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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求生之洪水之后陈默陈雨全局

王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暴雨前奏(2025年6月15日)陈默把最后一箱矿泉水搬上电动车时,雨滴正砸在便利店的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手机屏幕弹出第三条暴雨红色预警,右下角的日期像滴在宣纸上的墨点——6月15日,距离入梅已经整整二十天。“爸爸,团团的耳朵湿了。”八岁的陈雨举着掉了一只纽扣眼睛的熊猫玩偶,站在便利店门口踮着脚。雨水顺着她粉色雨衣的帽檐滴落,在地面积成的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水花。陈默扯过挂在车把上的旧毛巾,快速擦干女儿冻得发红的小手:“再忍忍,回家给团团吹吹风机。”电动车在积水中划出两道水痕,轮胎碾过窨井盖时发出空洞的闷响。临街商铺的卷闸门大多拉到一半,王老板正往三轮车上搬泡面,看见陈默便扯开嗓子喊:“小陈!水务局的人说今晚长江水位要破98...

主角:陈默陈雨   更新:2025-04-28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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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陈雨的其他类型小说《末日求生之洪水之后陈默陈雨全局》,由网络作家“王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暴雨前奏(2025年6月15日)陈默把最后一箱矿泉水搬上电动车时,雨滴正砸在便利店的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手机屏幕弹出第三条暴雨红色预警,右下角的日期像滴在宣纸上的墨点——6月15日,距离入梅已经整整二十天。“爸爸,团团的耳朵湿了。”八岁的陈雨举着掉了一只纽扣眼睛的熊猫玩偶,站在便利店门口踮着脚。雨水顺着她粉色雨衣的帽檐滴落,在地面积成的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水花。陈默扯过挂在车把上的旧毛巾,快速擦干女儿冻得发红的小手:“再忍忍,回家给团团吹吹风机。”电动车在积水中划出两道水痕,轮胎碾过窨井盖时发出空洞的闷响。临街商铺的卷闸门大多拉到一半,王老板正往三轮车上搬泡面,看见陈默便扯开嗓子喊:“小陈!水务局的人说今晚长江水位要破98...

《末日求生之洪水之后陈默陈雨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 暴雨前奏(2025年6月15日)陈默把最后一箱矿泉水搬上电动车时,雨滴正砸在便利店的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手机屏幕弹出第三条暴雨红色预警,右下角的日期像滴在宣纸上的墨点——6月15日,距离入梅已经整整二十天。

“爸爸,团团的耳朵湿了。”

八岁的陈雨举着掉了一只纽扣眼睛的熊猫玩偶,站在便利店门口踮着脚。

雨水顺着她粉色雨衣的帽檐滴落,在地面积成的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陈默扯过挂在车把上的旧毛巾,快速擦干女儿冻得发红的小手:“再忍忍,回家给团团吹吹风机。”

电动车在积水中划出两道水痕,轮胎碾过窨井盖时发出空洞的闷响。

临街商铺的卷闸门大多拉到一半,王老板正往三轮车上搬泡面,看见陈默便扯开嗓子喊:“小陈!

水务局的人说今晚长江水位要破98年纪录,你那老小区地势低,要不跟我去仓库凑合一晚?”

后视镜里,女儿的雨衣帽子歪到一边,露出半张苍白的小脸。

陈默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三个月前刚把母亲送到郊区养老院,那栋三十层的新楼建在地势较高的土坡上,此刻应该还算安全。

而他住的机床厂家属院,楼前的梧桐树下已经围了三圈沙袋。

单元门口的路灯在雨中忽明忽暗,墙根处的青苔被雨水泡得发亮。

陈默刚把电动车推进车棚,就听见三楼周婶的声音从防盗窗里飘出来:“小陈啊,居委会的人刚才来登记,说今晚要组织低洼住户转移。”

老人颤巍巍地探出半个身子,怀里抱着个铁皮饼干盒,“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折腾了,你带小雨去中学避难所吧。”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三天,陈默摸着墙往上走时,脚底打滑险些摔倒。

怀里的女儿突然抱紧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爸爸,电视里说大海都漫到上海外滩了。”

电梯停用通知还贴在六楼的公告栏上,红笔圈住的“紧急”二字被雨水洇开,像滴在白纸上的血迹。

打开家门的瞬间,一股潮气扑面而来。

陈默把矿泉水堆在玄关,转身看见女儿正蹲在飘窗边,用手指在雾气蒙蒙的玻璃上画小船。

雨水顺着外墙上的空调管流成瀑布,楼下的合欢树在风中剧
烈摇晃,树冠几乎要扫到三楼的晾衣架。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母亲发来的视频请求。

老人身后的养老院走廊里,护士们正抱着毛毯来回奔走,窗户玻璃被风吹得嗡嗡作响。

“默子,你那边还好吗?”

