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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完结文

吃宵夜的小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俩人真是渣男恶女,天作之合。林熹倒想看看,这一世她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让沈梦舟跟自己的亲亲辰哥哥顺利成婚,她是否真能过的称心如意呢?见林熹真有本事能劝的动沈梦舟去赴宴,李氏即刻高兴的给女儿解了禁,她难得的对林熹露出一个笑脸:“熹儿,你跟梦舟岁数相近,你说的话她能听进去,不像我这个老婆子岁数大了,说什么她都不爱听。你有空多教导教导你这个大妹妹,她就是被宠的娇惯了些,品貌都是极好的。”林熹笑眯眯的应下,她自然是要多多‘教导教导’沈梦舟,不然怎么看好戏呢?六月廿二,是永荣王妃郭黎月四十五岁寿诞,王爷宠妻,寿宴的排场特大。王府上上下下都挂满了红色灯笼,所有的丫鬟小厮都换上了整齐统一的红色工服,偌大的王府打扫的特干净,一粒灰尘都甭想找到,花...

主角:裴景恒林熹   更新:2025-04-25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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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恒林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吃宵夜的小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俩人真是渣男恶女,天作之合。林熹倒想看看,这一世她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让沈梦舟跟自己的亲亲辰哥哥顺利成婚,她是否真能过的称心如意呢?见林熹真有本事能劝的动沈梦舟去赴宴,李氏即刻高兴的给女儿解了禁,她难得的对林熹露出一个笑脸:“熹儿,你跟梦舟岁数相近,你说的话她能听进去,不像我这个老婆子岁数大了,说什么她都不爱听。你有空多教导教导你这个大妹妹,她就是被宠的娇惯了些,品貌都是极好的。”林熹笑眯眯的应下,她自然是要多多‘教导教导’沈梦舟,不然怎么看好戏呢?六月廿二,是永荣王妃郭黎月四十五岁寿诞,王爷宠妻,寿宴的排场特大。王府上上下下都挂满了红色灯笼,所有的丫鬟小厮都换上了整齐统一的红色工服,偌大的王府打扫的特干净,一粒灰尘都甭想找到,花...

《夫君为外室毒杀我,重生噶他全家裴景恒林熹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俩人真是渣男恶女,天作之合。

林熹倒想看看,这一世她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让沈梦舟跟自己的亲亲辰哥哥顺利成婚,她是否真能过的称心如意呢?

见林熹真有本事能劝的动沈梦舟去赴宴,李氏即刻高兴的给女儿解了禁,她难得的对林熹露出一个笑脸:

“熹儿,你跟梦舟岁数相近,你说的话她能听进去,不像我这个老婆子岁数大了,说什么她都不爱听。你有空多教导教导你这个大妹妹,她就是被宠的娇惯了些,品貌都是极好的。”

林熹笑眯眯的应下,她自然是要多多‘教导教导’沈梦舟,不然怎么看好戏呢?

六月廿二,是永荣王妃郭黎月四十五岁寿诞,王爷宠妻,寿宴的排场特大。

王府上上下下都挂满了红色灯笼,所有的丫鬟小厮都换上了整齐统一的红色工服,偌大的王府打扫的特干净,一粒灰尘都甭想找到,花草树木也都修剪的整整齐齐,别提多有排面了。

京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有人来贺寿,大多数都是女眷,也有少部分男子,全是王爷的挚交好友。

林家一向与永荣王府交好,林熹的父亲母亲这回都来了,林母见到女儿很是惊喜:“熹儿,我还以为这次寿宴是你婆母来呢,没想到来的竟是你,怎么不早点给爹娘传个信说你要过来?”

林熹笑拉住母亲的胳膊:“我想着来了终归是要碰着的,就没提前说。”

沈梦舟见到林熹与林母亲热的样子,撇了撇嘴,她很是不满林熹前后两副面孔,怎么在她娘李氏面前林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到了自己母亲娘儿就亲亲热热的。

沈梦舟拈酸说道:“嫂嫂在家中对母亲冷淡的很,还总爱顶撞长辈,这一件了亲娘倒是乖顺的像只猫儿,到底还是亲娘更亲啊。我还是别在这儿碍嫂嫂的眼了,伯父伯母,我先去别处玩了,你们慢慢寒暄。”

沈梦舟走后,林母心疼的看着林熹:“沈梦舟只是你的小姑子,在我们面前她都敢这样耀武扬威,天知道我们不在时,你婆家人都是怎么欺负你的啊!”

