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槿容西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别撒娇!先虐前任才重要小说》,由网络作家“周财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脑子里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画面。在套房浴室里,他们……那感觉她记得很清晰。画面也是。还有……很多很多。容西臣调好水温很快就出去了,还贴心地将门关上。温槿深吸了口气,将门反锁好,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红透了的脸,马上把淋浴拨到冷水位置,一头扎到花洒下。洗冷水澡这件事,有时不止男生需要,女生也需要。冲了好一会儿冷水,打了几个寒颤后,温槿才调回热水。她迅速冲洗好,包裹上浴巾。此时门敲响了几下,是容西臣过来送衣服了。温槿打开门锁开了一点门缝,探出两只眼睛小心翼翼看过去。容西臣是很绅士地背对着门站着,反手将衣服递给她,杜绝了一丝偷窥的可能性。看到他的背影,温槿心一暖,伸出手抓住容西臣递来的衣服,说了声谢谢后关上了门。其实除了会牵她抱她外,容西臣从...
《大佬别撒娇!先虐前任才重要小说》精彩片段
她脑子里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画面。
在套房浴室里,他们……
那感觉她记得很清晰。
画面也是。
还有……很多很多。
容西臣调好水温很快就出去了,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温槿深吸了口气,将门反锁好,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红透了的脸,马上把淋浴拨到冷水位置,一头扎到花洒下。
洗冷水澡这件事,有时不止男生需要,女生也需要。
冲了好一会儿冷水,打了几个寒颤后,温槿才调回热水。
她迅速冲洗好,包裹上浴巾。
此时门敲响了几下,是容西臣过来送衣服了。
温槿打开门锁开了一点门缝,探出两只眼睛小心翼翼看过去。
容西臣是很绅士地背对着门站着,反手将衣服递给她,杜绝了一丝偷窥的可能性。
看到他的背影,温槿心一暖,伸出手抓住容西臣递来的衣服,说了声谢谢后关上了门。
其实除了会牵她抱她外,容西臣从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对她很尊重。
他牵得很温柔,抱得很安分,手也不会乱摸。
今天亲她那一下,也只是蜻蜓点水。
倒是她,那些过分的事,都是她主动的。
没多想,她扯下身上的浴巾,迅速将衣服穿上。
容西臣的睡衣对她来说有些大,特别是裤子,垂到了脚踝下。
温槿把裤子挽了几下,才不影响走路。
出浴室时,容西臣已经没在卧室了,她没敢多待,匆匆下了楼。
楼下,容西臣还待在厨房区域。
温槿站在楼梯边向下望过去,看到他摆了个超大屏的闺蜜机放在岛台旁,似乎在翻看菜谱。
他这是准备自己做饭?
温槿眼底闪过惊讶。
微微加快脚步,她迅速下了楼梯往厨房区走去。
此时容西臣已经点开了一个视频教程,视频前缀里为女朋友做100道菜几个字精准地蹦进温槿的耳朵了。
她惊了一瞬,微微凌乱地眨了眨眼。
这文案,好尴尬!
她瞥了容西臣一眼,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西臣哥,你这是打算做澳龙?”她看到水槽里那只还在动的大澳龙,惊讶问。
容西臣轻抬了下眉蕴着笑看向她,顺手将视频暂停。
“嗯,试着做一下。”他就先前煎好的牛排端给她说,“你先吃这个垫垫,午餐还得等等。”
“哦。”温槿接过盘子。
牛排依旧被切成了小块,她只要吃就行。
快速吃完后,温槿没在这待着,抱着逗逗去屋外了。
院子里有个大秋千椅,如今秋千架上开满了粉白色的蔷薇,周围还有一整片盆植的蓝粉色绣球花,坐在上面晒太阳正好。
她抱着逗逗悠闲地坐在上面,还顺手拍了好几张和逗逗的自拍。
她喜欢记录一些快乐碎片,即使这些照片不会被发出来。
吃午餐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温槿看到餐桌上像模像样的几道菜,忍不住给容西臣点个赞。
真不愧是他,做什么事都能做好。
他这样的人,该拿什么去失败呢?
她接过容西臣端过来的果汁,笑眼弯弯地看着他:“西臣哥,你辛苦啦。”
好像她今天过来之后,他不是在给她煮咖啡就是在给她做吃的,都没怎么离开过厨房区域,中途还得给她处理猫事故。
她倒是悠闲,赏花撸猫惬意得很。
容西臣挪了挪椅子挨着她坐下,懒洋洋地靠在她肩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她身上凑。
“躲什么?你是不是不行?”
