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喻初晴萧风岚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唐唯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阳侯气得倒仰,转头一巴掌抽在了桑怀志脸上!但,没完!桑初晴不疾不徐地继续说:“他踢翻我的摊,豆腐八十文,其他物件折旧后合计一两银子。”“我受到了惊吓,精神损失费三十两。”她挽起袖子,露出昨天遇袭受伤、刚才揍他崩裂了伤口还在渗血的手腕。“他还打伤了我的手,医药费、伤残费、误工费,十两银子!”她摊手:“总共四十一两八十文,开价公道、童叟无欺!承惠!”桑怀志大怒:“那你打我的呢!”桑初晴平静反驳:“我们同时出手,那叫互殴。你先砸我的摊、先出手打我,我这叫正当防卫!你技不如人,大老爷们,连我这个弱小可怜的女孩儿都打不过,怪我咯?”“放屁!”桑怀志更气了。桑初晴转头看向南阳侯,蛇打七寸:“吕小姐退婚以后,整个帝京都找不到一个愿意嫁烂赌鬼的了...
《皇太叔请留步!我还不想成亲喻初晴萧风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南阳侯气得倒仰,转头一巴掌抽在了桑怀志脸上!
但,没完!
桑初晴不疾不徐地继续说:
“他踢翻我的摊,豆腐八十文,其他物件折旧后合计一两银子。”
“我受到了惊吓,精神损失费三十两。”
她挽起袖子,露出昨天遇袭受伤、刚才揍他崩裂了伤口还在渗血的手腕。
“他还打伤了我的手,医药费、伤残费、误工费,十两银子!”
她摊手:“总共四十一两八十文,开价公道、童叟无欺!承惠!”
桑怀志大怒:“那你打我的呢!”
桑初晴平静反驳:“我们同时出手,那叫互殴。你先砸我的摊、先出手打我,我这叫正当防卫!你技不如人,大老爷们,连我这个弱小可怜的女孩儿都打不过,怪我咯?”
“放屁!”桑怀志更气了。
桑初晴转头看向南阳侯,蛇打七寸:“吕小姐退婚以后,整个帝京都找不到一个愿意嫁烂赌鬼的了吧?南阳侯,就问你头疼不疼吧!”
心疼女儿的人家,不会把孩子往火坑里推;注重利益的人家,也都知道南阳侯爵位已经到头了。
她这一说,就是在南阳侯心头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油!
他压抑着怒火,看向公堂上的京兆府尹:“张大人,断案吧!这对父女竟敢殴打侯门嫡子,是以下犯上!”
桑怀志又行了,嚷嚷:“他们把我打成这样,我要赔钱,三千两!”
桑初晴精准卡bug:“刚才那一巴掌是你爹让我打的,不算。鼻子上的伤是我正当防卫反击的,也不算。其他还有哪里伤着了,咱验验吧?”
喻惊鸿看向女儿的眼神,顿时更亮了!
验了,自然是根本没伤!
桑怀志不满:“我要求提证人!”
京兆府尹提了证人。
但,所有人都说,是他先挑事、并且动手打小姑娘!
南阳侯不悦地看向府尹。
本以为民告官,京兆府这位应该是懂办事的。
不曾想,这位还真的铁面无私,公正断案——
“本府宣判……“
案情起因、经过、发展,叙述得有点冗长。
念完最后落锤:“判罚,南阳侯三公子桑怀志赔付银子给屠户喻惊鸿……抹零四十两!”
这点银子,对于高门大户来说真不多。
但!
脸丢光了!
南阳侯怒极,狠狠记了京兆府尹一笔:“张大人,本侯谢过你了!”
这个“谢”字咬牙切齿,以后自会报复。
但张大人也不像是怕他的样子,笑眯眯地道:“侯爷慢走!”
南阳侯气呼呼地拎着桑怀志的耳朵走了。
桑雪落在后面。
她看向桑初晴:“府尹大人为何会给你撑场子?”
