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秋沈砚冰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晨语澍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角的血,指尖划过林砚秋颤抖的眼皮:“乖乖躺着,若我回来时看见你掉一滴泪——”他指腹碾过对方腕间银镯,“就把你兄长的舌头割下来,给你熬汤喝。”雕花木门合上的瞬间,林砚秋滚下床榻。银镯的银针扎进掌心,他却感觉不到疼,只有满心的荒谬——他一个饱读诗书的探花郎,此刻像条被斩断爪子的猫,只能蜷在沈砚冰堆砌的金丝窝里,闻着血腥与檀香交织的气味,数着更漏等待下一次折磨。礼盒打开的声响从偏殿传来。沈砚冰盯着木盒里装着的半支银簪,忽然笑了——那是他当年从净事房逃出时,被人斩断的小指,如今被西厂做成了簪子,簪头嵌着颗红宝石,像凝固的血。“告诉西厂督主,”他擦了擦指尖的血,将簪子插进袖中,“他送的礼物,我很喜欢。”转身时瞥见案头摆着的《孟子》,书页间夹着...
《金丝锁林砚秋沈砚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角的血,指尖划过林砚秋颤抖的眼皮:“乖乖躺着,若我回来时看见你掉一滴泪——”他指腹碾过对方腕间银镯,“就把你兄长的舌头割下来,给你熬汤喝。”
雕花木门合上的瞬间,林砚秋滚下床榻。
银镯的银针扎进掌心,他却感觉不到疼,只有满心的荒谬——他一个饱读诗书的探花郎,此刻像条被斩断爪子的猫,只能蜷在沈砚冰堆砌的金丝窝里,闻着血腥与檀香交织的气味,数着更漏等待下一次折磨。
礼盒打开的声响从偏殿传来。
沈砚冰盯着木盒里装着的半支银簪,忽然笑了——那是他当年从净事房逃出时,被人斩断的小指,如今被西厂做成了簪子,簪头嵌着颗红宝石,像凝固的血。
“告诉西厂督主,”他擦了擦指尖的血,将簪子插进袖中,“他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转身时瞥见案头摆着的《孟子》,书页间夹着片红梅花瓣,正是三日前林砚秋被他按在梅花树下时,落在发间的那片,“对了,把他的舌头割下来,送给探花郎当镇纸,省得他总说‘仁者爱人’。”
暖阁内,林砚秋蜷缩在毛毯里,听见远处传来惨叫。
他摸向腕间的银镯,忽然发现缠枝梅的花蕊处,刻着极小的“砚冰”二字——原来从他收下那半支断簪的一刻起,两人的名字就被刻进了血肉,再也分不开。
更漏敲过五下时,沈砚冰带着一身寒气回来。
他发间簪着新得的血玉簪,指尖拎着个锦盒,打开来竟是颗还在渗血的舌头。
“西厂说,你总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
他将舌头放在林砚秋枕边,俯身咬住对方颤抖的耳垂,“砚秋,让我看看,没了舌头的谏臣,还能不能说出‘礼义廉耻’——”他忽然扯开林砚秋的裤带,盯着对方因药劲泛红的皮肤,“或者,你主动张开嘴,让我看看,这能说圣人之言的舌头,是不是和十年前一样甜。”
雪光映着帐内的烛火,林砚秋望着沈砚冰眼中疯狂的光,忽然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冬青丛里的小太监。
那时他以为自己救了只受伤的雀儿,却不知那雀儿叼走了他的魂,用十年时间,在这吃人的紫禁城,筑了座用白骨与鲜血砌成的金丝笼,而他,早已是笼中那只被拔了舌头的雀,只能在饲主的
胸腔发颤:“疯子?
疯子才能把你困在身边。
你知道吗?
去年在午门,我看见你和新科进士说话,指甲都掐进了掌心——”他忽然扯开林砚秋的裤腿,盯着对方腿根处的牙印,“所以我咬了这里,让你每次走路都想起我;我灌你喝牵机引,让你梦见的只有我;现在我刻了名字,让你看见自己的血,就想起我。”
火把突然熄灭。
黑暗中,沈砚冰的唇贴上林砚秋胸前的伤口,舌尖舔舐着流出的血,像在品尝世间最美的珍馐。
他的手滑进对方衣内,捏住早已被自己揉得红肿的某处,混着血的指腹碾过,换来一声破碎的呜咽:“砚秋,叫我的名字。
像在冬青丛里那样,像在暖阁里那样,像在这地牢里——”他忽然咬住对方耳垂,“叫我小冰,否则我就把你兄长的骨头磨成粉,掺在你的药里。”
“小冰……”林砚秋的泪混着血滴在沈砚冰手背,换来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息。
这人抱起他,蟒纹衣料擦过他流血的伤口,却温柔得像抱着易碎的珍宝:“别怕,等伤好了,我带你去看梅花坞的新景。”
他低头吻他眼皮,“我让人把西厂督主的皮剥下来,铺在梅树下当花肥,这样你的梅花,就永远不会被人玷污了。”
地牢的铜锁再次锁上时,林砚秋被放在铺着人皮褥子的软轿上。
头顶的石缝漏下月光,照亮沈砚冰腰间那串白骨手链——每颗指骨上,都刻着极小的“秋”字,在月色下泛着森冷的光。
他终于明白,这十年间,沈砚冰每刻一道伤、每杀一个人,都是在为他建造一座牢笼。
这座牢笼用白骨当柱,用脓血当漆,用他的血泪当锁,而钥匙,永远握在这个疯子手中。
当轿帘合上的瞬间,林砚秋听见沈砚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那是十年前他在御花园唱过的《采梅歌》,只是如今的曲调,混着地牢的潮气,成了催魂的丧钟。
大寒的风,卷着远处的惨叫。
林砚秋望着沈砚冰心口与自己对称的伤口,忽然觉得,或许从当年递出半支银簪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自己的魂,系在了这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身上。
而现在,这恶鬼正用他的血、他的骨、他的魂,浇筑一座永恒的牢笼,让他永生永世,都只能是笼中那只,心
指尖,唱出带血的哀歌。
银镯的银针再次扎进皮肉,混着泪水的血珠滴在沈砚冰心口的朱砂痣上。
这人忽然低笑,像在品尝世间最美的甘酿:“砚秋,你知道吗?
