏执了吧。
看得出来老彭也很无奈,他哪里不清楚对方意思啊,这女的意思就是,不找到这声哪来的,弄清楚事,就没完了呗。
于是他求救似的看向吴老板,吴老板把头一低,装作没看见,估计他想的是“老子给了钱的,反正不用我干活”
彭老兵无奈地把背包放下,抽出包里的柴刀。
其实这时候看对方是不是野区的老炮就一目了然了,
一般带那啥尼泊尔、狗腿子刀,还有啥花里胡哨,纹龙画虎的刀,或者把材料吹的天花乱坠那些开山刀开路刀,各式各样的露营刀。
卖你几千块,都是扯犊子的,最好用的就是这种十几块钱的柴刀,锋利、耐造,损坏还不心疼,山里打猎的人走山路都是用的这玩意。
关键到处都能买的到,还是合法的工具刀,
那种农村或者小镇的五金店里随便都可以买到,就是网购也是合法的,某宝甚至都能搜索到。
劈柴开路还是杀鸡宰狗一刀多用,但是你要很有钱无所谓,那当我没说就行。
但真正的野区老炮,是不会选择那些华而不实的刀具的,都是实用排在第一,毕竟野区耍帅?谁看你啊。
彭老兵拿着柴刀开始一点点削弱荆棘的阻挡,衣服被挂得稀里哗啦作响,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
我对着他喊道:“老彭,有没有多的家伙式,我来帮帮忙”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又不是出来抢劫的,这把也是带着不时之需而已,再说了这点事而已,不用帮忙,一会就好了。”
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不一会就清理出来一条狭窄的路,虽然比较窄但已经可以过人。
女人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慢慢走过去,因为身体比较瘦小所以没有大碍,支出来的灌木也没能刮到她。
但是吴老板可就遭罪了,他那一身肥肉,在狭窄的通道中实在很难不碰到荆棘,被刮得龇牙咧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钻过去后,看着这乱七八糟的老林子,
为啥会用乱七八糟形容呢?因为过来的时候,是个小上坡,加上林子灌木茂密看不清上面都是啥。
我以为会是一样的地形,结果上面地形更复杂,
被风刮倒的树木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长得半人高的灌木丛密密麻麻,还夹杂着各式各样叫不上名字的植被。
并且我没发现任何动物的踪迹,俗话说得好“鼠有鼠路,猪有猪路。”
任何动物在林子里行走都会留下痕迹,都是有自己固定的出入的几条路线。
但是这里就是属于任何痕迹都没有,说明根本没有任何动物来过这片区域,
我心想不能再走了,这已经不是野区可以形容了,再走就属于横穿了。
我对着那女人说道:“回吧,这地方不可能是有孩子的,你看看这路,哪有人走过的痕迹?
再说你那么好的皮肤硬要过去的话,这些植物划伤可能会感染导致永久留疤的。”
当时那女人就像吃了疯狗der一样,面露疯狂之色:“一定是丢弃的女婴,我一定要救她,你们不想走就回去呗。”
吴老板可能也有点吃不消了,劝解道:“这小伙子说的不是没道理,宝贝你看这里哪有人的痕迹啊,
主要是你保养皮肤那么好,这里糟蹋了岂不是白费嘛。”
女人突然像泼妇一样大叫道:“你们不都听到了吗!那就是婴儿哭声!”
我看着那个女人声嘶力竭的模样,真的就像发了疯一样,
而且穿着小高跟,站在这些灌木丛中,真是勇得有些离谱,又拉满了喜剧效果。
看她这表情我都严重怀疑她就是那个收了十个Q币就把地球坐标出卖给三体人的那个人。
彭班长正想再劝劝,结果那女的直接转身就走,还撂下一句:“随便你们来不来,我反正一定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我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已经开始超出逻辑。
这个女人出来,第一主要目的是为了傍大款钱,二个傍大款的女人对自己皮肤不可能不爱惜。
这些女人都比较自私,不可能为了一个声音去伤害自己,何况她还穿着不太合适户外的鞋,不可能不知道轻重吧,她自己不痛?
就算是要演戏表现自己的善良让大款更喜欢,但也不至于做到这样吧?
老板都有些不爽了,她看不出来吗?还是说童年有啥阴影让她如此坚持自己的行为?
