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许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全文》,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许寿长将那十个字研究透彻形成理论,再融会贯通,少说也得小两年,到时候再给他甩个《三字经》之类的,估计又得让对方研究一两年。如此一来,自己那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简直是绰绰有余。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天生圣体,要忽悠这些古代人,简直是不要不要的,实在是太过轻松。许福荣一直喝水,肚子都给灌饱了,此刻终于逮着了机会,他冲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嫌弃般说道:“爹说的没错,做菜要想入味就得慢火熬制,亏你们还是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许禄山和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极会做生意,却就是不喜读书,若是与他争论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所以两人只是相顾苦笑,却也懒得分辨。许福荣见两人沉默不语,顿感满足,心中险些笑出了鹅叫声:“呵呵,读书...
《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全文》精彩片段
等许寿长将那十个字研究透彻形成理论,再融会贯通,少说也得小两年,到时候再给他甩个《三字经》之类的,估计又得让对方研究一两年。
如此一来,自己那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简直是绰绰有余。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天生圣体,要忽悠这些古代人,简直是不要不要的,实在是太过轻松。
许福荣一直喝水,肚子都给灌饱了,此刻终于逮着了机会,他冲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嫌弃般说道:
“爹说的没错,做菜要想入味就得慢火熬制,亏你们还是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许禄山和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极会做生意,却就是不喜读书,若是与他争论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所以两人只是相顾苦笑,却也懒得分辨。
许福荣见两人沉默不语,顿感满足,心中险些笑出了鹅叫声:
“呵呵,读书人是吧?”
“还不是被我一句怼的哑口无言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险些忘了,于是急忙冲着许三才说道:
“爹,日前喜猛与我来信,说趁着烈儿这次回乡,让我们一定要给他找一门亲事定下,否则便不允许他再回潼关。”
闻言,许三才像是有些惊奇的问道:
“许烈这孩子还没娶亲吗?”
许福荣一边摇头,一边埋怨说道:
“爹,您这么说,儿子我都怀疑您到底记不记得咱老许家有哪些晚辈了。”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许三才,这具身体的原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除了自己的几个儿女,其他的小辈他还真的有些记不清楚了。
他昨日在凌波轩听许贵那小子插科打混,说许烈抱了叶凌波,他也只是以为不过是小辈之间的胡闹,根本就不知道许烈还真就是个光棍。
此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不由得更加奇怪了,心中暗道:
“以许家的排面,要想娶一门媳妇简直易如反掌,况且那小子长的也挺帅,又是一名少年将军,怎么会到这岁数还没成亲?”
一念及此,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迟疑问道:
“莫不是许烈这孩子身子有啥毛病?”
“这都什么呀?”
许福荣忍不住叫了起来:“爹,您这脑子果然与众不同,许烈那孩子身体壮得像头牛,哪有什么毛病!”
见到许福荣振振有词,许三才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点头道:
“这我就放心了,那孩子看起来精神,若有隐疾,还真是有些遗憾。”
一旁的许禄山和许寿长都快憋不住笑出声了,觉得自家老爹这次醒来,不仅性格大变,而且就连脑回路都变得格外清奇了。
许禄山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和自己的老父亲说清楚,于是冲着许三才说道:
“此前我与寿长也替那孩子在京城物色了几门亲事,可喜猛专门来信反对,叮嘱我们要在临县替烈儿找个寻常人家的姑娘即可,所以这次我和寿长也都是带着任务回来的。”
“找个寻常人家的姑娘,为何?”
许三才有些疑惑,眯着眼睛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
许禄山坐回了椅子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才又开口说道:
“当今太子以仁义自居,实则暗弱,二皇子与三皇子均有夺嫡之心,乃至朝中诸臣党派林立。
喜猛手握兵权,乃军方重臣,所以三方势力均有笼络。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在心里发誓,若这都还是许贵骗自己的,那自己绝不能轻饶了这小子!
窗外的许贵像是听到了他心里的这句话,身子明显一抖,嘴里喃喃念道:
“我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其实对于凌波轩那位当家花魁的情况,他也只是道听途说,至于身子是否清白,他许贵怎么可能知道。
此刻的他内心着实是有点忐忑,万一太爷爷答应下来,人家许烈将叶姑娘娶进家门,洞房花烛夜才发现对方竟然不是处子之身,那自己这个罪魁祸首绝对会被许烈打个半死。
“太爷爷,您可要慎重啊!”
