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大茂何雨柱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一小片警,怎么荣誉满身啊?许大茂何雨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会飞的海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什么呀哥,他刚帮了你!”何雨水气呼呼的样子让何雨柱有些生气,这是帮我吗,这是害我啊!人秦寡妇好不容易有求于我,这正是增加好感的时候,都让你这个对象搅和了!当然,这话他是不能跟何雨水说的,传出去对秦淮茹名声不好。林建军眼见事了,朝何雨水打了个招呼就打算走。至于处理棒梗,林建军反倒不以为然。这个年代的法律规定,未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无论罪行如何都不追究刑事责任,只能追究连带的民事责任。棒梗不满十四周岁,只偷了一次鸡,最多也就是让家长领回去教育一番即可。想到这,林建军就觉得后世那些同人小说为了情绪不惜编造事实,偷一只鸡就送到少管所?开什么玩笑?真这样那全北京城的孩子都送少管所算了,谁小时候没打过架、偷过邻居家糖块儿啊?谁知道他想小事...
《你一小片警,怎么荣誉满身啊?许大茂何雨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凭什么呀哥,他刚帮了你!”
何雨水气呼呼的样子让何雨柱有些生气,这是帮我吗,这是害我啊!
人秦寡妇好不容易有求于我,这正是增加好感的时候,都让你这个对象搅和了!
当然,这话他是不能跟何雨水说的,传出去对秦淮茹名声不好。
林建军眼见事了,朝何雨水打了个招呼就打算走。
至于处理棒梗,林建军反倒不以为然。
这个年代的法律规定,未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无论罪行如何都不追究刑事责任,只能追究连带的民事责任。
棒梗不满十四周岁,只偷了一次鸡,最多也就是让家长领回去教育一番即可。
想到这,林建军就觉得后世那些同人小说为了情绪不惜编造事实,偷一只鸡就送到少管所?开什么玩笑?真这样那全北京城的孩子都送少管所算了,谁小时候没打过架、偷过邻居家糖块儿啊?
谁知道他想小事化无,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想。
“等会!”
林建军停步转头,正巧看见易中海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离开了秦淮茹两步。
“怎么,还有事儿?”
叫住林建军的是秦淮茹,她接着道:“警察同志,据我所知,你们下来执法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吧?”
这话一出,大家都面面相觑,有这个说法吗?
倒不是众人不懂法,实在是这个年代没有这个说法。
不过身为警察的林建军自然了解个中缘由。
后世人都知道的执法人员不得低于两人,这是1996年出台的法律规定的。然而这一条追溯起来,能追溯到1958年北京市公安系统内部出台的内部规章。只不过那会儿法制建设不完善,许多执法人员对于一些规定也不甚了解,加上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普通人很少知道这一情况。
这个易中海不简单啊,连内部的规定都知道?
林建军耸耸肩:“没错,然后呢?”
秦淮茹听了,心中大定,一大爷果然是一大爷,靠谱。
“然后,同志你今天一个人来的,是不是也违法了?”
林建军笑了,他想远离这些人,偏偏秦淮茹自己上赶着找自己麻烦。
“你笑什么?”
看到林建军笑了,秦淮茹顿时感觉不妙,之前她栽在林建军手里的时候,林建军就是这副表情。
“我笑你一知半解。”
既然躲不过,那就来吧!
“你家穷,买不起表,我不怪你。”
“可现在都晚上六点半了,下班时间!”
“我作为雨水的朋友,个人身份过来帮她哥辩解几句,需要两人吗?又不是执法!”
林建军一顿诡辩彻底把秦淮茹说蒙了,倒是易中海不咸不淡的说:“既然是辩解,那你还让秦淮茹赔钱给许大茂?”
林建军瞪大了眼睛:“怎么,偷人东西不用赔钱的吗?亏你还是什么一大爷,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易中海闹了个大红脸,讪笑几声不再言语。
秦淮茹见易中海都吃了瘪,只好再度扮出柔弱:“那......那没事了......同志你慢走!”
“慢走?”
林建军冷笑一声。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未成年人偷盗物品,情节严重的家长也有连带责任的。”
“啊?我都赔钱了啊!”
别看秦淮茹平日里心计颇多,可真碰上这种严肃的问题立刻就现了原形,她连忙扯住易中海的胳膊求助。
“赔钱了?赔钱就不用受罚了?那违法成本也太低了吧!”