自古官官相护,从来没听说过,民告官有赢的!
桑初晴咧嘴一笑:“因为我命好,你嫉妒吗?”
“有本事,你永远都这么好运!”桑雪跺跺脚,走了。
喻惊鸿追了上去:“阿雪!”
桑初晴知道他需要了断,只喊了一句:“爹,我去给娘抓药,你先回西市!”
出了京兆府,她去了济春堂。
合欢轻声禀报:“小姐,太子殿下来了,人在后堂。”
桑初晴挑眉。
没急着去见太子,她吩咐:“走一趟京兆府,送一些东西过去,感谢张大人方才帮我。”
合欢应:“是!”
桑初晴进了后堂,端正行礼:“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萧景明,相貌端正、气质儒雅。年仅十九,已有一国储君的威仪。
“快起来。”他虚扶了一把,感慨道:“上回见面你还是官家身,如今就是民女了。”
“蒙殿下不嫌弃。”桑初晴面色淡然,不卑不亢地道:“殿下,民女有不情之请。”
“你说。孤答应过你,你救了孤的命,所有条件你尽管提。”萧景明温润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南阳侯嫡女,几乎每年宫宴上都能见到她,随着年龄增长,她不仅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这气度也是日益沉着冷静。
她的处世手段,他也是见过的。
私以为,若得此女入东宫做太子妃,何愁储君地位不稳!
只是……
桑初晴有话直说:“恳请殿下差人去户政处,用最快的速度,将我的户籍从桑家转到喻家。”
萧景明虽不解她为何如此迫切,还是同意了:“可。”
桑初晴一笑,欠身为礼:“那就多谢殿下了。”
萧景明眼底里藏着遗憾,无奈笑了下:“你莫不是早知自己并非南阳侯亲女,才拒绝入东宫的?”
“殿下。”桑初晴俏皮一笑,用开玩笑的语气道:“我救你一命,你想要我的命?”
萧景明的脸色登时不好了:“孤护着你,谁敢要你的命?”
桑初晴心道:我永远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能护着我、且永远护着我!
但她嘴上说道:“德不配位,必有灾祸。我连南阳侯嫡女的身份,都觉得烫手,太子妃的位置更无法胜任。殿下乃良人,自当有佳人匹配。”
萧景明心情失落,但也没再提这回事,转而道:“孤先前说要给你记一功,你拒绝领赏,莫不是早知自己身世、不想南阳侯府得益?”
“不怕殿下笑话,昨日我刚出了侯府,在外头便遇上了刺杀。”桑初晴唇线冰冷:“若非我自幼习武,只怕殿下只能给我死后追封赏赐了。”
萧景明一惊,瞧了一眼她手腕上包扎的纱布,上头还在渗血。
他蹙眉:“那……你现在作何打算?”
桑初晴微微一笑:“殿下,初晴想请您帮忙……”
且说,喻惊鸿追着桑雪出府衙。
“阿雪!”他叫住她,问:“你……侯府的人待你好吗?”
一手疼大的闺女,成了别人家的女儿,明明是昨天的事,却叫他感觉过去好久了。
“穿金戴银,绫罗绸缎,你觉得好不好?”桑雪眼底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瞧了一眼喻惊鸿身上的布衣,上头还有斩猪骨飞溅的肉沫,围裙油不拉擦的,散发着一股肉骚味。
她下意识捏着帕子掩住口鼻,掏出那只木镯子,递了过来:“如今我不是你女儿了,还给你!”
说起来喻家人对她不错,比其他农户对女儿都好,但!!!
她本是天之骄女,就因为他们的私心,让她明珠蒙尘。
她能不怨吗?
不能恨吗!
这种破木头,就应该给桑初晴那个贱种!
喻惊鸿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从她的眼神,总能看出来一些东西。
“这镯子是……”
他话没说完,桑雪将木镯子往他身上一丢,“我管它是什么,拿这破玩意儿回去哄你的亲生女儿吧!”
