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小怜小怜的其他类型小说《杳杳相思入骨后续》,由网络作家“刘八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疼……我的眼角不自觉流下了泪水……大夫已经走了,贺子闰动用关系,调了宫里最好的太医过来医治。至于我,他随即派人将我送回了别院,还不准大夫上门,任由我自生自灭。送我回去的小厮因为怕被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便将我的四肢捆住,身体套在了麻袋里。我就这样被扔在了房间里,无人解绑,也无人送吃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四肢被缚,脸上又染了青花蛇的血,我整张脸奇痒难耐,只能拼了命地去蹭麻袋。麻袋材质粗糙,蹭久了之后,面具的皮就会破裂,露出我原本的肌肤。而肌肤是最柔嫩的,久而久之,我的脸上就开始血迹斑布,血肉模糊。极度痛楚之下,竟也伴着瘙痒的舒缓。因为没有人处理伤口,我的伤处已经发了炎,流着令人作呕的黄色脓水。我动不了,脸上疼得...
《杳杳相思入骨后续》精彩片段
疼……
我的眼角不自觉流下了泪水……
大夫已经走了,贺子闰动用关系,调了宫里最好的太医过来医治。
至于我,他随即派人将我送回了别院,还不准大夫上门,任由我自生自灭。
送我回去的小厮因为怕被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便将我的四肢捆住,身体套在了麻袋里。
我就这样被扔在了房间里,无人解绑,也无人送吃食。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四肢被缚,脸上又染了青花蛇的血,我整张脸奇痒难耐,只能拼了命地去蹭麻袋。
麻袋材质粗糙,蹭久了之后,面具的皮就会破裂,露出我原本的肌肤。
而肌肤是最柔嫩的,久而久之,我的脸上就开始血迹斑布,血肉模糊。
极度痛楚之下,竟也伴着瘙痒的舒缓。
因为没有人处理伤口,我的伤处已经发了炎,流着令人作呕的黄色脓水。
我动不了,脸上疼得已然没有了知觉。
麻袋里都是干涸的血迹,我的呼吸逐渐微薄。
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
“砰——!”
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强烈的阳光透过麻袋,照得我眼前一黑,看不清来的人是谁。
“算你好运,有人肯买你这条贱命。”
我一愣。
谁要买我?
我这条命是贺子闰的,一般人不能随意将我买卖。
除非,是他不要我了。
对。
他不要我了。
他放任我成为一个货物,任由别人挑选买卖。
我浑身无力,由于被关得太久,水粮不进,还遭病痛折磨,早已不成人形。
但有了这个认知后,我忽然睁大了眼睛,在他们解开麻袋和我的四肢手脚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从那些人手里挣脱跑掉了。
我一路狂奔,方向正是贺府——
十岁,他从路边捡回一个孤苦无依的我,因为看上我这一手修容手艺。
十二岁,他将我贴身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拨弄琴棋。
十七岁,他让我扮作冯小怜的模样,每月十五与他合欢,成为一个替身。
而今,他将我随意发卖,任由我像个牲畜物品般让人糟蹋……
我跌跌撞撞地跑着,脸上血泪纵横,身上衣衫也不整洁
门又补了一句,“带上那张面具,跟我走。”
我懵了一瞬,便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他差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诊过之后,说是羊皮面具里掺了青花蛇的血,用在脸上,治好了也会毁容。
贺子闰听完大怒。
一把拎起站在一旁的我,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使得我被迫仰头看他。
“你就这样着急报复?”
为了那个孩子,她这样来对付冯小怜,以此来报复他?
我想否认,却张口无言,只能拼命摇头。
但他已经笃定了是我,咬牙道:“羊皮面具是你的,不是你做的又能是谁?嫉妒她比你长得美?”
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掉我的面具,带着血。
平日里我要摘掉面具,都会先用药物贴合面具的边角,慢慢拨弄,一点点地撕开。
而此时,竟被他生生扯下来。
我整张脸疼得要命。
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即刻浮现在眼前。
贺子闰盯着我的脸,随即差遣下人道,“既然这样,来人,把那张面具给她贴上。”
说完,就将我的身体甩了出去。
我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疼痛,我下意识嘶了一声,想来定是磕破了皮。
贺子闰对此完全充耳不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春儿,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心凉了又凉。
报应?
可我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我竭力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只余咿咿呀呀的乱叫。
这是我头一次痛恨冯小怜,我本来能说话的,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可纵使我能讲话,贺子闰肯信我吗?
我不知道答案,脸上、身上和心上都疼得厉害,剧烈的疼痛蔓延至我的全身。
那张羊皮面具戴在了我的脸上,但是因为先前给冯小怜摘除的时候,面具已经用药水沾染过,所以并不能贴合我的面部,一贴上去就会自动掉下来。
刘姨便想了法子,拔下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拿起簪柄在火上炙烤。
直到烫得簪子都变了颜色,她将那根簪子贴到我的脸上,面具瞬间被高温烫得褶皱不平,却也完全吻合了我的脸。
而我的脸,虽然隔着面具,却依旧感受到灼热的痛楚。
好
问着自己。
没过多久,男人就走了进来,照例进行着床笫之事。
“小怜!”
他忘情地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把我拥在怀里,看着我这张他日思夜想的脸,没有任何伪造的痕迹。
我的化妆术精妙绝伦,此刻我就是他的冯小怜。
脸一样,抱在怀里的感觉也一样。
怎还会是其他人?