林建军冷哼一声,他不是胡扯,这个年代确实有这么个规定,未成年人多次偷窃,法院责令家长管教并定期参加街道劳动教育。之前只是不想跟他们满院子人扯上关系,包括何雨水,才没追究这些。
“这......这不合常理啊......”
易中海喃喃道,他其实懂得不多,就执法不低于两人的事儿也是有一次跟杨厂长喝酒的时候听厂长说的。
“合不合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这个院儿的一大爷,难不成还想当法律的大爷?”
林建军厉声斥责易中海几句,见没人再说话,这才转身离去。
走之前,还冷冷丢下一句。
“别忘了明天主动去派出所领罚,要不然明天就是两个人过来执法了,到时候你儿子也跑不了。”
一语作罢,林建军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过了好几分钟众人才反应过来。
“这警察真专业啊,那么多法律都能背的下来!”
“也说不准是胡说八道的吧......”
“人可是警察,能骗你个小老百姓?”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何雨柱铁青着脸嘱咐何雨水。
“明天,必须分手!”
他平时没少从厂里往家拿吃的,这警察要真成了自己妹夫,不得亲手把自己送到监狱去啊!
......
处理了四合院的破事儿,林建军饭也没吃,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梦里,他梦见自己娶了何雨水,何雨柱成了自己的姐夫,顿时被吓醒。
“还好是个噩梦......”
林建军苦笑着摇摇头,自己真是让这些人给吓怕了。
虽然何雨水的身材样貌都还算出众,可想想那一院儿的人都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就打心底里排斥。
他好不容易穿越到这个朝气蓬勃的年代,想的是要做出一番事业,可不能掺和到四合院里的那些破事儿。
起床洗漱不提,林建军随便吃了一口早饭,就早早的来到所里。
“军哥,昨天怎么样?”
马思勤依旧梳着双马尾,看起来充满朝气,就是和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
“别提了,一院子奇葩......”
“什么葩?什么意思呀?”
马思勤经常能从林建军嘴里听到许多稀奇古怪的词儿,好奇的问。
“哦,没什么......我说思勤,你啥时候能换个发型,不扎眼吗?”
马思勤扁扁嘴:“还不是我头发还不够长,要不然我就梳成昨天那个女同志的麻花辫了!”
正说着,马思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军哥,那个麻花辫又来了!”
林建军有些不解,朝着马思勤手指的方向看去,单薄消瘦的身影,粗长的麻花辫,不是何雨水是谁?
“何雨水?你怎么又来了?”
李所长闻言动作一滞,原本的严肃的面容此时隐隐露出几分不解和无奈。
他名叫李东强,虽然这半年多林建军没少麻烦他,可他就是喜欢林建军身上那股子机灵劲儿。
只是......
李东强默默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一根?美国货!”
要是搁平时,林建军肯定会打趣几句。可现在林建军只是摇摇头,目光直盯着李东强。
李东强自顾自的点燃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才缓缓道:“建军,你也知道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派出所所长,能力有限。你父亲的事儿我在局里,甚至市里都打听过,只不过消息有限。”
林建军默不作声,他虽然是穿越过来的,可也跟这对便宜父母相处了八年。
这八年的时间聚少离多,可每次父母风风扑扑从外地回来,看向他的眼神,从来都是那么温柔和思念。
印象里,父亲话很少,哪怕是只有父子二人在一起,也总是沉默寡言,可眼里那浓浓的宠爱是藏不住的。
相较而言,母亲的关爱则更为直白,即使是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母亲也总能像变戏法似的弄来很多国内没有的零食和糖果。
对于父母,林建军只了解父亲在某驻军工作,母亲作为军属陪同。父亲作为一名军人为国牺牲还情有可原,可母亲作为军属,怎么也会一起牺牲呢?
林建军总觉得这其中有很多细节是不符合常理的,这才托李所长打听一下。
“李所,麻烦你了......”
林建军的表情有一点失落,又很快掩盖好了。他也知道,纵然李所长背靠其岳父家的势力,可也不是万能的。
“你也不用急,安心的把手里的工作搞好了,回头生个一官半职,再娶个媳妇生个儿子,也算是报答你父母的养育之恩了。”
“呃,我更喜欢女孩。”
“......”李东强满脸黑线,随后加重了语气:“重点是儿子女儿么?是工作!”
