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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贺聿舟姜棠前文+后续

清风以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由网络作家“清风以北”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聿舟姜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霸总圈禁的爱人。所有人都说他是高岭之花,只有我知道他半夜掐着我腰发疯的样子。他说这场游戏随时会结束,我乖巧点头,转头就挑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婚礼当天他闯进化妆间,红着眼眶扯碎我的头纱:“你以为逃得掉?我做好记号你是我的了!”闪光灯在门外疯狂闪烁,我踮脚在他耳边笑:“总裁先生,热搜标题帮您想好了——”...

主角:贺聿舟姜棠   更新:2025-06-27 0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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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聿舟姜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贺聿舟姜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清风以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由网络作家“清风以北”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聿舟姜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霸总圈禁的爱人。所有人都说他是高岭之花,只有我知道他半夜掐着我腰发疯的样子。他说这场游戏随时会结束,我乖巧点头,转头就挑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婚礼当天他闯进化妆间,红着眼眶扯碎我的头纱:“你以为逃得掉?我做好记号你是我的了!”闪光灯在门外疯狂闪烁,我踮脚在他耳边笑:“总裁先生,热搜标题帮您想好了——”...

《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贺聿舟姜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明思远征求姜棠的意见,“要不要交个朋友?”
姜棠也不好拒绝,拿出手机扫了对方。
明思远的另外两个朋友也凑上来,跟姜棠加了好友。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上了球车。
除了姜棠,大家都会打高尔夫,几个男人争着教她打球。
明思远把他们全赶到一边去了,包括曹锦安。
“我的表妹,用不着你们教!”
大家笑话明思远护得紧。
明思远教姜棠打球很绅士,尽量做到身体不接触。
中途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喂,聿舟。”
“在教棠棠打球,你说吧。”
“···”
姜棠原本打算发个朋友圈,现在看来不用了。
挂了电话后,明思远说:“聿舟约了下午一起吃饭。”
姜棠不认为贺聿舟想约她吃饭,肯定是他约明思远吃饭,顺带说的客气话。
“我还有几个朋友,就不去了。”
“我不也带着朋友去。”明思远笑的和煦,“聿舟还约了苏家兄妹,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聿舟和苏悦灵正在交往的事。”
姜棠回:“知道一点。”
“那都是认识的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现在回来了,以后会经常跟这些人打交道。”
姜棠:“···”
其实,她还不想回来。
她已经考起了法学博士,九月份就入学。
可就在一个多月前,贺文铮查出得了胰腺癌,乔秋云不许她继续读了。
打完球,大家又一起去餐厅。
本来今天大家就是没事聚在一起玩,又听说是贺聿舟请吃饭,谁都没拒绝。
毕竟,平时想约贺聿舟吃饭还约不到,这样的机会可得抓住。
大家来到包间的时候,贺聿舟他们已经在座了。
不仅有贺聿舟,还有贺聿杉、苏家兄妹、魏成华,以及穿的骚包的秦昭阳。
难怪安颜溪叫秦昭阳骚狐狸,打扮的是真骚。"



姜棠:“你喝假酒了?”

骚话连篇的。

这是贺家!

贺聿舟得保持对她爱搭不理的态度。

“这不是跟你学的?”贺聿舟反唇相讥。

姜棠一下子就明白,贺聿舟那天看穿了她装醉的事。

她挺了挺胸脯,假装理直气壮,“我酒量本来就差!”

“你是酒品差。”贺聿舟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眼神暗了暗,“当年你趁着酒醉把我推倒在床,那天又想推谁?”

姜棠噎了一下,随即故意问道:“大哥这是吃醋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贺聿舟嗤笑,“我是要提醒你,别忘记当初我们定下的条件。”

提到那个不平等条约,姜棠就有点生气。

先爱者卑微。

她可以卑微,她只想要贺聿舟多陪她走一段。

“当初定条件的时候,你也没说你要脚踏几只船啊!”姜棠强词夺理的说,“你还这么年轻,干嘛要着急结婚?”

“你不也急着找男人?”贺聿舟反问。

姜棠说:“那这样,我跟曹锦安说清楚,你跟苏悦灵撇清关系,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舍她选你?”贺聿舟表情不屑,“姜棠,你拿什么跟悦灵比?”

