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脸一下黑了:“那怎么行?
这房子是我的!
他哪来的脸跟我抢!”
我苦笑:“毕竟我是姑姑和姑父带大的,你又没咋出过钱,都是亲戚,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嘛。”
我爹酒也气醒了,路也走直了:“我去跟你姐夫说,个大男人有脸要我女儿的房子?”
我假装着急:“哎,爸,你跟他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啊!”
我爹撸袖出门:“看我不打死他个小瘪三!”
我送走他后,我鸡贼地笑出了声。
俗话说娘亲舅大,可一旦涉及利益,那就是亲情也没了,慈悲也没了。
04生病在家,又不能画画,整日无所事事。
我坐在轮椅上,周围安静到能听见金属细微的鸣音,楼上好像掉了铁弹珠,当当当地在地板上弹走,骨碌碌滚远……我打开落灰的的工作电脑,又看了一遍我的《大自在天》。
——他自由恣意,心系苍生,他曾将爱神变为灰烬,他额上的第三只眼可以喷出毁灭一切的火焰。
有人说,一部作品里往往凝结着作者人生的缩影。
那我这部半途下架的作品算什么?
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