林建军翻了个白眼:“你给我安排工作了吗?机密图纸的案子你都不让我参与。”
李东强被噎得说不出一个字,缓了许久狠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想参与?下辈子吧!”
林建军:“......算你狠!”
两人又小酌了几杯,李东强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建军,我跟你说,你哥从一个小民警一路走到所长这个位置,凭的是什么......”
林建军叹了口气,然后像背台词一样闭着眼接茬:“凭你英勇的身手,还凭你无人比及的智商。你一人单枪匹马抓了五个敌特人员,还有个人二等功。”
李东强打了个饱嗝,咧嘴一笑:“你都知道啊,哈哈!”
随即像是想起来什么,重重的叹了口气,仰在椅子上:“可这次的案子老哥是没辙了......明明全市都快翻了个底朝天了,怎么就一点头绪也没有呢?”
林建军闻言立马精神起来:“难点在哪儿,详细说说?”
可能是最近的案子压力太大,也可能是李东强有些醉了,嘴上也没个把门的,道:“你知道那份图纸有多重要么?关乎国家未来十年的发展啊!可这么重要的图纸,怎么就那么容易被敌特偷走呢?”
“局里怀疑是科学院有内鬼,可据我了解,科学院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根正苗红的人,怎么可能是内鬼嘛!”
“再说渠道,目前国外媒体还没曝光这事儿,说明图纸还在国内,甚至还在北京。现在北京这么严防死守,敌特能藏到哪儿呢?又打算通过什么渠道往出传递图纸呢?”
听了李东强的话,林建军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是敌特,我会选择什么方式把图纸送出去呢?
人肉传递?那肯定会被各出口的关卡拦住,还会把敌特本人搭进去。
扫描成电子版通过网络发出去?更是天方夜谭,这年代压根就没有互联网!想看个国外电影都得通过特定的公司、特定的渠道才能引进胶片!
等等!
胶片!
林建军眼神一亮:“李所,被盗的图纸多不多?大不大?”
李东强斜睨了林建军一眼:“没见过世面的小子,那个图纸是我国最新研究的高科技,能不多不大么?要知道,一个车床的设计图就跟一本书差不多厚,更别提一些零部件要单独绘制了!”
林建军忽略李东强的轻视,继续说:“如果我是敌特,是不是可以把图纸拍成照片,再想别的办法把胶片转移出去?”
“即使是一本厚厚的书,拍成胶片应该也只需要四五卷儿吧?如果只拍关键技术,还能更少!”
“咚!”
原本坐的稳稳的李东强双眼一亮,刚想坐直身体就连着椅子一起摔倒。
“你这是?”
林建军看着满脸兴奋的李东强,不解的问。
李东强则是激动的爬起来,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咧嘴笑道:“还得是年轻的脑袋转的快!我这就去局里汇报,要真拦住了图纸外流,我高低申请让你当个副所长!”
说罢,拎着包就夺门而出,林建军一愣神的功夫就人影也看不到了。
“你急什么急,还不一定是真的呢!”
“你跑啥啊李所,你喝酒了还去汇报工作?”
“李所?李东强!”
林建军气急败坏的把筷子拍在桌上,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牙根恨得直痒痒。
“你们两口子都跑了,又特么得我来收拾!”
林建军不知道的是,他忍着醉意收拾残局的时候,全市公安系统的负责人都收到了命令,着重检查辖区内的照相馆,各卡哨着重检查携带胶片外出的人员。
命令一出,全北京的警察都动员了起来,对照相馆进行了严格的检查,仅仅一下午就查出来走私相机五十余部,胶片上千卷,更有甚者还查出来一家照相馆借着拍照的名义对女性顾客进行骚扰。
一时间北京城天翻地覆,好不热闹。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躺在李东强家的沙发上,睡得正香呢!
这天一大早,林建军还没来得及洗漱,就听见宿舍门被敲得砰砰直响。
“谁啊,这么早催命啊?”
“你小子,赶紧起来!是我,陈哥!”
门被打开,林建军还没说话,陈学友一把扯住林建军的胳膊。
“走,去所里一趟!”
“陈哥,你们通宵了?”
“边走边说。”
“那你也让我穿件衣服啊!”
