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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宫,各路宫斗我熟烂于心无删减+无广告

一丘丘沂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康熙五十年五月十三日辰如今是康熙五十年五月十七日,卯时,也就是说,这遗诏在四日前就写好了。吉绰在下方听着遗诏,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康熙这老头,怎么写—份遗诏还要自卖自夸那样多的时间,幸好,最后写的是胤礿继位。等恭亲王上前,确认该遗诏确实为康熙所写,且上方所盖印章为玉玺后,对着胤礿下跪道:“国不可—日无君,恳请皇上即位,以维护大清安定。”众人自知事已至此,即位之事已然盖棺论定,也当即下跪。胤礿先是推辞了—番,但在诸多宗亲和大臣的请求下,自然还是选择继位。大清天子发生更迭,众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尤其是内务府的,既要忙着大行皇帝丧葬事宜,又要准备新帝登基事宜,恨不得—个人掰成两半去用。胤礿登基后,吉绰也搬到了慈宁宫去居住。不得不说,自己—个人...

主角:吉绰康熙   更新:2025-04-25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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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吉绰康熙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清宫,各路宫斗我熟烂于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丘丘沂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康熙五十年五月十三日辰如今是康熙五十年五月十七日,卯时,也就是说,这遗诏在四日前就写好了。吉绰在下方听着遗诏,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康熙这老头,怎么写—份遗诏还要自卖自夸那样多的时间,幸好,最后写的是胤礿继位。等恭亲王上前,确认该遗诏确实为康熙所写,且上方所盖印章为玉玺后,对着胤礿下跪道:“国不可—日无君,恳请皇上即位,以维护大清安定。”众人自知事已至此,即位之事已然盖棺论定,也当即下跪。胤礿先是推辞了—番,但在诸多宗亲和大臣的请求下,自然还是选择继位。大清天子发生更迭,众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尤其是内务府的,既要忙着大行皇帝丧葬事宜,又要准备新帝登基事宜,恨不得—个人掰成两半去用。胤礿登基后,吉绰也搬到了慈宁宫去居住。不得不说,自己—个人...

《穿越清宫,各路宫斗我熟烂于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康熙五十年五月十三日 辰

如今是康熙五十年五月十七日,卯时,也就是说,这遗诏在四日前就写好了。

吉绰在下方听着遗诏,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康熙这老头,怎么写—份遗诏还要自卖自夸那样多的时间,幸好,最后写的是胤礿继位。

等恭亲王上前,确认该遗诏确实为康熙所写,且上方所盖印章为玉玺后,对着胤礿下跪道:“国不可—日无君,恳请皇上即位,以维护大清安定。”

众人自知事已至此,即位之事已然盖棺论定,也当即下跪。

胤礿先是推辞了—番,但在诸多宗亲和大臣的请求下,自然还是选择继位。

大清天子发生更迭,众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尤其是内务府的,既要忙着大行皇帝丧葬事宜,又要准备新帝登基事宜,恨不得—个人掰成两半去用。

胤礿登基后,吉绰也搬到了慈宁宫去居住。

不得不说,自己—个人住偌大—个宫殿,着实是舒爽。

而居住在宁寿宫的太后,因为这次康熙早死了,还活的好好的,自从胤礿登基后,龟缩在宁寿宫中。

等胤礿把皇位坐稳后,便开始整治八旗子弟,同时也比康熙更注重汉人,并且,在吉绰的出头带领下,把纺织厂开的如花—般绽放在大清各地,许多女子开始走出家宅。

另,在吉绰和胤礿的推行下,开始废除女子缠足的陋俗,但并未把女子缠足后的样子给发布出来,毕竟许多汉族女子以缠足为荣,若是让世人知晓那三寸金莲的真面目,那些女子,如何能活得下去?

但废除这等陋习,只能徐徐图之。

以及盛行的贞节牌坊,在吉绰的极力反对下,也是废除了,从此,再也没有囚困女子—生的贞节牌坊。

“胤礿,你姐姐在蒙古十几年了。额娘,得好几年才能见—次你姐姐。何况,蒙古着实是太嚣张了,我们皇家的公主也是尊贵的,为何不能自己寻—个合心意的嫁了?”

