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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全文

钱姜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砍死那海棠,她都算好的了。要不是狗皇帝赶来得早,她都还能再砍几刀。“南嫔,你还有理了?”沈祁闻被气到脸青,“你平常不是很能告状吗?有事你不会先来找朕?!得亏龙胎现在没事,要是真出了事,看朕怎么重重罚你!”南初撇嘴,小声嘀咕,“切,说的好像真会为我做主一样。”沈祁闻冷眸眯起,“你说什么?有种敢不敢说得再大点声?!”南初仰着脖子,加重音量,“说到底还是你的错!要不你让我每日练字,我会将宣纸用完让玉珞去内务府取吗?那玉珞就不会碰到海棠,被欺负得这么惨了!”“南嫔!”被扔了一口大锅的沈祁闻克制不住怒气,直接吼出声。太监宫女顿时全部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倒是里面的齐忠安要比他们显得平静许多。毕竟这是南嫔的正常操作了。皇上气归气,反正最后还是会...

主角:沈祁闻齐忠安   更新:2025-04-25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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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闻齐忠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全文》,由网络作家“钱姜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砍死那海棠,她都算好的了。要不是狗皇帝赶来得早,她都还能再砍几刀。“南嫔,你还有理了?”沈祁闻被气到脸青,“你平常不是很能告状吗?有事你不会先来找朕?!得亏龙胎现在没事,要是真出了事,看朕怎么重重罚你!”南初撇嘴,小声嘀咕,“切,说的好像真会为我做主一样。”沈祁闻冷眸眯起,“你说什么?有种敢不敢说得再大点声?!”南初仰着脖子,加重音量,“说到底还是你的错!要不你让我每日练字,我会将宣纸用完让玉珞去内务府取吗?那玉珞就不会碰到海棠,被欺负得这么惨了!”“南嫔!”被扔了一口大锅的沈祁闻克制不住怒气,直接吼出声。太监宫女顿时全部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倒是里面的齐忠安要比他们显得平静许多。毕竟这是南嫔的正常操作了。皇上气归气,反正最后还是会...

《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全文》精彩片段

不砍死那海棠,她都算好的了。
要不是狗皇帝赶来得早,她都还能再砍几刀。
“南嫔,你还有理了?”沈祁闻被气到脸青,“你平常不是很能告状吗?有事你不会先来找朕?!得亏龙胎现在没事,要是真出了事,看朕怎么重重罚你!”
南初撇嘴,小声嘀咕,“切,说的好像真会为我做主一样。”
沈祁闻冷眸眯起,“你说什么?有种敢不敢说得再大点声?!”
南初仰着脖子,加重音量,“说到底还是你的错!要不你让我每日练字,我会将宣纸用完让玉珞去内务府取吗?那玉珞就不会碰到海棠,被欺负得这么惨了!”
“南嫔!”被扔了一口大锅的沈祁闻克制不住怒气,直接吼出声。
太监宫女顿时全部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倒是里面的齐忠安要比他们显得平静许多。
毕竟这是南嫔的正常操作了。
皇上气归气,反正最后还是会轻拿轻放。
这不,就听皇上下旨道:“池妃、南嫔扰后宫安宁,各自罚俸半年,禁足三月,罚抄宫规;太监宫女看护不利,杖打二十大板!”
池云意有些不服,但还是低头谢恩。
瞪了南初一眼,带着人气愤离开。
现在屋子里就只有自己人了,南初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小心翼翼道:“罚俸禄我认,禁足我也没关系,但能不能别打他们啊,二十大板很痛的,你要罚就罚我,我是主子,他们想拦也拦不住我,这不关他们的事。”
沈祁闻没好气得哼了一声,“你倒是讲义气,朕若是不罚他们,朕看你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所以,必须得罚!
要是南嫔真出什么事,他们想活都没这机会!
见男人态度强硬,南初只好作罢,大不了她到时候去贿赂一下,让他们动手的人下手轻点。
“你就给朕好好禁足!”沈祁闻起身就要走,但衣角却还被南初攥在手心里。
他转头去看,“又有何事?”