林建军回身披上大衣,这才跟陈学友走出了宿舍。
路上。
“陈哥,到底啥事儿啊,你这风风火火的。”
陈学友叹了口气,脚步却丝毫没有放慢。
“还不是图纸的事儿,专案组来了,点名要见你。”
“见我?”
林建军抽了一口凉气,道:“见我干啥?”
“谁知道了,为首的那个领导看起来面色不太好看,到所里一句话没说就跟李所回了办公室。俩人也不知道在那聊啥呢,没一会儿就让我来找你过去。”
陈学友是个急性子,为人嫉恶如仇,正义感爆棚,他生怕专案组是冲着林建军来的,这才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让林建军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冲我来的?不能吧,我一个小民警,又没参与到这个案子里,找我干啥?”
林建军满脑袋问号,陈学友也是一头雾水,只好先回所里看看,再做打算。
一进所里,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上前:“哪个是林建军?”
平时所里的气氛还是很融洽的,大家有事儿没事儿都是说说笑笑,冷不丁碰上一个严肃的陌生脸,倒是让林建军十分不适应。
“我是。”
林建军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若不是看在对方是专案组的人,早就掉头走人了。
冷峻男明显被林建军的态度激怒了,上前就打算给林建军点教训。林建军也不甘示弱,一双鹰目死死盯着对方,在自己地盘还能让人给欺负喽?
旁边忙碌的民警感受到了气氛的异样,都放下手里的工作向这边靠拢,一个个都沉默不语,目光不善的在冷峻男身上打量。
“同志,领导不是还要见建军呢么,我这就领他过去。”
一旁的陈学友连忙打圆场,只是那生疏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他根本不善于处理这种矛盾。
林建军没吭声,一反常态的陈学友为他好,他是明白的,否则搁平时,陈学友保证第一个站出来给对方一脚。
冷峻男冷哼一声,道:“不用你,我领他去。”
说完蔑视的看了一眼林建军:“年轻气盛!我看你被开除了还能不能硬的起来!”
开除?
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一声,为林建军捏了一把汗的同时又十分不解,林建军犯错误了?为什么被开除?
林建军则是不以为然,他身正不怕影子歪,没犯法没违纪,你说开除就开除?
众人目送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李所办公室,没一会就听见里面爆发了争吵声。
“你凭什么开除我?就因为这个所谓的证据?!”
“我不服,你没有开除我的权力!”
听声音是林建军,马思勤心里焦急如焚,若不是陈学友在一旁拉着,早就冲进去掀桌子了。身为局里书记的女儿,她有这个资本。
“林建军,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李所的声音传来,众人心里一凉,陈学友扯住马思勤的胳膊:“思勤,别冲动。”
马思勤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林建军平日的为人谁不知道,怎么无缘无故就被开除了呢?
渐渐地,李所办公室里的声音小了下来,没一会儿冷峻男冷笑着走出办公室。
“同志,刚刚......”
陈学友硬着头皮上前打听,被冷峻男冷笑着怼了回来:“刚刚什么刚刚,领导们的谈话能随便透露吗?”
陈学友吃了个瘪,又不好发作,只好回身安慰了下其他人。
马思勤心不在焉的坐在工位上看着眼前的文件,都快半小时了,怎么军哥还不出来?
其他人也都不在状态,没事儿就往李所办公室那瞟几眼,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建军!”
陈学友眼尖,看到林建军推门而出,连忙迎了上去。
“陈哥......”
林建军的情绪十分低落,他没再多说,只是把手里的一叠照片递了过去。
陈学友不解的接过照片,只翻了几下,顿时提高了声音。
“这他妈是谁拍的?!”
马思勤再也按捺不住,连忙冲过来抢过照片仔细看了几眼,上面赫然是林建军和几个女人的合照,其中两个人还是她还见过,一个是麻花辫何雨水,另一个是被她安排到街道做定期劳动的俏寡妇秦淮茹。虽然每张照片上的女人各不相同,可共同的是看起来都和林建军很亲密。
马思勤心里一凉,虽然她是相信林建军的为人的,可这种照片一旦流出去,那被开除算是事儿小的。
这年头,这几张照片就能给林建军定个生活作风不检点的性了,严重的话会蹲监狱的!
这是谁干的?跟林建军这么大仇?