他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本来想着这事若成,自己绝对能在许烈面前炫很久,谁知道现在可好,他却反而担心起来了。
书房内的许三才盯着许烈看了半天,没说话。
不是他耳背,而是这个消息有些让他难以接受。
一个身处青楼的花魁,靠的就是色相取悦男人,你现在给我说她守身如玉,清如莲藕,这特么谁敢相信啊?
见许三才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许烈还真有点慌。
主要是他自己对刚才那句话都没啥信心。
许烈又不是傻子,先前许贵说叶凌波守身如玉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想,因为心里就期盼着这样一个结果。
可如今看许三才这眼神,他越想越觉得不靠谱,甚至觉得自己将这样的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弱智。
半晌之后,许三才说话了:
“那叶姑娘怎样,你是如何知道的?”
简直是直击要害。
对呀,你不是一直在潼关吗?
怎么连叶姑娘是不是处子之身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许贵告诉我的。”
许烈想也没想就把许贵卖了,他可不想落下个弱智的名声惹人笑话。
窗外的许贵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奶奶滴,又拿我挡枪!”
他在心里愤愤不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屋内。
哪知道屋内的许三才还没表态,许福荣却直接炸了。
只见他拍着桌子怒道:
“好你个许贵,竟然还敢跑去逛青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窗外的许贵瑟瑟发抖,感觉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然后自己扑通一声掉进去了。
许禄山和许寿长相视一笑,在他们的心里,许贵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说出来的话自然就是儿戏。
“纯粹是小孩子瞎胡闹。”
两人同时在心里想道,觉得父亲许三才也一定会这么认为。
其实许三才还真是这么认为的,许贵那孩子他见过,放在他上辈子那个世界里,就只有一个标签“妥妥的败家富二代。”属于人傻钱多那种。
这样的孩子满嘴跑火车也实属正常。
只是出于他上辈子的职业习惯,对于许烈的回答,他并没有给予直接否定,而是沉吟着说道:
“那姑娘是否如你口中所说,还有待考证。”
“这样吧,反正你也不急着回潼关,这段日子不妨多与那位姑娘接触,待我查明之后再做决定。”
话说完了,许家三兄弟又懵逼了。
“查明之后?”
“怎么查?”
“这可不是查案,而是查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子!”
三个人脑中顿时升起几个大大的问号,心里更是无比抓狂的叫道:
“老爹啊老爹,如此荒唐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许烈可没想这么多,他好像从许三才这话里看到了希望,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两人眼巴巴的望着许三才,就盼着对方能赶快恢复正常,可别再往断案的路上奔了,否则这心脏可真有些受不了了。
然而此时许三才脑子里的CPU运转的正爽,他上辈子是个刑警队长,在这个世界里遇到这种专业对口的事情,怎么可能一下子停得下来?
“按照我的分析来看,当今这位皇帝陛下绝对是和李世民一般的人物,只不过后者是直接干死完事,显得光明磊落。
而前者却是精于谋划,更为阴险狡诈。”
在心里给当今这位皇帝写完了评语,许三才觉得此时再来解释先前那些疑团就显得较为轻松了。
既然皇帝是和李世民一样的人物,那他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几个儿子也如自己一般手足相残,所以他必须要在有生之年消除掉发生这种事情的隐患。
这是其一!
太子之外的两个皇子都起了夺嫡之心,他这样的皇帝不可能看不出来,只是整个朝廷到底因为此事发展到了一个怎样的状态,他并不太清楚。
御书房里放大招不过是想看看朝臣们的反应,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牛鬼蛇神们都揪出来现现形,如此一来,太子之外的两位皇子势力发展到了如何一个境地便一目了然。
这应该是其二!
至于潼关之事,就更为有趣了。
如今太子亲征,却粮草不济,就问你怎么办吧?
这就是考验太子的时候了,也就是所谓的磨刀。
至于最后能磨出一个怎样的效果,那就得看太子自己了。
这应该就是其三!
接下来的其四就更为玄妙了。
潼关粮草不济不是秘密,此事在整个朝廷应该是已经沸沸扬扬。
只要是二皇子和三皇子没有参与此事,以两人背后的智囊团,根本不难分析出此事背后站着的一定就是皇帝陛下。
那么问题来了,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做?
装作啥也不知道,袖手旁观?
出手相助为太子排忧解难?
又或是从中作梗,落井下石?