南初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能不罚抄宫规吗?”
“不行!此事没得商量!”
“那能不能罚少一点?”南初打着商量,莫了还不忘将自己那根受了伤的手指举到男人跟前,“我手指伤了,真抄不了那么多。”
沈祁闻蹙眉,面露不耐,“手伤了怎么不早说?!”
他简直要被这女人给气死。
让人连忙又将太医带了上来。
得知是要为南嫔娘娘处理伤口的太医,虽有疑惑,但还是带了一堆处理伤口的膏药。
可等到真正看清伤口后,他......
说实话,有时候他是真的挺想告老还乡的!
这伤口......
他若是来得再晚些,都快要愈合了!
最后按照皇上对娘娘的重视程度,太医还是将这根破了皮的手指给包成了粽子。
南初朝男人眨眼,“真的不能少一点吗?你看我现在这样根本就抄不了多少。”
沈祁闻被她这么一磨早已没了脾气,松了口,“罢了,那就只抄五十张吧。”
三个月就只需抄写五十张,对她算是格外开恩了。
不然一天一张,怎么也得写满九十张。
南初立马接上,讨价还价道:“要不就四十八张吧,这是我幸运数字。”
沈祁闻虽不理解她话中‘幸运数字’是何意,但还是依了她。
反正也只少抄了两张而已。
就她那字,多抄少抄没什么区别。
南初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朝自家宫女们比了个耶。
目的达成,不用再抄了!
被禁足的这三个月,南初整日过得都十分充实。
因她怀有龙嗣的关系,内务府办事特别上心。
她就提了一嘴,院子里就架好了秋千。
她无聊想种花,他们又赶忙送上了花种。
没事的时候再让小厨房给自己捣鼓点吃的。
除了不能出宫门,南初都十分满意。
就连苏嬷嬷都开始有眼力见,不再唤她晨起。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都是沈祁闻私下交代过的。
养心殿。
沈祁闻听着太医院的汇报,有些失落。
自从南嫔被诊出身孕,他想延绵更多子嗣,去后宫的次数也勤了许多。
但这都三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一人有消息传出。
沈祁闻认命,不再折腾,对南初腹中那唯一的龙嗣保护得更加小心。
在太医院的人走后,他当即就将影卫派去了永宁宫。
禁足时限一到,南初就忍不住踏出了宫门。
深吸一口气。
啊。
是自由的味道!
她捧着要上交的罚抄,甚是高兴得去了养心殿。
“给,你要的罚抄都在这了,四十八张一张都不少,你要不要数数?”
沈祁闻粗略得翻动了一下,便收了手,“不用。”
他略有些许嫌弃得评价道:“练了那么些日,你这字怎没半点儿长进?”
丑的还是见不得人。
南初:“......”喂!你这话说得多少有点儿冒昧了!
但她心虚,没敢争论。
毕竟这都不是她写的。
沈祁闻瞧着她那已经凸显的肚子,面含喜色,“过来,坐朕身边。”
南初警惕得看着他,没敢挪脚,“你别想再罚我字啊!我......我现在可没犯事!”
至少明面上没有!
他要是敢再罚她,她就跟他急!
沈祁闻笑得无奈,“朕不罚你。”
“哦~”既如此南初放下戒备,走了过去。
才刚走到就被男人伸手一扯,跌进入怀。
她无视男人欲渐幽暗的眸色,继续扭着屁股调整到舒适的位置停下。
随后抬手紧搂住男人脖子,问:“三个月不见,皇上想臣妾没?”
“想什么?想你如何气朕?还是想你又给朕惹了何事?”
再者,他们每晚都见,只是那会儿她睡的香甜不知罢了。
她也就睡着的时候,看着喜人。
醒了就劲知道给他惹是生非!
容易被气死。
南初拽起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凸起的肚皮上,教育道:“皇上,您应该要说想臣妾才是,臣妾幼时在老家听说了一句话,说是父母相爱,生出来的孩子也就格外漂亮。”
她眨了眨眼,“皇上,难道您不想要一个长相帅气的皇子吗?”
