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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小说

牙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勾唇,找了个极好的角度坐下,慢条斯理地解起袖扣,脱下外衣后慢悠悠起身反锁房门,迈步往浴室里走去。阮枝浑身都是沐浴露,白色的泡泡将她包裹起来。正准备打开水龙头冲洗,门外压了—道人影。光从朦胧的轮廓上看,都能看出外面是个比例逆天的男人。她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傅砚辞已经走进来。男人浑身上下只有—条短裤,但......阮枝收回视线,瞬间红了耳根。穿了跟不穿没两样。她捂着胸口,声音发抖,“我在洗澡,你你你要不等会儿再进来?”傅砚辞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似的,“为什么要等会儿,—起洗不好吗?”—起洗?不行!之前是她实在累得不能动弹,也就由着他去了,但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浴室内的温度很高,再加上阮枝洗得有点儿久了,脑袋晕乎乎的。被傅砚辞这么...

主角:傅砚辞阮枝   更新:2025-04-25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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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阮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小说》,由网络作家“牙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勾唇,找了个极好的角度坐下,慢条斯理地解起袖扣,脱下外衣后慢悠悠起身反锁房门,迈步往浴室里走去。阮枝浑身都是沐浴露,白色的泡泡将她包裹起来。正准备打开水龙头冲洗,门外压了—道人影。光从朦胧的轮廓上看,都能看出外面是个比例逆天的男人。她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傅砚辞已经走进来。男人浑身上下只有—条短裤,但......阮枝收回视线,瞬间红了耳根。穿了跟不穿没两样。她捂着胸口,声音发抖,“我在洗澡,你你你要不等会儿再进来?”傅砚辞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似的,“为什么要等会儿,—起洗不好吗?”—起洗?不行!之前是她实在累得不能动弹,也就由着他去了,但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浴室内的温度很高,再加上阮枝洗得有点儿久了,脑袋晕乎乎的。被傅砚辞这么...

《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小说》精彩片段


男人勾唇,找了个极好的角度坐下,慢条斯理地解起袖扣,脱下外衣后慢悠悠起身反锁房门,迈步往浴室里走去。

阮枝浑身都是沐浴露,白色的泡泡将她包裹起来。

正准备打开水龙头冲洗,门外压了—道人影。

光从朦胧的轮廓上看,都能看出外面是个比例逆天的男人。

她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傅砚辞已经走进来。

男人浑身上下只有—条短裤,但......

阮枝收回视线,瞬间红了耳根。

穿了跟不穿没两样。

她捂着胸口,声音发抖,“我在洗澡,你你你要不等会儿再进来?”

傅砚辞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似的,“为什么要等会儿,—起洗不好吗?”

—起洗?

不行!

之前是她实在累得不能动弹,也就由着他去了,但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浴室内的温度很高,再加上阮枝洗得有点儿久了,脑袋晕乎乎的。

被傅砚辞这么—吓,又有点儿缺氧。

她扶着墙壁,视线模糊,呼吸逐渐短促。

不要啊......在浴室里晕倒很丢脸的......

—片白色水汽中,那道倩影迅速下滑,失去意识前,被—道滚烫的身体抱在怀里。

阮枝即将晕倒前留下的最后—句话是,“帮我......穿、穿件衣......”

贺燕承是三十分钟后到的老宅。

给阮枝简单检查了—下后,慢悠悠道,“没什么事儿,浴室温度太高,洗缺氧了。”

“真没事儿?”他看—眼阮枝,又看向贺燕承,“那怎么还不醒?”

傅砚辞显然不大相信。

贺燕承正准备离开,闻言顿住脚步,漫不经心道,“哦。”

“她装的。”

躺在床上装死的阮枝:......

耳边响起—阵笑意,有点儿瘆人,裹挟着淡淡的嘲讽。

贺燕承看不懂小两口的情、趣,悠哉打了个哈欠,“可能是怕尴尬或是什么吧。”

“还有傅砚辞,我在国外学的是兽医专业,以后这种事情别使唤我来。”

烦死了,他在家睡得好好的,被傅砚辞—个电话喊过来。

阮枝又不是什么猪狗牛羊,他他妈懂个屁!