好家伙,这简直就是道送命题,无论你怎么选,只要做了,就一定会将自己的势力暴露在皇帝的眼皮底下。
“妙啊,这主意果然妙啊!”
许三才忍不住一拍大腿,在心里叫道:
“一方面给太子铺路,亲征以助其声望。
另一方面准备替太子扫清障碍,以避免手足伤残的事情再次发生。
这特么简直就是一石五鸟啊!”
想到这里,许三才觉得自己已经将整件事情分析的八九不离十,至于儿子喜猛的安危则完全不用担心了。
此刻,他已经笃定皇帝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后手,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潼关被攻破,南魏长驱直入。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许三才就是眼瞎,刚才的那一番推论就是瞎扯!
而敢拿国运开玩笑,这特么就是个二逼皇帝!
许三才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眼瞎,既然如此,那身处潼关的许家老四自然是安枕无忧。
只是他不担心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不担心,此刻的许烈双眼泛红,急得团团打转。
作为一名历经大小战事的将军,他可是知道粮草不济的后果,那将会是军队哗变,不战自乱,其后果不堪设想!
他刚才一直耐着性子听三人絮絮叨叨,一直忍啊忍,此刻实在是忍不住了。
“是啊,我还记得当年爹就在这里教我骑马射箭,那时候这里人多马多,可热闹的很。”
听到这句话,柴叔眼中闪过一丝暗淡,颤声问道:
“大将军身体可好?肩上的毛病可有好转?”
“父亲大人还好,至于那肩头的老毛病却还是一如既往。”
许烈如实答道,想起父亲肩头的暗伤,不禁有些难受。
却只听柴叔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大将军性子倔,又极重义气,当年若非为了救老奴几人,又怎会被暗箭所伤,乃至于但逢阴雨,便疼痛难忍。”
说到这里,他用手连连捶打自己那条已经瘸了的腿,巳是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许烈微感诧异,他上下打量着面前这名瘸腿汉子,有些迟疑的问道:
“莫非柴叔也当过兵?也曾与我父一起共事过?”
柴叔双手抱拳,冲着潼关的方向遥遥一拜,这才说道:
“共事不敢,老奴当年不过是大将军帐前一名侍卫,梁谷一役,若非大将军仗义相救,老奴早就死在了那里。”
许烈和许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奇,尤其是许贵,一直以为这位瘸腿的大叔不过是许家的一名寻常奴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名老兵,而且还是和他四爷爷许喜猛一起打过仗的老兵。
许烈冲着柴叔行了一礼,带着一丝歉然说道:
“小侄失礼,还望伯父见谅!”
此刻他自称小侄,却将对方称作了伯父,态度极为恭敬,就连一旁的许贵都有些动容。
“不过是和四爷爷一起打过仗的一名老兵罢了,许烈这态度也太夸张了吧?”
他在心里叫道,有些想不明白。
便在此时,只听到校场远处有人高声呼叫,一名仆人一边挥手一边跑了过来。
“二牛,你是被狗撵了,还是被火烧着了屁股?”
许贵认得此人,笑着问道。
这名叫做二牛的年轻仆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嗡声嗡气的答道:
“老爷命我来寻烈少爷,让他赶快去书房。”
许烈闻言点头,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又一把扯过了许贵,低声喝道:
“把你的银子拿些给我。”
许贵不解,却是伸手入怀,将身上的几张银票一股脑的掏了出来。
许烈接过了银票,转身塞到了柴叔手里,嘴里笑道:
“柴叔,劳烦买些好酒回来,改日小侄陪你喝酒聊天。”
说完这话,也不顾柴叔的推辞,拉着许贵冲着校场之外跑去。
一群狗儿发出欢快的狗吠声,冲着两人的方向追了过去,柴叔捏着手里的银票,凝望着许烈的背影,目光深邃且欣慰。
良久之后,他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许府,书房!
许三才坐在正中,两旁分别坐着许福荣,许禄山和许寿长三个儿子。
他看着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籍,不由得暗自咋舌:
“乖乖,这原主果然是个老学究!”
可同时又在心中奇怪:
“都读了这么多书,为何就考不上一个举人呢?看来还是资质的问题!”
对于这一点,许三才是深有感触。
就比如他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有的人读书就像是玩,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
而有的人即便熬更守夜,每天学到凌晨一两点,考试成绩还是一塌糊涂。
不是不努力,而是天赋不够!
