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 elbow击中手腕。
手枪掉进海里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像句被掐断的谎言。
萧寒趁机冲向齿轮装置,怀表链上的七枚齿轮在雨水里依次亮起。
当第七枚齿轮卡进凹槽时,齿轮盘突然发出蜂鸣,中心位置升起个金属盒,表面刻着与怀表相同的“1997.6.23”。
他按照陈林照片背后的提示,将怀表指针逆时针旋转七圈,盒盖应声而开,里面是卷防水胶片,以及半张烧焦的信纸。
胶片上是许振邦的字迹:“齿轮账本的真正秘密,藏在萧寒的怀表里——那是陈林用自己的警号刻下的摩尔斯,每一道划痕,都是港市黑金的流向。”
烧焦的信纸上,残留着用乌头碱写的最后一句:“寒,当你看见这些时,我已经带着真正的账本沉进了海底,而你要追的,从来不是凶手,是当年那个在雨夜没能抓住我的自己。”
货轮突然剧烈晃动,远处传来警艇的鸣笛。
沈砚捡起掉落的账本,正要往海里跳,却被“陈林”拽住衣领:“沈砚,你父亲当年害死我哥哥,现在轮到我告诉你——”他扯下袖口,露出机械义肢上的齿轮纹身,“齿轮转动七次,不是为了重启罪恶,是为了让正义有第二次机会。”
萧寒终于明白,三年前的雨夜,真正的陈林在灯塔上用摩尔斯电码指引他,而沈砚假扮的“陈林”坠海,不过是许振邦集团的障眼法。
此刻,齿轮装置的液压杆正在下沉,露出通向底舱的密道,里面整齐码着的,不是黄金,而是当年码头走私案的关键证据:十二箱标着“·—·—”电码的乌头碱药瓶。
“萧队长!”
小吴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港口海底发现疑似陈警官的尸骸,右手攥着半枚齿轮,和您怀表的暗格完全吻合!”
雨水顺着萧寒的睫毛滴落,他望着“陈林”摘下面具下的真容——那是张与陈林有七分相似的脸,却在左眉角多了道陈年刀疤。
“我是陈默,陈林的弟弟。”
男人递过沾血的笔记本,“三年前我哥临死前,让我带着假账本打入许振邦集团,而真正的证据,一直藏在你每天摸的怀表里。”
沈砚突然狂笑,雨水顺着他的金丝眼镜流进领口:“萧队长,你以为抓住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