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二致。
“出去。”
我朝保镖示意。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许家任何人不得靠近病房。”
许如烟被拖走时还在尖叫,声音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病房重归寂静,许嫣然忽然轻笑一声。
她抬头看我,眼底有细碎的光。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不会看清许家那些人的真面目。”
窗外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她睫毛上投下一片阴影,像振翅欲飞的蝶。
“以后不会了。”
我轻声说。
“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8、三日后,我在苏晚的安排下转院回苏家私人医疗中心。
许嫣然执意要提前出院处理工作,我便安排了两名保镖跟着她,又让助理每天送去她最爱吃的栗子蛋糕。
这天傍晚,我正靠在床头,苏晚忽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烫金请柬。
“许家的破产清算会,要不要去看看?”
“许如烟的父亲昨天在股东大会上被当场带走,涉嫌挪用公款和商业诈骗。”
我接过请柬扫了一眼,日期正是三天后。
想起上一世许家靠着苏家的投资风光无限,如今却树倒猢狲散,倒有种荒诞的宿命感。
“许嫣然呢?”
我忽然问。
“她在许家还有股份吗?”
苏晚意味深长地笑了。
“她早就在三年前把股份秘密转给你了。”
我顿时语塞。
原来早在我一无所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为我们的未来铺路。
清算会当天,我让司机在许嫣然家楼下等了半小时,直到许嫣然终于红着脸坐进车里。
她穿了一件素色连衣裙,颈间戴着我让人重新打磨的翡翠项链,碎钻耳钉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那是苏晚送她的见面礼。
许氏大厦门口挤满了举着相机的记者,我们的车刚停下,闪光灯便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许嫣然推着我的轮椅垂着头,有些不敢见人,虽然身上的伤不危及生命,但是毕竟是伤到了骨头,我还要修养很久。
清算会现场一片狼藉,许如烟披头散发地蹲在角落,白色的连衣裙上甚至还沾着咖啡渍。
她看见我们进来,忽然疯了似的扑过来,却被保镖直接架开。
“苏诺!
你救救我爸!”
她尖叫着。
“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闹了!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救救我爸爸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直到她的声音渐渐变成呜咽。
工作人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