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偷偷倒掉了。”
我浑身发抖,眼前闪过这三年。
他每次取血后苍白的解释,他抚摸我伤口时愧疚的眼神,原来全是演戏!
“把内丹还我!”
我猛地扑倒她,伸手探向她腰间的锦囊。
“知意!”
云慎的暴喝在身后炸响。
我回头时,正看见他铁青着脸站在廊下。
“太子哥哥……姐姐要杀我……”柳婉急忙抢回内丹藏住。
“不是的!”
我踉跄后退,“她刚才亲口说——闭嘴!”
云慎一脚踹在我心窝。
他抱起柳婉,眼神像看一堆腐肉:“早该挖了你的丹。”
<8“啪!”
第一鞭抽下来时,我咬碎了嘴唇。
银丝鞭浸过盐水,每一下都撕开皮肉。
我跪在青石板上,冷汗混着血水在身下积成小洼。
“对太子妃不敬,该当何罪?”
云慎的声音从高座上飘下来。
“回殿下,”老太监谄笑着,“按宫规该鞭二十。”
“那就十鞭吧。”
云慎端起茶盏,吹开浮沫,“毕竟知意身子弱。”
第六鞭时我趴在了地上,血糊住眼睛。
“知意,”云慎突然蹲下来,帕子按在我裂开的嘴角,“只要你认错……”我看着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满眼都是怨恨。
他眼底瞬间结冰:“再加十鞭。”
鞭风呼啸中,我听见柳婉撒娇:“殿下,浣衣局最近缺人呢。”
“好,明日就让她就去,洗不干净别吃饭。”
冰水浸透十指,结痂的鞭伤又裂开血口。
我跪在浣衣池边,搓着堆积如山的脏衣,血丝在冷水里晕开。
“咚——”我的身体终于控制不住砸进地面。
恍惚中,我看见一双灰布僧鞋停在我眼前。
那人穿着一袭月白袈裟,与雪地融为一色。
他弯腰伸手将我抱起,腕间佛珠硌住我的后腰。
我艰难抬头——一张和云慎一模一样的脸。
却有着云慎永远不会有的,悲悯众生的眼神。
9我醒来时,那位僧人的手还扶在我腰间。
“皇兄。”
云慎的声音淬着冰,“你怎么有空进宫了?”
我大为震惊,从来没听云慎说过他还有一位皇兄。
“天象异动,我来祈福。”
他手上挂着佛珠,对云慎行了一个合十礼,淡淡道。
云慎的脸色有些不大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靠在床榻时的我们。
“本王多谢皇兄救了我的太子妃。”
“只是一直抱着别人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