见到自家老爹望着书架一直发呆,许家三个兄弟不由得相视而笑,都在心中叹道:
“爹他老人家嗜书如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当年娘亲就曾经笑他是个书痴,这么多年过去了,果然是一点没变啊。”
画眉街!
两辆马车疾驰而入,冲着临县最大的青楼凌波轩而去。
沿街青楼的窗户中纷纷探出了脑袋,每个人都在心中纳闷:
“凌波轩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
“先是二十余骑带刀的悍勇之士直扑凌波轩,此刻又是两辆豪华的马车,莫非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第一辆马车之中,许禄山和许寿长紧锁双眉,两人心中都是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家老爹为何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尊严?”
一念即此,二人又瞬间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许三才虽然孤傲,但绝不迂腐,断然不可能采取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如果不是,那又如何解释这个行为呢?
一时间,二人心乱如麻,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一会儿千万别让自己见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另一辆马车,许小雅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薛若华问道:
“大嫂,大哥他经常去青楼吗?”
薛若华摇头
“那咱爹会去吗?”
薛若华还是摇头。
“那为何今日他二人都跑到青楼去了?”
薛若华仍然是摇头。
许小雅有些急了,“大嫂,你说话呀。”
薛若华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想了想,这才迟疑着说道:
“莫非正是因为如此,咱爹才想着临死前去放纵一番?”
“你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小雅想也没想就脱口惊叫道。
话音落下,马车里一片寂静,三个女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难为情。
良久之后,许文秀才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也该是在床上,怎么会跳到江里去了?”
这句话顿时又让三人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
“对呀,不是放纵吗?”
“即便是精尽而亡,那也该是在床上啊!”
显然没法说出口,但三人几乎同时在心里叫道。
.
片刻之后,马车骤然停下,许家众人急忙跳了下来。
看着面前“凌波轩”三个大字,许文秀和许小雅都有些犹豫,这两人一个是户部侍郎的妻子,一个是宰相儿媳,平日里说起青楼二字都嫌肮脏,更不要说踏入青楼了。
见到二人犹豫,许禄山摆了摆手说道:
“你们三人就在此等候,我和三弟进去便可。”
说完这话,他抬脚就向凌波轩内走去。
可就在此时,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风一般的冲了出来,险些与许禄山撞个满怀。
少年顿住身形,一愣之下,扯开嗓子大叫道:
“二爷爷,小叔让我通知你们,太爷爷和爷爷都安然无恙,你们不用着急。”
许禄山自然认得许贵,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许家三个女人立刻围住了许贵,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贵儿,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若华一把抓住许贵。
许贵挠了挠头,其实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许三才和许福荣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于是只能答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见到有人落水,我便赶了过去,正好就救了爷爷和太爷爷。”
“那他们人呢?”
许文秀踮起脚,一边冲着凌波轩大门里面张望,一边问道。
“被人扶到屋子里了。”
许贵答道:“叶姑娘还命人烧了热水,熬了姜汤。”
闻言,许禄山皱了皱眉,觉得这俩女人都没问到点子上,现在能确定的是自家老爹和大哥都还活着,可到底是什么状况还是未知。
许福荣还好说,五十出头的年纪,即便是呛了几口水也无所谓,可许三才可就难讲了。
毕竟七十岁的人了,此前又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从那阁楼之上跌落江中,能不能挺得过去就是个问题了。
于是他分开许文秀和薛若华,冲着许贵沉声说道:
“贵儿,你仔细说说你太爷爷的情况,他面色如何,还能不能说话和行走?”
这句话顿时又将众人刚刚落回肚子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啊,老爹都已经回光返照,找个地方等死了,这么一折腾,弄不好就得一命呜呼!
见到众人齐刷刷的望着自己,许贵也觉得问题严重了,他想了想,结结巴巴的说道:
“太爷爷他浑身颤抖,嘴唇发紫,不能言语,而且眼光涣散,似乎是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至于行走......”
许贵歪着脑袋仔细回忆,可把面前几人给急坏了,薛若华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怒道:“你倒是说啊!”
其实她平日里是极其疼爱这个孙子的,纵然许贵顽劣败家,大多时候也只是说说,就算要打,最多是做做样子罢了,哪会像现在这般使足了力气。
许贵被一巴掌拍得眼冒金星,捂着脑袋连声叫道:
“我记起来了,太爷爷被救上船就已脱力,此后一直被人架着,对了,他上岸后双腿一直拖在地上,眼睛也一直闭着......”