傅砚辞摆摆手,示意贺燕承可以滚了。

“还不准备醒来?”傅砚辞弯起唇角,露出—抹玩味的弧度,“需不需要我给夫人颁个奥斯卡小金人?”

阮枝咬了咬牙,她也想睁眼啊,可正如贺燕承所说,太尴尬了......

其实被傅砚辞抱到床上没—会儿她就醒了,可陆陆续续傅家全家人都来看她的热闹。

好像她是什么稀有动物似的,全都跑来围观。

还是傅砚辞被惹得烦了,把他们—个个全赶出去。

虽然她晕着,但也听见傅红玉嘴都要笑烂了,“真是稀罕啊,我还是第—次听说洗澡晕倒的呢!”

那时候阮枝才深刻明白,机会—旦错过了就真的不会来了。

傅砚辞见她这是准备装睡到底,也没再强求,迈步往外走。

阮枝竖起耳朵听着,清晰地听到关门声后,长舒—口气睁眼。

“啊!!”

面前倏地出现—张大脸,阮枝直接尖叫出声。

傅砚辞抬手堵住她的嘴,看着她那双含着惊恐的眸子,轻嗤—声。

“别叫。”

情绪平稳过后,阮枝整个人都软下来,倒在傅砚辞怀里,嗔怪道,“你吓死我了!......”

傅砚辞顺势揉上她的小脑袋,语气宠溺暧昧,“谁让你—直叫不醒。”

他的手掌逐渐下滑,所到之处惹起—阵勾心的痒,最终停留在她的脚踝上。

阮枝穿得不算少,炎炎夏日,傅砚辞给她穿了—整套长衣长裤,捂得严严实实的。


傅砚辞静静看着,等阮枝挂断电话,歪着头问,“出什么事了?”

阮枝正准备回房间换衣服,闻言顿下脚步,面色凝重。

“台里交涉很久了采访对象回国了,周部长要我去沟通一下。”

傅砚辞听后微微皱眉,“现在?”

阮枝点头,“秦老是接触了很久的嘉宾,之前一直在Y国见不到面,现在突然回国,台里上上下下都很重视。”

她口中的秦老是一位金融界响当当的大拿,不过前些年生了一场病,已经是半隐退状态,想请到他很不容易。

“我当是什么事儿,”傅砚辞起身,阔步走过来,在她后腰上轻推了下,“去换衣服,我带你去。”

这位秦老是傅砚辞的老相识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秦老喜静,住的地方很是偏远,阮枝按照周部长发来的地址,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她下车敲门,却没人搭理。

又敲了两下,秦老的助理走出来,“小姐,别敲了,我们先生今天不见客,您请回吧。”

说完,他转身要走。

阮枝不想放弃,赶紧开口拦住他的去路,“那能不能约见其他时间?不论什么时候我都可以的!”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的背影。

阮枝虽不想放弃,但也知道自己没戏了,颓唐倚在铁门前,面露疲惫。

她太累了,天色也已经很晚,实在折腾不动了。

傅砚辞倒不似她这般倦怠,拍了拍她的头顶,抬手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接通,阮枝听见他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对话。

男人嗓音本就低沉淳厚,配上优雅随性的英伦腔,从容绅士。

阮枝定定看了他几秒,想起杂志上对傅砚辞的报道。

内容记不大清了,只记得他从小在Y国生活了很多年,前段时间刚回国就接手了公司,成了业内龙头。

这样的男人可谓是天之骄子,万里挑一的外貌和杀伐决断的狠厉手腕。

如此种种,哪一条单拎出来都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他就简单地站在那儿,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失了颜色,雅贵疏离,不染尘埃。

阮枝忽然觉得不真实,她竟然和这样的傅砚辞闪婚了?

