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也是,被圣上封了个翰林院修撰。
榜眼穆越南隶属于诚王一党,得了个鸿胪寺丞的官职。
两人都是从六品,独独我是正五品,这让我的内心总是有些不安定。
7时间过得很快,我已任命半月有余,审理案件颇为得心应手,美中不足的是,寺中卷宗我只能看到半数。
这半个多月以来,除了审理各种案件,便是翻看过往卷宗,填补遗漏。
抽空陪窈窈去了一趟鸿福楼吃了栗子糕,中元节烧了一趟纸,明天就到了她授冠礼的时候了。
府内好不热闹,人来人往,忙着明日的宴席,就连平素陪祖母在庄子上的妹妹,也回到了府中参礼。
翌日清晨,她早早的起来沐浴焚香,香取的是淡雅的果木香,并不刺鼻。
父亲请了朝中同僚和相熟的知己好友,还有些不打自来的宾客,都悉数笑着接纳。
我陪在身侧,也一同扯着笑,后方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嗓音。
“太子殿下到。”
“臣等见过太子,恭请太子殿下金安。”
我心中鼓声大作,跟随其他人行跪拜礼,太子殿下此时为何要来?
我已向他表明心意,他此番举动,便是昭告天下,我已然成了太子一党。
我不禁有些愠怒,趁他们行礼之际,朝太子瞪了一眼。
太子似是感受到我的目光,看向我挑眉笑道。
“诸位起身吧。”
我拉着父亲起身,他不明所以的看向我,小声质问道,眸光里满是不赞同。
“你何时站了太子一党?”
“并未。”
我咬了咬后槽牙,挤声道。
“那你……”我余光看向太子走来,拍了拍父亲的手,示意他缄言。
“看来孤来得正好,刚好赶上泠霜的冠礼。”
我眼睛微眯,目光如炬,与我相熟的人一眼便知,那是我生气的前兆。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
寿考惟祺,介尔景福……”授过三冠礼后,该是我父赐字,太子作为主宾上前代劳,赐字“子玉”。
谢过太子殿下后,父亲带我去挨个见礼,算是把谢府的门楣交托于我手中,此后荣耀,该我书写。
8“子玉,你既已上了族谱,从此便是我谢家的人,往日不可追,在朝中为官须得小心谨慎,万不可行差踏错。”
闻言,我拂开衣袍,跪在父亲面前。
“我明白的,叔父。”
父亲看我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