对猫猫狗狗说话,起码对方还会摇摇尾巴或者蹭你一下来回应,
可这虫子嘛……又不会有啥反应……如果会滚来滚去或者动一下脚算的话,想想……也挺恶心的,还是别回应了吧。
当初认识他的时候,其实也算网友面基,说来也是很有缘分的。
在净网行动以前,大家都在同一个聊天群里,都是些天涯论坛和贴吧的人。
那群里的人就不多介绍了,但在那时候的我看来,都是神经病,没几个正常人,
或许他们看我也是这样的感觉,但我个人觉得,我总归是比那些人看起来要正常得多的。
当时苗瓮经常在群里谈天说地,我就指着他骂他吹牛,即便他拿了不少座机画质的视频图片来向我证明,
我也还是嘴不饶人地骂他,我说只有眼见为实才是真的。反正没亲眼见过,就是不信!
就因为我说他吹牛,这矮子竟然就真的大老远跑来见我,上来就大言不惭地说晚上要让虫子咬死我,手底下见真章,
如此中二的人,就算放在现在妖魔横行的互联网里,也是个中翘楚。
那时候我也年轻气盛,我就不信邪,我说:“我倒是看看会不会被咬死,咬不死我,第二天我直接砍死你。”
然后直接就给他开了一个标间,我满心想的都是,倒是想看看传说中的“蛊术”御虫,到底是啥样子,是不是真的有老头说的那么神奇。
但也是因为太过好奇,给我内心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创伤,至今仍记得一些细节。
那时候我出去吃了个面条回来,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这家伙居然满脸欢笑地对着他的蜈蚣……“打”
从此以后,蚊子这货在我眼里从“像神经病!”就变成了“这就是神经病!”
当时那场景,着实可怕,短短的一秒,我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直到今天我只要看到蜈蚣,还是会想起这该死的一幕!
话说回来,就他那副尊容,确实也不好找相好之人,或许也是属于无奈之举?
但看小电影也不是不行吧?有啥想不开的非得对着蜈蚣??
那长相,让我形容的话,虽五官扭曲不至于,但也相差无几了。
可能因为长期种地或者干农活,云南紫外线又格外强烈,那黝黑的皮肤和非洲土著感觉也差不多了。
实际身高不知道,但是那时候目测感觉最多也就160左右,和现在差距不大,应该是没怎么长个,又是个塌鼻子、又有点大小眼……
我感觉,这可能也是因为他“存像”的原因吧,
就像如果你入的“灰仙”门下,随着时间推移也就会长得越来越贼眉鼠眼,这个“相由心生”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说法。
算了!就这样形容,如果你在半夜遇上他蹲在巷子口,你都会感觉是科学研究室里的什么玩意跑出来了,给他打3分也算给面子了!
至于坐在后排的那位,更是长得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虽然他总是挤出笑容,试图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很安全,但是那笑,还不如不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吃人了。
斜刘海搭配瘦得不行的骷髅脸,又长着一双细长的双眼,颇有点尾随痴汉的感觉。
但如果给他放到多年以后,“某魔怔系青年”的网络潮流崛起,
给他配上一个丸子头,再穿上个袍子摆拍一下,就颇有一股子“桀桀桀”的感觉,说不定也会得到不少人的追捧。
我明白只有这样,对方才会为了找回面子把事都说出来,我也才可以知道更多,都是小孩子,稍微激一下就啥都说了。
蚊子牙一咬说道:“有些降头师会利用毒物,
比如培育五毒,或者一些变异霉菌、菌子之类的玩意,然后通过水源或者食物下降头,
这东西分子母,下进去的是子,降头师手上的是母,大的可以控制小的!但是有距离限制。”
我一副得逞模样,小样,这不就被我套出来了吧,想当初就连师兄也是爱装逼的小孩,不知道被我套出来多少东西:
“也就是说得吃进去才行,如果不吃进去,就是玩玄乎,通过鬼神之说产生联系。
那这么说起来很多下降的并不是帖子里说的那样,杀人无形之间,而是日常必须有接触?”
蚊子点点头:“理论上说是这样的,降头是有潜伏期的,
在没完全发作以前,身体也是会有反应的,比如产生幻觉或者抑郁,主要是睡觉的时候会感觉头顶有人在看你,所以叫降头!”
“也就是说,这有点类似神经毒素咯?”