这么直白的嘲讽,让姜棠有点恼羞成怒。

“是!我没法比!”姜棠气鼓鼓的说,“那你赶紧跟她结婚,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贺聿舟正准备说什么,突然响起拍门声。

“姜棠!”

是贺聿杉的声音。

姜棠本来就悬着的心猛地一收,她下意识的寻找地方,想要把贺聿舟藏起来。

“你快去床下面躲着!”

姜棠推着贺聿舟的后背,就想把人往床底塞。

贺聿舟可不配合,他反而从容不迫的坐下,坐在姜棠的床边。

“她找你,我为什么要躲?”他说。

好有道理!

姜棠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她要发现我们的事,就死定了!”姜棠咬牙切齿。

“的确是。”贺聿舟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快躲起来。”

“你有病吧?!”姜棠此刻是真想弄死他。

“姜棠,开门!”贺聿杉的拍门声更急切了。

姜棠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恳求道:“大哥、大哥,求你先躲一下。”

“大哥?”贺聿舟挑眉,“我不该是肾虚王八蛋?”

姜棠:“···”

贺聿舟看着姜棠又急又无奈,还有些震惊的样子,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笑。

“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说不定你想嫁给我的梦想就能成真了。”他语气轻飘的说。

“谁想嫁给你了?!”姜棠紧张的看着门口,脱口而出。

她只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她会把乔秋云和贺文铮置于多么难堪的境地。

“姜棠,我知道你没睡,快开门!”贺聿杉扭着门锁。

幸好,刚才贺聿舟进门的时候顺手上了锁。

姜棠急的不行,双手合十,对贺聿舟祈求道:“贺聿舟,算我求你,行吗?”

贺聿舟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你求我,我就得答应?”

贺聿杉在外面叫了一个佣人,“你去把房间钥匙拿来。”

这个家里,谁都分得清贺聿杉和姜棠的地位,不出两分钟,门就会被打开。

姜棠急的脸色发白,眼圈泛红,“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你让我做什么,我一定做!”

贺聿舟:“说话算数?”

姜棠连忙应:“算数,你快爬进去。”

“我不躲床底。”他嫌弃的说。

姜棠四下搜寻着能藏人的地方。

“衣橱!”

不容贺聿舟说什么,姜棠拽起他的手腕,将人往衣橱那方向拉。

门口方向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姜棠一把拉开衣橱门,将贺聿舟推了进去。

她常年在外,衣橱很空,就挂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啪嗒。”门锁被扭开,接着房间门打开。

“哐嘡。”衣橱门关上。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姜棠缓缓转过身,看向门口,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她的心跳如擂鼓。

晚一秒,就完了!

贺聿杉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你为什么不开门?”

姜棠暗暗的深吸了两口气,脸上故作轻松的笑,“这么明显的问题还要问?”

贺聿杉自然是认为姜棠不想给她开门,她更生气了。

正准备发作,突然瞥见姜棠肩上的红印。

“这是什么?”她盯着那处问。

好像还有牙印?不会是她看错了吧?

姜棠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她抬手挠着那地方,“蚊子咬的。”

贺聿杉有些怀疑的又问:“什么蚊子能咬出这样的印?”

为了引开贺聿杉的注意力,姜棠故意挑起战火,“跟你一样头上长两个角,嘴上带着刺的蚊子。”

“你才是蚊子!”贺聿杉回怼过去,“你长了五个角!”

“我比你多三个角,你得叫我声老大!”