母亲的声音带着杂音,“新闻说汉口江滩的亲水平台已经淹了,你们千万别靠近河边——”画面突然卡住,陈默盯着屏幕上静止的母亲,直到显示“网络连接中断”。

他起身拉开窗帘,远处的天际线被乌云压得极低,闪电在云层里撕开银色的裂痕。

楼下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不知谁家的太阳能热水器被风吹落,砸在停在路边的面包车上。

“爸爸,水漫上来了!”

小雨的惊呼声让陈默猛地转身。

飘窗下方的墙角处,一道水痕正缓慢向上蔓延,踢脚线位置的墙皮已经鼓起气泡。

他冲过去抱起女儿,鞋尖刚碰到地板就感受到刺骨的凉意——地下水正透过防滑砖的缝隙渗透进来,像无数细小的蛇在游走。

应急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客厅,陈默迅速清点墙角的物资:五箱矿泉水、半袋大米、两罐压缩饼干,还有去年台风时剩下的三个应急灯。

退伍时带回来的急救包挂在玄关显眼处,里面的止血带和碘伏都在有效期内。

他忽然想起车棚里的电动车,电池是否充满电关系到能否及时转移。

当第一滴雨水从天花板滴落时,陈默已经把女儿的书包塞满换洗衣物和绘本。

小雨抱着团团坐在床上,看父亲用胶带封住窗户缝隙。

楼下传来嘈杂的人声,夹杂着汽车喇叭的鸣笛。

不知谁家的孩子开始哭闹,声音在潮湿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社区群里的消息正在刷屏:“全体居民注意!

长江水位已达28.7米,超警戒水位1.2米!

请低洼区域住户立即向地势较高的三中避难所转移!”

发送人是居委会张主任,消息后面跟着一串紧急联系电话。

陈默刚把号码存进手机,窗外就传来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在雨声中。

他蹲下来帮女儿穿好防滑鞋,指尖触到孩子冰凉的脚踝。

去年买的雨靴已经小了一码,鞋尖处露出半截粉色的袜子。

“小雨别怕,爸爸在呢。”

陈默替女儿拉上雨衣拉链,忽然听见
楼下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是一楼便利店的橱窗,水流正从破裂的玻璃门涌进去,货架上的泡面箱漂在水面上,像一座座微型孤岛。

电动车的电池显示还有70%电量,陈默把女儿牢牢绑在身后,车头灯切开雨幕。

积水已经没过路边的路牙石,车轮碾过井盖时,能感觉到下方空洞的漩涡。

拐过街角的瞬间,他看见平时热闹的菜市场已经变成一片泽国,顶棚的塑料布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几条鲫鱼在漂浮的烂菜叶间翻着白肚。

三中的操场高出路面半米,临时搭建的帐篷在风中摇晃。

陈默刚把电动车停在台阶下,就看见居委会张主任举着喇叭在门口疏导:“抱小孩的先过来!

二楼教室还有空位!”

老人的衬衫全被雨水浸透,贴在背上像一张皱巴巴的纸。

教室的课桌被拼成长床,角落里堆着社区送来的毛毯。

陈默把女儿安置在靠窗的位置,忽然听见走廊传来争吵声。

两个中年男人正围着一个穿保安制服的年轻人,地上散落着几瓶矿泉水。

“这是大家的应急物资!”

保安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拿走半箱让别人怎么喝?”

“老子交了物业费!”

其中一个胖子挥起拳头,啤酒肚在湿透的T恤下绷得发亮,“你们保安平时就知道收停车费,现在发水了连口水都不让喝?”

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有几个老人站起来想要劝阻,却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

<陈默正要上前,腰间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嘈杂的电流声,接着是母亲颤抖的声音:“默子……养老院这边进水了,护工说要转移到顶楼……”话没说完就被切断,只剩下忙音在耳边回响。

他盯着窗外愈发汹涌的雨水,突然意识到这场暴雨,可能远不止气象预警里说的那么简单。

第二章 水位警戒线(6月15日23:00)避难所的挂钟指向十一点时,陈默终于哄睡了辗转难眠的女儿。

小雨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掌心紧紧攥着团团的尾巴——刚才视频里养老院的画面让她受到惊吓,护工抱着老人在齐膝深的积水中转移的场景,像烙印般刻在孩子脑海里。

教室后排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混合着潮湿衣物的霉味。


陈默摸黑走到走廊,应急灯的红光映出窗外的景象:操场边缘的排水沟已经被泥沙堵塞,积水漫过台阶,正在向教学楼基部渗透。

远处的路灯只剩下零星几点,大部分都在半小时前熄灭,黑暗中,水面上漂浮的杂物如同沉默的野兽,随波逐流。

“小陈,来抽根烟。”

保安林浩蹲在楼梯拐角,烟头明灭间映出年轻的脸庞。

陈默认出他是家属院新来的保安,上个月还帮自己抬过电动车电池。

“张主任刚才去查看排水泵了,”林浩低声说,“听说上游的水库已经开闸泄洪,咱们这儿的水位每小时涨二十厘米。”

烟头的火光在雨幕中画出弧线,陈默望着楼下逐渐逼近的水面:“避难所的发电机还能撑多久?”