蚊子赶忙摇头:“不一样的,神经毒素是蛇毒那样的,咬了你,你就会中毒而死,
而蛊降是控制为主,而且是潜移默化的控制,就好像很多人用蛊降做合和一样。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手法,所以降头很难缠,必须找到施术者才能有法子解开。”
我琢磨了一会:“那和你们苗疆蛊术区别是啥,听起来没区别啊。”
“区别不小,虽然都养虫,但蛊师更像玩虫,不是单纯的为了毒害谁,更多是为了救人来的,
我们寨子里的人被蛇咬了都是用的水蛭,就是蛭蛊来治疗,可以把毒血吸出来。
但是这个蛭蛊不同的下法来说,其实也可以害人,
比如在你体内生卵,通过血液循环去到你全身,然后等卵活了,就会破皮而出,从你肉里钻出来的时候,
你人都还是活的,哪怕最后都还是有意识的,可以说比死都难受。”
我算是懂了,这些术法,说白了就是某种特别的使用手段,控制的方法,蛊降和蛊术其实半斤八两,
但是降头可能更多的有加入鬼神玄乎的说法,而蛊术则是人为操控的技术更多。
至于巫降应该就是下咒了,毕竟有一个说法就是,降头就是源于道教的,
只是当初有一个弟子思念成仙,久久不成就入了魔,经常研究一些邪门歪道,
后来被赶出去了,但是对方也是个天赋绝伦之辈,竟然硬生生走出了自己的一条路。
所以很多降头师的法器和坛,或者说下降流程都可以看到道教的影子在里面,
供奉邪魔不如说自己养的邪魔更为贴切,求仙问道不成不如自己成魔成仙,不过是意淫罢了。
但是降头师名声在外,确实给人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好,
但也耐不住蚊子一直推销,最后我也决定见一见这个降头师,这后来也成为了我的队友之一。
两人在路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蹲着。“都等这么久了,咋还不来啊?”我不耐烦道。
“应该快了,他很早就没读书了,跟着家里来这边小城市生活,早早地就在这边电子厂上班呢,
虽然平时都不说话,但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我也无奈,毕竟答应了,也只能继续等待,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着。
五花八门的啥说法都有,但所有人都是只吃瓜不探究,一群人拿着键盘在网上叽叽歪歪,像泼妇骂街吵架毫不讲理,
就算怀疑也绝不会有人去验证其真实性,就算到了今天2024年了,这种人也还是大把大把存在。
在当时,有三个绝顶杠精横空出世,打破了平静,那就是不敲键盘,只搞事情!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营销号,反正就是你敢吹牛,我就敢验证!
因为大家都是键盘侠,没人搞真实的,按现在说法就是这个赛道很冷门呐。
因为没什么人做,最后都搞的一家独大了,搞到最后都干成了权威,
我们说有问题就是有,咱们去之后说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那时候很多帖子都会艾特我们“大佬这事你怎么看?”
当然,他们都不知道我们的真实年纪,以为我们都是二十几岁的人或者中年大叔,谁知道居然是几个小屁孩。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我们说话的地位,因为我们是真的会去探索故事真实性,这点毋庸置疑的真实,
而不是那些靠敲键盘来找存在感的网络大天师,有图有真相好吧。
所以这也导致有一段时间,很多爱编故事博取眼球的楼主都把我们拉黑了,毕竟怕被我们打脸,
或者已经被我们打过脸了又死不承认,反正就背后不停的蛐蛐我们三是假的,是演的。
你要问什么假,哪里演,他又说不出来,最后给评论帖子的人来一句你们骂我也无所谓,信不信随便你们。
那些人搞得个一副自己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网络蛀虫,
去过最远的距离可能就是楼下的商店买烟,或者从电子厂的工位去到楼梯间躲着吞云吐雾。
为了一些可笑的事,为了存在感胡乱说话也无所谓,根本不会负责。
至于那些滔滔不绝的理论,哎呀,某度里到处都是,复制粘贴就行了。
至于那些所谓的手诀拍出来视频,看起来好像很厉害,搞得个像是在跳手指舞,
其实你随便搜索教学也能搜出来一大堆,比搜街舞教学也差不多了。
一天到晚盯着那个坛拍,我拜托!正经人谁没事天天拍自己坛啊,还搞的像个邪教一样,白天不拍就要晚上拍。
我怀疑是因为晚上点上蜡烛和香更有氛围感,再发个图片后就不管坛了其实,主要后续就是坐着美滋滋的等待路人评论顶贴。
就像现在某音里乱七八糟的营销号,说不准还是当初贴吧和论坛里吹牛皮的那一批人。
比如说2023年,我刷到说有一块地闹鬼,形容得恐怖至极,说什么十二点左右本来空荡的大街会有鬼市出现。
我奔波300公里到达,呵呵……你们猜怎么着?那是一个夜市一条街!人家都是晚上出来摆摊!做夜宵生意的!
