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唇时，她尝到铁锈味——是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角。
“活着回来。”
他抵着她额头低语，“我还没告诉你，当年我在天台对你——爹地妈咪别秀恩爱啦！”
小乖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绑匪叔叔在玩俄罗斯方块呢，你们再不来我就要教他写奥数题了！”
仓库内，断电瞬间。
顾承洲像只黑豹般跃入通风管道，袖剑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直播间里，小丑正对着黑屏咆哮，突然感觉后颈一凉，金属刃口贴上皮肤。
“松开。”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
小丑刚要转身，手腕已被卸力。
顾承洲踢开椅子，割断小乖身上的绳子，却在这时，灯光突然亮起——林晚星站在门口，指尖转着枚U盘，屏幕上正播放着小丑的犯罪记录。
“赵海龙，外号‘毒蝎’。”
她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三年前在东南亚倒卖古董，上个月炸毁顾氏海外仓库，证据都在这里。”
小丑脸色煞白：“你怎么会有这些——因为你用的电脑，是我三年前淘汰的二手货。”
她走近，连帽衫滑落，露出后颈蝴蝶胎记，“还记得‘夜枭’的规矩吗？
动我的人，活不过今晚。”
顾承洲抱小乖的手突然收紧。
这个声音，他曾在暗网论坛听了无数遍——每次“夜枭”出手，都会用这段录音作为警告。
“现在，该我了。”
顾承洲将小乖塞进她怀里，袖剑抵住小丑咽喉，“你炸掉的仓库里，有幅明代仇英的《汉宫春晓图》，价值——”他轻笑，“足够让你在缅北矿场挖一辈子矿。”
小乖在林晚星怀里鼓掌：“爹地好帅！
比《孤狼传奇》里还帅！”
林晚星挑眉：“你居然给儿子看暗网小说？”
顾承洲耳尖泛红：“我只是想让他知道，爸爸是个英雄。”
小乖突然指着小丑的裤兜：“妈咪，他兜里有我的小熊软糖！
居然偷吃小孩零食，垃圾佬！”
暴雨声中，仓库外传来警笛声。
林晚星将U盘扔进火盆，看着数据化作青烟，忽然被顾承洲拽进怀里。
他下巴抵着她头顶，声音闷得像被雨淋湿的猫：“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危险的事。”
“那要看顾总表现了。”
她抬头，鼻尖蹭过他下巴，“比如——比如现在亲你。”
他低头堵住她的话，这个吻比暴雨更滚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