趁着和贺聿杉斗嘴的时候,姜棠拿了一件外衣穿上。

“我叫你多角怪兽!”贺聿杉说。

“你是两角蚊子!”姜棠回。

躲在衣橱里的贺聿舟,听着外面两人的争吵,无奈揉着额角。

以前读中学的时候,贺聿舟经常听到这样幼稚的争吵,后来大家各自出国读书,他已经好几年没听到过了。

外面吵了一会儿,贺聿杉才进入正题。

“你跟安颜溪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以前安颜溪都站在她这边的。

今天看到安颜溪和姜棠处的这么好,贺聿杉有种被人撬墙角的感觉。

姜棠明白贺聿杉的想法。

她是初一下学期转学到江城贵族私立学校,跟贺聿杉、安颜溪一个班。

贺聿杉讨厌她,约着班里的同学孤立她,久而久之,学校里的其他同学也都不愿意跟她来往。

那些年,她一个朋友都没有。

后来,她出国读书,安颜溪在她后一年也去了那个学校,专业不同。

慢慢的,两人关系就处好了。

姜棠没什么语气的说:“她发现我知书达理、温柔大方,自然愿意跟我做朋友。”

贺聿杉听得想吐,“你要不要脸?”

“大晚上的私闯我房间就很要脸?”姜棠说,“你要没别的事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贺聿杉胸口的怒火直冒,她忍了忍又问:“你还谈恋爱了?”

“需要跟你报备吗?”姜棠反问。

贺聿杉不仅被撬了墙角,还有种落后于人的耻辱感。

她可以落后于别人,可不能落后于姜棠!

她羞恼的说:“曹家那种小门小户刚好配你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



“姜小姐,这恐怕不行,金秘书吩咐了一定要让你来公司一趟。”

姜棠:“···那我跟金秘书联系,跟他商量。”

对方松了一口气,“好的好的。”

姜棠给金秘书打了电话。

金秘书说:“姜小姐,我也是按贺总的吩咐办事,不然你给贺总打电话说一下吧。”

姜棠:“···”

在给金秘书打电话前,她就猜到了是贺聿舟的意思。

贺聿舟这狗肯定是知道她放假休息了,见不得她舒服,没事找事呢!

姜棠对着墓碑说:“爸,他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她又跪下磕了三个头,“爸,我下次再来看你。”

姜棠离开墓园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在等车的时候,她给贺聿舟打了一个电话。

“喂,贺总,你好,我是姜棠,是这次收购案的助理律师。”她像个电话客服一样,说话客气温柔。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听见熟悉的声音,“姜棠,你有病吧!”

姜棠心里:谁能有你病的重?

可嘴上保持着这样的语气,“贺总让我去贺氏是要谈哪方面的事呢?我现在不在江州,能否通过网络商谈呢?”

“不能!”

姜棠:“那可真是抱歉,贺总。我暂时来不了贺氏,我让我的同事去公司跟你们对接。”

贺聿舟命令道:“我不管你在哪,你现在给我回来!”

贺聿舟就是见不得她休假,没事找事。

姜棠也不装了,“这是法定节假日,我休息是法律规定的。我不是你的员工,你要压榨就压榨自己的员工去!”

“呵!”贺聿舟冷哼,“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能让你进诚和,也就能让诚和开了你。”

姜棠也不怕贺聿舟,“你要不懂劳动法,让你们的法务好好教教你。”

“姜棠,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敢这么跟他说话。

姜棠真的很嚣张,“我嚣张怎么了?你来打我啊!”

“在哪?”

“梁城!”

车子已经到了,姜棠上了车,“去顺天酒店,谢谢。”

“你等着!”贺聿舟说。

姜棠放狠话,“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敢来,我让你走着进来,趴着回去!”

说完就重重的挂断了电话。

她一点都不担心贺聿舟会跑到梁城来找她算账。

那个大忙人忙公司的事都恨不得分身,哪有时间跟她扯皮。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瞟了姜棠几眼。

这么好看的姑娘,干什么不好,搞黑社会,真是可惜了。

姜棠在外面吃了顿饭,便回酒店休息了。

睡的正熟,听见服务员在外面敲门,叫她。

被人吵醒,姜棠很不高兴,她披了件外衣打开门。

正要责备服务员,就看见站在她身后的高大身影。

贺聿舟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仿佛在说:“不是让我来打你吗?我来了!”