不过话说,就凭她跟男人这长相。
生出来的孩子样貌也绝对差不到哪去。
“好,朕想爱妃了。”
沈祁闻听了龙颜大悦,低垂下头小心翼翼得摸着女人的肚子。
只求这腹中龙嗣是个皇子。
好继承他这大统江山,坐上皇位。
如此他便无憾了。
江云意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面色铁青。
气得她直接将手中罚抄完的宫规,交给齐忠安就走了。
南嫔那个狐狸媚子就再让她高兴几天。
那日的事,她已经有了一丝眉目。
相信要不了多久,南嫔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
“娘娘,方才皇后身边的锦绣来了,说是前不久宫里刚进了一批上好的菊花,皇后娘娘特邀请后宫众妃嫔前往观赏。”
刚午睡醒的南初点了点头,挑了件艳丽的衣裳穿上。
手抚肚,若有所思。
皇后这是忍不住要对她肚子动手了?
可等她到了御花园才发现,是她宫斗剧看太多。
多想了。
这哪是针对她腹中龙嗣啊。
这分明就是在针对她!

“mua!”
南初毫不吝啬地送上一记香吻,“臣妾就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了!”
反正将军什么的,她也没想着能一步到位。
头她已经帮忙开好,剩下的就看原主兄长自己的造化了。
“你如今才知道?”沈祁闻含笑中透着无奈。
他都不知道为她破了多少次例了。
南初为了能出宫,一改往常,将嘴甜贯彻到底。
“哎呀,臣妾一直都知道的呢!”
难得女人说话如此顺耳,沈祁闻便对她那逃避练字的心思睁一眼闭一只眼。
轻拍了拍其臀,示意道:“起来,朕要处理政务,你若是饿了就让齐忠安端点心进来,无聊了朕这里有不少古籍,你也拿着看看。”
就当是陶冶情操、修身养性了。
南初听男人是要将自己留下的意思,为了能出宫,她决定先委屈下自己。
“嗯,那我去御膳房挑几盘点心,待会儿再进来陪你。”
“去吧。”难得见她如此听话,沈祁闻都有些不适应了,点头应允。
南初眼珠微转,利落起身就往外走,见到候着的齐忠安,吩咐道:“齐公公,本宫有些饿,麻烦您跑一趟,去帮本宫拿些点心进来。”
齐公公受宠若惊,“娘娘言重了,这可是奴才分内之事,娘娘只管吩咐便是。”
她看向自己的大宫女玉珞,递去隐晦的眸色,“玉珞,你跟齐公公一起跑一趟吧,本宫爱吃哪些糕点你清楚,哦,对了,记得再绕路去一趟永宁宫,将本宫平日里看的那些书也给拿来。”
玉珞:“是,娘娘。”
吩咐完,南初便转身进了殿内。
闻声,男人抬起头,“不是说要亲自选,怎的没去?”
本就是她想让玉珞给自己拿话本才说的借口,南初摆了摆手,“哦,臣妾突然又不想走了。”
对此,沈祁闻丝毫没觉得意外,只轻嗯了一声,“不去也好,缺什么东西就让下人去取,你如今有孕在身,还是别到处乱跑的好。”
他从一旁拿出一本书,朝南初递去。
“既然空闲,那就坐下看书。”
南初:“......”她其实也可以不太空。
但她还是上前接过,找了个离男人相对较远的位置坐下。
随意翻了翻手中的书,索然乏味。
丝毫没提起半点儿兴趣。
都没她宫里偷藏的话本子好看。
不想看。
南初抬头朝男人方向偷瞄一眼去,对上视线。
见他同样也在看自己,不自然地微咳了几声。
她装模作样地翻动手中的书,“这书瞧着还真不错。”
沈祁闻嘴角上扬。
没再管她,低头继续处理起奏折。
而南初则在看了一页后,便开始发起了呆,眼神时不时朝门口看去。
玉珞怎么还不来啊!
