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枫陆祥的其他类型小说《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夏枫陆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奔跑的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羞涩又坚定地说:“陆祥,我会永远爱你。”那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心脏骤然抽痛,密密麻麻,像被无数根针扎一般。我猛地掐住掌心,剧痛让我瞬间清醒。不能回头。夏枫,不能回头。“永远?”我嗤笑出声,语气轻佻。“陆祥,你几岁了?还信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鬼话?”“山盟海誓能当饭吃吗?能换来我想要的包,想要的车,想要的生活吗?“看看你现在!”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语气刻薄到了极点,“一个官司都打不赢的小律师,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我凭什么要在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病秧子身上浪费时间?”我字字诛心,用最恶毒的语言,将我们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贬低得一文不值。”他踉跄着退后一步,脸色惨白如雪,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方彩,他那位温柔体贴的主治医生,适时...
《以爱之名,投身地狱夏枫陆祥完结文》精彩片段
,羞涩又坚定地说:“陆祥,我会永远爱你。”
那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心脏骤然抽痛,密密麻麻,像被无数根针扎一般。
我猛地掐住掌心,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不能回头。
夏枫,不能回头。
“永远?”
我嗤笑出声,语气轻佻。
“陆祥,你几岁了?还信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鬼话?”
“山盟海誓能当饭吃吗?能换来我想要的包,想要的车,想要的生活吗?
“看看你现在!”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语气刻薄到了极点,“一个官司都打不赢的小律师,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
“我凭什么要在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病秧子身上浪费时间?”
我字字诛心,用最恶毒的语言,将我们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贬低得一文不值。”
他踉跄着退后一步,脸色惨白如雪,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方彩,他那位温柔体贴的主治医生,适时上前。
2
她穿着干净的白大褂,气质温婉。
轻轻扶住陆祥的手臂,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阿祥,你别激动,身体要紧。为了这种不值得的人生气,伤了自己才不划算。”
陆祥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差点摔倒。
“滚开!”
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着我,像濒死的困兽。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夏枫,你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我最近太忙,气我没照顾好自己,是不是?”
他的语气慌乱又无助,何尝还有半点律师的样子。
我笑了。
指甲嵌入掌心,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我想我笑得一定比哭还难看。
“陆祥,别自作多情了。”
“你还不明白吗?”
“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给我锦衣玉食,能带我进入上流社会的男人。”
“而不是你这种……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的……累赘。”
“累赘”两个字,我说得又轻又慢。
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方彩身上。
“好……”
陆祥看着我,眼神空洞,像是看
着一个肮脏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夏枫,你真好。”
他笑了,那笑容扭曲而疯狂,带着毁灭一切的绝望。
“你最好祈祷,这辈子,永远别后悔。”
“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被方彩扶着,一步一步离开我的视线。
那个曾经挺拔如松的背影,此刻佝偻得像个老人。
心口那个破洞,越来越大。
冷风裹挟着冰雨,狠狠灌进来。
林岸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演得不错,就是对自己太狠了。”
我没说话。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我强行咽下那口血。
不能倒下。
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我必须让他恨我。
恨之入骨。
这样,他才能在我死后,彻底忘了我。
他一定要忘了我,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陆祥和方彩在一起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
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我猜,是方彩的手笔。
也好。
断得越干净,他伤得越浅。
在殡仪馆给一位老先生化妆时,手机响了。
是陆祥。
我挂断,他又打来。
我再挂断。
第三次,我直接关机。
林岸在旁边整理花圈,啧啧摇头。
“丫头,你这是在玩火。”
我没理他,专心致志地描摹着老先生安详的眉眼。
入殓师,要心静。
送走最后一程,不能有半分杂念。
手机开机时,有几十个未接来电。
全是陆祥的。
还有一条短信。
“夏枫,我在你家楼下。”
我心里一紧。
他来干什么?
回到家楼下后,果然看到他靠在车边。
3
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些,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的旁边,站着方彩,两人姿态亲密,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目不斜视,准备上楼。
“夏枫。”他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有事?”
“搬出去。”他语气冰冷,“这房子,我要收回来。”
这是他的房子。
当年他开玩笑说,以后结婚,再把我的名字加上去,不然,我要是卷着房子跑了怎么办。
我笑了
碎,“我告诉你,夏枫!”
“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更想把你挫骨扬灰!”
“我真后悔!”他猛地甩开我,我的头再次撞在地上,“后悔当初怎么没早点看清你的真面目!”
“滚!”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我,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否则,下一次,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失手杀了你!”
