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风寒。”
“我实在走投无路,求求好心人您帮我叫个郎中吧!”
我躲在巷尾差点笑出声。
这花娘不愧是闯过江湖的人,演技差点赶上我,看来没白花我这么多银子。
杨班头佝偻着腰,轻手轻脚扶起花娘。
“你别急,我在县衙里当差不是歹人,我现在就带你去求郎中!”
花娘哀嘁嘁扯住杨班头衣襟,脚下一软倒他怀里抹眼泪。
“官人,我总算有救了!”
“我家就住在城西里坊,三天没吃饭走不动路,您行行好,先带我回家吧!”
城西里坊的陋舍,当然是我事先贷租好的。
我瞧花娘靠在老杨身上耳鬓厮磨,媚眼如丝。
杨班头脸色一阵青红,慌的手忙脚乱,便知他心里肯定也已经像猫爪子挠。
后来花娘连拉带拽,扯着老杨浑浑噩噩朝城西走去。
我则又摸了摸怀里银子,往码头去找漕帮兄弟。
事情进展到这里,我心里已经十拿九稳。
杨班头待会儿,一定会载我手里。
9等我带着漕帮兄弟,大福,葫芦,元宝到了城西里坊贷租好的陋舍前。
刚好听到老杨在屋里急吼大叫,喊的都是些伦理纲常,大义凛然。
花娘则在娇媚媚的勾,说些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我眼见火候成熟,推了一把兄弟们,又从怀里掏出白花花的银子。
“哥哥们,待会按照计划行事,事成后我绝不吝啬!”
大福拍了拍胸脯。
“你尽管放心!
杨班头敢欺负弟弟你,哥几个绝不饶他!”
“看我们手段罢!”
说罢便领着葫芦和元宝进了屋。
我懊恼这千载难逢的好戏,却不能亲眼所见,只能躲在暗处偷听。
不然老杨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和这出好戏同样精彩。
大福进了门后,咆哮声恨不得能掀翻屋顶。
“好你个不守妇道的贱蹄子!
我是觉得奇怪,你整天不落屋!
原来在外面勾三搭四!”
“老子当初就不该把你从娼门里赎出来!”
花娘尖叫连连,哭天抢地。
“相公!
你莫冤枉我!
都是这官人非要用强!”
“我也是走投无路啊!”
屋内吵的热闹,我在里坊也没闲着。
挨家挨户敲开街坊的大门,大喊大叫。
“快来看啊!
衙门杨班头光天化日强占民女,被人堵了去!”
“这天底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动静闹得水响,屋外不一会儿就围满了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