“姜小姐,这位先生说他是你的大哥,你一个人离家出走,他不放心来找你。”

姜棠想着下午她放的狠话,此刻只想关门。

“我不···”

“姜棠。”贺聿舟语气里带着警告。

姜棠到嘴边的“我不认识他”,改成了“麻烦你了。”

贺聿舟都已经杀到梁城了,她要再惹他,他可能会真杀了她。

服务员走后,姜棠心虚看着贺聿舟。

他一向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可现在他的西服上有了明显的皱褶,头发也有些凌乱。

姜棠自然不敢问,你怎么来了这样的话。

她说:“这么晚了,我帮你开间房先休息吧。”

“我先看看能不能住。”

贺聿舟上前几步,走进姜棠的房间。

他环视了一圈,眉头拧起,“换家酒店。”

姜棠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姜棠知道今天惹贺聿舟不高兴了,得赶快哄。

越晚越难哄。

贺聿舟没回家,他把车子停在路边,坐在车里打电话。

明思远问:“溜那么快,还有下半场安排?”

贺聿舟:“你什么意思?”

一边帮着姜棠让曹锦安和贺氏谈合作,一边介绍李松文和姜棠认识,是怕她男人太少,孤独?

明思远:“什么什么意思?”

“别装。”

“哦~~~”明思远拖长了语调,“你说李松文呐?今天正好跟他在一起就约着一起来了,再说了,棠棠多认识些朋友也是好事。”

“你对她倒是一如既往的贴心。”

明思远装作听不懂贺聿舟的阴阳,他说:“她是我的表妹,我对她好那是肯定的。”

表哥表妹的,叫的倒是亲切。

贺聿舟:“你别跟我拿那副官腔官调。”

明思远笑:“曹锦安不错,但棠棠配得上更好的。”

贺聿舟:“她不需要联姻,她跟谁来往,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明思远:“照你这么个说法,我做什么,你也别操心。”

挂了电话,贺聿舟就看到姜棠发来的消息。

那只小狐狸狡诈的很,第一时间就知道示好,争取宽大处理。

他这次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它。

贺聿舟:比什么

姜棠发了个位置,是一家五星级酒店。

这家酒店有温泉有泳池,其中一个泳池只供金卡会员使用。

姜棠有张金卡,这张卡是几年前酒店开业时,别人送给贺文铮的,贺文铮又给了她。

贺聿舟走进游泳馆时,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水面平静。

他又走近了一些,也没看到水里有人。

他故意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

他刚到泳池边,姜棠就从水里冒出来,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笑的灿烂,“你来啦。”

她憋了好一会儿的气,此时她半张着嘴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

贺聿舟居高临下的看着水里的人。

她头上没带泳帽,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脑后,水珠不断地从她白净的脸上滑落,浓密的睫毛沾了水后根根分明。

她的两只胳膊搭在池边,仰着小脸看着他,那双灵动的杏眸含情脉脉,饱满的胸口若隐若现,像是一条想要勾人下水的美人鱼。

贺聿舟承认,的确是挺勾人的。

他蹲下身,把自己的黑色泳帽扣在她头上,“在水里披头散发的,像是只水猴子。”

姜棠抱怨,“你扯到我的头发了。”

她拿掉泳帽,挽了挽头发重新戴上。

贺聿舟问:“让我跟你比游泳?”

“嗯。”

“不公平,这是你的强项,而我不擅长。”

姜棠说:“游戏规则随便你定。”

贺聿舟问:“惩罚呢?”

“如果我赢了,今天惹你生气的事就一笔勾销,如果我输了,任凭你处置。”

贺聿舟思考了几秒,勉强答应,“四百米,泳姿不限,谁先到终点谁赢。”

“好。”姜棠从水里出来。

她身上是一套湖蓝色的连体泳衣,最简单的款式,露出的皮肤白的发光,尤其是那双好看的双腿······

贺聿舟的喉结滑动了两下。

他不能输。

今天的事,他可以不计较,但任凭处置,诱惑挺大的。

两人各站在一个跳台上,贺聿舟发号指令。

“预备。”

“开始。”

“噗通”一声,两人几乎是同时跳进水里。

前五十米,姜棠一直领先着贺聿舟一个身段,转身后第二个五十米,姜棠有意识的放慢了速度,到第三个五十米,她已经落后于贺聿舟了。

最后,她落后于贺聿舟两三米的距离到达终点。

她从自己的这条道钻到了贺聿舟的那条道,双手攀上他的肩,“你赢了。”

她的胸口起伏着,紧贴的贺聿舟的胸膛,贺聿舟刚才是用了全力的游,此时也大口的呼吸着。

两人的呼吸交错,贺聿舟能感觉到绵软和温暖,他捏了她的臀一把,“你让我了?”