套房玄关处,温槿将容西臣抵在门上,一把将他的皮带扯下,抬着下巴质问。
她身上的衬衣早已松了几粒衣扣,松松垮垮地露出里面的风光,不断刺激着容西臣的敏感神经。
“我行不行,你来试试?”容西臣淡定地看着眼前扒他衣服的女人戏谑笑道。
温槿醉眼妩媚,手指勾着他的西裤扣一拉。
“走,去那边。”
……
清晨,魅爵酒吧豪华套房里。
凌乱交织的衣物四散在地板上,处处展示着昨夜的旖旎与疯狂。
忍着浑身酸痛,温槿屏住呼吸掀开被子踩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轻手轻脚地往身上套。
此刻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一万遍,床上那人不要醒来不要醒来!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把暗恋对象的好兄弟给睡了,这叫什么事?
天知道她有多想来道雷劈了自己!
蓦地,耳旁响起了一道磁性低醇的声音。
“我的温大小姐,你这是打算做了案就想跑?”
容西臣不知何时醒来,此刻慵懒地靠在床头,那张过分帅气的脸上勾着漫不经心的笑,深邃如墨的眼眸紧盯着她。
“就这么跑了不合适吧,我内裤可还被你踩在脚下呢!”他散漫地挑了挑眉,松散淡笑的目光落在温槿白皙的脚背上。
温槿穿衣的动作瞬间顿住,眼底闪过一丝局促,匆忙将脚下踩着的男士内裤踢开。
大意了,死脚乱踩了个啥?
她稳了稳呼吸侧头看向容西臣,对上那双戏谑看她的幽深眼眸,故作镇定地笑道:“西臣哥,好巧呀,早。”
容西臣笑得慵懒随意:“嗯,挺巧的,巧到昨晚咱俩待一个被窝,一起契合地玩到天亮。”
温槿:“……”
他在口出什么狂言?
无语地挪开眼,她暗自郁闷。
怪她!她昨晚就不该喝醉酒招惹上容西臣。
睡了谁不好,偏睡了这位在海城谁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容家太子爷!
默默叹了声气,温槿试探性地问:“西臣哥,昨晚的事属实是个意外,你就当没发生过吧,好吗?我……”
“当没发生过?”她话还没说完,容西臣勾着笑打断她,幽深的瞳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他身上的睡袍半敞着,两侧肩头醒目的抓痕清晰可见,脖颈之下,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这些……都是温槿留下的。
“睡完就不认账了?我的清白就这么没了?”他漫不经心笑着,“你可以去调下监控,昨晚从出电梯开始你就迫不及待地扯开我的衣服,可怜我差点在楼道里就失了身,害!”
温槿:“……”
她好像无力反驳……他说的是事实……
昨晚她虽喝多了酒,但和容西臣发生的那些羞到不忍直视的画面她都记得。
是她酒后失态,是她缠上了他。
她瞥了眼容西臣肩头的抓痕,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睡都睡了,彼此享受了快乐就好,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才最好,不是吗?。”
容西臣挑出重点,一双笑意潋滟的桃花眼似泛着水波:“这么说,昨晚你很享受?”
“什么?”温槿疑惑蹙眉。
容西臣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笑意愈浓:“你觉得享受就好。”
“也不枉我辛劳半宿为你失了身。”
“不过呢,下次想对我图谋不轨就直说,用不着提前喝酒壮胆的。”
温槿瞳孔震了震,纤长浓睫不禁轻颤几下。
这个男人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些什么?
她哪有对他图谋不轨?
喝酒真误事,她昨晚就不该来魅爵买醉!
按捺住想把他嘴巴缝起来的冲动,温槿沉住气,盯着容西臣道:“西臣哥,昨晚是我酒后失态了,你想要我怎样补偿你都可以,我只希望这件事能翻篇。”
既已如此,为今之计她只想此事就此揭过,成为一个秘密!
容西臣倚靠在床头淡笑不语,散懒的目光带着淡笑从温槿身上扫过:“这是想封我的口?”
“嗯。”温槿点头。
容西臣挑眉笑,竟然爽快应下:“也行,那你这两个月多陪我吃几顿饭,做到随叫随到。”
温槿震惊:“陪吃饭?还随叫随到?”