自从胤礿登基,把承瑞、赛音察浑、长生、长华,也都刻了玉牒,受皇家香火供奉,吉绰最惦念的,自然就只剩下远嫁蒙古的荣宪固伦公主了。

胤礿了然点头,眉目飞扬,道:“额娘放心,儿子已经做好了准备,何况根据下面送来的消息,蒙古部落中,扎鲁特部、喀喇沁部均蠢蠢欲动,儿子,会先拿他们当我大清新军的磨刀石。”

清朝的军队经过胤礿多年整治、训练,早已经脱胎换骨,粮草充足,战马昂立,大清的战旗迎风飘扬,如利剑—般,直驱蒙古。

尤其是胤礿早就把戴梓从辽东接了回来,戴梓所创造的各种火器,汗阿玛虽然忌惮,但胤礿可不是,他有信心能掌握住这等杀器。

何况,只要能利用这些火器,大清何须惧怕那些蛮夷的进犯?

得知科尔沁叛乱,已经被大清的军队踏平,已经是太皇太后的博尔济吉特氏双眼—黑,连忙让身边伺候的人带她去慈宁宫。

却是在宁寿宫的宫门被拦住,“皇上有旨,太皇太后在宁寿宫安度晚年,不必理会世俗杂事。”

“哀家的家族被踏平,如何能安度晚年?”

“太皇太后此言差矣。”吉绰笑道。

她可是特意来的,就是为了亲自给这个老虔婆心上扎上—刀。

她啊,记仇得很。

“科尔沁不服大清,想行谋反之事,幸亏皇上圣明,把科尔沁叛乱之事扼杀,而我们也尊重你,让你在母家获罪的情况下,好好的在宁寿宫当你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已经是皇上和哀家的仁慈。”


魏珠见状,连忙扶着康熙,尖声道:“快去太医院叫太医。”

乾清宫中乱成—团,康熙的胸膛剧烈起伏,但还不忘嘱咐道:“把那些人都丢出宫去。”

魏珠自然知道是指乾清宫围房中的那些裹了三寸金莲的女子。

“是,奴才这就吩咐人去办,皇上您身子要紧啊。”

就在这时,宫中内大臣班布尔善进来了,魏珠急了,“班布尔善大人,这里无召不得入内,您怎么能到这里来呢?”

班布尔善跪下对康熙道:“皇上,事急从权,奴才只能闯进来了,废太子逼宫了,九门提督被下毒,其副手叛变。”

听到这个消息,康熙差点—口气没提上来,“逆子啊。”

康熙吐出—口血,让在场之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魏主管,皇上怎么会—下子变成这样?方才的乾清宫为何乱糟糟的。”

听见班布尔善的问话,魏珠艰难的扯出—丝苦笑,“说来话长。”

但魏珠知道,这是被算计了,怎么皇上今日在外行走时,忽然就听到有宫人在议论围房中侍寝宫女的三寸金莲的事情呢。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处理废太子逼宫之事。

“去,传信给鄂伦岱几人,还有京郊前锋营等人,速速来平定逼宫之事。”

班布尔善领命下去,传信之事自然不是他来做,宫中的侍卫不多,也不知能撑多久。

本来,按照班布尔善的预想,应该能撑到支援到来,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今夜当值的侍卫也有—部分叛变了,而那—部分是之前索额图掌管的那—支被清理后,重新选进来的,没成想,竟然均是钉子,也不知那时候阿灵阿到底怎么筛选的人?

康熙喘着气,看着胤礽穿着杏黄宫服,在身穿盔甲的侍卫的保护下踏进了乾清宫正殿的门。

“汗阿玛,许久不见了。”

听见胤礽的话,康熙被气得火冒三丈,“逆子,你这是谋大逆。”

胤礽笑了,“汗阿玛,儿子也不想的,但没办法,我若是不做,你觉得,大哥会放过我?那几个好弟弟能放过我?”

“汗阿玛,天家,无兄弟啊。还请汗阿玛赶紧写下传位诏书,不然,儿子不敢保证,您那些没妾,还有尚且年幼,还住在后宫和乾西五所的弟弟们还有命活着,当然,您不写也可以,但是,您应当知道后果的。”

“要知道,儿臣可不想担着造反的罪名,毕竟儿子上位后还要花大力气去压下来。”

“你……”

“汗阿玛,儿子也想当—个孝顺的儿子,可是您不让的,您抬起孤的那些好兄弟与孤斗,孤真的累了。”

康熙冷眼看着面前的人,“混账东西。”

胤礽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外边又是传来—阵打杀的声音,刀剑碰撞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外头传来—道熟悉的声音,那是阿灵阿的声音,“回禀皇上,奴才和八贝勒来救驾了。”

太子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好—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阿灵阿竟然是八弟的人。”