林父轻轻拍了拍林母的肩膀,示意她小声点,毕竟这里人多口杂的,风言风语传出去总是不好。

林母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正要接着说,林熹就笑着回道:“娘,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让自己受半分委屈的。娘不必为我过份担忧,我现在的日子过得蛮好的。”

虽然是这样说,但做母亲的哪有放得下孩子的道理,林母又悄悄拉着林熹到僻静处说了好一会子体己话。

她告诉林熹哪里买到的毒药毒性最大隐秘性最好,哪里能请到身手极强的暗卫,甚至怎样找到江湖上接暗杀这活儿的特殊门派,林熹都一一记下。

直到永荣王妃派人来请林母过去闲话,林母才依依不舍的摸摸女儿的头:“我的熹儿一定不要委屈了自己。”

林母走后,林熹支开桃喜,一个人去了永荣王府的前花园,宾客们都聚集在前厅和较大的后花园中,至于前园则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树影斜疏,静谧的小池塘边,裴景恒正百无聊赖的坐在秋千上发呆,他心中也很是忐忑,不知道林熹那家伙今天会不会来。


沈怀书眉头紧锁,表情说不出的难看:

“林熹,你莫不是在笑话我,这难道就是你爹说的好主意吗?我并非是没有才华,只是…只是要著成一本千古奇书岂是一年两年能够完成的,即使我才高八斗,恐怕也要沉淀个十年二十年。”

看着沈怀书因说大话而涨红的脸,林熹强忍着笑意:

“我爹说了夫君是人中龙凤,别说十年二十年,一两年都不用便能著成绝世奇书。至于如何著成吗,我爹也说了,夫君只需放手去做自己最擅长的事,不消一年,此书必能著成。”

沈怀书苦思着林熹话中的意思,不消一年便能著成一本绝世奇书,简直是天方夜谭!

等等,自己最擅长的事,自己最擅长的事不就一个‘偷’字吗,难道岳父大人的意思是让自己去‘偷’一本好书来?

沈怀书顿时茅塞顿开,此招虽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自己的前途博一把又如何!

看着沈怀书若有所思的样子,林熹勾唇,她知道鱼儿已经主动咬上钩子了。

“多谢岳父大人的锦囊妙计,我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娘子,这些日子处理官场上的事情我身子乏的很,今日就不留宿你这儿了,我改日有空再来看你。”

见事情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沈怀书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他生怕林熹再张嘴向他讨要什么谢礼,溜的比兔子还快。

沈怀书倒是言而有信,还真向沈渊告了李氏口无遮拦、辱没林熹父亲的事情,沈渊大怒,直接禁了李氏的足,一月内不准李氏踏出房门半步。

李氏虽然知道是儿子告的状,但她断定是林熹要挟沈怀书做的,怀书为了得到林家的帮助不得不忍痛状告自己,自己的儿子,她心里最是清楚。

李氏咬牙,发誓待自己解禁之后,一定要好好惩治林熹,让她知道谁才是家里的当家主母,谁才掌管着沈府的生杀大权!

今日晚膳,除了被禁足的李氏,人都来齐了。

沈渊一脸歉意的夹了些菜到林熹碗中,叹气道:“熹儿,我已下令将你婆母禁足一月,希望能解你心头之气,不要将你婆母无理取闹的事情说给娘家人听。”

林熹故作受宠若惊的点点头,轻声道:“父亲言重了,婆母对我爹出言不逊,也是一时情急的无心之失,我怎忍心责怪呢?父亲还是解了婆母的禁足吧,我担心婆母一人在屋里吃不好睡不好,伤了身子。”

林熹当然知道沈渊苦李氏已久,是断断不会轻易放过李氏的,因此做出一副孝顺媳妇的模样,不至于落人话柄。

沈怀书连忙插嘴:“娘嘴上不把门惯了,这次若还轻易放过,日后指不定又在外面惹出什么祸端来,岂不是更加糟糕?依我看还是让娘好好思过吧,记住了这次的教训,下次便不再犯了。”

沈渊狐疑的看着沈怀书,这小子今个儿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懂事了?