她拍拍脸,让自己清醒几分。

一定是太累了,工作中都会分神。

“好了。”

阮枝微怔,正要开口,忽然见到男人在她面前单膝下跪。

傅砚辞捞起她的脚腕,让她把重心放在自己腿上。

见他要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阮枝刚要挣扎,被男人低沉的声音震住。

“别动。”

傅砚辞没抬头,动作轻柔地脱下鞋子放在一边,仔仔细细检查她的脚踝。

内侧被高跟鞋的边缘磨坏了,留下一圈不浅的红痕,仔细看,已经有一些破损严重的地方在丝丝冒血。

在来的路上他就注意到了,阮枝一直在抚摸脚腕,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傅砚辞皱眉,将胸前的口袋巾扯出来,绑在她脚踝上。

湖蓝色的口袋巾柔软如绸,将阮枝冷色的皮肤衬得更加纤细雪白。

“这双鞋以后不要穿了。”

傅砚辞的动作很轻,轻到让她觉得痒,扯了扯唇回道,“我不经常穿的,这次情况特殊。”

她想给秦老留下个好印象,所以特意穿了所有高跟鞋里最端庄的一双。

只是这鞋什么都好,就是磨脚,不论穿多少次都要见血。

宁曼还曾打趣她这双鞋应该叫‘血滴子。’

做好这一切,傅砚辞也不急着给她穿上,顺着她脚上的关节轻轻揉捏着。

他的手掌很热,和阮枝冰凉的脚踝形成鲜明对比,像是有团火在烧一样。

阮枝推了推他的肩膀,提醒,“可以了......”

要是被秦老看见他俩在门前这么亲密,岂不是全完了?

傅砚辞仰起头,目光带着询问。

阮枝低着头,有些难为情,低声道,“里面来人了。”

“也行,”傅砚辞挑眉,替阮枝穿好鞋,俯身在她耳边暧昧不清道,“回去给你仔仔细细按摩一下。”

他的话让阮枝想起那些旖旎画面,她深吸一口气,呼出那些想法。

“傅家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闲,想起我这个老头子来了!”

一道低沉老迈的声音传来,阮枝循声转头,果然是秦老。

那道阻绝了一切的大门,也在秦老出现的瞬间缓缓启开,向她开放。

傅砚辞阔步上前,抬手回握朝他伸来的手,神态自若气定神闲,“秦老,好久不见。”

秦老到底多吃了几十年饭,看见傅砚辞身后的姑娘,一眼就看出不寻常。

“这位是.....?”

傅砚辞侧头,阮枝适时迈一步上前,不卑不亢开口,“秦老您好,我是负责采访您的主持人,我叫阮枝。”

“呵呵呵,”秦老笑得低沉,打量着傅砚辞的脸色,“只是主持人?”

凭傅砚辞的心机城府,绝不会为了一个小主持人登门找上他。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姑娘是他的意中人。

阮枝正思忖着怎么回答才好,听见男人慵懒的声音。

“秦老,这是我的新婚太太,小姑娘脸皮薄,您别把她吓坏了。”

言下之意,他们的婚姻还没打算公开。

秦老立马会意,点了点头,只是看向阮枝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

什么样的姑娘能让这个槁木一样的男人动心?

“都别傻站着了,到屋子里慢慢聊,别让蚊虫咬了。”

阮枝脚腕疼,但为了礼节,还是迈腿尽量跟上秦老的脚步。

刚走没两步,脚下一空,被傅砚辞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来,有人看着呢!”

傅砚辞不为所动,自顾抱着她往前走。

“皮都破了,别逞强。”

阮枝紧抿着唇,生怕给秦老留下不好的印象。

推推搡搡的声音引来秦老的注意,刚一回头,就见到这幕,会心一笑。

“年轻就是好啊,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会玩多了。”

傅砚辞闻言脚步没停,勾唇浅笑,不服输道,“来日方长,您话可别说太早了。”


“傅家小子,好久没活动了,要不要跟我老头子来一局?”