马思勤这么想着,其他同事也这么想着,究竟是多大的仇能让对方跟踪林建军拍了这么久?而且每张角度都很刁钻,虽然是黑白照片,却也拍的清清楚楚。
“谁拍的不重要了,李所跟我说了,把我开除也算是对我的保护了。”
林建军仿佛认了命一般,耷拉着脑袋,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朝气。
“建军,你跟我说,你真跟这么多女的......”
陈学友话说一半,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林建军却是听懂了对方的意思,摇摇头:“除了何雨水和秦淮茹,其他人我根本都不认识。”
“军哥,我去跟李所说!李所要是不听,我就去找局里!”
马思勤鼓足勇气,跑进李所办公室,快到都没让林建军等人作出反应。
“陈哥,我先回去了,回头你劝劝思勤,别因为我这点事儿让她跟家人吵架。”
陈学友一脸正色:“建军,其实你应该让思勤去试试,她爸毕竟是......”
林建军摆摆手,叹了口气:“陈哥,你说开除我这么大的事儿,局里能不知道么......”
陈学友愕然,瞬间明白了林建军的话外之意。
没有局里的批准,怎么可能随便开除一位民警呢?
而且是连夜走完了审批手续!
林建军苦笑道:“好了陈哥,我先走了,下午的手续你帮我办了吧,我就不来了。”
“建军......”
陈学友如鲠在喉,张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建军。
林建军反而舒了口气,朝着所里的众人鞠了一躬:“感谢各位哥哥姐姐半年以来的照顾,明天晚上便宜坊,我请大家吃散伙饭!”
林建军点点头:“那咱们现在能做些什么?”
李所长叹了口气:“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专案组的消息。不过你小子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要不是你率先发现第三轧钢厂电影胶片有问题,这案子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林建军笑了笑:“李所,能听见你夸我一句可真不容易,我怎么记得当初某些人死乞白赖的不想让我参与进来呢?”
李所长摆摆手:“一码归一码!你该忙啥忙啥去,少在这儿跟我臭显摆!”
林建军白了一眼李所长,他向来跟李所长开玩笑惯了,也没当回事儿。
不过他心里却有些不安,他总觉得,这案子没那么容易......
与此同时,秦淮茹扫完大街,正准备回家,突然被人拦住了。
“秦淮茹,你等等。”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秦淮茹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那男人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秦淮茹:“那你别管,我不但认识你,还知道你被林建军陷害才来扫大街的。”
秦淮茹连忙点头:“还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就是被林建军陷害的!”
那男人低声说:“秦淮茹,你想不想让林建军身败名裂?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让你如愿以偿......”
秦淮茹看着那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和狠毒。
“你确定你能让他身败名裂?”
秦淮茹有点怕,怕得罪了林建军后不好脱身。
“我说我确定,你敢信么?”
那人没正面回答问题,反而把问题还给了秦淮茹。
林建军并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而图纸的线索,也逐渐浮出水面......
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也就是傻柱,最近心情不太好。
他原本对林建军有些好感,一是猜测林建军就是何雨水的对象,二是之前偷鸡案林建军帮自己脱了罪名。可最近他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林建军和秦淮茹走得很近,甚至有人看到他们一起吃饭。这让傻柱心里很不舒服。
“雨水,你谈的对象是不是就是林建军?”傻柱试探性地问。
何雨水一愣,随即笑道:“哥,你问这个干嘛,等周末人家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傻柱皱了皱眉:“我这不是怕你被人骗了么,现在这男人可都不靠谱,保不齐这面跟你谈着恋爱,背后还跟别人说不清道不明的。”
何雨水撇撇嘴:“哥,你别把别人都想的那么坏,再说了你自己就不是啥好人,成天不是喝酒就是打架的。”
傻柱冷哼一声:“怎么,这是你哥的能力。不是我吹,你出去问问,方圆几里谁敢跟我傻柱较劲?”
何雨水诚心泼傻柱的冷水:“许大茂算不算?一大爷算不算?聋老太太算不算?”
傻柱老脸一红:“滚蛋滚蛋,我不管你了!”
何雨水嬉笑两声,没当回事儿。
另一边,秦淮茹回到家,心里还在想着那个陌生男人的话。
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个机会,如果能借此机会让林建军身败名裂,她也能出上一口恶气。
“妈,你想啥呢?”棒梗见秦淮茹神色不对,忍不住问。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大人的事儿小孩别管。”
棒梗嘟囔道:“妈,你是不是又在想怎么对付林建军?”