她转身上了马车。
喻惊鸿站在原地,一直注视着马车远离,直到拐角看不见。
他缓缓弯下腰,把木镯子捡了起来,将刚才没说完的半句话补完整:“是个能保命的东西。”
他找到了机关,按了下去,镯子突然长出了三根毒刺。
“按出毒刺,可在危急时刻致对方于死地,遇上危险可以自救!”
街道空荡荡的,他的话却只能是说给自己听。
西市。
桑初晴回来后,见她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热情无比地给主顾介绍猪肉。
“炒着吃要这一块……小孩儿肠胃弱,用尾椎骨炖汤不腥不腻……猪耳朵、猪脸皮,卤着吃,炒点花生米,最适合做下酒菜了……”
她把他眼角的微红看在眼里,心想:长了瘤子尽快切除,等创口愈合就好了。
一转头,看见地上掉了个眼熟的木镯子,不由疑惑地问:“爹?”
送走客人,喻惊鸿回头。
看见那镯子,不免又悲从心来。
他叹了一口气,在小板凳上坐下,“不怕你笑话,这是送阿雪的,她方才还给我了。”
至于桑雪说的那些扎心的话,他不可能对他亲女儿说。
自己一个人难受,就够了。
不想,桑初晴却问:“爹,这个能送我吗?”
喻惊鸿一愣。
桑初晴笑道:“听桑雪说,这是爹亲手做的。雕工这样精致,丢了可惜。”
“可是……”喻惊鸿看着她毫无芥蒂的笑,鼻子一酸:“你喜欢爹再做一个给你,何必要她……”嫌弃不要的东西……
后面这个说不出口,他改口:“她戴过的东西,委屈你了。”
“哦。”桑初晴点头:“那我等着爹给我做新的!”
喻惊鸿忽然明白过来:他女儿聪慧得可怕!不是她多想要这只镯子,而是在拐着弯安慰他!
他内心一片感动:“晴晴……”
眼瞧着老父亲又要哭了,桑初晴没给他说煽情话的机会,道:“爹,把三哥叫回来吧,有事儿!”
喻惊鸿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什么事儿啊?”
桑初晴神秘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长睫毛眨巴眨巴着,他好像要哭了:“故意给我希望,又故意给我设门槛那么高。你就是想抛弃我!你这个骗人感情、又骗人身体的混蛋!”
他掐住她的细腰,哭唧唧地道:“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一个小妖精了!”
眼瞧着他要长篇大论、洪水泛滥了,喻初晴难得好脾气,朝他勾了勾手:“凑过来。”
萧风岚凑了过去。
她在薄唇上亲了一下,道:“别作妖了,对你还很满意的。”
一句话打垮了绿茶小狗,又一句话哄好。
萧风岚又笑了,给她把衣裳套好前,趁机在她胸前啃了一口,道:“明日我又要去南陵了,这次去的时间会有点长。”
“哦。”喻初晴没什么力气地任他抱着。
这厮又不满意了:“喻初晴,你冷酷、你无情!”
喻初晴想也不想接话:“你无理取闹!”
“我怎么就无理了!”萧风岚差点跳起来:“虽说我没有名分,但我们都这样了,要求你记挂我,很过分吗?”
他又要哭了:“床上叫我卖力的是你,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是吗!”
喻初晴:“……”
就真的,离谱!
“当初,我护着裤腰带不让你扯的时候,你说什么来着?”萧风岚一旦打开话匣子,那就宛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当时说得好听,想要人家的时候,就说会对我负责的、会一生一世的。不喜欢了,就说我要名分是无理取闹?哼,渣女!”
这点,喻初晴还真的无力反驳。
一年多年吧,当时情况有点特殊。
在花宴上,她误食了别人的食水中了药。本来不是冲她来的,结果她承担药效发作的结果。
她当机立断离开,打算今早回侯府,自己配药解毒。
不想,遇上了这位十六皇叔。
那时候她已经不怎么清醒,瞧见他姿色可人、端端正正的,一时鬼迷心窍走不动道儿了,便改变用药解毒的主意。
把他吃了,还吃什么药啊!