“对。”容西臣笑得慵懒,“你陪我吃饭堵住我的嘴,免得我忍不住去和别人唠嗑分享。”
温槿:“……”
这难道是什么见得人的好事吗?还和别人分享。
她吞下满腹苦水咬着牙点头,应下了这个要求。
不就是陪吃饭,她可以的!
聚集了不可言说的怨气剜了容西臣一眼,温槿踢开脚边那件男士衬衫,苦不堪言地往浴室去了。
她要离开这,尽快离开这!
浴室里。
温槿着实被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自己吓了一跳。
起先忙乱穿衣服的时候她都没注意,自己身上竟也留下了这么多暧昧的痕迹,衬衣下盖着的白皙肩头,处处是绽放的红梅般的印痕。
第一次被人在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温槿感到陌生又羞愧。
这样的事本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发生,她却在这种状况下发生了。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温槿眸光黯淡下去,眼底闪过恍惚与失落。
忽地,浴室的门被敲响。
温槿听到声音缓过神来,犹豫了一下后拧开了浴室门,缩在门后面警惕地探出一个脑袋。
现在的容西臣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危险的恶魔!
容西臣勾着笑瞥了眼温槿警惕的样子,散漫的眸底透出些好笑。
“给你,新衣服和药。”
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勾着个装衣服的手提袋,掌心里摊着一小盒药和棉签,伸手递了过去。
温槿愣了愣,目光看向容西臣伸过来的手。
他手里那盒药膏是拆封的,棉签也是拆封了的,至于这药是干什么用的,她瞟一眼药盒上的字就知道了。
昨晚她没有印象自己上过药,难道是容西臣上的?
没等她继续揣测,容西臣抖了抖手指上挂着的手提袋,漫不经心地道:“发什么愣还不接着?你要想我继续给你换衣涂药,我倒也不介意。”
他话音一落,温槿片刻都不敢再耽搁,迅速接过他递来的东西瞬间将浴室门关上。
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让容西臣帮她?
可是一想到昨晚容西臣帮她穿了睡袍以及在那种地方涂了药,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浴室门上欲哭也无泪。
罢了,更过分的事情他们都做了,不在乎这点细枝末节。
不是在看苏以淮的乐子吗?怎么她还莫名躺枪了?
温槿简直郁闷至极,咬碎银牙暗吞苦水。
还有!
什么叫缠着他要?
她哪有?
好吧,她有。
郁闷程度更加浓烈!
其他人听到容西臣的虎狼之词也被雷到,一个个的表情都绷不住了,神色各异地看向容西臣。
就连最不喜形于色的温凛也忍不住轻咳了两声掩饰表情,还不忘出声提醒:“阿臣说话收一点,小槿还在呢,可别污了她的耳。”
被哥哥护着的温槿只想说:呜呜哥哥,你乖巧单纯的小表妹已经一去不复返,变成了一只缠人的小野猫。
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终止,谁知听了容西臣的话后瞬间被“哄好”的苏以淮,立马笑得贼兮兮地八卦。
“臣哥你家小野猫到底是何方神圣,我真是好奇死了,你别藏着掖着不带给兄弟们认识啊。”
温槿呼吸屏住,拧眉瞥向苏以淮。
比起缝住容西臣的嘴,她现在更想缝住苏以淮的嘴。
拜托了哥哥,能不能不要这么八卦?
知不知道好奇心能害死猫!
幸亏容西臣懒得理他,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他:“年轻人的事,老人家少打听。”
苏以淮:“……”
他生气了!谁来也哄不好!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聊下去,大家一起移步餐厅吃午餐,温槿才稍稍松了口气。
-
午后。
温槿打算先溜了。
她今天没心情玩,也不想看到陆之衍搂着他的女伴在她眼前晃,还是先撤为妙。
给陆之衍发了个消息辞行,温槿就出了别墅,准备去路口打车。
出了大门,温槿刚走了几步,路边一辆黑色库里南缓缓朝她驶了过来。
她疑惑地扭头望过去,车窗降下,她一眼瞥见了容西臣那张熟悉的侧脸。
“上车吧小野猫,送你回家。”
容西臣将车停稳侧头朝她看过来,慵懒地仰靠在椅背上勾着笑盯着她。
他领口原本被扣上的那两粒衣扣不知何时又解开了,重新露出了那些醒目的痕迹。
温槿拧了下眉,目光从容西臣的领口扫过。
怎么办,她好想将那些痕迹一键消除哦。
怪她,都怪她!
她回去就要将指甲都剪个干净!