秦淮茹一愣:“你怎么知道?”
棒梗指了指秦淮茹:“你自己都念叨出声了。”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你这孩子,作业写完了吗!”
棒梗摇摇头:“妈,你还是别惹他了。”
棒梗被上次偷鸡的事情吓到了,他虽然被宠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林建军那身制服是真的能把他抓到少管所的。
秦淮茹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你别管了。妈自有分寸。”
棒梗见劝不动秦淮茹,只好无奈地低头写着作业。
......
周末很快就到了,林建军如约来到何雨水家。傻柱早就等在门口,见林建军来了,冷冷地打了个招呼:“果然是你啊,林建军。”
林建军点点头:“何大哥,雨水没跟你介绍我吗?”
傻柱表现的极为平淡:“介不介绍的,我又不是不认识你,进来吧。”
林建军跟着傻柱进了屋,何雨水早就准备好了饭菜,见林建军来了,连忙招呼他坐下。
“军哥,你坐这儿。”何雨水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
林建军点点头,坐了下来。傻柱见状,心里更不舒服了。
“林建军,你是雨水的男朋友?你俩咋认识的?”傻柱突然问。
何雨水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问,搪塞道:“哥,你调查户口呢啊?我俩咋认识的你不用知道,反正早就认识了。”
做戏做全套,林建军附和道:“对啊,上次偷鸡的事儿,就是雨水去所里找的我。”
傻柱想到林建军之前还让自己白得了5块钱,也因此让秦淮茹好一阵没搭理自己,心里有些不爽:“我是何雨水的大哥,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
林建军皱了皱眉,自打一进门就觉得何雨柱有些不对劲,这会儿听他这么说,还以为是要嘱咐自己好好对待何雨水:“你说。”
“我怎么听人说,你背后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
何雨柱到底没憋住,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听说?听谁说的?有证据吗?”
林建军一个反问三连让何雨柱哑口无言。
“既然不说,那就是没证据了。”
林建军慢条斯理的道:“我前脚刚罚了秦淮茹10块钱,后脚又罚她去街道扫大街,她肯定恨死我了。”
“你说是听人说,我看八成是听秦淮茹说的。”
何雨柱一愣,他是一根筋,不是傻子,自然反应了过来。
秦淮茹本来就收入低,林建军不但罚了她10块钱,还罚她去扫大街,除非秦淮茹疯了,要不怎么可能跟林建军不清不楚的呢?
“行了,我就随口问问,吃饭。”
何雨水原本提溜起来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三人有意识的避开了秦淮茹的话题,挑着一些附近街坊的趣事聊了聊,气氛还算正常。
酒足饭饱,何雨水送林建军出门。
“雨水,这次我答应了你,你可赶紧把分手的事儿告诉你哥。”
林建军嘱咐了几句,得到何雨水的确认后,才转身慢慢离开。
“唉......”
何雨水想到林建军那么想跟自己撇清关系,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咋回事儿啊,这电影不对劲儿啊?”
“放映员,放映员!”
“这扯不扯呢,我好不容易跟车间主任请的假,你就让我看这玩意啊?”
“......”
场内观看电影的大多数是轧钢厂的工人,要么是请假来的,要么拖家带口来的,碰上这种事儿,立马不干了,一个个扎着堆儿起哄。
许大茂满脸紧张,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五官更是挤成一团:“大家伙别着急啊,这片子是我刚借的,我再检查检查。”
起哄的声音小了一些,许大茂连忙把取出胶片检查。
“谁动我胶片了?谁动我胶片了!”
许大茂仔细看了一下胶片,发现上面布满了划痕,甚至还有几处被剪刀剪过的痕迹,立马开始发作。
前排的林建军和马思勤见状,也凑了过来。
“许大茂,你说有人动过你胶片?”
林建军这会儿对“胶片”两个字格外敏感,连忙发问。
许大茂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把胶片递了过来,指着上面的划痕道:“对,肯定是有人动过我胶片了,你看上面的划痕,准是有人跟我有仇,不敢光明正大的找我单挑,就背后下黑手!”
林建军瞧了一眼许大茂瘦弱的身子,连许大茂这样的都不敢光明正大单挑,那得是弱成啥样啊,未成年人吧?
“这片子都经过谁手?”