沈怀书对上父亲的目光,起身郑重的朝沈渊一拜:“从前儿子是个不懂事的混账,给家里惹了太多祸端,实在是不该。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已经想明白了,我要及时悔改,做一个堂堂正正、,明事理辩是非的君子,还请父亲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渊淡淡冷哼了一声,他最了解这个儿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谁知道这回他是真的改了还是又在装模作样。


林熹在沈家府库中挑挑拣拣,派人搬出一箱珠宝首饰,一箱名贵药材,又挑了些珍贵的文玩字画。

东西不多,但样样是精品。

李氏一脸心疼的看着搬东西的下人,咬牙阻止道:“熹儿,你家什么都不缺,不必带这么多东西回去吧。”

林熹笑眯眯的看着李氏,说道:“婆母说笑了,一共就带了这么两箱子东西,婆母若是觉得太多,我不带就是了。我娘家人和善,两手空空的回去也没什么。”

该死,又跟长辈顶嘴!

李氏愤愤的看着林熹,但她也不敢忤逆沈渊的意思,若是真让林熹两手空空回家,事情搞砸了沈渊肯定会找自己算账。

“罢了罢了,你都带走吧。熹儿,别怪母亲没有提醒你,若这门亲事成了,你大伯定会受到老爷器重,怀书的地位恐怕会被威胁。你与怀书夫妻一体,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言了吧。”

看着李氏略带威胁的眼神,林熹故作担忧的点点头,轻声答应道:“婆母放心,熹儿心中有分寸。”

李氏这才勉强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马车上堆着沉甸甸的两大箱金银珠宝,李氏顿时觉得心痛的无法呼吸,她冷冷的又瞪了林熹一眼,便趾高气扬的离去了。

林熹下了马车,看见大哥林嘉文正朝她招手:

“熹儿,娘听说你要来,早早去一品居买你爱吃的杏仁糕了,父亲也跟着去了。他们一时半会恐怕回不来,你先回房休息休息吧。”

林熹躺在小院儿中的摇椅上惬意的晒太阳,突然摇椅剧烈的晃了晃,林熹笑着说:“桃喜,别闹,让我静静躺一会。”

裴景恒对着桃喜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但没想到桃喜这丫头根本不听他的话,气鼓鼓的瞪了自己一眼,对林熹说道:“小姐,不是奴婢晃的,是永荣王府的世子爷晃的。”

怎么又是裴景恒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林熹极其不爽的从躺椅上起身,阴阳怪气的对裴景恒说道:“小世子天天没事就往我家窜,不知道的还以为世子爷您是有龙阳之好,看上了我二哥呢。”

裴景恒看着林熹戏谑的笑脸,又羞又恼,气愤的说道:“林熹你胡说什么呢,我与嘉业情同手足,怎么到了你口中变得这般污秽!”

林熹勾唇笑道:“小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开不起玩笑。”

裴景恒冷哼一声:“林熹,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听嘉业说你今日回来,我特意来寻你,我探到了点关于你那人面兽心夫君的秘密,你听不听?”

“愿闻其详。”

看着林熹没心没肺的笑脸,裴景恒心中越发不爽,哼,看你一会知道沈怀书在外面偷养女人的事,还笑不笑的出来。

裴景恒屏退桃喜跟来福两个多余的家伙,拉着林熹来到角落,神秘兮兮的说道:“据我所知,你夫君房中最近新添了个貌美丫鬟吧,你要不要猜猜她的身份?”

林熹轻笑,决定逗逗裴景恒:“怎么,小世子看上那丫鬟了?”