郁闷地收回视线,她打开了副驾座车门。
免费的司机不用白不用!
上了车,温槿阖上车门,车窗也随之缓缓升起。
她端正坐姿扯着安全带轻轻扣上,有些拘谨地捏着身前的安全带,目不敢斜视。
这是她第一次坐容西臣的车,陌生的空间和那缕陌生的冷调淡香,都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正当她想偷偷做个深呼吸缓解紧张时,容西臣突然拎了个袋子递了过来:“给你的,待会带回去。”
温槿捏着安全带的手指紧了紧,疑惑地看向袋子:“这是?”
她没有立即接,容西臣直接将袋子放在她腿上,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漫不经心地轻敲了两下。
“给你买的药,你拿回去涂涂。”
药?
温槿凌乱地颤了颤纤睫,惊讶地看向躺在她腿上的袋子。
袋子是透明的,能看见药盒上的字。
至于用途,一目了然。
“昨晚宋助买的那款比较普通,这是我找专家开的药,效果会更好。”瞥见温槿满脸疑惑,容西臣适时补充道。
温槿听后想吐血。
真要命,怎么还找了专家拿这药?
她表情复杂地看向容西臣,微叹了声气:“西臣哥,其实不必买新药的。”
容西臣勾着淡笑看着她,轻挑了挑眉:“你大概不知道,你走路的时候脚步有多虚浮,这药,你很需要。”
温槿听到这话脑子混乱了。
她走路时有脚步虚浮吗?她怎么没发现?
容西臣发现了,其他人会不会看出什么异样?
老天,别玩她呀!
她语无伦次地盯着容西臣问道:“那……那其他人是不是……”
“放心,他们的关注点没在你身上,都忙着打牌呢。”容西臣淡定地给她送上定心丸。
温槿缓缓安了心,其他人没发现什么就好。
只是,容西臣怎么就注意到了她的异样?难道说他的关注点在她身上?
她狐疑地瞥了下容西臣,没有说话。
大概容西臣是想关心一下她吧,毕竟她这副模样可是他弄的。
想到午餐前容西臣放着乐子不玩,亲自去给她买药,她又看了他一眼。
她是不是……也得关心一下他身上那些抓痕。
犹豫了一下,她轻声问:“那个……你身上的抓痕,需要上药吗?我给你买。”
“礼尚往来。”她补充。
容西臣视线从她身上收回,嘴角的弧度上扬:“不用了,留在身上作纪念。”
温槿噎住。
做啥纪念?
纪念她荒唐的罪证?
他这又是什么脑回路?
郁闷地蹙了蹙眉,她扭头看向车窗外。
算了,随他去。
只要他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在外面乱说些什么就行。
至于他身上那些痕迹,应该没人会想到是她留下的吧。
-
到了家,温槿累得不行,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补觉。
这一觉她睡得很舒服,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全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只是,下午她接了通电话,破坏了她刚蓄满的好心情。
她需要出趟门,去一趟不是她家的“家”。
傍晚,江家别墅。
温槿到时,一眼就看到了前坪停了辆醒目的红色跑车。
崭新的豪车歪歪地横停着,直接霸占了三个车位,一如车的主人那般张扬且欠揍。
想到即将面对江瑗那张刻薄气盛的脸,温槿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又沉了些。
这顿饭,她已经预料到不会吃得很舒坦了。
调整了下心绪,她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别墅里,此时佣人们正陆续将晚餐端上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晚餐前的准备。
温槿进去时,温箬语和江临远已经到餐厅落了座。
她快速扫了一圈,没有看到江瑗的身影。
没多想,她走了过去,朝已经落座的两位打招呼。
“妈妈,江叔叔,我回来了。”
她的语气很恭敬,也透着生疏。
纵使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很多年,她依旧没有在这个家找到归属感。
江家继女,她住在这里时和寄人篱下没区别。
倒是陆之衍凝眉看了过来,朝苏以淮道:“你这不靠谱的性子,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好。”
苏以淮哼了声:“我怎么就不靠谱了,我婚房都买好了呢。”
提到这个,陆之衍脸色微微沉下去,垂着眸没说话。
苏以淮又接着说,满脸嘚瑟:“我可靠谱了呢,新买的小狗我可是把它照顾得很好,我肯定也可以我把我女朋友照顾得很好。”
陆之衍眉心拧得更紧,脑子里浮起在苏以淮朋友圈里看到的那个熟悉身影。
“狗哪能和女人一样?”他嗤了声说,“你能把女人照顾明白吗?”