只是,不知怎的,我的心脏竟然会感到一阵阵抽疼。
待到云消雨歇,少爷整理好衣服,正要往外走时,我忽然伸出手拉住了他。
少爷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于是连忙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写着黑色字迹的纸条。
可还未递给他,就听见少爷的声音从头顶垂直落下,“小怜回来了,你以后不用再扮成她的模样了!”
我整个人呆住了。
冯小怜居然被少爷找回来了?
我木然地点点头,把手上的纸条悄悄捏成一团,紧紧攥住了。
少爷将走时,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来不及细想,就听见少爷吩咐下人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把后院里那些手段都拿出来,不准春儿有孕。”
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去了。
冯小怜既已回来,春儿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女,自己绝不能对不起她。
刘姨是府里的老佣人了,自然懂得少爷的意思。
当即应下,叫了一群人进来,左右架着我的胳臂,又取来两尺长的木棒,直直朝着我的小腹打去。
疼痛袭来,我瞬间懵了。
但下一秒反应过来,便开始挣扎反抗。
我嘴里不停地咿咿呀呀发出声音,却丝毫没有引来别人的同情。
刘姨皱着眉头冷哼一句:“是少爷不要的,你求我们也没用,给我打!”
随着敲打声越来越大,我的小腹也越来越疼,直到看到我腿间流出了东西,她这才放心收手,准备回去交差。
我疼得躺在地上,身下大出血,整个人蜷缩着身子,模样凄惨至极。
因为太疼了,我手中的纸团再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雪白的纸瞬间被血液浸透。
红得触目惊心。
刘姨眼尖看到,立马捡起打开,几个娟秀的大
何需要,我都在。”陈之寒说完就转身落寞地走掉了。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背影,我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忽然,我鬼使神差咿咿呀呀叫了他一声。
陈之寒转过身来,一脸莫名。
我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向他鞠了一躬,感谢他的抬爱。
却因为用力过猛,直起身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幸好他及时扶住了我。
此时,两人都忽视了墙角暗处闪动的人影儿。
当晚,便有小厮来报,“春儿,少爷说明日让你梳妆好,还按老规矩,前去主府一趟。”
我点头应下。
心里猜想,少爷素来多思虑,专门派了人来在暗处监视我。
也许是我白日里与陈之寒亲密的模样被他知道了。
他要来责备我。
只是,我不明白少爷为何又要我扮作冯小怜,她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看来明日定得小心行事。
寒风萧瑟,我踏着小雪再次来到了贺府。
一进入大厅,就看见少爷和冯小怜此时在主位上正襟危坐。
打眼看去,果然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我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但还是乖巧请了安。
见我站定,冯小怜忽然站起身笔直朝我走来,仔细打量着我的脸。
“这位便是春儿姑娘吧?果然和我一模一样。”
“若不是知道这天下间还有易容术,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个流落在外的胞妹了!”
说着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从未有一刻如此时一般,觉得自己尴尬到了极点。
只因,面前的女子美到了极致。
她笑靥如花,怪不得能令少爷魂牵梦萦。
而我,区区一个替身而已。
可她为何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大婚当夜,她可是和她的情郎亲手毒哑了我。
冯小怜巧笑嫣然:“那不知春儿姑娘是否可以给其他人易容呢?”
“比方说,将我易容成你……”
我心里一惊,冯小怜这是打的什么算盘呢?
我低垂着眼眉,没有回话。
却听贺子闰冰冷接话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有手,她谁都可以易容。”
我内心并无波动。
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没想到此举引起了贺子闰的反感,他心里
、替冯小怜掖好被角后就回了书房,只是不知怎的,他心里总是觉得很烦躁,连带着看书也没了兴致。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吹灭了书桌上的蜡烛。
贺子闰被冻得猛一哆嗦,他实在坐不住了,索性放下书,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结果刚一出院门,就有小厮来报,“少爷,春儿她逃了!”
我确实逃了。
少爷不信我有了身孕,刘姨亦不帮我去寻大夫。
唯一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我跳下返回别院的马车,忍着剧痛,一路跌跌撞撞狂奔到大街上。
此时寒风萧瑟,家家已闭门歇息,只剩星星点点几盏昏黄的灯照着街区。
忽然,天空开始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
我的四肢早已没了知觉。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绝望之际,正巧看见前方有一家即将打烊的药舍,我连忙踱着脚步跑过去。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扒住了马上上锁的大门。
药舍的老板见状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碰见了女鬼索命,“啊——”
我咿咿呀呀拼命想喊出救命二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好指着自己的肚子,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同时还比划了一个抱小孩的动作。
老板这才看懂我想表达的意思,恍然大悟般说了句,“噢,你是想让我救救你的孩子?”
我激动地点点头。
老板终于搀扶我进了药舍,找了一处软榻让我躺在上面。
紧接着搭脉问诊,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姑娘,你脉息……”
却在此时,大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推开。
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逃跑,老板,把她肚子里的东西给我清干净!”
不——
不可以——
我拼命地挣扎。
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避子汤,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若这次再保不住胎儿,说不定往后我就再也没有当母亲的资格了。
老板被少爷的威严吓得呆若木鸡,少爷却已经等不及,直接命令身后的小厮将我的身体禁锢住。
然后他大手一挥,随即扯下一旁的纱幔将我的腰腹缠绕,下一秒用力一勒。
“啊——!”
我痛得直接喊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