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茶杯中加了点清油,把公主的血和龙傲天的血滴进去,两不相融,他一下子就相信小公主不是他亲生女儿的谎言。”
“哈哈哈,到底是陛下在他那已然没有信任可言,他一下子就相信了。”
我在系统中猛地抬起头,原来竟是被他骗了。
小公主确确实实是我的孩子。
我低头苦涩轻笑。
他说的不错。
我和姜徽予确实早就没有信任可言了。
他不过是见缝插针罢了。
姜徽予面色铁青,突然明白我决绝赴死的原因。
她痛苦地低吼,随即抬起头,狠狠地瞪着顾砚声。
“来人,带君后回景仁宫,不经我允许,不准他踏出景仁宫半步!”
顾砚声癫狂地大笑。
宫人畏畏缩缩上前,被他推开。
“别碰我!
我自己回去。”
姜徽予遣散了所有人,和我的尸体独处一室。
房中淡淡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萦绕在她身边。
她彻底受不了了。
跑出房门,在外头吐了个天昏地暗,直至干呕。
她扶着墙正要回去,突然动作一顿。
地上赫然是我丢出去的荷包。
她颤抖着捡起荷包,曾经“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誓言仿佛还在耳边。
泪水又大滴大滴地往下砸。
回房,看到我死后也紧锁的眉头,她心头一阵刺痛。
她才发现,自己对我的伤害之深。
才发现我身上全是因她而受的伤。
然而阴阳两隔,她现在甚至连弥补也做不到了。
第七章姜徽予呆愣地抱着我的尸体,泪流不止。
她的手中死死攥着那个荷包。
墙上,一幅仕女图。
那是我画的她。
那次作画,她时不时来捣乱,让墨水弄脏我的手,画作一角还残留着我的黑手印。
还有墙上的弓箭,梳妆台上的步摇……这个房间,这个公主府有太多太多我们的过往。
只是不知道姜徽予可还记得?
不是已经移情别恋了吗,现在抱着我的尸体魂不守舍又是为何?
整整三日,姜徽予只是抱着我的尸体,呆滞不语,也不准别人打搅。
三日后才被太监发现饿晕在我房中。
醒来后她突然发疯地把我的遗体还有所有遗物全部付之一炬。
荷包也被她扔了进去。
是的,这才是冷酷无情的帝王该有的举动。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着熊熊大火又哭又笑呢?
她到底是舍不得丢掉我们恩爱两不疑的誓言,把手伸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