起初他抵死不从,后面他见她说不解毒会死,就只好接受了,但前提是次日就去南阳侯府提亲。
为了把他搞到手,她什么都答应——
主要是当时神智有点不清楚了,而合欢木棉根本拦不住!
然后第二天她就反悔,说可以保持相好的关系,但不成亲,如果他敢去侯府提亲,她就吞药自杀。
十八岁的少年,是最纯爱的年纪。但凡过个几年,他都没这么好骗。
但当时他真信了。
于是,他们俩就拉拉扯扯地下情,走到了今天。
渣女的名号扣她头上,她真的不冤。
“怎么不说话了?”萧风岚好不容易抓住她理亏,又道:“从前我说帮你收拾南阳侯他们,你又不乐意。现在好了,你都不姓桑了,也还是不乐意!所以,又是骗我的?”
喻初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搂住他又亲了一口,道:“以前是想脱离南阳侯府,但他们仅仅是自私自利,我也没想拿他们怎么样。可如今不同了!他们想要我的命,那我也想要他们死!”
“我可以……”萧风岚焦急想要开口。
一根手指压在薄唇上,喻初晴与他四目相对,道:“我不但要自己动手,还要双手干干净净,看着他们在泥坑里痛苦挣扎!”
萧风岚不说话了。
谁让他就喜欢她这点:表面国泰民安、骨子里坏得很!
欲罢不能!
“怎么?”喻初晴松开他,问:“怕了我吗?”
“怕!”萧风岚扁嘴,弱唧唧地道:“怕你不要我。”
喻初晴其实分不清他口口声声的爱,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晚饭后,喻惊鸿拿出一块紫檀木,坐在堂屋油灯下雕刻镯子。
桑初晴的目光落在那块木头上。
她不清楚喻家有什么隐藏身份,又是为何要隐藏,也不清楚是他们没教桑雪鉴赏能力,还是桑雪学不会。
总之,处处都是漏洞!
他们这农户,左邻右舍离得有段距离,也不像经常互相来往的样子。
家里常住人口就父母和老幺,白婉蓉身体弱常年不出门,喻今歌在家里照顾母亲。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农户家庭,随手拿出一块这么好的紫檀木,桑雪是真的一点儿也觉察有哪里不对吗?
喻今歌洗好碗,变声期的嗓音在院子里嘶吼:“姐,我已经给你提好热水了,你去沐浴吧!”
“换洗衣裳我已经给你找好了。”找到女儿,白婉蓉精神好了很多。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浑身都有劲儿了,一口气上六楼……不是,划掉!
桑初晴应:“好的,谢谢娘!”
喻家人的爱,都体现到了点点滴滴上。
所以,桑雪那个傻叉,知不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
泡完澡,她回到堂屋。
见她爹娘对坐灯下,一个在雕刻木头,另一个则是撑着下巴在一旁看,负责……
咳,出嘴?
“相公,这一刀真漂亮,一刀成型!”
“这纹饰适合我们晴晴!”
“相公,你现在刻花的速度,比以前要快多了!你真棒!”
主打一个情绪价值拉满!
喻惊鸿眼睛盯在手上的活计,应着:“嗯,娘子的身子也好很多,白日可以多出门走动走动。”
桑初晴唇角抽搐。
桑初晴牙酸。
桑初晴吃狗粮吃撑了!
她迅速回了自己屋里。
关上门一转头,发现床上多了个人!
美人鱼斜卧的身姿,撑着脑袋朝她媚笑。
没看错!
一牛高马大的大男人,他娇媚如斯!
眉目精致如画,笑容甜得拉丝,眼神如钩。
故意扯开了衣襟,露出了半个锁骨;撩开了衣角,露出一片腹肌。
纯纯的勾栏做派,就只差拿个红丝帕冲她招手了!