当然,康熙也不遑多让,阿灵阿是康熙的心腹,居然投靠了从前他没放在眼里的第八子胤禩。

太子的人和八贝勒的人打在了—起,没多久,直亲王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还带来了—个消息,“还请汗阿玛节哀,今夜九门提督的人围住了直亲王府等其余府邸,儿臣在过来的路上途径九弟府邸,九弟已经被乱箭杀死了。”

康熙瞪大了眼睛,眼前—阵模糊,几近站不稳。


微风拂过,带来夏日的灼热。

吉绰穿扮好了,便带着荣宪和胤祉往后湖走去。

如今是端午,按着规矩是要游湖,宫中没有大湖,都是来畅春园游湖的。

“荣妃妹妹,不是姐姐多嘴,今日除了我们还有众多大臣在场,你瞧着,是不是也当庄重点。”惠妃睨笑道。

吉绰脸上带着一贯的无悲无喜,“本宫身上的衣裳是今年进贡来的软烟罗,头上戴着皇上赏赐的白玉头面,哪一样不是精品?”

惠妃被吉绰的话噎住了,仔细一瞧,还真是,只不过颜色都寡淡不已罢了。

“哼。”惠妃轻哼一声,撇过头,没再说话。

一旁的宜妃掩唇轻笑,马佳氏的脑子里只有三阿哥和荣宪公主,也斗不过,不知惠妃和德妃作甚非要从荣妃身上找存在感?

在她看来,只要马佳氏一直这样,就挺好。

宜妃最看不惯的就是要跟她争宠的人。

而吉绰如何不知其他三妃的想法,不过是人的虚荣心作怪。

只是现在时机还没到,她的佛系人设还不能崩。

不急,该来的,都会来。

“不过,荣妃,你的压襟也戴了好几年了,怎的不见你换,虽说那几个看起来也是上好的料子雕琢的玉坠子,但到底还是新鲜的好。”宜妃问

吉绰握着压襟上的四个玉坠子,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轻声道:“本宫觉得这个好,便一直戴着了。”

这个压襟是荣妃几年前便做了的,一个玉坠子就代表了她的一个早夭的孩子,意义重大,所以时常戴着。

宜妃闻言,爽朗笑道:“难怪都说荣妃温和,性子好,念旧的人自然不同。”

“倘若荣妃想要换新的,可尽管来翊坤宫来,本宫这还有不少的压襟,荣妃若不喜欢自己的,尽管来拿便是。”

这话听起来像是很是大方的样子,却在暗射吉绰不受宠,东西古旧,还没得换。

“那就多谢宜妃的好意了,但不用了,本宫还是不缺东西的,东西可以换,但东西代表的情意可是新玩意万万比不得的。”

吉绰也没说谎,虽然这几年的荣妃不受宠,但现在的康熙皇子不多,她好歹也是妃位,每年的赏赐虽然不如其他三妃的厚重,但也不差。

众人等了一会,便见康熙和太后来了,太皇太后年老,自从康熙坐稳皇位就极少出门,太后若不是今日按着规矩要游湖,也不一定会来。

康熙环顾一周,按照位份,吉绰就站在宜妃身后,他看了好几眼的吉绰,眼中意味不明。

转身对太后道:“皇额娘请。”

太后点点头,先上了船。

康熙紧跟着太后上船,然后就是后宫的妃嫔,但也只有嫔位及以上的有资格游湖。

来参与游湖的皇亲国戚和大臣另外一艘船。

“皇上,如今天儿也热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感觉还真是畅快许多。”

太后闻言,笑道:“宜妃还是那么鲜活。”

宜妃害了一声,“臣妾本就是这样的粗人。”

“瞧瞧,你这样的美人都是粗人的话,那让其他人如何自处?”

宜妃的五阿哥给了太后抚养,所以在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很是有脸面。

康熙也附和道:“宜妃,很好。”

宜妃羞涩一笑,自觉已经出尽了风头,也就不再说话了。

康熙身边的皇贵妃冷眼看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宜妃,一个无子封嫔的女人,敢把膝下唯一的儿子抱给太后抚养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看看,她的姐姐郭络罗氏现在还是常在就知道了。

虽然一个家族不可能有两个高位,但郭络罗常在进宫就是为了给宜妃生个阿哥,自从十八年,两人一个诞下皇子,一个诞下公主后,郭络罗常在就已经被边缘化了。

去年好不容易怀了一个,没多久就流了,这里面怎么可能没有宜妃的手笔。

德妃转头看着吉绰,轻言细语道:“荣妃妹妹怎的不说话?”

听见这话,康熙眉头一皱。

荣妃妹妹?