“哪有?”姜棠说,“四百米,我不擅长。”

作为曾经的游泳运动员,连续两年参加过省青少年游泳锦标赛,并获得那个年龄组一百米自由泳金牌的姜棠。

虽然后来退出游泳队,这么多年她一直坚持游泳,一般的人是不可能比她游得快的。

但,她自然不会承认她是故意输的。

就算今天贺聿舟定的规则是比喝游泳池里的水,那也必须是她输。

她是来哄人高兴的,不是来争输赢的。

“哥哥要怎么惩罚我?”姜棠用腿蹭了蹭他的腿。

贺聿舟单手拉起她的那条腿,将两人的贴合在一起。

姜棠的身体僵了一下,脸色也慢慢浮上了一层粉色。

贺聿舟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他轻笑,“这么敏感。”

姜棠的脖子都红了。

虽说两人在一起两年多了,其实细算下来,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她在丽国读书,好几年没回国了。

贺聿舟一年去丽国出差两三次,一次长则半个月,短则三四天,满打满算,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连两个月都不到。

姜棠小声说:“别在这里。”

贺聿舟挑眉,“不是说任凭我处置?”

姜棠咬了咬唇,“房间里有温泉。”

“不会浪费你的房费。”

“万一有人来···”

姜棠的话被贺聿舟堵住。

不会有人来的,他进来的时候已经交代过了。

姜棠游了十多年的泳,第一次感受了被浪打的晕头转向。

她是被贺聿舟抱上岸的。

裹上浴巾,回到房间,又落入了热水中。

沉沉浮浮的不知今朝。

起床闹钟把人叫醒,床上就她一个人,入目皆是狼藉。

她想,贺聿舟应该哄好了。

昨晚,他附在她的耳旁,亲昵的叫她“棠棠”、“棠儿”。

她以前没用这种方式哄过他,是那天贺聿舟爽后,突然的温柔给她的启发。男人身体爽了,心情也会跟着爽。

就是她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悲哀的打工族,腿都要断了,还是要硬撑着爬起来上班。

还是贺聿舟自己做老板好,没人敢管他上不上班。


姜棠:“···”
贺聿舟看着姜棠又急又无奈,还有些震惊的样子,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笑。
“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说不定你想嫁给我的梦想就能成真了。”他语气轻飘的说。
“谁想嫁给你了?!”姜棠紧张的看着门口,脱口而出。
她只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她会把乔秋云和贺文铮置于多么难堪的境地。
“姜棠,我知道你没睡,快开门!”贺聿杉扭着门锁。
幸好,刚才贺聿舟进门的时候顺手上了锁。
姜棠急的不行,双手合十,对贺聿舟祈求道:“贺聿舟,算我求你,行吗?”
贺聿舟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你求我,我就得答应?”
贺聿杉在外面叫了一个佣人,“你去把房间钥匙拿来。”
这个家里,谁都分得清贺聿杉和姜棠的地位,不出两分钟,门就会被打开。
姜棠急的脸色发白,眼圈泛红,“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你让我做什么,我一定做!”
贺聿舟:“说话算数?”
姜棠连忙应:“算数,你快爬进去。”
“我不躲床底。”他嫌弃的说。
姜棠四下搜寻着能藏人的地方。
“衣橱!”
不容贺聿舟说什么,姜棠拽起他的手腕,将人往衣橱那方向拉。
门口方向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姜棠一把拉开衣橱门,将贺聿舟推了进去。
她常年在外,衣橱很空,就挂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啪嗒。”门锁被扭开,接着房间门打开。
“哐嘡。”衣橱门关上。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姜棠缓缓转过身,看向门口,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她的心跳如擂鼓。
晚一秒,就完了!
贺聿杉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你为什么不开门?”
姜棠暗暗的深吸了两口气,脸上故作轻松的笑,“这么明显的问题还要问?”
贺聿杉自然是认为姜棠不想给她开门,她更生气了。"



乔秋云去厨房打开冰箱看看,只有面包牛奶,和几样水果。

“棠棠,你一个人住也要好好吃饭。”

姜棠:“放心,我不会亏待自己。”

乔秋云四下检查了一遍房子,都很满意,“这房子是你买的?”