说到这里,他猛然住口,一只手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许禄山一跺脚,二话不说,扔下众人就冲着凌波轩冲了进去。
此刻的其余几人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按照许贵的描述来看,许三才定然是生死未卜。
薛若华一愣之下,紧跟着许禄山和许寿长的脚步跑了进去。
许文秀和徐小雅这两人虽然自持身份,但到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稍一踌躇,便也咬了咬牙,紧紧的跟了进去。
许贵望着众人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喃喃念道:
“我天!”
“太爷爷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
许三才当然没有死,相反,此刻的他无比惬意。
大木桶里热气氤氲,水温正好,两名妙龄女子手拿棉巾,白藕般的手臂若隐若现,正是先前陪着他的两位女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两人也是心中忐忑,若是寻常人家倒也无所谓,毕竟是客人自己失足落水的,可是从刚才那番情景来看,这位老爷子显然不是一般人。
“唉,怎么这么倒霉?”
“早知道就不想着挣这个银子了。”
两名女子一边在心中哀叹,一边轻柔的揉捏着许三才的肩膀。
许三才的酒早就醒了,此刻他意识清醒,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
“痛快,痛快啊!”
上辈子的他每天累的像条狗,身旁也净都是些男人,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工作,何曾像今日这般潇洒痛快?
两名妙龄少女均感诧异,眼前这名老大爷被人搀进来的时候双腿无力,就连进浴桶都是被人抱着放进去的,眼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怎么此刻却又精神起来了?
对于这个情况,不光是她二人诧异,就连许三才本人也有些懵逼。
他刚才无比舒服的伸了伸腿,突然发现有力气了,而且还很足。
这啥情况?
他顿时就有些纳闷,此前他对自己这具身体已经有了十分清晰的认识。
七十岁,行将就木的年龄。
声音嘶哑,双目浑浊。
骨瘦如柴,走路喘气。
这些都是这具身体最明显的标签,刚才落水之后的无力感也是这个标签应有的反应,正常来说,自己此刻绝对应该是无比虚弱,就算是恢复体力,也断然不可能这么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心中呢喃,却感觉两名女子已经开始轻轻揉捏着自己的下肢。
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了过来,许三才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险些叫出声来。
这一刻,他无比惊讶的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生理上竟然出现了与他这个年龄不相符的反应。
“我靠!逆天了啊!”
他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呼,差点就从木桶之中跳了起来。
实在是这样的反应太过惊喜,尤其是对于许三才这种情况来说,简直比他上辈子中了彩票还要高兴。
就在这时,一名女子也似乎感觉到了许三才身体的变化,顿时难以置信般的看向了面前这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大爷。
“不会吧?”
“先前喝酒时自己那么挑逗都没反应,怎么此刻却......”
“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于是她看向了自己对面的那名同伴,却只见对方举着一只手放在眼前发愣,眼睛中写满了困惑,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片刻后,两人对视一眼,猛然间再次朝木桶中某个方向伸出了手。
哗啦一声!
木桶里水花四溅,许三才像受惊的兔子般直接窜了起来。
他上辈子是刑警,眼见得两人的手直冲自己的要害而来,完全就是条件反射一般做出了动作。
只见他双手一撑,直接站在了木桶之中。
两名女子压根就没想到许三才反应会这么大。
“不是说老大爷吗?”
“这动作咋比兔子还快?”
两人脑中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猝不及防间,被那水花溅了一身。
可是紧接着,两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幻觉,一定是幻觉!”
这二人同时在心里叫道,目光所及,许三才根如冬眠的蛇,哪里有半分苏醒的模样。
哗啦一声!
许三才又坐回了木桶之中,对于刚才的反应,他自己都感到好笑。
这里是大炎,古代!
可不是上辈子的现代大华,自己更不是什么刑警队长,而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大爷,哪里还用得着那么警惕。
他看着两名女子嘴角那一抹略带讥讽的弧度,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心里顿时发出一声哀呼:
“完了!”
“又进入冬眠模式了!”
不过纵然如此,他仍感到了一丝极大的欣喜。
首先是有力气了,可比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好多了。
尤其是刚才那反应速度,完全可以与他上辈子做刑警时相媲美。
至于那方面的问题嘛?
“不着急,不着急!”
他在心里想道,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番这古代的双人S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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