不但媚,他还茶:“早知姐姐会变心,却不料姐姐喜新厌旧的速度这样快!有了我还不算,还要勾着太子。你不用管我的死活,只要你过得快乐,我不打紧的!”
桑初晴眼角疯狂抽搐。
想割了他的舌头!
她跨步上前,猛地掐住那狗币的脖子,把他往被子里按,用气声怒斥:“萧风岚你疯了!明知道我爹娘在堂屋,被发现了怎么办?”
“被发现就被发现呗!”萧风岚面不改色,薄唇勾起:“晴晴,你都没舍得用力,你还是疼我的,对吧?”
说完,他搂住她的腰。
桑初晴被他拽得重心不稳,与他一起跌落床上。
这狗东西的脸就埋在她身上,使劲儿蹭。
“我都迫不及待被发现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唇角厮磨到了她唇畔,轻声道:“晴晴,你会给我名分的,对吧?”
桑初晴想说:只欢不爱、只做不婚!
可——
上一秒她敢把这句话说出口,下一瞬她爹娘和小弟肯定会立刻认识这个有实无名的郎婿!
她果断放弃治疗,松了手。
早知道他又黏人又狗,一年前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被他的颜值给迷惑!
还以为,当今皇上的十六皇叔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知书达礼、阳光开朗,正好是她的菜。
勾到手之后,知道真相的她眼泪掉下来!
狗皮膏药一样的十六皇叔食髓知味,将一哭二闹三上吊演绎得精彩绝伦。
砸手里了!
“晴晴,你说句话呀!”萧风岚不满意地在她颈间咬了一口。
桑初晴沉声警告:“你敢在我颈子上留痕迹试试!”
男人哼了一声,酸溜溜地道:“对本王爱答不理,凶巴巴的。对太子,就笑脸相迎!怎么,腻了我这个老太叔,喜欢更年轻的肉体了?”
桑初晴无语,将面前的脑袋拨开:“瞎说什么?”
他俩同岁,辈分却跃了两级!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见太子了?萧风岚你闲得蛋疼是么,暗中监视我?”
萧风岚缩进了被窝里,弱弱说了句:“蛋不疼,痒!想你想的!”
桑初晴:!!!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待她开口,他理直气壮地对上她的眼眸:“我就说直接去提亲,你非不同意!还豁出命去救太子,招他!他还想让你做太子妃!”
“南阳侯府的人,做梦都想攀附皇家。”桑初晴太了解他们了。
虽然先前他们还没进入真假千金副本,但:“他们烂泥糊不上墙、贪得无厌,本质上也没有一个是知恩图报的,我绝不可能让他们如愿!”
以她的能耐,本可让南阳侯府延续荣光,但他们不配。
所以她一直把控着,让他们在温饱线上蹦跶,就不会太飘了!
萧风岚打蛇上棍:“晴晴,要不我们成亲吧?刚把你赶走,就痛失成为皇亲的机会,气死他们!”
桑初晴睨了他一眼。
那张俊脸跟川剧变脸似的,立马换了黑脸:“怎么,你又在想始乱终弃了,是不?还是说,你想将来做皇后!”
桑初晴:不想做太子妃,她已经说累了!
这位十六皇叔,跟那些古早言情文里的女主似的,成天惦记着:你到底爱不爱我!
她疲于应对,“你先回去。”
“不!”萧风岚不肯,搂住她的腰不肯松:“十二天了,你想饿死我呀?你就不想我吗?离了我你不空虚?”
桑初晴想掐死他!
这狗币像坦克一样,每次碾得她第二天腰酸背痛,他还想天天吃肉!
在一起388天,第366天想分手!
她正想说两句好听的,先把他哄走。
不想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姐,我发现屋后菜地有脚印,方才可能有人在窥探你沐浴!”
桑初晴猛地一惊!
想死,真的。
她赶忙下床,拖着萧风岚的手往窗户那边拽:“你快走!”
又听得白婉蓉的声音:“晴晴别怕,你爹已经去追踪了。娘进来陪你!”