“没别人碰过了啊,这片子还是昨天才从国外寄过来的。”
许大茂向林建军两人详细解答起来。
原来这个年代,能公映的电影很少,大部分都是国内讲述革命和社会主义的电影。
国外的片子就更少了,基本都是社会主义国家的红色影片,要么就是其他国家的反映斗争电影。
国内的电影都是经过中国电影发行放映公司统一调拨,而国外的影片大部分在通过审核之后,通过香港左派公司引进的。
比如许大茂手里这部《流浪者》就是通过香港左派公司引进的,胶片从国外发来,经过相关部门审核后,统一调度分配下去的。
“那这胶片损坏了,怎么处理?”
林建军有个疑问,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个人损坏了,那岂不是要赔钱?
许大茂苦着脸道:“能怎么办,原片邮寄给引进公司,经过引进公司鉴定后协商相关赔偿事宜。”
“背后阴我的王八蛋肯定是跟我有仇,原片毁了,我少不了处分,整不好电影放映员的工作都得丢了!”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电影放映员这会儿属于技术工,工资要比其他岗位高上一点。
加上工作的特殊性质,经常要去给领导们放映电影,少不了被领导们高看一眼。
要么就是去兄弟单位放映电影,能结交不少人脉。
要么就是自己偷着去乡下放映,能赚来不少农产品。
许大茂之前被偷的老母鸡,就是去乡下放电影,乡亲们送的。
真要是因为胶片损坏丢了电影放映员的工作,那他真是断了许大茂的活路了!
“你先别急,仔细想想,这胶片都谁经过手。”
林建军安抚了一下许大茂的情绪,这才开始调查。
许大茂仔细回想着:“前天我得到消息,去厂保卫科领胶片,然后这胶片就没离开过我手啊。”
“哦对了,昨天我去杨厂长家里给几位领导放了这个片子,然后在杨厂长家喝了一点酒,就带着片子回来了。”
“昨天放映的时候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啊,那可是给领导放电影啊!”
许大茂的表情不似作伪,林建军想了想,道:“你这胶片能不能我带回去检查检查?”
“这......”
许大茂犯了难,按理说林建军发话了,他怎么也得答应。可眼下片子刚发现损坏了,他还不知道后续背啥处分呢。
要是林建军拿走之后,再弄丢了,他就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算了,你在厂里找个安静的房间,跟着我一块检查。”
“那行!我这就让保卫科给我找个清静的地方,他们那边不少空房间!”
许大茂一溜烟跑去保卫科,马思勤凑近道:“军哥,这是轧钢厂自己的事儿,咱们就别管了吧?”
林建军笑了笑:“既然赶上了,咱们就看看咋回事。反正李所他们在检查照相馆的胶片,咱们检查检查电影胶片也算是帮他们排忧解难了!”
很快,许大茂就引着两人来到轧钢厂保卫科调解室,这里一般是用来调解发生矛盾的厂员工的,偶尔也作为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临时关押地点。
三人仔仔细细过了一遍胶片,没发生什么异常,无奈之下林建军只好让许大茂重新放映一遍胶片。
刺耳的噪声配上乱糟糟的画面,许大茂和马思勤两人看得直打瞌睡,只有林建军盯着幕布上的画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谁在屋呢,这么大噪音!”
一声洪亮的声音传入,门才被推开,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连忙迎了上去。
“王哥,你来了啊!”
“是大茂啊,你来我这干啥来了。”
“我这胶片出点问题,这不,咱们片儿区的林同志和马同志在检查呢。”
马思勤见到外人来了,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
林建军则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
来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纪,五官周正,身材健硕,留着小平头,看起来像是练过。
“林同志,这是我们厂保卫科的王科长。”
“这位是林同志,南锣鼓巷派出所的同志。”
两人彼此握了握手,王科长瞥了一眼幕布上的画面,淡淡的道:“怎么,胶片损坏了?”
“谁说不是呢,昨天咱们看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唉!”
两人闲聊几句,王科长道:“差不多得了,反正又不是咱们这儿一家坏了。”
“啊?别的厂也有这种情况?”
“是呗,就纺织厂,听说他们新到的电影胶片也出问题了。要我说,肯定是这一批发下来的胶片质量有问题!”
林建军紧皱眉头,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这时,只听马思勤一声惊呼。
“军哥,快看!”
林建军转过头,只见幕布上的映着一张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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