在她千呼万盼下,她终于等到了心爱的话本子。
是玉珞将糕点端进来时,从袖口处偷摸拿出递给她的。
接到手的那一刻,南初直接将其藏在了男人给自己那本古籍里。
干完坏事的她,有些心虚地朝上头瞄去一眼。
见男人压根儿就没抬头,她才彻底放心下来。
然后借着古籍的书封,光明正大地看起了话本。
看得眉眼笑眯成缝,时不时从嘴角溢出几丝压抑的笑声。
不知不觉,沈祁闻处理完了奏折,再抬起头时,发现底下女人早已没了坐相。
瞧着她那看得正起劲的模样,男人眼里满是欣慰。
可当自己走下,看清她看的内容后,满头的黑线。
“好看吗?”
“好看!”
答完的南初察觉不对,抬起头。
见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后,神色慌张,下意识将书合上藏起。
她有些欲哭无泪,“皇上您......您怎么下来了?奏折都处理好了?”
这男人走路怎么没个声啊!
沈祁闻板着脸,朝其伸出手,“拿来。”
南初:“......”
她欲盖弥彰地将话本藏在了自己屁股底下,然后将手中的古籍爽快递出。
沈祁闻没接,而是睨了眼她藏的位置,“拿来,别让朕亲自动手。”
南初:“......”她特么真惨!
她不情不愿地交出,放在男人手上的时候,还恋恋不舍,难过得就要哭出声。
沈祁闻随意翻动了两下,面色黑沉。
“下次不准再看,这本朕就先没收。”
南初不太高兴。
收就收,反正她宫里还藏了好多!
大不了就让人去宫外偷偷带进来。
两人好歹也是斗了数回,沈祁闻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所以当南初发现自己宫里藏着的话本都没了的时候,崩溃大哭。
但现在......
“为什么不看朕给你的古籍?”
南初郁闷回道:“你也不看看你这古籍有多枯燥,我一个人看不下去。”
“那朕陪着你看。”
“呵呵。”南初无语,谁要他陪啊!
被男人强制拉着一起看书,看到最后她成功将自己催眠睡着了。
那脑袋一点一点,眼看着下一秒就要垂落到案桌上,沈祁闻急忙抬手扶住。
见女人只是咂吧嘴,继续睡去,男人满眼无奈。
将其拦腰小心抱起,去了内室,放在龙床。
盖上被子,触及到她微凸的小腹时,沈祁闻伸手摸了摸,叹了声气。
压低声音叮嘱:“你可千万别学你母妃。”
似是说了男人还不放心,索性就搬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下,拿出古籍对着女人微凸的小腹便是一通念。
嗓音低沉,充满磁性。
自此胎教正式开始。
如此往复,直至生产才堪堪停歇。

南初直接激起了她们的斗志!
导致后面沈祁闻烦的躲着她们走。
身为掀起这波风浪的始作俑者南初,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被男人带去了养心殿。
看着那案桌上的空白宣纸,她就想溜。
“把字练好,到时旁人让你展示才艺时,还能有一手字拿得出手。”
南初现在光听‘练字’这两个字,就要吐。
她坐在了男人大腿上,撒泼打浑,“不能再练了,再练我看我都快成字了,你就别让我练字了嘛,没才艺就没才艺,我不介意的。”
“别给朕乱动。”沈祁闻抬手按住她那乱动的腰肢,眸色愈沉。
缓和了几息,才继续道:“你就不怕再被人当众为难?没才艺?难不成你还想继续说出怀有龙嗣这般气人的话?你看看朕的那些嫔妃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谁叫她们都盯上我了,她们要是不问,那我也不会说啊,又不是我的错。”
沈祁闻抬手朝女人的额头轻弹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还有理了?”
南初捂额,怒瞪男人一眼。
“大不了这胎生完,我再给你怀一胎!这样她们就不敢再提让我展示才艺的事了,就算她们提了,我也还能同样怼过去。”
谁怕谁!
沈祁闻听了心暖,抱她的手顿时收紧了些。
能有这一胎,他就已经很庆幸了。
再怀?
他不敢想。
不过这女人有这份心就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女人总捂着额头,他伸手去探,“怎么,可是弄疼了?”