桑初晴:天杀的萧风岚,沉得像死狗,拽不动一点!
跟他角力她出了一身汗,她干脆放弃了,瞪他:“你再不走,咱俩就玩完了!”
萧风岚一万个不情愿,用怨妇的眼神看着她。
“晴晴怎么不应声?”白婉蓉的声音越发焦急:“幺儿,你姐不会是出事了吧?”
喻今歌:“进去看看!”
“我没事!”桑初晴大惊失色:“别进来!”
已经太迟了。
门被“小牛犊”撞开!
喻初晴没忍住,微微翘起唇角:我信你个鬼,你个狗东西坏透了!
此时,梁实等人急匆匆赶来。
国子监一众跪在海晏堂外:“臣等有罪,恳求殿下惩处!”
在这里发生了这种事,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他们都难辞其咎!
看着几名年逾花甲的大儒颤颤巍巍地跪着,喻初晴看不下去了,瞪了萧风岚一眼:你还不收拾烂摊子?
萧风岚一努嘴,老实了。
他懒洋洋走上前,道:“太子定会有所定夺,诸位先生先起来吧。本王进去问问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打算怎么办!”
他眸光扫向跪在地上的桑家兄妹三人,玩味地道:“不知羞的贱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随便打杀了便是,犯不着连累国子监!”
喻初晴抿了抿唇。
他这一招挺狠的,说不准还真能把桑雪弄死!
萧风岚跟桑雪没有嫌隙,可她有。
所以归根究底,他是拐弯抹角帮她!
“逍王殿下!”桑怀安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磕头下去,道:“舍妹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想必是着了谁的道儿、或者是受人蒙蔽蛊惑!恳请王爷明鉴!”
太子不会打杀桑雪,可万一逍王坚持呢?
萧风岚没理会他,上前将梁实几人一一扶起:“几位快起来,闹出点什么来,你们让太子情何以堪?”
就在此时,海晏堂的门,开了。
萧景明面无表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太子出来,除了萧风岚以外,所有人都跪下行礼。
萧景明眸光沉冷,扫了一眼桑怀安,问:“桑卿,你这是何意?要逼孤?”
“臣不敢!”桑怀安说道:“臣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关乎南阳侯府的声誉,臣理应问个情由!”
萧景明冷笑,“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不问问你家妹子?问她为何趁孤小憩之时,用蒙汗药迷晕了孤身边的女侍,乔装打扮进入孤的房里,企图对孤行不轨之事!”
都是做过南阳侯府嫡女的姑娘,桑雪算什么东西,比不上初晴半根手指头!
而南阳侯这群蠢货,把初晴赶走!
现在更是胆子肥了,都敢算计到储君头上了!
众人议论纷纷:太子这说法,便全然是女方不要脸。
不过,太子是如何冰清玉洁,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
目前,东宫、太子府,都是一个侍妾都没有!
目光汇聚到了桑雪头上。
桑雪跪趴在地上痛哭,道:“殿下,臣女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像是中了邪一样。”
她好像吃定了这一点,道:“对!臣女再怎么不济也是南阳侯的嫡女,绝无可能做出有辱门楣之事。一定是有人对臣女下了降头,太子殿下,臣女有罪!”
“有罪,就以死谢罪呀!”
这种话,当然不会是萧景明说的,而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萧风岚。
他嗤笑一声,道:“旁边就是湖,你跪在这里这么久了,那么多人看着呢。但凡你觉得自己羞于见人,都已经跳下去了!”
所有人:“……”
见过劝人不要轻生的,没见过劝人去寻死的!
萧风岚语气拖拖曳曳的:“或者,你现在跳下去,也为时不晚!”
“逍王殿下!”桑怀安大声喝止:“您怎么可以劝说舍妹去死?”
“为何不可?”萧风岚一脸的理直气壮,反过来问:“她都有胆子勾引储君了,本就该以死谢罪,不是么?”