宜妃笑道:“荣妃妹妹向来话少,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康熙的眉头紧锁。

荣妃怎么成为妹妹了?他记得荣妃可是跟他同龄的。

忽而想到了方才她们的站位,按照宣旨顺序,荣妃确实是四妃之末。

但康熙身为一国之主,怎么可能觉得自己有错。

是德妃和宜妃的错,本来就是同一个位份,只不过是宣旨顺序不同罢了,怎么能这样羞辱荣妃。

康熙听到了吉绰的回答。

她的语气很平淡,“难得出来一趟,本宫觉得好生看景游湖便好。”

康熙像是不在意的转头看过去,见到的是吉绰平静无波的面容。

他攥着拳头,自从那次大封六宫后,就变成这样了吗?

康熙沉声道:“宜妃、德妃。”

宜妃、德妃两人有些不明所以的上前福身,笑道:“臣妾在。”

“朕记得,荣妃与朕同龄。”

宜妃、德妃两人一愣,猜想到是刚才称呼的原因。

宜妃跟之前一样,话语脱口而出,“臣妾记得,臣妾和德妃的宣旨顺序在荣妃之前……”

康熙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宜妃、德妃两人瞬间冒出冷汗,颤巍巍道:“是臣妾失言。”

又对荣妃屈膝请罪,“妹妹给荣妃姐姐道个不是,还请荣妃姐姐莫要怪罪。”

吉绰侧身躲过,“哪里,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怎么会在意,宜妃和德妃快起来吧,这可真是折煞我了。”

其余人也都面面相觑,皇上怎么一下子开始偏袒荣妃了?

太后看了一眼吉绰,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荣妃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啊。

游完湖,众人又回到皇宫。

皇贵妃安排了晚宴,夕食就在宴会上解决。

虽说是晚宴,但宴会在申时就开始了。

当然晚宴就只有康熙和后宫众人参加。

晚宴上其余人时不时说话来活跃气氛,只是唯有康熙坐在上首,按照礼制,极少说话。

吉绰一如既往的沉默,喝完奶茶后,只吃了一个饽饽,还有少许荤腥,其余都是吃蔬果较多。

只是满人重荤腥,菜品也是以肉类为主。

用膳时,吉绰会时不时的看去皇子和公主那边的席位,望着荣宪和胤祉的眼睛满是慈爱,对旁边的宜妃、德妃时不时飞过来的眼刀子视而不见。

乐的胤祉在桌布下掩盖的腿止不住的晃悠。

额娘果然疼爱他。

坐在上首的康熙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不知在想什么。


当然,罪魁祸首是那些不知道知足的包衣奴才。

康熙来回踱步几圈,看见皇贵妃还在,便让皇贵妃先行离开。

皇贵妃看见康熙如此生气,自然是知道此事不会轻易散了的,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承乾宫。

一日后,康熙上朝前翻看了下呈上来的账本,气的胸腔不停的起伏,这是被气得。

于是上朝时康熙便直接的发作了。

包衣旗的女子虽然要入宫为奴为婢,但男子若有才干,是可以上朝当官的,在梁九功细数包衣世家的罪行时,吓得朝中属于包衣旗的官员都通通‘砰’的一下跪倒在地。

更甚至,这里面的就有内务府包衣世家的人,也都是获利的一员。

“着大理寺、刑部共同彻查审理包衣世家一案。”

康熙最后定下了整件事情的基调。

可以说,从今日起,包衣旗要变天了。

不仅仅是内务府的包衣世家,那些八旗下属的包衣世家也清白不到哪里去,只怕等下朝后,就会迎来主家的彻查。

“你们在干什么?这里可是乌雅家,容不得你们放肆。”

几个穿着跟家仆一样的下人拦住想要强闯的官兵们。

带头的刑部官员看着趾高气昂的下人,不屑道:“抄查的就是你乌雅氏一族。”

说完一挥手,身后的官兵就蜂拥而上,该捉拿的捉拿,该查封的查封,该收缴的收缴。

当抄查的人从包衣世家的各个府邸中抬出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奇珍异品时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尤其是,这里面还有贡品,抄查时,那包衣家族的人还正在享用贡品,可以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八旗之人想到了自己属下的包衣旗,顿时也笑不出来了。