裴景恒恶狠狠的瞪了林熹一眼,说道:

“呸呸呸,我眼光哪有那么差。林熹你现在就笑吧,我怕我再说下去你就该哭了。那个丫鬟根本不是什么买来的丫鬟,她是沈怀书那个狗男人养在外面的女人,跟沈怀书好了有一年多了,我估摸着是为了方便偷情,沈怀书才把这个女人安排进府的。”

林熹笑的更大声了,她这一笑,更让裴景恒摸不着头脑。

啊,林熹这该不会是伤心过度,疯了吧?

裴景恒感到有些自责,怜悯的看向林熹,连忙补充道:

“喂,林熹,你倒也不用太过伤心,你干脆就跟沈怀书和离吧。你们才刚新婚不久,沈怀书又纳小妾又养外室,还把外面的女人偷偷带进府里快活,这样的烂人你要他做甚?还不如早点和离,也算及时止损。”

林熹挑眉,凑近了些说道:“和离?说的容易,沈怀书不同意我怎么离?要不小世子帮人帮到底,帮我杀了沈怀书,我就能做个逍遥寡妇了。”

热气均匀的喷洒在裴景恒脸上,他看着林熹漆黑的眸子,一时有些痴了。

待回过神来,裴景恒才别扭的偏过头去,说道:“诛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就算我老爹极力保我,恐怕也要蹲个几十年大狱,你倒是逍遥快活了,我天天在大牢里吃老鼠吗?”

裴景恒又怕自己这样说,林熹会改了和离的心意,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裴景恒回过头,大力拍了拍林熹的肩膀,慷慨激昂的说道:

“喂,林熹,你千万不要灰心,我虽然杀不了他,但有别的办法让你们和离。小爷我有的是钱,他不愿意和离,我就用钱砸到他愿意为止。五万两不行就十万两,十万两不行就二十万两,二十万两不行就五十万两,五……”

“闭嘴。”林熹踮起脚,不耐烦的捧起裴景恒的脸,堵住了他的嘴。

蠢货,这是什么蠢到家的办法。

林熹擦了擦嘴角,嫌弃的说道:“你想的什么蠢法子,砸钱和离,合着什么好事都让沈怀书占了呗!”

轰隆!裴景恒此时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刚刚唇瓣上那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心间,他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熹,红着脸说道:“林熹你搞什么!”

林熹耸耸肩,无所谓的看向裴景恒:“你那主意太烂了,我就想了个法子让你闭嘴。”

当然了,也是一时气急,让猪油蒙了心。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头上的绿帽子是戴了一顶又一顶,又听到裴景恒说砸钱和离这样的浑话,怒气唰得一下直冲林熹脑门。

奶奶的,凭什么天下的好处都让沈怀书这个烂人给占了,不行,老娘也要给他戴绿帽子!

老实说,冲动是魔鬼,冲动之后林熹心里也慌慌的。罢了罢了,裴景恒那小子嘴唇可软,她也不亏。

裴景恒咬牙切齿的瞪着林熹:“林熹,你真是个疯女人!”

裴景恒的心此刻砰砰砰跳个不停,他既羞又恼,那可是他的初吻呜呜呜,就这样被一个有家室的坏女人给夺走了。

可还有些恋恋不舍是怎么回事?


今日晚膳,沈老郡公难得来了,这还是林熹嫁入郡公府一个月以来,第一次与这位公公一同用膳。

沈老郡公沈渊,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最擅长面上装的深明大度,再暗中捅刀。

“熹儿,你嫁入我家已有月余,过的可还习惯?”沈渊慈爱的看着林熹,问道。

“回父亲,一切都好。”林熹笑的温和,轻声回着。

沈渊满意的捋捋胡须,继而说道:“熹儿,听说你伯父家的二女儿近日正在议亲,可是真的?你大伯哥也正当婚龄,虽说怀安是庶子,但他勤奋上进,身上又有功名,我想与你那表姐实属良配。”