苏以淮听到这话纳了闷了,疑惑地看向苏以淮:“阿衍你最近好奇怪,怎么动不动就说话呛我?”
“我是赢你钱了还是抢你女人了?”
陆之衍对上苏以淮的目光,想到那天温槿火急火燎地离开,语气又沉了些:“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以淮:“……”
他做了什么?
不就是坐他那辆新车的时候没忍住放了个屁。
至于吗?
容西臣淡定地看着眼前针锋相对的两个人,轻笑不语,悠哉悠哉地看戏,手指还不忘抚了抚腕间的表盘。
最后还是温凛出来打圆场,拍了拍陆之衍边起身说:“既然西臣没空去,我们就先走吧,别在这打扰他了。”
他在这金屋藏娇,他们待在这也碍事。
陆之衍和苏以淮没说话,纷纷起了身,顾臻也跟着站了起来。
几个人没坐一会儿就准备走了。
这会子容大公子倒是挺周到,还起身亲自将他们送到电梯口,直到看到他们进了电梯,才折回自己办公室。
休息室里。
温槿又无聊又担惊受怕地等了许久。
终于等到敲门的声音,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锁,小心翼翼探出头去。
“都走了吗?”她猫着腰只露出一个脑袋,用极低的声音盯着容西臣问。
那张漂亮的小脸可爱得不行,灵动的双眼像小猫一样警惕地转动。
容西臣笑眼渐浓,伸出手像逗小猫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随后笑道:“坏人都走了,小野猫可以出来觅食了。”
被容西臣这一逗,温槿忙直起身,从休息室走出来。
“他们没发现什么吧。”她边往沙发那边走边问。
容西臣跟在她身后,笑笑答:“没,他们就过来给我表演拌嘴的。”
“苏以淮想找女朋友,陆之衍很不高兴。”
“可能是苏以淮看上了陆之衍的女人吧。”
温槿一听惊了。
她忙回过头来问:“以淮哥看上了谁,那个袅袅吗?”
那个袅袅,就是被陆之衍带回他家的女伴,之前他们都见过。
“我不清楚呢。”容西臣耸耸肩,拉着温槿的手在沙发上坐下。
他悠闲地把玩着她手腕上那条他之前送她的满钻手链,笑得舒心又愉悦:“我管她谁是谁,我又不去和他们抢。”
“反正不关我们俩的事,是吧。”
温槿点头,完全没发现他眼底闪过的诡谲。
也是,容西臣哪知道袅袅是谁,陆之衍女伴一个接一个的换。
不过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她觉得应该不像是真的。
她还在思考该不该去找苏以淮打探下虚实时,容西臣挠了下她的掌心突然问:“周末来我家,我让司机去接你?”
温槿回过神来,面露疑惑:“去你家做什么?”
“那只被你改名叫逗逗的猫想你了,这几天在给我闹绝食。”容西臣说。
温槿:“……”
猫闹绝食?
她像是会信这话的样子吗?
饭局结束,温槿陪着许知念他们把那些投资人送出门,才算是应酬结束。
许知念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和宋琛告别后,就拉着温槿走到酒店前坪,忙好奇地问:“快和我说说你和容总怎么认识的,我真是好奇死了。”
温槿捂住许知念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我的祖宗,你小声点。”
瞟了眼周围没人,她才说:“他是我表哥的发小,我们经常一起玩。”
许知念一听更激动了,嗓音的分贝根本控制不住攀升:“温小槿,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个来上个班体验生活的豪门千金,能有和容总是发小的表哥可不一般呀!”
温槿再次捂住她的嘴,压低了声音道:“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什么豪门千金。”
“顶多是个寄人篱下的黛玉。”
许知念掰开温槿的手,尽量压着内心的激动:“那也很好了,能生活在不一样的圈层里,是不是认识很多富二代,认识很多大帅哥?”
这一点倒是真的,温槿点了点头,她确实认识很多富二代大帅哥。
“下次带你见见,帅哥管够。”
“好好好!”许知念兴奋地点了数下头,语气里全是憧憬与喜色,“你早点带我去见见,说不定我的真命天子正翘首以盼等着我来宠幸他呢。”
温槿:“……”
“知道啦!”
她点开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打算和许知念告别。
刚吐出半个字,许知念又突然满脸坏笑地看着温槿问:“忘了问了,你敬酒的时候对容总抛媚眼干啥,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哟?”
温槿???
怎么又是抛媚眼?