姜棠:“···是我的。”

“多少钱买的?”

姜棠不知道,只能说:“乔女士,我能住这里就说明我有这能力养这房子,你不用想着补贴我。”

乔秋云当然看得出这房子不便宜。

她以为姜棠这么说,是不想让她操心。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的让人心疼。

乔秋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这卡里有两千万,你拿着。”

“真不用。”姜棠挡住她的手,“你自己攒点养老钱,就是减轻我的负担。”

乔秋云说:“这钱原是准备给聿舟买订婚礼物的,现在暂时用不上了。”

事实证明,不能提谁。

一提曹操,曹操就要到。

姜棠耳朵灵,听到了熟悉的门锁声。

门锁声不大,只是她每天都听着,自然敏感。

“妈!”她突然朝门口跑去,“我来那个了,家里的卫生巾用完了,我现在去买。”

她一下子跑到门口,拉开门,将正要进门的人一把推开。

贺聿舟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得趔趄了一下。

姜棠迅速的关上门,“我妈在里面,快走!”

说着就推着贺聿舟走。

贺聿舟站着不动。

这叫什么事?

这是他买的房子!

他言简意赅,“使用权。”

姜棠拽起他的手腕,使劲朝着电梯方向拖,“我知道我知道,但你先避一下。”

姜棠拖着人来到电梯前,她一边狂按按钮,一边回头张望,生怕乔秋云跟上来。

终于进了电梯,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你来干什么?”

不等贺聿舟回答,她又说:“就算你有使用权,来之前也该先告诉我一声吧。像今天这样,家里有人,你这么贸然的进来,我们被发现了怎么办?”

贺聿舟很不满,“我来我买的房子,还需要申请报备?”

姜棠看着贺聿舟要生气了,连忙赔笑,“不是让你申请报备,是通知我一声,我做好迎接你的准备。”

贺聿舟嘲讽,“不愧是做律师的,这张嘴巧舌如簧。”

姜棠:“我就当你夸我了。”

电梯来到了一楼,两人也没可去的地方。

姜棠说:“我要去外面的便利店买点东西,不然你今晚先回去?”

贺聿舟:“我给你二十分钟,让三婶离开。”

姜棠为难,“她是我妈,她想待一会儿,我难道要撵她吗?”

“那是你的事。”贺聿舟先下了电梯。

姜棠去外面的便利店买了卫生巾回到家里,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

幸好,乔秋云也没有要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我还得回家照顾你贺叔叔,我先走了,你一个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妈。”

姜棠把人送到停车场,看着车子离开才返回家里。

贺聿舟已经在家里了,他坐在沙发上,脚上是那双粉色的拖鞋。

“我今晚在这里住。”他说。

姜棠:“不方便,我大姨妈来了。”

贺聿舟有被气到,“我们之间就只有那件事,是吧?”

姜棠点头,“嗯。”

两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不都是在做那件事。

“我很累了,我要睡觉。”贺聿舟站起来,走向卧室,“把我的睡衣那些拿进来。”

姜棠这才注意沙发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行李箱。

她打开一看,准备的还挺齐全,衣服裤子、洗漱用品都带来了。

“不是,你真要在这里睡啊?!”

姜棠追进去的时候,贺聿舟已经在卫生间里放着水了。

姜棠给他拿了睡衣和洗漱的东西。
"



贺聿舟转头看了眼,面无表情。

他对苏悦灵说,“贴个创口贴的事,我们走。”

姜棠看着两人挽手离开的背影,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她欢天喜地的跑去找贺聿舟。

却看见贺聿舟为一个女人撑伞的画面。

两人同撑一把伞走到她面前,贺聿舟看她的眼神冷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林嫣然。”

那天的雨像是刺骨的箭,戳的她体无完肤,万箭穿心。

“棠棠。”

明思远的声音把姜棠的思绪拉回。

他走过来,“你的手出血了,我跟你去处理一下。”