从你把半支簪子塞进我手里的那天起,我就发过誓,要么让你成为我掌心的朱砂痣,要么让你成为我骨血里的毒——”他低头舔去林砚秋唇角的血,“现在看来,两样都是我的了。”
<腊八的雪,比十年前的更冷。
林砚秋闭上眼,任由沈砚冰的体温渗进骨髓。
他终于明白,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被囚于金丝笼,而是当笼门打开时,他的翅膀早已被剪断,舌尖早已被毒哑,除了蜷缩在饲主怀里,连悲鸣的力气都没有了。
嘉靖三十七年,大寒地牢的潮气渗进骨髓时,林砚秋终于看清了墙上的字。
斑驳的血痕刻着“砚秋”二字,每个笔画都深可见骨,在摇曳的火把下像蠕动的活物——而这些字,竟布满了整面墙壁,从地面到穹顶,密密麻麻,像极了十年前沈砚冰掌心被他上药时,那些永远结不了痂的烂疮。
“喜欢吗?”
沈砚冰的蟒纹靴碾过地上的白骨,捡起某根指骨,上面用银针刻着极小的“秋”字,“这是净事房第三年,我啃食的第一个锦衣卫。
他总说‘小杂种也配想探花郎’,于是我敲开他的头骨,用他的眉骨当刻刀,在自己大腿上刻你的名字——”他忽然扯开裤脚,露出苍白腿面上蜿蜒的刀疤,“后来伤口化脓,我就把脓水收集起来,和着灶灰抹在墙上,这样你的名字,就永远和我的脓血在一起了。”
林砚秋的指甲掐进掌心。
银镯的银针早已扎得腕间血肉模糊,却比不过眼前的冲击——他看见墙角堆着七具白骨,每具胸骨上都嵌着半支银簪,正是他十二岁那年掰断的样式。
沈砚冰说过,每杀一个欺负他的人,就攒半支簪子,原来那些簪子,都插进了受害者的头骨。
“砚秋你看,”沈砚冰忽然托起他的手,按在某具白骨的胸腔上,那里刻着歪扭的“冰”字,“这是第五年,我用膳房老太监的指甲刀刻的。
他把你的桂花糖倒进粪坑,我就割了他的舌头当糖含着,直到尝出甜味——”他忽然低头咬住林砚秋指尖,齿尖划过
结痂的伤口,“现在我终于知道,甜味是你的血,是你被逼到绝境时,眼里泛起的水光。”
地牢深处传来锁链响动。
林砚秋被按在潮湿的石壁上,看见沈砚冰从袖中取出鎏金刻刀,刀刃上还凝着未干的血珠:“今日带你来看地牢,是想告诉你——”刀尖划过他胸前朱砂痣,“这里的每块砖,都浸着念你的血;每根白骨,都刻着爱你的痕。
而你——”刀刃突然刺入他肩窝,血珠溅在沈砚冰蟒纹衣料上,“是我用十年命换的,独一无二的雀儿。”
剧痛让林砚秋眼前发黑。
他终于明白,为何沈砚冰总在月圆之夜抚摸他的脊背,为何那双手总带着腐尸般的凉意——原来这人早就在地狱里开了朵花,用白骨当沃土,用脓血作露水,而他,必须成为这朵花唯一的养料。
“别动,很快就好。”
沈砚冰舔去刀刃上的血,指尖按住林砚秋颤抖的肩膀,“我要在你心口,刻上我的名字,就像当年在净事房,把你的名字刻进每寸骨头。”
刀尖在朱砂痣下方游走,划出“砚冰”二字,血珠顺着刀痕滚落,滴在沈砚冰胸前的刺青上,“这样,我们的血就永远混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地牢的阴风灌进衣领,林砚秋望着沈砚冰眼中倒映的自己,满脸血污却带着诡异的虔诚。
他忽然想起《山海经》里的共生兽,相依相杀,至死方休——原来他们早已是彼此的劫数,从他掰断银簪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用鲜血书写彼此的名字。
刻刀落地的声响惊动了蝙蝠。
沈砚冰扯开自己中衣,露出心口与林砚秋一模一样的伤口,只是他的伤口更深,几乎见骨:“你看,我和你刻了同样的字。”
他贴上来,滚烫的血混着冷汗渗进林砚秋的衣襟,“这样就算你死了,我的血也会顺着伤口流进你心里,让你就算做鬼,也只能想着我。”
更可怕的是,林砚秋发现沈砚冰的伤口边缘,竟缠着极细的银丝——那是从他袖口拆下的,绣着梅花的银丝。
这人竟在刻字时,将他的衣物纤维埋进伤口,让他的气息永远留在自己血肉里。
“督主……”他终于开口,声音混着血沫,“你早已是疯子。”
沈砚冰却笑了,笑声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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