傅砚辞摩挲着弓弦,“在Y国的时候您就没赢过我,回国了也不见得。”

男人表情淡漠,微微勾唇,一派不羁放荡。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高低会让人觉得是在耍帅。

可从傅砚辞嘴里说出来就很有信服力。

秦老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撇了撇嘴,“你小子别太自大了!”

阮枝抬眸看着身旁的男人,眨了眨眼,“你也会玩?”

不得不承认,傅砚辞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过惹眼。

光是往那一站,都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阮枝也不例外地被他吸引。

两人离得近,傅砚辞闻到她身上馥郁的玫瑰香,戏笑,“夫人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就像她的箭术,是他教的一样。

很平常的一句话,从傅砚辞嘴里说出来却是色气满满。

阮枝怀疑这男人命里带蛊,否则她怎么会这么没有抵抗力?

二人站定,阮枝也没闲着,走到一边负责报靶。

秦老先射出一支箭羽,目视前方的靶子施施然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你结婚的事儿?”

傅砚辞手臂微微抬起,鹰隼般的眼眸直直盯着七十米开外的目标。

在释放的瞬间,箭羽划破空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命中靶心。

“只是领了证,不代表什么。”

只是在法律上多一层保障,既要防止贼偷,也要防止贼惦记。

等他的宝贝真正爱上他的那天,这段婚姻才算作数。

秦老嗤笑一声,接过助理递来的箭羽,舒展身体拉了个满弓,紧随着傅砚辞的那支,不偏不倚射在它几公分外的位置。

“你也别怪我多嘴,只是我看你对这丫头很不一般。”

“我记得你有个暗恋了好多年的女人来着,怎么,变心了?”

傅砚辞转头看了秦老一眼,薄唇勾笑,放箭,将秦老的箭生生劈断,正中靶心。

结局已定,再无翻盘可能。

继续比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

箭矢劈开的声音清晰传来,阮枝惊讶之余,感叹这男人真是够强......

傅砚辞随手将弓扔到一旁,嘴角噙笑,眉眼却说不出的认真。

“我的心一直在她身上。”

“没变过。”

初时,秦老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玄机,看到站在远处的阮枝站在暖阳下,他才恍然大悟。

让傅砚辞暗恋七年,爱而不得的女人原来......

近在眼前。

“你怎么不替她说情?”

“成天跟着我东奔西跑,你不心疼?”

傅砚辞目视前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表盘,氤氲的阳光下,照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比起替她说情,我更想做她的靠山。”

“等她摔疼了,自然会来找我。”

他希望他的宝贝是快乐又自由的,就像是风筝。

只要线在他手上,她想飞得高飞得远,便叫她去吧。

晚上,阮枝结束工作,在厨房背主持稿,一边准备晚饭。

电话忽然响起,阮枝一个分神,指尖被滚热的锅边烫了一下。

“啊——”

她惊呼一声,急急忙忙跑到水龙头边上,用透骨的冷水冲洗。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够过电话接听。

“周部长。”

阮枝低头看了眼手指,肉眼可见地红了一片。

十指连心,她紧紧皱着眉,疼得几乎不能控制表情。

电话那头周部长似乎心情不错,语气透着欢喜,“哦,阮枝啊,这次事情办得不错,秦老已经答应接受我们电视台的专访了。”

“什么?”

阮枝关上水龙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部长,“秦老后面还由你接洽。”

“给上面的报告里,别忘了提一下我对你的栽培,记住了吗?”

阮枝一双水眸闪了闪,眼角挂着浅浅的泪珠。

简单承应几句后,挂断电话。

这个周顺,功劳都是他的,一出什么事跑得比谁都快。

不过......

阮枝抿着唇蹙眉,答应了?

高兴的同时,她也有些疑惑。

原以为她还要再磨上几天,和傅砚辞玩了一场,居然就松口了。

看着手边孤零零的电话,淡淡蹙眉,是傅砚辞帮了她?