“你让我弹你一下试试!”南初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他自己用了多大手劲不知道啊?
她额头现在肯定都红了。
“是朕的错。”虽然沈祁闻并未觉得自己使的力很大,但该低头还是得低头。
毕竟这女人气性可大的很。
因此他这般轻易就认错,倒是将南初给整不会了。
嘟着嘴,不太情愿道:“那这次就先原谅你吧。”
“好。”沈祁闻无奈失笑,想到她这性子,不免又多叮嘱了几句,“朕知道你与那池妃平日里不对付,但前朝与后宫纠缠颇深,再加上池妃母族强盛,朕不好太明着帮你。”
之前,他也是有意想降降池妃的位分,便顺着南初递来的话走下。
但若是现在再降,前朝就该有意见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上次,只简单地罚了她们两个禁足。
罚南嫔禁足,是特意想让她安分点,护她。
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轻易不会被人给欺负了去。
但罚池妃禁足,则是他暂时想不出什么其它更好的惩罚。
毕竟池妃的位分暂时还不能动。
南初抬起下巴,傲娇道:“谁要你帮了,我自己就能解决。”
“再让你拿着刀满后宫的跑?”那日的场面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你啊,给朕学聪明些,遇事能躲就躲,躲不掉就来找朕,朕替你出头,都是马上要当额娘的人了,别再如此欢脱,稳重些。”
闻言,南初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找你?找你,你还不是照样罚我。”那还是算了吧。
再说有仇自己报,还特别的解气。
“朕除了罚你抄写宫规外,还罚你什么了?!”听她这话说的好像自己重罚过她一般。
小没良心的。
南初瞪大眼,“你别想赖账啊,当初我屁股可是好了好几天才痊愈的。”
她可都记着呢。
那个疼,那叫一个钻心啊!
永生难忘。
被翻旧账的沈祁闻,心虚地不想开口。
这都多久的事情了。
而且那会儿他正因找不到她人,气头上呢。
而她又恰巧撞上来,刚好给了他出气的机会。
沈祁闻快速略过这个话题,“总之,这段时间你就给朕安分些,别再惹事,过几日朕带你去秋猎。”
看清女人眼里的欣喜之色,他话音猛地一转,“不过你要是不听话,那这秋猎你也就别去了,留在宫里给朕好好安胎。”
南初急忙竖起四指表态,“你放心,我绝对乖乖的!”
能去外面,谁还要待在这宫里。
说起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就还没出过宫呢。
外面什么样子的,她都没见过。
一想到宫外,南初突然想起了原主的哥哥。
将来她腹中的皇子可是要当太子,继承皇位的!
这唯一的舅舅,怎么也得给自己未来的侄子助助力吧。
有事要求,南初直接伸手捧住了男人的面颊,嘟嘴对着他那薄唇亲了又亲。
笑吟吟道:“皇上您对我可真好!”
瞧着她这殷勤的模样,沈祁闻没眼看,声音透着沙哑。
“说吧,你是又干了什么坏事?还是想求朕什么?”
她这一下一下亲的,他有些抵挡不住。
若不是顾及着她此时怀有龙嗣,他早忍不下去了。
南初嘴角上扬嘻嘻一笑,也不兜什么圈子,直言就道:“皇上,臣妾有个兄长一直待在宫外,他力气大,脑子还灵活,无论是从文还是从武他都能胜任。”
她眨了眨眼,接着继续道:“您看您要不要......拉他一下?随便给他一个官职就行。”
不给男人出声的机会,她掰着手指,自语道:“若是从文的话,得待在京城,她就这么一个兄长可不能离得太远,要是能给个尚书当当就好了。”
沈祁闻听了,不由挑眉。
这女人可真会想,还尚书?
她怎么不让她哥直接当丞相呢!
也不怕给吃撑着。
但女人的胃口比他想的似乎还要大,只听她接着嘀咕道:“但若是从武,那兄长肯定就得去边疆了,那里离京城那么远,她这做妹妹的也照顾不到,那她就给哥哥求个将军!这样别人就不会欺负他了!”