“我没有!”桑雪急切地道:“真的,我弟弟怀盛还在较文大会上,我只是想去解手。从茅房里出来,便神志不清了。再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这里了!”
并且,他早有应对!
这个学生若没有拜在他门下,死了进棺材都闭不上眼睛啊!
萧景明大概浏览了几句这篇文章,眸中也有些惊讶。
正要开口,萧风岚抢先道:“本王看可以!太子,时间紧迫,就这么办吧!”
他眸光掠过人群,落在喻初晴脸上,心道:我要是敢说不行,晚上肯定要被踹下床!开玩笑,男人不能说不行!
萧景明颔首:“皇太叔说得对,准了。”
于是,梁实吩咐:“重新搬一张书案来,就放在老夫面前,有太子殿下亲自盯着他写,自然做不得任何手脚!”
喻慕文并没有直接坐下,而是道:“学生可以接受盘查,确保身上没有带任何其他疑似小抄的物件!”
众人又是愣住。
他竟然主动要求搜身?!!!
只要不是心怀鬼胎之人,不免都信了他说的“那册子不是小抄”这一点。
萧风岚一笑,道:“这样坦荡的一个人,明明太子都允他直接进国子监了,何必带小抄?太子,你说是吧?”
萧景明颔首:“皇太叔所言极是。”
这话,也是提醒了众人——若没有喻慕文进国子监这件事,就没有永安县主恳请开较文大会。那他们今日就不会坐在这里!
喻慕文他还用得着带小抄?
但事情走到这里了,喻慕文想要重考。
没人来搜他的身,他干脆自己将外衫脱了,只穿着贴身的直裾里衣,并且把袖子都挽到了肘部,然后坐下,把鞋袜也给脱了放在一边。
众人:好狠一男的!
长得斯斯文文,白面馒头一样软绵绵的模样,行事手段竟然这样刚!
梁实眼里都是欣赏,问:“可需要找人为你研墨?”
初晴的哥哥不一定都有本事——譬如侯府那几个就没有,但初晴认为有本事的哥哥,那就一定有!
喻慕文欠首致谢:“多谢祭酒大人,不过,不必了。”
他将佛珠盘好郑重放在案上,重新开始研墨、铺纸、洗笔。
到此时,时间只剩下三刻。
但他仍旧不慌不忙,将每一步都做到位。
长得俊秀、举止优雅,胸有成竹、从容不迫。
跟家里兄弟一起来的,有不少贵女,目光几乎都聚焦在他身上。
但见他只穿着里衣,个个又娇羞地拿扇子捂住脸,眼神还是忍不住往他那边瞟。
喻初晴根本就没紧张过。
至于喻尚武,见弟弟重新开始提笔,他又重新进入神游时间,杵着锤子闭上眼睛,秒睡!
喻初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喻尚武:天塌下来当被子盖来睡觉!
这下,喻今歌乐了,傲娇地道:“也不看看,是谁的三哥!”
桑怀志想说什么,桑怀安扯住他,给了他冷冷的一眼。
太子在上头,还有十六皇叔那比太子难缠一百倍的主儿,在这里闹事,找死?
喻初晴深深地看了桑怀安一眼,心里的疑惑越发深了。
时间很是紧迫,终于到了最后的交卷时刻!
国子助教说道:“诸位学子,请放下你们手中的笔、起立,站在各自席位旁边!”
喻慕文放下手里的笔。
却并非写完最后一个字,而是——
他已经将笔洗干净了!
人也站了起来,将平整叠放在一旁的外衫鞋袜重新穿上。
有条不紊做好一切后,他弯腰拿起佛珠,重新盘了三圈,挂在右手上。
别人的卷子是几名助教统一收的,但喻慕文的,是萧风岚下来拿的。
他拿着新写的这一份,跟方才交上去的那份放在一起比较,挑眉道:“后面写的这一篇,稍微简短了一些,但字迹跟前面的还是一模一样啊。写到最后一个字,都没有凌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