你踏马吃个夜宵,写小说的灵感来了,你就去写你的小说啊,非得前面加个前缀“来自网友真实故事。”
扯远了,话说回来,那时候我们仨颇有一股“网络判官”的味道,我们三个可有面了。
但终究理性让我选择了生活,为了去部队里奔更好的前程,放弃了继续组队探索犄角旮旯的行为。
当时大家都觉得网络始终是属于不务正业,这也是那时候的人思想里统一对互联网的偏见。
杜涛可能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这家伙向来都敏感得很。
对方扯出一个笑脸说:“老邹,最近怎么样呢。”然后挤出一个笑脸。
我看着他挤出的笑容,一阵恶寒,他这人是从来不刷牙吗?
“我还行,过得去。”我随意地回复了他,大家都非常熟了,客套完全没必要。
他拨弄了一下他的斜刘海,一只手撑着他的头,看向窗外说:“也许把时间写在掌心,我们就可以抓住不让它流逝。”
“很好,没变,还是这种感觉。”我心里嘀咕道。
杜涛这人最大特点我认为就是,被非主流文化毒害太深,随时都可以尴尬得让你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蚊子收拢起他的衣服说:“邹哥,你说话真谦虚,你这还叫还行?过得去?
我记得你比我大不了一两岁,年纪轻轻的,这会也才二十左右的年纪,都买大越野车了,
你哪儿赚的钱啊?你那退伍费也不够吧?”
后面的杜涛也瞬间竖起了耳朵,但依旧保持着那种让人看起来很忧郁的状态。
我看着他俩一脸好奇,喝了口水:“装个逼都不让,我爹给我买的,难不成我还能捡到宝贝了不成?”
蚊子看我不愿意说,也懒得再问,向着后排扭过身说:“涛哥啊,这次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毕竟当初说的时候就和玩笑似的。”
杜涛看着窗外后退的景象说:“晚上咱们吃华莱还是肯基。”
蚊子一拍脑门:“得,没啥变化,这信号又不在线了!”
看着街上的变化,我也好久没回来了,都快不认识地方了。
这次回来主要是取一些当年我放在这边老房子里的东西,顺便再去补上当初咱们仨吹的一些牛逼。
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在百无聊赖之中给他们发了信息,也真没想到咱们三个还可以再次组队。
我掌着方向盘,看着路上的滚滚热浪,对蚊子说:“蚊子,群都不在了,你说咱们还去那山里,有意义吗?
这装逼没观众,装逼不就失去了意义嘛,再说当年那些嘲讽那么多年过去了,想想好像也没那么气了。”
蚊子撅了撅嘴:“见识长了不都是自己的嘛,
邹哥,你不常说,这世界很大,有些东西如果不亲眼看看,只在书上看,耳朵听,就啥也不是嘛。”
我点了点头:“是啊,咱们还能再聚在一起,不就是因为耐不住心里那猫爪似的好奇心嘛!”
蚊子喝了口水,转头对杜涛说:“喂,涛哥,你怎么看?”
杜涛拨了拨斜刘海:“青春和故事一样,都应该有句号。”
“得!虽然听不懂,但这信号应该是接上了。”蚊子呲着大牙笑笑说。
“邹哥,你说,那真的有龙吗?”蚊子看着我,突然认真地问道。
我一时间被问得莫名其妙,看着他的表情,不太像是开玩笑随便问的:
“不知道,但是当初那群神经病都说黑沟还有一条活着的黑龙,这说法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蚊子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反正,就当耍了,
当初约定好的直接杀过去,你自己却一声不吭的跑去当兵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做回复。
这确实是我的问题,当初水了他们,那时候也是已经一起经历了不少事了,一起组建了我们的探灵小队,
目的就是去探索那些神经病吹的牛逼,是真是假。
有时候他们说这里闹啥东西,有时候又说哪邪门,人去不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