“咳......咳咳。”男人听了差点儿没被口水呛死。
将军?
她是会开口的。
南初想清楚了,抬起头正要跟男人提,就被他抢先开了口。
“不论你兄长将来是从文还是从武,都得先经过科举,至于你说的那什么将军就别想了,你哥一没上阵杀敌,二没军功,三没家世,轻易当不得。”
南初还想再坚持坚持,“皇上,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这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不能给开个后门?”
沈祁闻抽动嘴角。
将开后门说得如此光明正大,她还真是头一份。
不过南嫔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
他的皇子未来继承皇位,还真少不了母族的助力。
如今她就只剩这一兄长在世。
这人他还真得想办法拉。
尤其是如今前朝暗流涌动,他需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沈祁闻把玩着女人的小手,淡声道:“你兄长从文现已来不及,只能从武,到时朕会让人带你兄长前往边疆,不过只能先从小兵做起,至于你想的将军现阶段不可能。”
她兄长若是个聪明的,就会知道该如何爬升。
帮他这个妹妹。

今日太后寿宴,绣球花都被搬去布置大殿了。
而且按布置寿宴的那些太监宫女诉说,当时有一盆绣球花摔碎了,最后也是由南初负责收拾处理掉的。
因此,南初动手的嫌疑最大。
齐忠安将查到的这些回禀给了皇上。
沈祁闻并不意外,“去把人给朕带上来!”
南初见齐忠安带人找上自己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预感还是挺准的。
总有刁民想害她。
沈祁闻俯下身,伸手掐向女人的脖子。
南初感受到那骨节分明且带着微凉的手指,碰到她的肌肤的那一瞬,身子不禁一抖。
尤其是,这双手还在不断收紧。
她怕。
怕他突然扭断自己的脖子,死翘翘了。
“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朕的后宫下手,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
被死死掐住脖子的南初,满脸爆红,抬手奋力拍打着要自己命的男人。
靠!
被他这样掐着,她想开口为自己辩解都辩解不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
这狗皇帝压根儿就是想让她死!
南初呼吸已然不顺,为了自己的小命,她两眼一翻,直接晕了。
沈祁闻瞧着她这点小伎俩,冷哼,松手甚是嫌弃地将其甩在一旁。
呵,想装晕?
咚。
脑袋磕在地上的南初,简直痛得不行,但只能强行忍下。
沈祁闻连个眼神都没给,“给朕宣太医。”
想装晕,也得问他答不答应再说。
太医被重新带上,原以为是池妃又出了什么状况,但当得知是要为这晕倒的宫女医治时,没忍住错愕了一瞬。
可当他探上这宫女的脉象后,双眼瞪大,惊愕不已。
这......这脉象滑动如珠,分明就是喜脉啊!
这宫女胆子真大,竟敢在宫中私通!
难怪皇上会唤他来为这宫女诊治,想必也是为了确认此事。
自知读懂了圣意,太医起身,掷地有声回禀道:“回禀皇上,该名宫女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本想让人戳穿她装晕事实的沈祁闻,突然愣住。
场面寂静无声。
齐忠安瞪大眼,紧盯着地上的南初。
我勒个乖乖,他就说这宫女全身上下都是福气吧!
再开口时,就连沈祁闻自己都未曾注意,他的声音满是抖颤,“你......你说什么?!”
皇上的态度让太医有些捉摸不透,下意识回道:“老臣并未诊错,该名宫女确实已有身孕。”
沈祁闻愣住,细算着他们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距今可不就是正好一个月!
“快!给朕再诊,瞧瞧她腹中的龙嗣可是有异?”
一想到这段时间对她的折磨,沈祁闻心里那叫一个悔啊。
若是因此龙嗣出现异样,他可真是罪该万死。
尤其是他们前些日子还荒唐了整整一宿。
沈祁闻直接将还在装晕的南初,拦腰抱起,小心谨慎朝外走去,并命人赶紧准备偏殿。
还候在殿外的一众嫔妃见皇上突然抱着一个宫女走出,有些讶然。
这......这是什么情况?
晕倒的不是池妃吗?怎么皇上却抱了个宫女出来?