林熹的大伯袭承了林家的公爵爵位,虽然在地位上逊与沈家,但沈家财政亏空,林家颇有祖产,沈家的庶长子若能与林家大房二女联姻,亲上加亲,好处多的很。

不等林熹开口,沈怀安就皱着眉反驳道:“父亲,我虽说在这次会试中拔得头筹,但殿试年末才开始,能拿个什么名次还未可知。儿子想先立业再成家,如今我没个一官半职,怕是委屈了嫁过来的姑娘。”

李氏对这个庶子是既嫉妒又嫌弃,嫉妒他比自己的亲子书读的好,嫌弃他庶出长子的身份,碍自己亲子的路。李氏最见不得沈怀安好,连忙附和道:

“老爷,怀安说得对。怀安他一个庶出的儿子,若是殿选落选,以后又没有爵位袭承,怎么配的上林家大房的嫡出女儿?此事还是算了吧,别结亲没结成反而结上仇了。”

沈怀书听到父亲要给庶哥许配一个家世显赫的媳妇,也面色难看,他说:“父亲,大哥他不想成婚,您就别逼迫他了。”

沈渊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李氏和沈怀书,这对母子真是心胸狭隘,只顾自己的利益而不顾沈家集体的利益,实在不堪大用。

沈渊狠狠的瞪了李氏一眼,说道:“妇人之见,目光短浅。”

李氏讪讪的闭了嘴,这也让沈怀安的亲母王姨娘松了口气,儿子若是能娶到这样一个名门嫡女,有岳父家提携,前程定然差不了。

沈渊又意味深长的看向林熹,询问道:“为父是想托你从中说和,熹儿可愿意帮父亲这个忙?”

你这个忙我肯定是不帮的,但借这个由头光明正大的回娘家看看,倒是不错。林熹故作乖顺的点点头,说道:

“既然是父亲所托,熹儿定当竭尽所能,只是熹儿不能保证大伯父会同意,若是此事不成,父亲切莫怪罪熹儿。”

沈渊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儿媳妇倒是懂事的很。

他说:“那是自然,这事不成为父也绝不怪你。熹儿,你挑个日子回去,记得多从库房里挑些礼物,替我好好问候问候亲家。”

林熹乖巧的应道,抬头看到李氏和沈怀书都面色不善的瞪着她,恐怕是在怪她应下了这门差事,这对母子最看不得沈怀安过的好。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林熹坐在后花园中最角落的凉亭里,盘算着后日回娘家省亲的事。

她定要多从沈家府库中搜刮些宝贝带走,虽然林家不缺这些,但想想能看到老妖婆一脸肉疼的滑稽样子,林熹就高兴。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挡住了林熹的视线,她抬头一看,正是大伯哥沈怀安。

论长相,沈怀安略胜沈怀书一筹,尤其是他温柔的眉眼,透露出温柔的书卷气息,令人感到舒心和愉悦。

“弟妹,与你家二表姐议亲一事,还请你当做玩笑,切莫按我父亲的意思来。”沈怀安拱手作揖,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恳切,倒不像是装的。

有意思。

林熹想起上一世沈怀安高中榜眼,一路官运亨通,虽然有无数高门想与他联姻,但他最后却娶了一个平民女子。莫非这家伙是因为有了心上人才拒绝的?

林熹意味深长的笑笑,问道:“大伯哥是有了心上人吗,不然为何要拒绝这样好的亲事?”

沈怀安微微脸红,连忙摆手说道:“弟妹误会了,我并无心爱女子,只是想先立业再成家,让未来的妻子不用跟着我过仰人鼻息的日子,仅此而已。”

唉,问早了。

看沈怀安的神情不像作假,看来是他与那平民女子还不相识,或者是相识了却还未定情。

林熹起了玩心,看四下无人,起身俯在沈怀安耳边说道:“我若是帮了大伯哥,大伯哥该如何回报我?”

热气如兰,吐露在沈怀安的耳边,他羞红了脸,连忙后退两步。沈怀安作揖说道:“弟妹,若你遇到什么难处,我一定竭力相助。”

林熹步步紧逼,上前两步又凑到了沈怀安跟前。她的指尖若无其事的碰了碰沈怀安的指尖,贴在沈怀安耳边低语道:

“大伯哥,熹儿现在就有一事相求。大伯哥帮我杀了沈怀书,我助大伯哥袭承郡公爵位,可好?”