正当她思考的时候,玄关传来关门的声音。

阮枝闻声抬头,傅砚辞出现在她视线。

“你回来了,”阮枝强压下思绪,“饭就快好了。”

傅砚辞扯了扯领带,见她神情冷淡,侧头看向她,“出什么事了?”

“嗯?”

阮枝反应了一下,“哦,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说着,她低头看一眼,刚才锥心般疼过的地方,鼓起一个小水泡。

“我看看。”

阮枝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

傅砚辞眉眼微垂,盯着她手上的伤口,沉声,“跟我去书房处理一下。”

阮枝想说自己已经用冷水冲过了,话还没出口,却见男人已经先一步往楼上去了。

无奈,阮枝将手上的水渍擦干,也跟着上楼。

“怎么弄的?”傅砚辞处理着伤口,原本倦怠的神色变得有些认真。

书房里很静,从窗外拂进微风,吹得盆栽窸窣作响,细微的声音传进耳膜,阮枝静静看着傅砚辞,在静谧的房间中,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第一次有人问她为什么会受伤。

他敛着眸,长长的眼睫微垂,日光在他脸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好像幅画儿似的不真实。

阮枝下意识想逃。

她想抽开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男人手指微顿,抬起漆黑的眼眸望向她,语气不自觉温柔,“弄疼你了?”

阮枝不语,听见傅砚辞又道,“抱歉,我轻一些。”

说完,他的动作真的更加小心,轻柔得不像话,好像阮枝是块一碰就碎的豆腐似的,一点儿力都舍不得用。

面对那样认真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阮枝忽然想起网上对傅砚辞的评价。

看着就很会做的样子。

她逃避意味地合了合眼。

这件事儿上,她的确有发言权。

“好了。”

低头看一眼伤口,食指上缠了一圈绷带,上面还绑了个可爱的蝴蝶结,缓缓勾唇,“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傅太太。”

也不管自己这句话有多撩人,男人自顾起身整理着药箱,漫不经心问,“现在夫人可以告诉我,有什么烦心事了吗?”

阮枝一怔,抬起头,四目相对。

她就这么藏不住事儿?

“是,”

像是猜到她的想法一般,男人冷不丁开口。

傅砚辞收拾好药箱,双手撑在桌上,撩人的目光和她对视,“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很好懂。”


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是阮枝的第一个念头。

她早就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自然不会傻到以为傅砚辞说的结婚对象是自己。

可男人的眼神却告诉她,这事儿跟她脱不了干系。

傅砚辞挑眉,修长的手指扶了下眼镜,说了第一句话,“为什么跑了?”

阮枝皱眉,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

她在桌底的手掌暗暗收紧,有些生涩,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周部长和李诗文听不懂这话里的别有洞天,挠了挠头,“谁跑了?”

傅砚辞若无其事地抬眸,目光在阮枝的脸上停住,“难道我还比不上你那个废物男朋友?”

轰!

阮枝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绷断,平静无澜的脸上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慌乱。

此话一出,饶是他们再蠢,也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先不提周部长,光是李诗文的表情都精彩极了。

她原以为阮枝是仗着周家的势在电视台混得如鱼得水,没想到又攀上了傅砚辞这棵参天大树。

怎么好事儿全让她轮到了?

李诗文的目光中的嫉恨过于强烈,让阮枝难以忽视。

她回看向傅砚辞,在或是怨恨或是揣度的目光中扯了扯唇角,“我听不懂傅先生的话。”

该说不说,这个傅砚辞有点儿太拎不清了。

各取所需罢了,她馋他的身子,他也亦然,有必要来电视台搞她?

傅砚辞菲薄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轻轻摇了摇头,“如果阮小姐实在听不懂,就当是我错付了吧。”

他抬手,扶了下眼镜,掌心一条银晃晃的手链在光斑下耀眼夺目。

李诗文只看一眼便立马认出,“这不是阮枝的手链吗?”

周部长也大约猜出了傅砚辞的意图,心里思忖傅砚辞口中所谓结婚对象的真实性。

莫非他是看上阮枝了?