林浩叹口气:“最多到天亮。

刚才胖子那伙人又来抢物资,把仓库的铁门都踹坏了。”

他忽然凑近,声音里带着犹豫,“其实我知道个地方……我表哥在电厂上班,他们厂区在山脊上,地势高,应该能撑过去。”

远处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不知是哪扇窗户被狂风吹碎。

陈默想起母亲所在的养老院,地势虽然比家属院高,但毕竟在郊区,周围都是农田,一旦外围的防洪堤出现管涌……他不敢再想,摸出手机反复拨打母亲的号码,却始终提示无法接通。

“爸爸?”

小雨的声音从教室传来,带着刚醒的懵懂。

陈默转身时,看见女儿正抱着团团站在门口,雨衣滑落在肩头,露出里面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

他快步上前抱起孩子,掌心触到她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

校医室的门紧锁着,陈默用手电筒照向走廊尽头的指示牌,突然想起教室讲台抽屉里有备用的体温计。

小雨乖乖地含住体温计,眼睛盯着窗外的水面:“爸爸,水是不是长高了?

像动画片里的大海怪。”

她的声音带着孩子气的比喻,却让陈默心头一紧。

体温计显示37.8度,低烧。

陈默翻出急救包里的退烧贴,刚给女儿贴好,就听见楼下传来惊呼。

几个男人跑到操场边缘,用竹竿戳着什么漂浮物——是具宠物狗的尸体,项圈上的铃铛在水波中轻轻摇晃。

不知谁突然喊了句“大堤决口了”,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开始收拾行李,婴儿的啼哭
合力翻上屋顶。

这是栋六层居民楼,楼顶的太阳能热水器歪在一边,蓄水池里还有小半池水。

“直升机只救了前排的人。”

林浩扯下衬衫撕成布条,简单包扎伤口,“张主任他们……都没上来。”

他的声音哽咽,目光扫过周围的水面,“胖子那辆车被洪水冲去了下游,刚才看见他的尸体漂在配电房旁边。”

陈默没有说话,从背包里翻出碘伏和纱布。

昨夜被洪水冲散时,他抱着女儿抓住一块漂浮的木板,在激流中漂了三个小时,直到直升机的探照灯照到他们。

医护人员把小雨接走时,他听见对方说避难所已经被淹没,全城超过70%的区域进水。

“看那边!”

林浩突然指向西北方,水面上漂着个蓝色的塑料桶,桶边露出半截红色的救生衣。

陈默眯起眼,发现救生衣上还绑着个方形物体——可能是便利店常见的那种保温箱,里面或许有食物。

屋顶的积水有脚踝深,两人踩着打滑的瓦片靠近屋檐。

陈默把安全绳系在腰间,另一端绑在太阳能支架上:“我下去看看。”

林浩想要阻拦,他已经顺着雨水管滑到二楼窗台,纵身跳进水中。

水温比昨夜稍暖,却带着浓重的泥腥味。

陈默划动双臂,避开水中的电线和杂物,忽然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缠住——是脱落的防盗网钢筋,铁锈划破他的小腿,鲜血在水中散开。

他咬牙扯断钢筋,终于抓住了塑料桶。

保温箱里有六罐八宝粥和两包压缩饼干,还有半瓶没开封的碘伏。

陈默把物资绑在胸前,返回时看见林浩正在安抚一个趴在屋顶边缘的老人——是周婶,她的老花镜歪在鼻梁上,浑身发抖。

“小陈……”周婶抓住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家三楼的阳台上还有两袋面粉,泡在水里怪可惜的……”老人的絮叨让陈默鼻子发酸,他知道在这样的洪水中,食物和饮用水才是生存的关键。

三人在屋顶搭建了简易 shelter,用广告牌和塑料布挡住风雨。

小雨的烧退了些,靠在父亲怀里喝着温热的八宝粥。

陈默望着远处漂浮的各种物件:有被冲散的家具、泡烂的书本,甚至还有辆校车,车顶的“安全出口”标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下午时分,水面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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