“没事。”姜棠挤出一个笑,“指甲不小心划到的,贴个创口贴就行了。”

明思远让服务员拿了一个创口贴来,他撕开包装,轻轻的贴在姜棠的手背上。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脸色也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宴席马上结束了,我先送你回去。”

姜棠:“···”

她不想待在这里,可又担心先走了不好。

明思远说:“走吧,大家马上就散场了,没人会注意到我们两个。”

姜棠上了明思远的车,“我现在住在沁园。”

明思远开着车聊天,他说:“贺家和苏家准备合作成立一家机器人研发公司,贺家负责技术,苏家提供场地,还有另外几家参与投资。”

姜棠心不在焉的回:“难怪前期贺氏收购了一家科技公司。”

“不止一家。”

“啊?我只知道一家。”

明思远说:“一年前,我就听说聿舟有这想法,现在终于落实了。”

姜棠:“他向来目标明确。”

“目标明确。”明思远笑了笑,“但愿别出什么意外。”

姜棠:“嗯。”能有什么意外?

“等着喝聿舟的喜酒。”

姜棠才不想喝。

她回到家,看见茶几上摆着的袋子,里面是一条灰色的围巾。

这是她给贺聿舟准备的生日礼物,后天就是他二十七岁的生日。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给他过过生日了。

这一次,她老早就选好了礼物,准备到时候送给他。

没必要了!

姜棠把围巾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起床闹钟还没响,姜棠就接到了安颜汐的电话。

“江湖救急,跟我去一趟云城。”

“什么时候?干什么?”

“现在。”安颜汐说,“去谈一个合作,我需要一个律师。”

姜棠:“···你等我跟律所请个假。”

安颜汐成了一家直播卖货公司,可她的父母不支持她创业。

她的公司资金困难,没有专业的法务人员,遇到法律方面的问题,她要么咨询安氏公司的律师,要么找姜棠。

今天这一趟,也是要让姜棠免费给她打工。

今天星期四,姜棠请了两天的假,两人约好在机场见面。

姜棠穿了黑色的羽绒服,同色的直筒牛仔裤,拖着黑色的行李箱走到了登机口前。

“不是,大姐!”安颜汐上下打量着她,“我们是去友好平等的谈合作,不是去震慑威逼对方的。”

安颜汐留着齐耳的直发,一套灰色西装外搭一件卡其色风衣,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精炼的女老板形象。

她还带了她的男秘书,唐少其,跟她们差不多的年龄。

姜棠:“白的不行,咱走黑的,这次一定把这个合作拿下。”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病了?”

姜棠:“有点感冒,已经吃过药了。”

可能是昨天冷到了,今早起床就头疼、畏寒的。

安颜汐用拳头捶捶自己的胸口,“好姐妹记心中。”

“也别太感动。”姜棠说,“等你的公司敲钟的时候,给我点股份。”


贺聿舟用舌尖顶了顶后牙槽,吐出几个字,“没微信。”
女人冷哼一声,甩头离开。
“姜棠,过来帮我拉着这根绳。”贺聿舟对着那边喊。
姜棠麻溜的跑过来做事。
五分钟后。
“姜棠,过来递给我一下那个锤。”
没一会儿。
“姜棠,去车里把垫子拿来。”
“······”
姜棠被使唤烦了,掐着腰站在他面前,“你就见不得我闲一会儿?!”
贺聿舟:“见不得。”
一闲下来就跟那些男人聊天。
姜棠:“我来搭,你闲着。”
“你刚才怎么不说?”贺聿舟把最后一颗扣钉固定好在地上,他拍了拍手,“给我倒水,洗手。”
大家搭好帐篷后,围坐在前面的一块平地上吃东西,搞露天烧烤。
姜棠搬出了他们下午买的牛肉、肉肠、三文鱼、水果、零食这些东西。
观看流星雨要十一点以后,大家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等着。
姜棠和贺聿舟并排坐在一块儿,两人挨的很近,身体靠着身体,偶尔,姜棠还会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夜色越来越浓。
突然,有人喊起来:“快看,流星来了。”
姜棠抬头。
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天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接着又有一颗。
慢慢的,成群结队的流星划过天际,它们闪烁的不同的光芒,璀璨耀眼,转瞬即逝。
姜棠的眼里都是惊叹,“贺聿···小帅,好美好壮观!”
“你看那颗。”她指着天空说,“哎呀,太快了,不见了。”
姜棠目不转睛的看着天空,贺聿舟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眼里有着柔情。
“许愿!快许愿!”有人说。
姜棠也连忙跟着她们一样,端坐身体,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对着天空默默地许愿。"



姜棠不懂,“对贺家有什么影响?”