沈怀安吓得连连后退,额间已经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继承爵位嘛,他不是没有想过,可以他的出身,注定只能靠自己。

沈怀书虽然从小排挤自己,欺辱自己,可沈怀安最多也只想过出人头地后出了这口恶气,从未想过杀他取而代之。

良好的教养虽然让沈怀安不断的否认这个念头,但野心的种子一但种上,就会疯狂的生根发芽,野蛮生长,直至将良善吞没。

看着沈怀安局促紧张,害怕惊恐的眼神,不知怎的林熹竟然感觉心情大好。

她笑的很灿烂:“大伯哥,熹儿同你说笑呢,不过大伯哥放心,大伯哥的忙熹儿一定帮。”

沈怀安看着林熹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刚好又对上林熹回头时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和煦,却又暗藏玄机。

沈怀安握紧了拳头,出人头地的念头又坚定了几分。

“小姐刚刚与大少爷说些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连我都没听见。”桃喜不解的看向林熹,小姐此刻笑容明媚。

“没什么。”

调笑了一番沈怀安,林熹觉得心情大好,看老实本分的良家男子惊慌失措,实在有意思。

不知自己刚刚那番话,有没有在沈怀安心中,将野心的种子种下。


“嫣然,怎么是你,伤可好些了吗?”

月光为木嫣然本就白皙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柔光,更显肤质的通透,那一丝病态颇能勾起男人的怜惜。

木嫣然双目含情,幽幽开口:“沈郎,嫣然的伤已经无大碍了。我亲手给沈郎做了些点心,沈郎快趁热吃吧,夜里最容易饿肚子。”

沈怀书一把将木嫣然拽入怀中,关上了门:“嫣然,还是你最贴心。”

木嫣然娇羞一笑,缓缓解开绦带,宽大的衣衫瞬间滑落,露出姣好的身姿。

沈怀书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看直了。可他想到木嫣然腰下那块黑黢黢的皮肉,顿时感觉提不上兴致。沈怀书叹气,假装关心的开口:“嫣然,你大病初愈,不宜剧烈活动。”

“这样啊。”木嫣然故作失落的垂眸,转过身去就要穿衣。

沈怀书看到了木嫣然光洁的后背,腰下盛开着几枝妖冶独特的红色栀子花,晦暗不明的烛火中显得格外勾人。

“嫣然,肯定很痛吧,嫣然你怎么那么傻,就算你身上有伤疤,我又怎会嫌弃半分。”嫣然的伤竟然好了?沈怀书上前一把抱住木嫣然,言辞恳切。

木嫣然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幽怨,沈怀书还真是拿她当傻子,真以为说几句甜言蜜语,自己就又能对他死心塌地了?

“沈郎,那奴家这衣服是穿还是不穿啊…”木嫣然的声音低低的,温柔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勾引。

“还穿什么穿。”沈怀书一只手动情的搂住木嫣然的腰,另只手不安分的到处游走:“嫣然,你今日好滑啊…”

一室旖旎。

“夫人,听说那个叫嫣然的丫鬟伤势已经大好了,跟她同房的紫依说,她腰下不仅一点疤痕也没留,还纹了几枝红色的栀子花,可漂亮了。”桃喜一脸惊讶的跟林熹汇报着木嫣然的情况。

林熹心中也是一惊。

想在如此短时间内恢复伤疤,恐怕木嫣然是用了些见不得光的民间秘法。为了争宠木嫣然竟然这样豁的出去,倒是让林熹心中有些佩服。

木嫣然虽然出身寒微,但她美貌与心机两全,杀伐果决,手段毒辣,能受常人不能受之辱,忍常人所不能忍之痛。

若是男子,定能博来大好得前途,可惜她是女子,只能困于后宅,在男人身上捞点好处。

敬佩归敬佩,林熹一点也没有心软,该报的仇一样要报。

“桃喜,叫连秋过来。”