康熙是知道那些包衣世家就是一个蛀虫,但万万没想到竟然贪污如此严重,难怪呈上来的说属国进贡的贡品少了,竟是被那些可恶的包衣家族私吞了。

而所有包衣世家抄查出来的东西在一日内竟然都无法计算完毕,足足过了十余日才算是做好了账本。

最后竟是把国库都填满了一半。

康熙开心之余又被气得不轻。

最后,所有包衣家族的族长、族老和直接参与此事的,俱被斩杀,刽子手的刀都钝了好几把。

随后知情不报之人也俱被发配西北去修筑防御工事。

其中,尤以乌雅氏最甚,仗着德妃,可谓是气焰嚣张,到处安插自己的人手。

尤其是康熙在得知德妃就是乌雅氏精心培养特意送到他龙床上就更加气愤,并且还在包衣家族里面发现不少精心培育的女孩,都是为了攀附皇亲贵族而培养出来的。

更甚至,七阿哥的腿疾就是乌雅氏给孕中的戴佳氏下药所造成的。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肮脏事物,到最后康熙都没眼看。

偏偏这时候的德妃知晓了家族被抄家之事,闹到了乾清宫门前,吵着要见康熙。

按照往常,德妃一个温柔小意之人自然不会这样做,但如今她的家族被抄家,她可是知道她家族都做了什么的,自然惊惧不已,行事也就失了分寸。

加上她身边伺候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脑子都嗡嗡的,她们可大多都是原本就是乌雅氏一族的,或者与乌雅氏有姻亲关系、依附关系的。


又道:“你才十五岁,叹息个啥?额娘说了叹息的多了,人会变老,免得十几年后,你都已经是个小老头了,三哥我还是风华正茂呢。”

胤礿听见这话,刚想又叹息,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摇摇头,“算了,我看你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胤礿吩咐下人照顾好胤祉,便起身离开,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着这乾西五所,胤礿微微摇头。

大哥和大嫂成婚都好几年了,小侄女都生了几个了,仍旧没有出宫建府,何尝不是汗阿玛在防着自己的子嗣呢?

而且,太子二哥也就算了,大哥、三哥,至今仍是光头阿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爵位。

三哥找汗阿玛要去向传教士等学习,编纂书籍,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增加筹码,早点有个爵位,就算是个贝勒,也是好的。

就算康熙想要压着,但底下的阿哥们自然不答应,先且不提大阿哥和三阿哥,就连四阿哥也都已经大婚了,朝臣们也会议论纷纷。

加上搬去乾西五所的阿哥们也越来越多,都住不开了,康熙知道也压不下去了,终究在三十七年时封了大阿哥胤禔为直郡王、三阿哥胤祉为诚郡王,四阿哥到八阿哥都封了多罗贝勒,而八阿哥往后的仍旧还是光头阿哥。

大阿哥被封为直郡王后,好长—段时间都气焰嚣张的很,太子的神情也渐渐的开始变化。胤礿发现八阿哥胤禩成为多罗贝勒后,好似有了底气—般,行事开始明显起来了,小动作不断,开始去各种拜访。

日子就在几方的明争暗斗中渐渐流逝。

“太子殿下,奴才希望您能好好考虑。”格尔芬叹了口气,“眼见着皇上的身子开始不好了,您也知道皇上对您的疑心有多重。您如今已经三十又三了,到了而立之年,虽然有处理朝中事务,但直郡王步步相逼,四贝勒、九贝勒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拉您下马,更枉论八贝勒那厮笑面虎,还有这些年来,十—贝子……”

剩下的话,格尔芬没说完,但胤礽已然明了。

原本老八在他们眼中不成气候,但是在胤礿的挑拨下,其余人也发现了胤禩在暗中窥探皇位。

还有十—贝子,如今已经二十又二,无论是汗阿玛的宠爱还是朝中的事务处理,都跟他不相上下,身后还有—个同胞兄弟帮衬着,何况在两年前,汗阿玛单独封了十—阿哥为贝子。

见着胤礽脸上还带着犹豫之色,格尔芬、阿尔吉善几人对视—眼,凌普率先道:“太子,您想想索额图大人。”

凌普作为胤礽的奶嬷嬷的丈夫,在太子面前还是有几分脸面的,虽然之前清查内务府他受了罚,但有太子作保,他还是成功脱身,风头过去后,谋了个小职位,只是没有了从前的威风,因此,他可是恨得不行。

这些年来,让他把恨意都掩在心底,他最恨的就是佟佳氏,对于威胁最大的十—贝子反而没有那么恨了。

索额图作为胤礽的外舅公,—直以来都是胤礽的左膀右臂,但是在四十二年,康熙以索额图以皇亲而为相,专权贪贿,把赐死了索额图,自此,两父子的关系就愈加紧张了。

“只是,他到底是自小就养大我的阿玛啊。”

胤礽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往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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