“暴露贺聿舟不行的事实啊!”安颜汐很笃定。

姜棠:“···”

“你想呐,未婚妻不吃家里的,去外面偷吃,肯定是家里的不好吃啊。还有,贺聿舟这几年有过女人吗?”

姜棠:“···”

她觉得,肯定是贺聿舟一直不碰苏悦灵,女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不就去找别人了。

但她不能说。

安颜汐接着说:“一个成年男人几年不碰女人,正常吗?再想几年前,贺聿舟都追到飞机上了,还是没挽回林嫣然,肯定是这方面不和谐。”

安颜汐越分析越觉得有理,“我就说嘛,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他外貌、智商、家庭,就把他的这扇窗关了。”

姜棠给她开了一瓶水,“哲学家,咱不思考问题了,你喝口水。”

安颜汐喝了两口水润润嗓子,“我发现了贺聿舟的秘密,万一以后我的公司有需要,我得用这个跟他交换。”

姜棠轻拍她的肩,“我别的不怕,就怕你思考。”

还拿这跟贺聿舟交换,也不怕把自己的公司都搭进去。

安颜溪:“只有思考,才能发现问题的本质!”

姜棠:“···”

姜棠回到江州后,正常的上班工作,装作不知道那件事。

周末的时候,她回了贺家一趟。

家里人说了贺聿舟和苏悦灵取消订婚的事,苏家把那块地给了贺家。

至于取消订婚的原因,大家都闭口不提。

家里一切照旧,贺聿舟忙着成立新公司的事,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姜棠心里感慨,商人重利轻别离。

十多天前,两人还挽着手敬酒,如同璧人一般,这才多久,贺聿舟就一点都不在乎了,心无旁骛的搞事业。

姜棠从安颜溪的口中知道,苏悦灵被苏家送去国外读书去了。

贺文铮的二次化疗出院了,在家里养着。

这天吃过晚饭,姜棠准备回去,乔秋云说要去她的住处看看。

姜棠:“你怎么突然想去我那里了?”

从乔秋云嫁进贺家,她的心思都放在了贺文铮和贺聿杉的身上,很少管姜棠。

姜棠从小就懂事,也很独立,一个人做好自己该说的事,绝不让乔秋云为她操心。

而且,乔秋云也知道她不回家住,是为了大家都有个舒心的日子。

乔秋云:“我还不能去你那里看看?”

“当然能。”

乔秋云让家里的司机把她们母女俩送到了沁园。

乔秋云看着这地方,满意的点点头,“地段不错,小区环境也不错,安保也行。”

姜棠内心:也不看看是谁买的,那么挑剔的人看上的房子,能差?

姜棠领着乔秋云进了家门。

家里有她的三双拖鞋,她拿了一双给乔秋云换上。

乔秋云一眼注意到了那双特大的拖鞋。

“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的鞋子?”她把拖鞋拿出来,审视着姜棠。

“这是我的!”姜棠面不改色,“你见哪个男人穿粉色的拖鞋?”

“你穿这么大的鞋?”

“超市做活动的断码鞋,九块九一双,我就随便拿了一双。”

“你至于省这点钱?!家里给你的钱够你随便花了。”

乔秋云还是有点怀疑。

她放下拖鞋,径直走进姜棠的卧室,扫视一遍,没有男人的东西,再拉开衣橱,全是姜棠的衣服,再看卫生间,也没有男人的东西。

姜棠跟在她后面,“你来我这里搞侦察了?”

乔秋云又去旁边的卧室,床上连被褥都没有,没人住,再走到书房一看,也没男人的痕迹。

她这才放下心来,姜棠也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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