他用一种看垃圾、看臭虫般的眼神,最后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厌恶、鄙夷和……杀意。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
仿佛这个地方,这摊血迹,这个奄奄一息的我,都是玷污他眼睛的秽物。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剧痛,意识在黑暗的边缘徘徊。
血,不断地从嘴角和额角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我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门口。
耳边,只剩下林岸闻声赶来的、带着哭腔和惊恐的焦急呼喊。
陆祥……
你好狠……
真的……好狠……
我最终还是被林岸送进了医院。
但已经太晚了。
内脏出血,颅脑损伤,加上身体早已油尽灯枯。
弥留之际,我拉着林岸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林岸……答应我……”
“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烧了……”
“那份契约……病历……所有……”
“全都烧了……”
“不要……不要让他知道……”
“永远……不要……”
“让他恨我吧……”
“恨我……总比……让他痛苦好……”
林岸泣不成声,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我听见外面开始打雷,打雷之后就会下雨。
我喜欢下雨。
下雨的那天,是我和陆祥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我笑了。
解脱的笑容。
然后,在雨声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笑,不知道该不该称赞他身为律师的先见之明。
“好,什么时候?”
他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顿了一下。
“明天就搬出去。”
方彩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阿祥,别这么急,给夏小姐一点时间……”
“不用,明天我就搬走。”我转过身,看着陆祥,“陆律师,还有别的事吗?”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像是不甘,像是愤怒,又像是……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
“没了。”他别开眼,“滚吧。”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路边等车。
林岸开车过来接我,帮我把箱子搬上后备箱时。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袭来。
我捂住嘴,跑到角落,摊开手心,殷红的血迹染红了整个掌心,甚至顺着指缝滴落。
林岸脸色大变:“夏枫!血!这么多血!不行,必须去医院!”
我虚弱地摇头:“没用的,林岸,这是代价。”
林岸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眼圈瞬间红了。
“值得吗?为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把自己搞成这样?”
值得吗?
当陆祥的身体一天天好转。
当医生惊讶地宣布癌细胞奇迹般消失时。
我觉得,值得。
“别告诉他,永远别让他知道。”
林岸咬着牙,一个大男人眼睛红得像个兔子一样。
见他不说话,我放软了语气:“求你。”
他别过脸,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恶狠狠地骂道:“陆祥那小子,真不是东西!”
我没说话。
不是他不是东西。
是我逼他的。
他很好。
再次见到陆祥,是在市中心的咖啡馆。
我和林岸谈完一个客户的委托,准备离开。
却看到陆祥和方彩坐在靠窗的位置。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看起来无比登对。
方彩正笑着和陆祥说着什么,陆祥微微侧头听着,嘴角似乎也带着笑意。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穿透。
他看起来……恢复得很好。
无论是身体的病痛,还是感情的伤害。
甚至,好像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我拉着林岸,想从另一边绕开。
方彩却眼尖地看到了我们:“夏小姐?”
4
陆祥转过头,看到我,
夏枫,出来。”
我皱眉,不想理她。
她却冷笑一声:“怎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敢见人了?”
我推开门,冷冷地看着她:“有事?”
方彩走进屋子,嫌恶地打量着这间简陋的房间。
“啧啧,真没想到,堂堂陆大律师的前女友,竟然住在这种鬼地方。”
“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彩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扔在我面前。
大红的颜色,刺痛了我的眼睛。
是她和陆祥的订婚请柬。
“下周,我和阿祥订婚,作为他的前任,总得知会你一声。”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炫耀和得意。
“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怀孕了,是阿祥的孩子。”
轰——!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怀孕了?
陆祥的孩子?
不可能!
陆祥他……他明明……
我猛地看向方彩,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毒笑容。
“怎么?不相信?”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B超单,在我眼前晃了晃。
“看清楚,已经两个月了。”
“阿祥知道后,高兴坏了,他说,等孩子生下来,就立刻和我结婚。”
我看着那张B超单,又看着方彩得意的脸。
心像是被瞬间撕裂,揉碎,再狠狠踩在脚下。
痛得无法呼吸。
原来……
原来他早就……
在我还傻傻地以为,他是被我逼得和方彩在一起时……
他们早就……
“夏枫,你输了。”
方彩收起B超单,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如同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彻彻底底地输了。”
“你以为你牺牲一切能换来什么?”
“到头来,不过是成全了我和阿祥。”
“你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滚!滚出去!”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怎么?恼羞成怒了?”
方彩冷笑,上前一步,竟然抬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夏枫,别给脸不要脸!”
我本就虚弱,被她这么一推,踉跄着向后倒去。
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抓住什么,却挥了个空。
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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