皇上带人离开,还是身为皇后的大宫女锦绣率先回过神来。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面色难看的主子,“娘娘,这......”
“那宫女还当真是有好福气。”怕有失身份,皇后收拾好情绪,违心露喜,“此乃喜事,随本宫过去瞧瞧。”
锦绣:“是,娘娘。”
人都一走而空,厢房顿时变得冷清,还跪在地上的海棠看着床榻上她家还未苏醒的娘娘,全身发抖。
那南初有了身孕。
他们要完!
此时偏殿,沈祁闻将怀中的南初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太医上前欲想诊脉,却见那名宫女直接一个翻身滚去了里侧。
他面露难色,尴尬站地,“皇上,这......”
沈祁闻瞧着背对着他们的女人,微蹙眉,亲自上前给她扒拉了出来。
禁锢在怀,轻声细语安抚道:“乖,别闹,让太医给你瞧瞧。”
南初瞪了男人一眼,怒气腾腾道:“瞧什么瞧!你不是要杀我吗?你杀啊!还瞧什么太医!”
见帝王被骂,太医匍匐跪地。
眼中满是惶恐不安,简直比方才得知龙嗣消息还要令人害怕。
齐忠安见皇上黑脸,心里简直都要给南初跪下了。
我滴个小祖宗哎。
沈祁闻深吸一口气,罕见低头,“此事是朕错了。”
“你才知道啊,本来就是你的错!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上来就掐人脖子,不是你的错还能是谁的错!”
瞧着顺杆子往上爬,蹬鼻子上脸的女人,沈祁闻被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但一想到她此时怀有龙嗣,又硬生生将怒气压下。
只是脸色依旧难看,“那你跟朕说,池妃这件事当真就与你无关?”
被人质疑,南初暴躁坐起身,十分嫌弃得将男人抱着自己的那双手甩开。
“你看不起谁呢!要是我动手,早给她下毒药了,怎么可能只是普普通通肚子痛那么简单。”
她要搞就直接搞死。
而且也绝对不会留下破绽,让别人找到自己的嫌疑。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被场上众人听了个仔细。
沈祁闻眉心突突,没了耐性,“怎么,你这是嫌朕看轻了你?那你说,那盆花你最后是怎么处理的,朕现在给你解释的机会。”
“我当然是给......”南初下意识作答,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她蹙眉改了口,语气骤然放软,“算了,就是我干的,你还是杀我吧。”
沈祁闻大怒,“南初!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自己被她骂了半天,给了她解释的机会,她却又突然承认。
她这是把朕当什么了?!
南初开始摆烂,抬眸睨了眼他,“哦,那你杀啊,我又没拦着你。”

沈祁闻抬起眸,饶是兴趣地看过来。
南初继续道:“贵妃娘娘对皇上 您一点儿也不真诚,就她那白嫩的手怎么像是个下厨的,还说什么亲自煲制,这话怎么听怎么假,奴婢看不过皇上您被她这般蒙骗对待,这才没忍住对贵妃娘娘呛声,皇上,奴婢这可都是为了您啊!”
“拿别人煮的鸡汤来皇上您面前讨好,贵妃娘娘这心一看就不是对皇上您真心的,奴婢受点委屈不打紧,但不能是皇上您受了委屈,您可是我们的万岁爷,为民劳心劳力本就费神,竟还被贵妃娘娘如此敷衍对待,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
一捧一踩。
南初说到最后激情高昂,气急红温了脸。
沈祁闻半眯眸,眼里趣味浓趣。
他岂会不知那鸡汤不是贵妃亲手煲的。
毕竟宫里一众嫔妃皆是如此,但凡亲手撒点盐,便说是亲自做的。
但还真未有人将此事当众摆在他脸上。
这女人是第一个。
见她一副为自己好,说得如此义愤填膺的模样,沈祁闻都不好开口罚她。
她这为自己辩解的角度,找得还真是出其不意,让人意外。
令他无言反驳。
“主子,奴婢可是帮你找到了一位虚情假意之人呢。”
沈祁闻被气笑。
听她这口气,是还想要找他讨赏了?!