她真是有口难辩!
“我没有,你别乱说。”她赶紧解释。
“对他有意思不奇怪啦,你别害羞。”许知念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笑得灿烂,“我掐指一算容总那方面肯定很强,你直接冲就完事了。”
温槿瞳孔一震。
救命!这说的都是些什么?
她实在忍不住了,捂住许知念的嘴把她往路边推:“你别乱脑补了,说不定人家秒没呢,你快回家吧。”
恰好接许知念的车到了,她朝温槿摆了摆手上车,临走前还向温槿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送走这个祖宗,温槿才喘了口气。
她现在巨后悔,就不该给容西臣使了那个感激的眼神。
这些人怎么就都看成了她在抛媚眼呢?
通通都该拉到眼科去治治!
平复了一下心绪,她点开手机打算问问容西臣在哪里等她。
刚点了两下屏幕,就听到她侧后方响起一阵鸣笛声。
疑惑地扭过头,她瞬间愣住。
完了,容西臣的车就停在这。
她刚刚和许知念的对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容西臣听了去。
如果她真是一只猫,她现在肯定会尴尬得四只爪子直扣地面。
容西臣打了两下双闪,没急着把车子从车位上开出,搭在车门上的手朝温槿勾了勾。
“上车吧,温大小姐。”
语气似乎挺正常的,眼神表情都正常,温槿初步鉴定容西臣没听到。
毕竟他们隔得有一段距离,而且这车的隔音效果很好。
心绪渐渐平静,她点了点头走到副驾座那边上了车。
坐下后,温槿直视着前方,不敢轻易乱瞟身旁的人。
都说做贼心虚,她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突然,身旁的人倾身覆了过来,熟悉的冷调香似将她困住。
温槿乱了神,原本紧绷端坐的身子倒在椅背上,呼吸变得紊乱。
“西……西臣哥?”
她感觉到自己的嗓音有些微颤,心虚得不行。
他肯定是听到了!她刚刚就不该和许知念说那话。
相比于温槿的紧张,容西臣倒淡定得很,他勾着散漫的笑盯着她,伸手扯着副驾座的安全带,慢悠悠地环在温槿身上。
“把魂丢车外了?安全带都忘了扣。”他笑意不减,将安全带咔哒一声扣上。
温槿干吞了下嗓子,稍微松了松气。
还好还好,是系安全带,是她想多了。
她扯出微笑,轻声道:“刚忘了,谢谢西臣哥。”
容西臣盯着她,手还搭在她的座椅背,也没见有撤回去的打算。
沉寂了一会儿,他下巴压下,凑到她耳旁笑了一声,磁性的嗓音缓缓而出。
“秒没?”
“认真的?”
闻言,温槿如遭雷击,眼皮直发跳。
他终究还是听到了。
真是要命!
她就不该胡乱说话。
说别的也就罢了,偏偏说的那方面的。
那可关乎男人的尊严。
她继续呼吸了数下,颤着眼皮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听错了,你很久,非常久。”
容西臣挑眉:“你试过?”
温槿抿嘴咬唇,他明知故问。
“试过,很不错,很棒。”
她全挑他喜欢听的话讲,满足他男人的尊严。
容西臣勾着笑凝看着她,隔了一会儿才说:“嗯,看来这才是真实评价。”
他挪回身子,属于他的气息淡开。
温槿缓了口气,软倒在椅背上平复心绪。
还好糊弄过去了,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
一路上,温槿嘴巴闭紧,没再说一句话。
到家楼下后,车子刚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谁知刚想开门下车,左手手腕就被一股力量扣住,扯住了她下车的动作。
这什么情况?
温槿一惊,慌忙扭过头来,一眼对上容西臣悠然含笑的眼眸。
“先别急着下车。”容西臣淡定地拨了拨她手腕上的那条钻石手链,丝毫没有要松开她手的想法,“这几天我要去出个差,回来后一起吃饭。”
温槿想口吐芬芳。
说事就说事,干嘛拉她的手?惹得她脸红心跳的。
“我知道了,你回来后给我发消息。”她微蹙着纤眉道,将手从容西臣掌中抽出。
答应了容西臣要陪他吃饭封他的口,她会遵守约定的。
没继续在车上多待,她匆匆下了车往电梯口跑去。
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是逃。
刚刚被容西臣那热烫的手掌在她手腕上握了一会儿,她脸颊耳根都窜出了热意。
她好像……莫名其妙地被容西臣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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