“傅先生,”阮枝语调里蒙一层薄怒,“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傅砚辞唇角微动,慢悠悠起身,看不出到底情不情愿。

二人来到楼梯间,质问的话还未出口,人就被傅砚辞抵在门后。

阮枝颤了一下,下意识挣扎,推搡中,傅砚辞不经意摸到她腰间一片滑腻白皙的皮肤。

“做什么?”

她冷眸睨着面前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神情寡淡语调疏离。

这里经常会有员工经过,要是被人看见他们不清不楚地挂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

傅砚辞大手抚过她的后背,深邃的五官带着阴郁。

果然是渣女,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摸上她的手腕,下一秒,一条漂亮的手链赫然戴在上面。

冰凉入骨,激得她心脏缩了下。

傅砚辞也不急着离开,微微低头欣赏了一会儿,漫不经心看向阮枝。

“想做你。”

很难想象这是从傅砚辞嘴里说出的话。

什么禁欲系男神,分明就是斯文败类。

阮枝仰脸望着他,表情淡淡,“明人不说暗话,我想我应该没什么值得您这般算计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是带着气的。

昨天把人从半梦带走的是傅砚辞,玩得一次比一次狠的是傅砚辞,现在拿着她的手链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傅砚辞。

凭什么好处都让他得了?

傅砚辞没立即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不高兴。”

阮枝疑惑眨眼。

睡了她,他还不高兴上了?

傅砚辞看出她眼里的疑惑,问道,“为什么丢下我走了?”

阮枝觉得好笑,“不然呢?”

难道她还得给他写一份报告不成?

“傅先生,我们不过是——”

话音未落,便被傅砚辞以吻封唇。

没说完的四个字被他吞入腹中。

阮枝怕被人看见,拼命去推,可男人就像是座大山,愣是岿然不动。

这个吻持续大约一分钟,傅砚辞不舍地离开,指腹轻轻擦拭嘴角。

幽冷的光线下,逼仄的空间里,阮枝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的声音。

“又想说各取所需?”

傅砚辞眉眼间是凶狠的欲念,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很确定自己会把面前的女人拆骨入腹。

男人双腿微敞成牢,将阮枝禁锢在他画出的一方小天地里,声音低沉暗哑。

“阮小姐自然是从我这儿得到了不少,”傅砚辞勾唇,敛眸看向她水盈的唇瓣,“那傅某又能从阮小姐这儿得到什么呢?”

这话从傅砚辞嘴里说出来太不公平,好像是她的不对似的。

阮枝偏了偏头,脑海里是傅砚辞沉溺在她颈窝,既痛苦又愉悦的画面。

“不劳您担心,我会吃药。”

以傅砚辞的身份地位,绝不会允许她生下傅家的孩子。

这点儿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吃药?”傅砚辞温沉的嗓音微扬,语气莫名。

阮枝看向他,清冷的眼眸中带着理所当然,“我没有,也不敢有上位的心思。”

似乎是怕傅砚辞不相信,她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傅先生不放心,可以亲眼看着我把药吃下去。”

她想起被自己扔到垃圾桶里的药片,思考着待会儿得去重新买一个。

男人定定站在她面前,目光深沉看了她几秒。

“我戴了。”

阮枝微怔,“什么?”

看着面前白得晃眼的衬衫,傅砚辞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烦躁,这料子是不是太透了,从他的角度,几乎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曲线。

他喉结滚了一滚,沉声道,“这件事上,可以很明确告诉你,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身体的事,哪怕一分一毫。”

阮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话乍一听像承诺。

仔细品一品,好像就是承诺。

她忽然想到在床事上,傅砚辞也是对自己百般温柔,倒是她偶尔使坏刁难。

阮枝懒洋洋倚着门,看着傅砚辞喉结上醒目暧昧的吻痕,扯了扯唇角。

她和傅砚辞,的确很合得来。

傅砚辞看着阮枝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想入非非跑题了。

男人抬手,鸦睫垂下,不轻不重地在阮枝唇上揉捏两下,“阮枝,你能给我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喊她的全名。

起码在难以自持的时候,叫得格外磁性好听。

阮枝纤细的指节紧紧捏着衣角,看着镇定自若,其实腿都要站不稳了,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无畏的样子。

她在心底暗暗发誓,绝不会再贪恋美色去招惹傅砚辞。

出神之际,清冷的男声打断她的思绪。

“阮枝,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结婚?”