沈祁闻持笔,在圣旨上写下几字,盖上印章。
瞧着底下跪地的女人,“起来吧。”
他将圣旨递出,继续道:“去传旨,贵妃欺君罔上,降至妃位,禁足三月。”
“嗯?”南初喜笑颜开,甚是意外,但......
她在看了眼那圣旨后,便立马收回,婉拒道:“这传旨还是让齐公公去吧,他经验足,而且贵妃娘娘才刚让人打了我,我要是去了,她疯起来让人再把我杀了怎么办?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若是真下令让我死......”
毕竟这只是降位圣旨而已,还不足以她凑热闹去看那黑心糗样。
可惜,沈祁闻并未依她,只道:“你若不传,那就只能打发你去慎刑司了。”
南初:......
天杀的,她这是不去不行了呗?!
南初虽不情愿,但还是双手接过,朝男人规规矩矩行了礼,“皇上放心,奴婢定当将圣旨传到。”
其实,去看看贵妃的糗样也挺好的。
不过为了防止到时有意外发生,南初特意向沈祁闻要了两个侍卫。
到时候若是贵妃再让人压着自己,她也不怕。
南初传完圣旨,池云意顿时瘫软在地,满脸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池云意回过神,起身朝南初狠戾射看而去,“你个贱人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皇上明明答应本宫要送你去的慎刑司的!大胆宫女,你肯定是在假传圣旨!”
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被降位分?!
以往传圣旨都是齐忠安,这圣旨肯定是假的!
南初笑耸肩,满是得意,“圣旨是真是假,你看看上面那盖着的印章不就行了。”
莫了,还不忘刺激她,刻意喊道:“池妃娘娘,赶紧来领旨吧,皇上还等着奴婢回去传话呢。”
池云意朝南初疯狂咒骂。
南初看完热闹,最后在两个侍卫的保护下,安全离开。
瑶华宫的大门也被从外锁上。
同一时间,池云意被降位禁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
......
南初站得脚都酸了,看着还在继续批阅奏折,丝毫未停之意的男人。
她没忍住道:“皇上,这奏折什么时候都能批,弄坏身子可得不偿失,要不奴婢让人先传膳吧。”
而且这些奏折上讲得还都是同一件事,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劝催沈祁闻过继子嗣,就是催他尽快延绵子嗣。
沈祁闻写着字,“饿了?”
“是啊,这都晌午了!”饿得她肚子都叫没声了。
早上吃得那点儿饭,早消化完了。
沈祁闻放下毛笔,“那便传膳吧。”
南初庆幸终于解放,正打算退下,就听男人继续道:“你来伺候朕。”
南初:......
我伺候你大爷!
这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
南初看着那桌上满满当当的菜,一百二十道,她特意数了。
那么多,他是猪吗?能吃完?
南初忍着饿,伺候着男人。
感觉桌上的那些菜都没怎么动,男人就停下了筷吃好了。
南初也不管他浪不浪费,见状就想告退出去,就再次被男人叫住,“做什么去?”
南初茫然,“奴婢下去吃饭啊。”
都伺候他吃完了,也该放她下去吃了吧。
“你伺候朕前没先去用膳?你这个时辰去,早没了。”
南初:“!!!”
她不知道啊!
这......也没人提醒过自己啊!
靠!
所以,她现在是没东西吃了呗?!
嘶。
该死的狗皇帝,她去没去用膳他不知道啊,她就跟在他身边。
他分明就是故意等到这会儿,才跟她说!
南初压着气,赔笑讨好,“皇上,您看奴婢伺候得您如此尽心尽力,可否让御膳房给奴婢......”
沈祁闻打断她:“你这宫女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奴才伺候主子本就天经地义,还想让朕的御膳房给你加餐,你可真会想。”
南初提的请求实在是太过大胆,一屋子的太监宫女顿时瞪大眼睛朝她看来。
请求被拒,南初甚是恼火。
耽误她吃饭的时辰不说,还不让人给自己加餐,那她就还得继续饿着呗?!
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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