“夫人,这些日子少爷常宿在我房中,请夫人放心,每次事后我都喝了避子汤。”连秋低眉,小声说道。

林熹轻笑着摇头:“连秋,你不必如此,你若想要一个孩子那这避子汤以后可以停了,你若不想要孩子就继续用吧,此事我不会干预。”

连秋疑惑着抬头:“可夫人还没诞下嫡子,我怎敢……”

林熹勾唇,笑里带了些许深意,她俯在连秋耳边低语:“连秋,我与沈怀书是不会有孩子的。”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秋只知夫人不喜少爷,竟没想到夫人已经对少爷厌恶到了这个地步,连秋垂眸,不敢再言语。

林熹轻抿一口茶水:“连秋,你知道沈怀书房中新来的丫鬟吧,她就是我说的那个,沈怀书养在外面的女人。”

看来夫人是准备让自己对那个丫鬟下手了,连秋识趣的点头:“但凭夫人吩咐。”

“连秋,你要让那丫头知道,谁才是沈怀书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林熹笑着看向连秋,眼底平静无波。

听夫人的意思,怕是想让少爷房中的丫鬟嫉恨自己,待那丫鬟忍不住对自己出手时,再来个瓮中捉鳖。

“是。”连秋乖顺的答应,于她而言,她的弟弟妹妹都牢牢攥在夫人手心里,夫人之命她不敢不从。

再说,夫人从未让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如今的局面对于她这样一个被亲爹卖去做奴做妾的女子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出路了。

连着几日,木嫣然都悄悄的溜进书房与沈怀书欢好,次数多了,沈怀书难免感到有些乏味。

嫣然虽好,但少了些良家女子的娇羞,沈怀书开始怀念起连秋的滋味来。

可父亲有令,修不完书就不准去后院,这让沈怀书心里既痒又急。一时间精虫上脑,沈怀书又偷偷花钱找了代笔,总算是交上了差事,解禁自由了。

当晚,沈怀书就迫不及待的钻进连秋房中。

“秋妹,夫君想死你了。”沈怀书把玩着连秋的秀发,细嗅着爱妾身上独有的香气,感到无比陶醉。

连秋娇羞的低下头,声音细若无闻:“妾也想少爷,无时无刻都想。”

沈怀书勾起连秋的下巴,眼神戏谑的调笑道:“秋妹是心里更想为夫呢,还是身子更想为夫呢?”

连秋的心中一阵恶心袭来,差点装不下去,她佯装害羞的推开沈怀书,垂下头去轻语道:“讨厌。”

“秋妹快回答夫君,若是不说,夫君可就要罚你了。”沈怀书见连秋羞的不敢看自己,心中愈发喜欢,硬是要刨根问底。

“都想。”

木嫣然此刻正在门外守夜,此时此刻, 沈怀书与孙连秋的调笑声清清楚楚的传到她耳边,气的她握紧了拳头,手心都攥出血来。

今日本是金桔守夜,金桔害了风寒告假,嬷嬷就安排木嫣然顶上。当然,金桔并没有真的感染风寒,这些都是连秋的手笔,她就是要让木嫣然听到这些。

沈怀书一脸满足的抱着怀中的美人儿,连秋与嫣然不同,他每每见到嫣然第一想法就是行床第之欢,可面对连秋,他觉得就这样静静的搂住连秋也很好,惬意温暖。

“少爷,妾听家里人说您房里新添了个貌美丫鬟。”连秋依偎在沈怀书肩头,怯生生的开口。

沈怀书搂着连秋的力道又深了深,以为是娇妾吃味:“秋妹,不过是个貌若无盐的粗鄙丫头,在我心里,她连秋妹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秋妹,你是我此生挚爱,别说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丫头,就是我的正头夫人也远远不及你。”

沈怀书不知道木嫣然就在外面守夜,为了哄爱妾欢心,什么甜言蜜语都往外吐。

“少爷…”连秋的眼中含着一层朦胧的水雾,这样纯情又满含崇拜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沈怀书,沈怀书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寂寞,深深吻向连秋……

沈怀书的一字一句,都落入木嫣然耳中,木嫣然死死的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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