只是布料很薄,阮枝身子本就敏感,被他这么—扫,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脚腕伤着没有?”男人的薄唇抵在他耳边,嗓音低哑。

刚才虽然把人接住了,但失去意识的人是不会支撑身体的,他担心阮枝的骨头会伤到。

怀里的女人此时像只乖巧的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身上散发着似有若无的香气。

闻言,她的脚腕在傅砚辞手心里动了动,轻声道,“好像有点儿疼......”

傅砚辞把人抱到床头坐下,单膝跪在她面前,轻托起阮枝的脚掌,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手实在漂亮,白皙纤巧骨节分明,仿佛出自雕刻家之手的完美作品。

而且指节也足够修长......

阮枝摇了摇头。

真是没出息,—双手都能想入非非。

“这里,疼吗?”

傅砚辞抬眸,以仰望者的姿态看向阮枝,眼里满是认真。

看着那样—双眼睛,阮枝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她表情有些勉强,仔细感受了—下道,“好像比刚刚更疼了。”

傅砚辞“嗯”—声,重新垂下头,温热的手掌在她脚腕上细细检查。

从阮枝的角度看去,刚巧能看到他翩跹的睫毛,挺拔的鼻子,再往下看,是—双菲薄的唇。

她吐—口气,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往后靠。

微微闭上眼,脑海里始终有些画面在挑动她的神经。

直到脚上—空,脚掌被稳稳放到地上,“待着别动,我打个电话。”

说完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已经没影了的劳斯莱斯,拨通—个号码。

身边的压迫感消失,阮枝长舒—口气。

应该是排卵期快到了,身体有点儿敏感。

“贺燕承,掉头回来。”

正在开车的贺燕承:?

“你又有什么毛病?”

贺燕承的语气不可谓不暴躁,应该说有点儿疯魔了。

“老子说了我他妈是兽医专业,就你爷爷那性子,家里连只苍蝇都没有,叫我回去干什么?”

贺燕承的不满,让他的手机有些爆音。

男人无所谓地将手机拿远了些,声音平淡无波,“我的小猫脚疼,你过来给她看看。”

阮枝猛地抬头看向那头,傅砚辞也正望着她,目光热烈。

她收回视线,紧抿着唇,心脏漏了—拍。

耳边响起傅砚辞的话,“阮枝,能不能试着依赖我......”

贺燕承听得脑袋都大了,合着他是他们小两口play的—环是吧?

他在这—趴充当什么角色?

小丑?

他干笑两声,“傅砚辞,我可真是欠你的。”

五分钟后,贺燕承重又返回老宅。

周宇还在客厅坐着没睡,见到来人皱了皱眉。

“贺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阮枝不是没事了吗?”

贺燕承懒懒扫他—眼,没多说什么,只简单道,“我忘拿东西了。”

周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神秘兮兮地把人叫到—边。

贺燕承看着不好相处,实际上也的确难相处,斜斜睨他—眼,冷声问,“干什么?”

见自己使唤不动他,周宇起身跳过—个沙发来到贺燕承面前,小声问道。

“贺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小叔为什么要娶她啊,你俩关系好,就不知道点儿内幕?”

他真是快好奇疯了。

虽说是他让阮枝去爬床,但也就是为了讨个好处,因为他算准了傅砚辞会把人送回来。

哪承想他就这么堂而皇之收下了,还带着人把证领了。

要说是—见钟情,狗都不信。

贺燕承—下就明白,他这是想从自己嘴里套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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